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領主 第二卷:第二步發展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不能兌現的諾言
    晚上的時候,莫言愁也緊緊吃了一點點的東西墊了一下自己已經飢腸轆轆的五臟廟,然後就準備參加晚上舉辦的祭祀大典。這一天的晚上,守護者們全部聚集在了一起,他們每個人都盛裝打扮,表示著對於歡迎已經遠離了守護者這個光榮的隊伍很久的野蠻人的歸來。

    莫言愁的身上穿著自己的那一身最高貴的禮服裝,梅思凱爾這個讓莫言愁恨的直牙癢癢的老傢伙竟然是今天晚上的儀式主持人。被莫言愁一直認為是一看就是一副尖嘴猴腮的老傢伙這個時候也是一臉的神情肅穆,手中拿著一柄奇怪的權杖,這個權杖是一柄已經絕跡的古珂霰藍籐的萬年籐條加工而成,頂端是一棵金黃色的巨大龍晶,整個權杖的賣象非常的好,好似一隻巨大的拳爪抓著這顆金黃色的龍晶一般。

    古珂霰藍籐是所有的製作權杖的材料中最珍貴的一種植物,這種植物早在人們瞭解這個世界的時候就已經滅絕了,人們能夠找到的只不過是它們殘存下來的一些枯枝,但是製作權杖卻要求非常的嚴格,必須是那種依然有著良好的魔力性能的枯枝,不過即使是一小段滿足這些條件的古珂霰藍籐就已經非常的難得了,而萬年的古珂霰藍就幾乎可以說是只聽過,卻沒有人見過了。

    至於那顆金黃色的龍晶反而比那一根萬年的古珂霰藍籐容易得到了很多。黃色的龍晶只有黃金龍才會產生,但是一般的黃金龍所產生的都是一些普通的黃色的龍晶,顏色也不是太純,而這種金黃色的龍晶則只有黃金龍中的黃金龍最強者才能夠產生。雖然也極其的珍貴,但是比起那根本就無處可尋的古坷霰藍籐卻容易得到了很多。

    這柄無法用價值來衡量的權杖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守護者之淚」。誰掌握著這柄權杖,誰就能夠指揮動所有的守護者,讓這些守護者為自己戰鬥,而不會討論這柄權杖的主人到底是誰。在守護者們得到這柄權杖的時候,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保護好這柄權杖,保護好這些神廟。為了這個命令,千萬年來,無數的守護者們奉獻著自己年輕的生命和熱血。

    現在這柄權杖已經沒有以前的那,麼強大的力量了,比如那個無論誰掌握著它,就可以指揮這些強大的守護者們的條件,現在就已經作廢了,現在這柄權杖更多的是代表著守護者們千千萬萬年來的奉獻和犧牲,它更加的是守護者們心中的精神寄托。老傢伙除了手中拿著這柄拉風的權杖,身上還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條格服,頭上帶著用一種羽毛製作的羽冠,只不過這種動物的羽毛已經被染成了各種各樣的顏色,他的左手上面帶著一個由動物的骨頭製作的手鏈。「萬年的守護,萬年的傳承!」站在已經被打掃一新的戰神神廟的前面,梅思凱爾高高的舉著自己的雙手,將「守護者之淚」橫在自己的頭上,用著一種充滿了歷史的滄桑感的語言大聲的朝著所有的守護者包括新來到的人們大聲的喊著。

    「萬年的守護,萬年的傳承!」所有的人都大聲的跟隨著老傢伙大聲的喊著。

    莫言愁也在喊,一邊喊著一邊在那裡對梅思凱爾這個老傢伙佩服不已,同樣是人,差距咋就這麼大呢?如果同樣是這句話,要是自己說出來,絕對沒有這種效果,不會引起來在場的人們的共鳴。

    「向我們的神祈禱,我們能夠永遠的守護在這裡,一直到天地崩潰!」梅思凱爾揮舞著自己手中的權杖在那裡大聲的喊著,那金黃色的權杖在梅思凱爾的手停下來的一霎那,發出了明亮的金黃色的光芒,但是卻沒有四散射出光芒,而是違反常識知識的凝聚成了一條金黃色的線,朝著天空中的一個方向筆直的射去。眾人這次倒是沒有跟著再學一遍,而是集體拜服於地,同時大聲的呼喊著:「天地崩潰!」

