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人盤腿坐在坐墊上,雙手自然的放在自己的雙膝上,本來以這樣的姿勢坐著的人背都會不自覺的駝一點,那樣不至於感覺到那麼累。可是這個人的腰板挺得筆直,所以很肯定的說這個人平常也一定是以這樣的姿勢坐著。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有的毅力了,在我們中國也只有軍隊的人是這樣的坐姿。而現在出現在這裡的人身份不可能是軍隊的人,而且這個人的身上還散發著那種日本人所獨有的感覺,是日本人而又能如此從容地坐在這裡的似乎就只有一個人能夠附和這樣的身份了,他肯定就是剛才所說的『大和同莊』的老闆,山口株式會社南都地區的總裁宮本柴郎。而且吸引我注意力的還不止這些,最吸引我注意力的是坐在他身後的一個女子。這個女人似乎十分安靜,臉上沒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說不定你一轉身就會忘記她的相貌。可是現在在這個房間裡面我卻覺得這個女人才是最厲害的高手。她的坐姿就和其他的人不一樣了,她是典型的日本女人的坐姿,雙腿跪坐在墊上,身體微微的前驅,雙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給我的感覺不像是表面上這麼的安靜,我覺得她現在是將自己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著,如果這個房間裡面有一絲的危險我都不會懷疑她將會是一衝出來的人。她的坐姿似乎完全不影響她的出手速度,所以對於她的評價我就是兩個字高手。而且這個女人我發誓是那些站在房間四角的男人無比擬訂,那四個人最多就是比較的能打而已,這個女人則完全的不一樣,我覺得她似乎不是能打而是能殺。這個女人白淨修長的手指在殺起人來的時候我相信絕對不會手軟。就是這麼簡單的一下,房間裡面所有的女人的勢力一目瞭然,最厲害的就是這個女人其次才是他的『保鏢』。在這裡我說他們是保鏢都已經是抬舉他們了,從他們的裝束來看充其量也就是一夥打手而已。因為我記得刀哥和我說過,別看那些電視上的保鏢們一個個的黑西裝黑墨鏡,其實全都是擺樣子看的。真正的保鏢,裡面的高手是從來不會戴墨鏡的,因為墨鏡會阻礙他們視線的擴散,那樣會忽略掉很多的細節,而對於保鏢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注意到事情的細節。如果忽略的話那麼等待著他們的就這有失敗。
等我把房間裡面的人全都打量了一遍之後,那邊的古橫古老大已經是在等著許暢的回答了。整個也許就是許暢在今天晚上做出來的個選擇了,剛才是古橫叫許暢坐在他身邊去。也許普通的看來古橫的這一個舉動是一句隨口的邀請而已,可是再這麼多知情人的面前,大家都知道古橫是首先讓許暢做一個選擇。如果許暢做過去的話,就肯定是代表著許暢已經在心裡面默認自己答應了古橫的威脅,那樣的話今天的這頓飯就肯定只是一頓飯而已。可是拒絕的話,也就是將自己一開始就放在了古橫的對立面,這就是今天擺在許暢面前的個難題。正當我還覺得棘手的時候許暢竟然不慌不忙的說道:「哎呀,今天由於來得比較的晚,還請古老闆能夠諒解,諒解。」
說完之後這丫頭竟然坐在了桌子的另外一邊,這個位置就是和那兩個日本人正對著的地方,而沒有坐在正對著古橫的位置上。其實大家別砍這樣只是一個小小的位置,其實在談判中一般的高手如果是想和人家合作的話可定是不會清一色坐在對方對面的,那樣會產生一個『我是你對手』的心理暗示,那樣的話肯定會事倍功半的。而許暢現在這個位置就既沒有太近也沒有對立,所以對古橫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我相信他自己也不回天真的覺得,他只要一發話,許暢就會自覺的對他投懷送抱的,所以他看著許暢沒有坐在自己對面的時候,臉上的神色總算是沒有變化得多難看,反而是熱情的指著那日本人說道:「老,許暢,我給你介紹一下朋友,這位就是本店的店老闆,也是我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宮本柴狼的先生……」
古橫在將兩個人介紹完了之後,才對著外面說道:「叫他們快點上菜,餓著了我們的大明星可就不得了了!」
