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老刑警鄭勇根的話讓我猛然間地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口裡的那句「你到底是誰」正打算衝口而出的時候,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自己的對面似乎還坐著一個暴力女,這丫頭可是典型的菜鳥,而且心裡面對於黑白的定義似乎過於的嚴重,這種人要是知道了我原來的身份,那我的清靜日子也就過到頭了。想到這裡,我無奈的又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對著鄭勇根說道:「鄭警官,我今天坐在這裡可也就是代表著一個好學生的身份來看莫哥的。我相信警察叔叔們似乎也沒有將我這麼奉公守法的學生帶回去協助調查的習慣吧!」
目前的我除了主動示弱之外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我現在雖然是脫離了刀鋒會了,可是每天被人家警察盯著的感覺似乎也好不到哪裡去。更何況家裡似乎還有一個更大的boos,山口雄來中國的意思我都還不知道,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還因為刀鋒會的事情惹上警察。「既然你都已經承認自己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學生了,我相信你也應該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這一次說話的倒不是那個奸詐似鬼的鄭勇根了,反而是暴力女孫雪嬌搶在了鄭勇根的前面說到:「李雲凡先生,我相信你應該最清楚,自己只有和警察合作積極的提供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
我雖然不想惹麻煩,可是並不代表我這個人就怕麻煩了,更加別說是一個這麼一個什麼都不慬的女人來威脅我。我挑釁地看了看自己對面的孫雪嬌接著說道:「如果我不合作的話,是不是你這位警察姐姐就要把我抓進監獄呢?那好啊,我今天什麼都不說,我就要看看了,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到底能把我怎麼樣。」
「你!」
孫雪嬌這種的菜鳥當然是不可能對於我的條形而無動於衷了,這丫頭聽著我挑釁的話語之後是立馬是站了起來。接著這丫頭竟然不顧坐在我身邊的上司,直接飛起她的秀腿就朝著我踢了過來。口裡面似乎還念叨著一些什麼東西,只是由於聲音實在太小了,讓我根本是沒有辦法聽清。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一直都在挑逗著孫雪嬌,而這丫頭似乎也是根本就經不起我的挑釁。就在這丫頭的美腿要跟我的胸口做出親密接觸的時候,我身邊的鄭勇根終於是動了,這個並不起眼的老刑警竟然就是有一隻單手,輕描淡寫輕輕一推就將孫雪嬌原本踢向我的美腿拍了開來。「雪嬌,你這是幹什麼!」
這時候鄭勇根看著我竟然是笑了笑之後才對孫雪嬌說道:「我們可是人民警察,不是流氓,我們做事情可是要想清楚後果的。對不起雲凡先生,雪嬌這丫頭實在太不懂事了,讓你受驚了。」
這後面的一句話當然是對著我說的了,只是這個鄭勇根似乎是擺明了報復我剛才輕描淡寫就將王遠意支開的仇。這一次這個老刑警竟然也是學者我剛才的口氣,也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將孫雪嬌攻擊我的事情就這麼化解了。而且這鄭警官雖然口頭上是在訓斥孫雪嬌,事實上他只不是提醒了孫雪嬌自己的身份而已。
「鄭伯伯,你剛才也看到了,這個小流氓他一直都在侮辱我。」
孫雪嬌這丫頭對於鄭勇根的做法是完全不領情,她朝著自己的上司大聲的說道:「我不管,我今天就是不要這個警察的身份了!」
說著孫雪嬌這丫頭竟然是火爆的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灰色襯衫。接著這丫頭雙手握拳,擺出一副搏鬥的動作對著我說道:「李雲凡,今天我就跟你說清楚了!今天我們的事情就是私人之間的爭鬥,不關我們之間的身份的事情。李雲凡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跟我打一場,你要不是男人的話今天就給我跪下道歉!」
