陳父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就將頭轉向了另外一邊,而陳母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東西,不過卻被陳父一把拉在了自己的身邊唯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站在我的身邊,而眼睛裡面的眼淚卻背她自己堅強的攔在了那裡無法下落。
也許是因為自己是父親的角色,也許是一個男人不允許其他人看到自己軟弱的眼淚,陳父說完了剛才的那番話之後始終都沒有將自己正面著我和陳雨娟。只不過就是在我們快走出門的時候幕然間將自己手裡面的車鑰匙丟在了我們的腳邊,然後才聽見房子裡面陳父略微變色的聲音說道:「現在南都醫院肯定是被山口組的成員重重包圍,你們如果想正面進去的話肯定沒有機會,最好還是開著我的車去。雖然車不是什麼好車,不過總算我和南都醫院的院長有點交情。到時候你們如果走後門的話還是有可能不用接受檢查進去的,畢竟那些山口組的人也不可能像警察一樣每一輛車子都仔細檢查。」
這一次我完全沒有了一開始將陳父當成是敵人的心態,當然對於當面對著他說謝謝這麼矯情的事情我也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畢竟一開始的時候我還當著他的面和對方的女兒演戲來欺騙他,就算是被人家當面揭穿了之後還指望利用各種各樣齪劣和刺激的話語打消對方心裡面的疑惑。如果這個時候因為這麼一個事情而說謝謝的話,我真的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一點太無恥了!人家都說大恩不言謝,現在的我自己身邊的事情都沒有擺平,一點對於他有用的東西都沒有,人家還這麼努力的幫助我難道就是一句不輕不重的謝謝就可以解決的麼!更別說這樣的話也許在陳父看來也只不過是我赴宴自己而已,唯一我能夠報答對方的方法就是在這種複雜的情況下竟可能保住自己。等到所有的事情過去之後,等到我自己能夠有能力保住陳父的時候,到時候在好好的謝謝他,這才是我最應該做的事情好,事情一旦在我的心裡面決定了下來之後就不會輕易改變。既然現在不是說謝謝的時候,我當然也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面浪費我自己的時間,什麼多餘的動作也沒做就只不過是彎腰將地上陳父的汽車鑰匙撿了起來,當然也是微微的朝著他鞠了一躬之後才順手牽起了自己身邊的陳雨娟開始往外跑去。一路之上並沒有像我自己想像中那樣,整個南方彷彿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般依然像往常那樣,所有的人們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彷彿在山口雄在南都被情急的時間只不過是這個城市一點小小的插曲一般,這麼一個大新聞也許只不過是那些市民或者街頭大媽茶餘飯後的聊資而已說完了也就沒了,也許處在的世界不同,這些人永遠也不知道當然他們也沒有必要去想像整件事情對於南部,對於整個山口組來說都是多麼可怕的災難也許正是因為我種極度反差的感覺,讓我心裡面越是接近南都醫院,越是心明裡感覺到沒有底氣,特別是陳雨娟開著自己父親的車停在醫院樓下的時候,我竟然在這個時候心裡面開始有了一點點後悔。後悔自己是不是過於衝動,過於年幼無知了。自己這麼做很有可能就完全將生命安全放在了一個特別不利的局面下,原本敵人處在暗處,想要看看我的下場。可由於我零時產生的情緒讓對方計謀沒有得逞,當然也是出其不意的將自己也放在暗處可是如果當我正大光明走進醫院了之後無一就是將自己暴露在明處,到時候對方完全可以用個各種各樣的方法將自己玩死我自己頭腦裡面一邊想著自己各種各樣的下場,一邊毫無意識的跨出了陳父的轎車,從這麼步開始我就是完全將自己暴露在了所有勢力的面前。現在雖然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是榮華富貴,還是死無葬身之地。不過只要能夠和山口麗姬,東方冰清這兩個自己的未婚妻站在一起,一切都值了!只要我的腦海中一想起麗婭那柔弱的眼神和東方冰清那丫頭嘴硬心軟的模樣,彷彿所有的勇氣都回到了我的身邊,不管自己前面有多麼的困難,不管現在生死不明的山口雄會怎麼想我。
我都必須自己去面對,也許就是因為當我將自己暴露在光明之下。那個藏在黑暗之中的人也會因為大意而將自己暴露在光明之下,到時候就是我們絕地大反擊的時候。從醫院的一樓走到山口雄所在的十五樓住院部的時候,整個路程出乎我意料的簡單和乾脆,所有的電梯門口都沒有山口組任何一人一馬把守,如果不是事先從陳父那裡聽到山口雄住在這個醫院的話,我還真的認為這只不過是南都醫院最普通的時候。
就在電梯還剛到十五樓,只聽見『叮』的一聲,電梯門在我和陳雨娟的面前緩緩打開,門口果然如同樓下一般整個走廊並沒有一個象山口組的人守在這邊。看著這樣的情況,我不自覺的暗自笑了笑自己膽小,現在這可是在中國,在我們的領土上,就算是小日本再怎麼猖狂也不可能想在自己的國家那樣。在醫院這種公共場合還聚集大量黑社會性質的人口在醫院。如果那樣的話,相信還沒等到我出現就已經被公安局的叔叔們請去喝茶了!「你怎麼來了!」
就在我剛打算走向山口雄病房之時,身後突然被一隻有力的手向旁邊拉去,身不由主的被拉扯進了一個整潔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