    「戰神的光輝,將永遠的籠罩在他忠誠的士兵的身上,今天,迷途的羔羊們,終於再次的回到了戰神的懷抱。讓戰神的光耀亮他們迷茫的心靈吧!」梅思凱爾再次的高高的揮舞著自己的權杖,這次拜倒在地上的全部都是野蠻人士兵了,這些在戰場上連眉毛都不會眨一下的士兵們現在全部將自己的額頭緊緊的貼在戰神神殿前冰冷的廣場磚上面,沒有一個人敢於將自己的頭顱抬起,即使是蕭格萊,小默雅這樣桀驁不遜的人,現在也一個個的仿若乖乖的孩童一般。

    這個時候的天空本來應該是除了天空中閃爍的星星,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光源了,但是忽然間,戰神神殿頂部的那個巨大的石球竟然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天地間在這一剎那都彷彿被照亮了一般,所有的野蠻人都激動的顫抖著自己的肩膀,依然讓自己的額頭緊緊的貼在那依然冰冷的廣場磚上面。

    很快,剛才還耀眼的仿若利劍出鞘一般的光芒迅速地變得異常的柔和和溫暖。光芒讓野蠻人的身體迅速地感到了溫暖,一種小時候被母親那粗糙而又溫暖的手撫摸的時候的感覺,那是一種溫暖和被保護的感覺。「謝戰神大人的恩典!」蕭格來跪在最前面,和他並排的是小默雅,在感到那種溫暖的感覺過去了以後,蕭格來立刻狠狠的用力在地板磚上磕了一下,帶頭大聲的喊著。

    「謝戰神大人的恩典!」後面的野蠻人士兵們也都跟著蕭格來大聲的喊著,然後都是用力的將自己的額頭在地面上狠狠的磕了一下。一萬名士兵一起在地上用力的磕頭,氣勢也是很大的。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彷彿連大地都顫抖了一般。

    「這幫傢伙,真是不把額頭當自己的腦袋啊?一個個磕的那麼的賣命,是不是都想得個腦震盪?」莫言愁看著一群人每個人的額頭都是血淋淋的,不緊心疼的在自己的腦海裡腹誹著這群傢伙的行為。

    在得到了戰神的榮光的撫慰以後,所有的野蠻人不禁都興奮地在那裡說了起來,甚至有人已經扯開了嗓子在那裡「嗷嗷」的叫著表示著自己發洩的感情。

    莫言愁真是慚愧啊,自己平時是怎麼教育這幫傢伙的?平時都在叮囑著他們要冷靜,要寵辱不驚,要深沉,但是你看看現在的樣子,還像是一個有著嚴格紀律要求的士兵嗎?這簡直就是一群散亂無章的遊民或者是散沙。

    「都給我安靜,你們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還像是一個合格的士兵嗎?啊?一個個的,說什麼說?都給我老實點!」蕭格來扯著自己的大嗓門大聲的朝著這些士兵們喊著,雖然沒有什麼擴音器,但是一萬名士兵卻都聽的清清楚楚的,看來這個龐大的廣場裡應該是有一個擴音一類的魔法陣。

    所有的士兵都立刻站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後排好了隊列,目光嚴肅的看著前面。

    莫言愁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還是有明白人的,不至於都是一些腦袋發熱,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人,自己的教育還是很有效果的,莫言愁的嘴角不禁微微的翹了起來,這個時候還能夠保持這麼高的紀律性,這要是一隻什麼樣的隊伍啊?

    「都跟我一起喊!」結果令莫言愁大跌眼鏡的情景出現了,蕭格來竟然帶頭的大聲的喊了起來,而且比起那種扯開了嗓門的「嗷嗷」聲不一樣,蕭格來的聲音簡直就是難聽至極。

    「哎,這麼多代的野蠻人追求的夢想,在他們的手中實現了,應該好好的慶祝一下!」莫言愁安慰的對自己說著。

    這次野蠻人的回歸,明亮的光芒幾乎照亮了所有的遺忘荒原,戰神的力量再一次的籠罩了整個的遺忘荒原,遺忘之城內野蠻人們修建的那個小神廟也發出了明亮的光芒,表示著神光的到來。白髮蒼蒼的老族長在幾個部落長老的攙扶下神情激動的走進了那個神廟之中,然後就跪伏在地上,哆嗦著雙肩在那裡抽泣了起來。這一天,有無數的野蠻人在哭泣」多少代的夢想,多少代的流離顛簸,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今天的到來,為的就是能夠重新的回到戰神的懷抱之中。

