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愁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洞穴,不過是用茅草和枯樹枝搭建而成的,這個想和自己親熱的小傢伙有著一雙巨大的明亮的眼睛,身上是短短的,柔軟的絨毛。
莫言愁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可以肯定地是,這是一個幼崽。估計當年那個傳送陣的終點就是設立在了這裡,而經過了這麼多年,現在的這裡已經被修建成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的巢穴,並且在這裡養育幼崽。看到那個小傢伙想要和自己親熱,又害怕自己不理他的樣子,莫言愁就想笑,不過剛一動,他就感到了身上的一個地方不太對勁,這個地方就是自己的兩條腿之間。地下頭一看,莫言愁幾乎想要死了,因為自己的褲子已經沒了,那些裝在褲子裡面的神果也只剩下了那兩個全身是刺,並且陰差陽錯的被自己夾在腿中間的東西。
自己的兩個大腿根已經被扎的可以說是鮮血淋淋了,莫言愁小心翼翼的張開了自己的腿,然後呲牙咧嘴的把那兩個神果取了出來。不過還好,自己還有一條內褲,不至於全裸,而且自己的主要部位也沒有被扎壞。就在莫言愁慶幸的時候,一聲巨大的吼叫聲傳來,然後幾乎伴隨的就是天崩地裂一般的動靜,嚇的莫言愁一共機靈。就把兩個神果扔到了地上。當莫言愁剛剛抬起頭的時候,大地的顫動就停止了,然後一張巨大的嘴就出現在了莫言愁的面前,伴隨的是鋒利的,閃著寒光的滿口利牙,以及從口腔中滴落的口水,鮮紅的舌頭藏在了嘴裡,但是有著強烈的味道的口氣卻熏的莫言愁直想做嘔。這是一頭身材可以和小山相媲美的比蒙巨獸,不同於元素精靈們象莫言愁形容的他們能裡馴養的比蒙巨獸的樣子,這頭野生的比蒙巨獸保持了自己的祖先強悍的外貌以及龐大的身軀,當然,還有它的祖先那暴躁的脾氣。
在所有的神話記載中,比蒙巨獸都是地面上近乎無敵的存在,即使是強大的如同巨龍一般的存在,也不敢和比蒙巨獸進行地面上的搏鬥,而且,更多的時候,巨龍也絕對不會招惹這些龐然大物。比蒙巨獸最厲害的,或者說,最具有殺傷力的武器,並不是莫言愁所看到的那滿口的利牙,而是它的指端鋒利的可以和各種神器相媲美的爪子,這些爪子不但鋒利,而且很長,即使是它們輕輕地一劃,也能夠破開人類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夠破開的巨龍的皮膚。
這個時候的莫言愁」已經呈現了石化狀態。大腦已經嚴重當機,兩個眼睛更是完全的直愣愣的看著這不懷好意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傢伙。
「嗷同小貓的叫,聲一般的聲音從那個小傢伙的口中發出。並且這個小傢伙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並且想要站起來,和自己的母親親近。
原本呲牙咧嘴的比蒙巨獸立刻合上了自己的血盆大口,而剛才還充滿了侵略性的目光的眼睛也立刻的柔和了下來,用自己的舌頭不斷的舔嗜著自己的小崽子,莫言愁也終於是從快要窒息的強大壓力下回過了神。自己剛才真的是差那麼一點點,就去看偉大的,英名的,無處不在的,神聖的創世父神了。
但是,現在的情況,貌似也不是很好,自己該怎麼做呢?莫言愁全身縮在這個巢穴的角落中,想盡量的不要可起這個大傢伙的注意,也許,等到這個大傢伙一會心情一好,離開了這裡,自己就可以偷偷的跑出去,然後趕緊看看怎麼回去。
可是,這個似乎就是和自己作對,就在莫言愁把全身都快要縮成了一個球的時候,那個一直只是和自己的幼崽閒聊的比蒙巨獸母親還是將自己的目光注視到了這個不請自來的人類身上。無奈之下的莫言愁也不得不面對這個僅僅是腦袋就比自己全身都要大的傢伙了。不過還好,這次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太友好的情緒。
「人類,你為什麼要闖進我的家園?」一個一場平和的聲音在莫言愁的腦海中出現,不過在莫言愁的感覺中,更加的像是一種人工合成的聲音,平和而不代任何的人類感情色彩。
莫言愁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龐大的傢伙,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是什麼和自己在說話,難道說,是眼前的這個大傢伙,不可能,動物怎麼可能會說話呢?莫言愁絕對不會相信的。
「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難道你不會說話嗎?」那個人工合成一樣的聲音再次的出現在了莫言愁的腦海中,而伴隨的是那個巨大的腦袋的雙眼表現出來的不耐煩。
「你,你,你是在和我說話嗎?」莫言愁終於反映過來了,用手指著這個巨大的腦袋在那裡磕磕巴巴的問著。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用手指著別人,是一件很不文明的事情嗎?」這次的回答終於讓莫言愁確認了是眼前的這個巨大的傢伙在和自己溝通,但是莫言愁更加的吃驚了,這還是動物?竟然知道用手指著人說話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儘管他說的是文明。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很吃驚,你是怎麼說話的?我沒有看到你的嘴動啊?」莫言愁這次終於是反映了過來,雖然還有一點點的磕巴,不過已經好多了。
「人類,盲目的自大只會讓你很快的失敗。雖然你們人類很強大,很聰明,但是,這並不能夠代表其他的動物就全部都是愚昧無知的存在。」這次的回答更像是一個長者在教育一個年輕人一樣,不過莫言愁可沒有什麼氣憤的,因為他現在簡直是太吃驚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來你這裡的,而是被一個該死的傳送陣送到這裡來的,我是遺忘荒原的領主,我想要找到我的人,請問你是不是能夠幫助我?」莫言愁剛剛說完話,就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竟然求一個動物來幫助自己,難道真的是病急亂投醫了?