看著孫雪嬌在我面前的這付模樣,除了愕然之外還有就是一點點的驚訝。還真是看不出來啊,沒想到這個暴力女竟然還有這麼『寬廣的胸襟』!隨著這丫頭呼吸起伏更加是讓我覺得垂涎欲滴。如果孫雪嬌不是警察的話,那我到不是並不反對這樣一個美女做朋友!不過現在嘛……我可不想自己以後的朋友天天嚷著要和我決鬥。孫雪嬌的poss已經擺了有一段時間了,而我卻只是微笑的將這丫頭的身材從上看到下,再從下看到上。知道這丫頭快要忍不住發飆的時候我才笑著說道:「孫警官,我相信你剛才應該是聽到我的話了。我可是一個良好的學生,不是像你這樣天天打架的暴力女!小姐你決鬥是不是找錯了人!」
在蔑視這丫頭的話中我將自己內心裡面對這丫頭的鄙視沒有一點的掩蓋,我也沒有必要去掩蓋,也許這麼一個單純的女警察能夠活到現在,在我說來已經算得上是一個奇跡了。
這一次孫雪嬌聽到我分成她的話之後出奇的並沒有過激反應,只是學著我剛才看她的樣子的眼神那樣將我從頭打量到尾,然後對著我低聲的嘀咕了一句:「李雲凡,你真不是一個男人!」
說完之後孫雪嬌反身就順著走廊走了,也沒有和自己的上司鄭勇根打招呼。
知道孫雪嬌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了走廊盡頭之後,鄭勇根才長出了一口氣,他竟然沒有責怪我跟孫雪嬌說話時候的不客氣,反而是拍著我的肩膀說道:「雲凡,你可是普天之下個敢這樣和孫雪嬌說話的。要知道,這丫頭在我們警隊裡面可是集千萬寵愛的警花。我相信雲凡你以後的日子可就是有你的熬了!」
鄭勇根邊說著邊配合著老狐狸一般的奸笑聲。「我說鄭警官,我實在是佩服你們刑警隊。」
對於這老頭的威脅我當然是一點都不在意了,好歹我也是跟警察打交道那麼久了,對於這些人的做法我早就一清二楚。我看了看身邊的鄭勇根,接著說道:「你說說你們警隊怎麼會培養出這麼一個什麼都不慬的人出來?一點最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慬,這種丫頭是怎麼能夠到現在呢?真是想不通。」
「嘿嘿。」
鄭勇根對著我笑了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他看了看莫哥所在的醫務室才對著我說道:「雲凡,你有沒有想過刀鋒會的內部有可能出現內鬼?」
「內鬼!」
說了這麼久的話,這是鄭勇根次將話題真正牽扯到了這一次的槍擊事件,我驚愕的看著鄭勇根說道。「不錯。」
鄭勇根似乎沒有注意到我臉上驚愕的表情,他自顧自的說道:「雲凡你想想,半年前刀哥的事情和今天陳莫的事情,他們兩個人可都是槍擊在大街上。像他們這樣的人物,出門的時候哪個不是前呼後擁的。可是為什麼他們在槍擊的時候身邊的人似乎都沒有多少的保衛。這要是如果沒有內鬼的話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對方的人會算命!」
鄭勇根的最後一句話當然是一句戲言而已了,聽他這樣說來,內鬼的可能性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只不過……想到這裡我突然對著鄭勇根說道:「鄭警官,雖然你剛才的話十分的有道理,可是我要提醒你一下的卻是著兩個老大似乎都是零時決定想走走路的。這麼一來,槍手襲擊刀哥的時候我可是唯一在刀哥身邊的人!如果要說刀鋒會有內鬼的話,恐怕我就是個了!」
我說著將字節集的眼神大膽的投向鄭勇根,毫不避諱的給他對視著。「不,雲凡,其實你應該最不可能是內鬼才對!」
不過鄭勇根似完全沒有懷疑我的意思,他笑著看了看我之後才說道:「我們不說你和刀哥之間的私人關係,首先你李雲凡就不是這麼愚蠢的人,不會做出這麼欺師滅祖的行為。第二就是當時只有你和刀哥在一起,如果你是臥底的話怎麼可能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呢?再說了,陳莫後來上台之後並沒有對你產生一點的懷疑,難道我能夠想到這麼明顯的事情陳莫就不能嗎?」
「作為警察我唯一能夠告訴你的資料就是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們刀鋒會的內部確實有著至少一個對方的臥底。其他的我就不能夠告訴你了。」
鄭勇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然後站起來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好了,我相信雲凡你對於整件事情其實也有自己的看法了,不過你現在似乎更應該回家了。那裡才是你目前最應該去注意的事情。」
「至於陳莫……你放心,我們警察為了中海的治安,肯定是會好好的照看他的。這會你也就可以放心了吧!」
鄭勇根一口就道出了我內心的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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