    「我終於可以安靜的走了,多少年了,每天的夜裡,看著那遙遠的北方,我都在幻想著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回歸自己的家園,今天,我們終於回去了!我高興啊!」老族長在眾人的陪伴下最後走出了神廟,眼睛看著北方那耀眼的光芒,激動的對身周的幾個也是老頭子的長老們說著。

    「族長大人」沒有您的,我們野蠻人也走不到今天啊!」那個也已經白髮蒼蒼的長老也是激動無比的對老族長說著。

    「我不行了,今後的道路就要你們自己走了,不要忘記我們野蠻人的誓言,如果我走了的話,你就接替我的位置,成為新一任的野蠻人部落的族長,我死後,我的靈魂將會回歸戰神的懷抱,但是我是一個生長在遺忘之城,並且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的,我愛這裡的每一個人,愛這裡的土地,將來,把我的屍體埋在領地的公墓裡吧,這就是我一生的追求了!」老族長說完了以後,就背對著那耀眼的光芒,用自己滿含深情的雙眼看著美麗的遺忘之城,看著自己生長的土地。「族長大人!「幾個長老全部跪了下去,老族長就在剛才自己的話說完的時候,已經魂歸戰神的懷抱了!他走得是那樣的安詳,那樣的幸福,他的臉上到最後也是露著微笑,他深情的看著這片土地,彷彿看到了它美好的明天。

    哭泣的聲音迅速地傳開,所有遺留下來的野蠻人全部走到了這個老人的四周,他們都跪了下去,人越來越多,最後不僅僅是野蠻人,人類、精靈、獸人、矮人、德魯伊,所有還留在遺忘之城的人都來到了這個慈祥的老人的身邊,他們跪在那裡,恭敬地送行著這個將自己的一生都獻給了野蠻人回歸事業的老人。

    淒涼的鐘聲從領主城堡頂端的大鐘內傳出,十二響的鐘聲久久的徘徊在遺忘之城的上空。在守護者營地的莫言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領地裡面一個慈祥的老人就這樣的安詳的離開了,他正滿臉歡笑的看著蕭格來他們在那裡歡呼,但是兩行的清淚就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而且他的鼻子忽然的變的很酸。莫言愁使勁的用手擦拭著自己的眼睛,但是沒有用,眼淚不停的流出來,已經完全不受莫言愁的控制,這個季節裡很少下雨的遺忘荒原在這個時候開始下起了輕輕地小雨,小雨淅淅瀝瀝的,不是那麼大,卻將自己的一切都滋潤著被澆灌的大地。就在莫言愁為自己無緣無故的哭泣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聲嘶力竭的哭泣聲。

    「老族長大人!」蕭格來從小是被老族長撫養長大的,對於這個慈祥的老人,他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並且也和這個老人保持著一種奇異的感情聯繫,就在剛才,那絲的聯繫突然地中斷了,然後漫天飛舞的小雨就落了下來。

    蕭格來噗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然後將自己的頭朝著遺忘之城的方向。所有的野蠻人都岢怪的看著蕭格來的行為,因為現在是一個值得高興的時候,可是為社麼蕭格來將軍竟然哭泣不停呢?