不得不說這樣的高級酒店(也許叫山莊更為合適)上起菜來還是十分的快速,不到五分鐘一張矮桌就被已經被各式各樣的日式飯菜擺滿了。這下日本不愧是中國人的後裔,沒想到他們竟然也不是那種天天吃生東西的遠古人,我看到上來的幾盤菜都算得上市色香(味就不知道了)俱全。這才記起來貌似今天晚上我也還沒能吃飯呢。這下我真是後悔不迭,什麼不好裝竟然裝許暢的保鏢。在這裡面的人全都是身份高深的人,就算許暢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讓自己身邊的一個『保鏢』上桌呀!看來我只好過過眼癮了,真是的,要是早知道這麼悲慘的話我乾脆就說自己是許暢的男朋友不就得了?被古橫從背後暗算到死也比現在看這麼大一桌子飯菜乾瞪眼的強啊,現在真是人家坐著我站著,人家吃著我看著……一頓飯下來,在座的三個人都是不停地恭維著對方,一般都是古黃誇獎宮本先生有禮貌啊,有能力啊,之類的。而宮本柴郎剛是一邊回應著一邊恭維許暢什麼名氣大呀,長得漂亮呀,歌唱的好聽之類的。而坐在我身前的許暢也是毫不遜色的恭維著古橫什麼勢力大呀,和南都的高官熟呀之類的話語。本來他們社三個人一兩句的恭維還不至於讓我怎麼樣,可是恐怖的讓我吐血提這三個人竟然是半個小時下來都在恭維著對方,這就讓我對這三個人頓時肅然起敬。好傢伙!這一下下來我相信自己如果以後考公務員的作文就不用再找其他的詞語了,桌上的三個人那都是神一般的人物啊!終於,古橫似乎頂不住了,我猜想他已經將自己的忍耐達到極限了,終於他先開口的對著許暢說道:「許暢小姐,聽說你今年的聖誕節打算在我們南都的體育廣場開一個演唱會對不對啊?」
「沒想到古老闆也知道這件事情呀,沒錯我是打算在南都開演唱會的,可是……」
許暢聽到了古橫發話之後立馬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為難了起來,她接著繼續說道:「本來是已經和有關單位寫上好的,可是後來卻是遇到了體育館方面的人的抵制,聽說是裡面是不准開演唱會的,所以事情就被耽擱了下來。」
這兩個人從口頭上聽起來還以為是正常的朋友在聊天,其實坐在這裡的人可能都明白古橫根本就是這麼一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而且這肯定敢是催促許暢答應自己條件的暗號,只不過是沒有明白的說出來而已。用老話來說就是典型的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哦!這樣啊!」
古橫竟然還裝出一副思考的樣子,才接著說道:「許暢啊,其實這件事情我也有所耳聞的,我似乎也認識一些人可以幫你解決這個事情。只是我和他們也不是很熟悉,必須要你有一個和我很親密的身份才能夠讓人家信服的。」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這就明顯是在逼著許暢表現自己的決定了。我看著古橫藉著端酒起來時候用自己的眼睛斜了斜許暢,眼睛裡面閃著一種陰謀得逞的意思。「古叔叔,其實我爸爸媽媽在身前也是和你有過許多交情的。」
許暢這一聲稱呼就直接是回絕的古橫的狼子野心,接著才說道:「侄女這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是次,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付的,如果古叔叔能夠幫忙的話就請您一定要幫幫侄女的忙,侄女在這裡先乾為敬了。」
說著這丫頭竟然拿起桌上的白酒倒在自己杯子裡面然後一飲而盡,可是古橫這時候卻是不幹了。他將自己的杯子放了下來然後才對著許暢說道:「侄女呀,你看看叔叔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要為你這個件事情奔波,你用這麼小的杯子敬叔叔就實在太不夠意思了吧!」
接著古橫竟然將自己的手指指向許暢的茶杯,對許暢說道:「侄女,你古叔叔這個人最爽快了,你只要能夠用這個茶杯敬叔叔三杯,叔叔就算是跑斷這兩條腿都讓你的演唱會能夠在南都的體育場裡面開起來!」
(最近兩天,塵間是在是有一個特殊的原因實在沒心情寫書,塵間也不會讓大家久等的,最遲後天塵間一定會把心情調整好的,希望大家能夠原諒塵間這一次的跳票。塵間萬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