「你就是這裡的領主,我聽過小白和蟲子提起過你,你的軍隊是不是在草原的西部,那些可憐的犬鼠人的領地上?」這個比蒙巨獸一邊和莫言愁溝通著,一邊把自己的身體趴了下來,盡量的讓自己舒服一些。莫言愁這次不用抬著頭看這個巨大的腦袋的大嘴了,不過現在的衝擊更加的強烈,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莫言愁竟然只能看到自己的腦袋上空的天空。比蒙巨獸的身上有著長長的毛髮,用來保護自己,但是這些毛髮實在是太長了,一個個彷彿怒戟一般的沖天而起,遮住了天空的光亮。
「對,你說的那些應該就是我的部隊,主要是一些野蠻人,還有精靈,獸人,矮人等等,以及人類士兵。」莫言愁激動大說著,自從自己進入了那個迷宮之中,這還是頭一次聽到和自己的領地以及子民有關的消息,這又怎麼能夠不讓自己激動呢?
「你帶領那麼的軍隊到草原上來想要幹什麼?上次是來進攻那些犬鼠人,那麼這次呢?」說到了這裡,莫言愁明顯的感覺到了這個巨大的傢伙的一些敵意,或者叫做警覺性更加的好一些?
「我們要前往更加靠北的地方,那裡有一群由亡靈們組成的墮落者軍團,我們就是要去那裡消滅他們。」莫言愁趕緊的解釋著,這要是惹起了這個大傢伙的敵意,估計自己真的還不夠人家磕牙的。
「你說的是這些東西嘛?」這個大傢伙說完了以後,就站了起來,然後莫言愁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爪子,這個巨大的爪子足足有五個自己那麼大?不過莫言愁可不敢確定,因為沒有辦法比試,不過爪子底下的東西都是了起了莫言愁的注意,爪子一鬆,就落下了一堆的碎骨和十幾隻的已經被抓爛了的蝙蝠。
「這不就是上次自己遇見的那個火焰蝙寄居者嗎?自己那麼多人可是靠偷襲才搞定的這個傢伙,即使是那樣,也最終被人家跑了一隻火焰蝙,不知道這個傢伙的命運怎麼樣。」莫言愁一邊看著,一邊在心裡想著。「這是你自己消滅掉地?」莫言愁最後抬起了腦袋問著那個再次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腦袋讓自己看到的比蒙巨獸。「是的,雖然它並不算是弱者,不過我還是擊敗了它。」比蒙巨獸的語氣中帶著強烈的驕傲,這終於讓莫言愁感覺到了並不是人工合成的機械聲音了。「有蝙蝠逃走嗎?」莫言愁最後問了一句,按照這個大傢伙的體型來看,擊敗火焰蝙寄居者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那麼最後的評定標準就是,有沒有蝙蝠逃走了。「沒有,全部被我直接拍死了。」說到這裡,比蒙巨獸搖著自己巨大的爪子在那裡像莫言愁顯示著,而莫言愁也無語了,這麼一抓子拍下來,即使當時蝙蝠想要飛,估計也很難在那麼短的時間內飛出爪子的覆蓋範圍了,而且從剛才這個大傢伙回到自己的巢穴的速度來看,它的前進速度應該也是非常的快的。即使真的有火焰蝙逃跑了的話,能不能逃脫可能還真的是個問題。
「是的,我們要去攻擊的就是這些傢伙,你能夠幫助我們嗎?」莫言愁現在到是不怎麼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了,這個大傢伙剛才說得小白和蟲子可能就是白狼王和蟲子王了,既然有和兩個老朋友,這個大傢伙也是沒有道理會傷害自己的。「我不會幫助你們的。這是你們人類和那些墮落者之間的事情,作為追求自由地我們來說,只要他們不進入我們的領地範圍,我們是不會對他們發起進攻的。」比蒙巨獸的回答讓莫言愁顯得很沮喪,因為如果能夠得到這些大傢伙的幫助,那麼對於這次的戰爭,莫言愁幾乎不會有任何失敗的懷疑了。
「為什麼?你要知道,他們是墮落者,是屬於死亡的代表,而你們和我們,都是生靈的代表,為什麼你們不能夠幫助我們一起消滅這些傢伙呢?」莫言愁有些激動大說著,這些傢伙有著強大的實力,卻不幫助自己,簡直讓自己快要抓狂了。
「沒有為什麼,這是我們動物的原則。好了,如果你要回去的話,我可以送你回去,但是,你要保證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的存在,而且也不要隨意的屠殺遺忘荒原上的生物,這裡的每一個生物都是擁有靈性的,當你惹怒了它們的時候,招來的將是所有遺忘荒原生物的敵視和進攻,以及遺忘荒原自身的敵視。」比蒙巨獸說完了以後,就不再說話。任憑莫言愁又在那裡賣力的勸說著這個大傢伙去幫助自己消滅那些墮落者。