    莫言愁忽然間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的眼淚會流個不停,為什麼自己本來應該興奮不已的心情忽然間變得異常的難受,為什麼自己的心口忽然的就會堵。因為,那個一直著自己,一直默默無聞的在暗處為領地的建設貢獻著自己的一切的老人就這樣的安靜的離去了。

    莫言愁沒有多少,他輕輕地走出了人群,走到了蕭格來的身邊,然後雙膝的跪了下去,他輕輕地抬起了自己的手,然後喃喃的念著:「老族長大人,你走好,我會照顧好我親兄弟一般的野蠻人兄弟的!」

    小默雅走了出來,走到了兩個人的身邊,然後深深地將自己的頭顱磕了下去,如果說剛才給戰神剛開始磕頭的時候僅僅是將自己的額頭貼在地面的話,那麼這次的小默雅就是直接將自己的額頭狠勁的磕在了地面上,並且還不斷的抬起,不斷的磕下,原本已經稍稍結癡的額頭傷口迅速地就鮮血四濺:「老族長大人,您走好啊!」淒涼的哭泣聲從小默雅的口腔中發了出來。

    野蠻人士兵們一個個的跪在了莫言愁,蕭格來,小默雅的身後,然後使勁的用自己的額頭磕著地面,並且扯開了已經漸啞的嗓子在那裡大聲的喊著:「老族長大人,您走好啊!」

    「老族長大人,您走好啊!」蒼涼而又悲淒的聲音迴盪在天地之間,不知道正遊蕩在遺忘荒原上空的老族長大人是不是看到了他的民眾們是這樣的懷念他,在野蠻人的心目中,老族長的地位要遠遠地高於對於他們來說已經顯得有些虛無飄渺的戰神神氏了,但是,就在剛才,他們這個一直活在心中,也活在他們的生活之中的神,就這樣的走了,在他們終於圓了世世代代的夢想的時候。

    祭祀已經很難繼續進行下去了,因為每一個野蠻人都是那樣的悲傷,傷感的情緒飄蕩在他們的四周,影響著他們,也影響著周圍的守護者們。

    「老朋友,要是我將來能夠像你今天這樣一半,我就知足了!」梅思凱爾喃喃的看著天空,在那裡遙想著遠方的那個老朋友。梅思凱爾和老族長認識,還是在兩個人都非常的年輕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老族長是一個新出頭的年輕人,有著一個倔強的心,他發誓自己一定要完成野蠻人世世代代的夢想,那麼自己就首先要去神廟那裡,於是就自吧仁斤,人一直朝著北方走。那個時候的梅思凱爾也是一個年輕的士兵,作為守護者的一員,他和自己的戰友負責周邊地區的巡邏,在一次的巡邏中,他們在一個冰隙中發現了已經奄奄一息的老族長,雖然野蠻人被趕出了守護者的行列,但是,作為一名善良的守護者,他們是不可能看著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於是他們通過自己的努力,悄悄的挽救了老族長的性命,並且通過互相的聯繫,老族長和梅思凱爾這一組的人都成了好朋友,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事情被發現了。

    老族長被驅逐出了守護者們的活動區間,而梅思凱爾一隊士兵則被關在守護者部落中關了整整的一年。到今天,當年的老人們只剩下老族長和梅思凱爾兩個人了,而現在,老族長也走了,只留下了梅思凱爾一個老人,來完成當年一群年輕人的夢想,那就是將所有的守護者們重新聚集在「守護者之淚」的權杖之下。

    「好了,不要哭泣了,現在,讓我們進行祭祀的最後一個步驟!」

    梅思凱爾聲音很弱的說著,但是沒有用,他的話聲迅速地就被淹沒在了野蠻人哭泣的聲音之中。

    所有的人還都沉浸在失去心目中的那個精神依靠的神靈之中。

    「好了,不要哭泣了,現在,讓我們進行祭祀的最後一個步驟吧!」梅思凱爾再次的輕輕地說著,但是依然沒有任何的用,所有的野蠻人都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映。哭聲還是瀰漫在戰神神殿的周圍。

    「夠了,都給我住嘴,難道你們就要用你們的眼淚來表達對你們的族長大人的尊敬嗎?難道你們要讓他畢生的願望都無法完成嗎?」終於,梅思凱爾爆發了,憤怒的聲音讓所有的人知道了還有這樣的一個老家活存在。

    所有的野蠻人都憤怒的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老傢伙,難道他不想活了嗎?非要讓所有的野蠻人一起狠狠的揍他一頓?

    「看什麼看?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們,你們的老族長離開了,你們很悲傷,我也很悲傷,這個老家活當年曾經說等到野蠻人重新回歸的時候,一定要來看看我們,但是,我們這麼多人現在就剩了我一個人在等他,可是,這個傢伙卻自己走了,他實在是過分了!」

    梅思凱爾說著說著,就落下了傷心的淚。「你個老傢伙,還說什麼野蠻人的諾言就是最真誠,絕對要完成的諾言,說我們元素精靈的諾言不算數,可是,今天,我在這裡等待著你,你卻離開了,你個老傢伙!」梅思凱爾最後也終於是忍不住痛哭了起來,也讓在場的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這樣的一件當年不為人知的消息。

    「長老大人,今天」雖然老族長不能親自來這裡看您了,但是,我們卻來了,我們這些人,要代表老族長大人完成當年他對您的承諾,我們野蠻人回來了!」莫言愁擦了擦自己的流個沒完的眼淚,然後站了出來大聲的朝著還在那裡哭泣的梅思凱爾說著。

    誰知道剛才還在教育一群野,蠻人的梅思凱爾竟然跟一個孩子一樣的大聲哭了起來,並且甚至於撤下了自己頭上的那件羽毛冠拉了下來,直接當作屁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們算什麼?你們這些都是一些小傢伙,哪裡知道我們之間的感情,那個老家活就喜歡和我聊天,現在找個跟我聊天的都是那麼的難,我一直盼望著我們再相聚的時候能夠徹夜的長談!」梅思凱爾哭泣的說著,搞的一群的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好了,你還是一個老人呢,你這樣的哭個不停到底算是怎麼回事?我們還要完成老族長大人的畢生夢想呢,你快點!再哭一會,天就該亮了!」莫言愁也受不了了,這個老家活的本事自己可是領教過的,要是這個傢伙今天晚上哭上一晚上,那倒霉的人可就多了,而且,不用等到太陽出來,到了午夜的時候,祭祀的儀式就不能在進行了,如果錯失了這次的機會,那麼以後可就不能再實現了,因為機會只有一次。

    梅思凱爾在聽了莫言愁的話以後,也不得不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然後站了起來,把那個被自己的屁股已經坐的變了樣的羽冠再次的扣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好,我們繼續,我要完成當初我們這幫老家活的夢想!」

    「戰神的榮光啊,您已經照亮了您忠實的士兵,迷茫的我們知道了自己的道路該通往何方,請您帶領我們尋找我們的真理吧!」梅思凱爾說完了以後,再次的輕輕地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那一根權杖,然後大聲的喊著。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再次的從「守護者之淚」的金黃色的龍晶中射出,剛才還將整個天空照亮的光芒迅速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一束金黃色的光芒,筆直的射進了漆黑的天空中。

    當權杜上的光芒消失的時候,一道更加粗壯的光芒從天而降,筆直的落在了宏大的戰神神廟之上,整座神廟迅速地自己開始發出金黃色的光芒,但是這次的光芒卻不是剛才的遮天蔽日。

    和所有的神廟一樣,戰神神廟的門前也有兩個巨大的雕像,這是兩個身著皮甲,手拿巨斧的野蠻人士兵的雕像,而兩個巨大的雕像之間的是一扇巨大的石門。

    巨大的石門終於緩緩的自動打開了,這是有意義的,代表著戰神將接引被他選中的人進去接受引導,找到前進的道路方向。「請戰神選接引者!」梅思凱爾再次的顫抖地舉著巨大的權杖在那裡大聲的呼喊著。戰神神殿內也是金黃色的光芒籠罩著一切,你跟本就看不出來到底哪裡是哪裡。

    三道金黃色的光芒從天而降,而讓莫言愁出乎預料的是,自己這個人類,竟然也被選中了。自己可不是什麼野蠻人啊,而且,自己貌似也不信戰神啊!

    對於自己的領主被戰神選中,所有的野蠻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表現出不高興或者是吃驚的表情,所有的人在一瞬間的反映竟然是高聲的慶祝,他們心目中的這個神可能就要慢慢的誕生了。「我是人類,不是野蠻人,怎麼可能被選中呢?這是對野蠻人的不公平,長老大人,您看看,是不是戰神大人搞錯了?「莫言愁磕不敢接受,畢竟自己並不是野蠻人。

    「戰神的思考,又有誰能夠明白?既然戰神選擇了你,大人,我看您還是進去吧!」梅思凱爾可不會去跟戰神重新商量是不是應該把莫言愁給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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