任憑莫言愁在那裡手舞足蹈、唾液橫飛,比蒙巨獸卻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大有好好的睡一覺的意思。而小傢伙卻好岢的看著這個貌似表演舞蹈的男人,看得津津有味,小比蒙巨獸還遠遠沒有自己的母親那樣的智慧,也沒有那種能夠和人類進行溝通的能力,對於莫言愁想要表達的意思,它根本就不明白。不過莫言愁表達的行為到是讓小傢伙很感興趣。
莫言愁最後終於累了,也不得不垂下了自己勞累了半天的胳膊。噴了半天的唾沫星子以後也讓莫言愁有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不說了嗎?如果你不願意回去的話,也可以留在這裡,不過我要出去給孩子找吃得了。你要在這裡幫我照顧我的孩子。」在莫言愁終於停止了以後,比蒙巨獸也張開了自己的眼睛,更讓莫言愁生氣的是竟然還張開了大嘴,好像打了一個哈欠一般,難道說剛才那一會,你就睡著了嗎?什麼?竟然讓自己留下來給它當保姆,莫言愁可是絕對不會忍受這樣侮辱的條件的,所以莫言愁連想都沒想的就大聲的說著。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雖然很丟人,不過總比在這裡當野人強吧莫言愁是在半夜回到距離自己的營地還有大概一百多里地的距離的。因為比蒙巨獸不願意讓其他的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所以剩下的道路就只能讓莫言愁自己回去了。晚上的大草原是寒冷的,莫言愁看著那迅速遠去的巨大黑影,心裡很是鬱悶,佝僂著身體的莫言愁在這裡召喚著小紅前來接自己回去。
當回到營地的時候,莫言愁幾乎快要被凍僵了。而這次的事情,讓自己損失了八名野蠻人親衛,以及那個不會說話的保鏢,自己得到的,是一群等待和自己為他們尋找身體的神族靈魂,以及兩個全身都是刺的神果果實。領主回來的消息在半刻鐘之內就傳遍了整個的營地。莫言愁的身上被迅速地裹上了毛毯,然後回到了自己的那間寶石房間。
蘇菲、希密以及露露都激動的緊緊的擁抱著莫言愁,讓莫言愁感覺自己快要被勒死了。
「好啦。好啦,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行了,行了。」莫言愁大聲的喊著,最後終於擺脫了這幾個想要粘在自己身上的人體掛件。
「我很餓,我要吃東西,我很渴」我要喝水,快,快,快。否則我可能一會就會被餓死了。」莫言愁誇張的說著:「我可是自從失蹤就一直一口飯都沒有吃過了!」莫言愁大聲的喊著,至於水,自己在河裡的時候,差點沒喝死。
在美美的吃了廠頓飯以後,莫言愁疲憊的躺在了床上,就進入了夢鄉之中。房間的四周佈滿了保衛的士兵,而且為了防止次經過草原時的那種精神魔法攻擊,數十名的魔法師盤踞在莫言愁的房間四周,為這裡布了一層魔法防禦膜,用來保證這裡的安全。
在夢裡,莫言愁夢見,了那可怕地眼睛,以及那些喊叫著自己的名字的野蠻人親衛。他們滿臉含笑的看著自己,為自己能夠最後脫險而高興不異。莫言愁的眼角流下了他所不知道的淚水。那胸前的布袋子雖然也破了,但是莫言愁最後還是帶回了少量的骨灰,這麼一點點骨灰,就是八名優秀的士兵所有靈魂的寄托了吧。
希望他們能夠安息。在夢中,莫言愁祝福著他們,然後看著他們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當第二天莫言愁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哭了。
「你昨天晚上哭的很厲害,我喊你,你也沒有反映。」蘇菲輕輕地對莫言愁說著,莫言愁的身上還有很多的傷痕,這些傷痕除了被那些河裡的寄居者們襲擊留下的,還有就是在河水沖擊的時候,撞擊河水的巖壁所留下的。因為被河水沖洗,所以到現在還沒有結疤,反而有惡化的跡象。昨天因為回來的太晚,是半夜回來的,並且莫言愁太過勞累,所以並沒有進行處理,今天早上起來,蘇菲和露露的件事情,就是處理莫言愁身上的這些傷口。
當一道道的光芒從莫言愁的身上走過以後。莫言愁身上的那些殘破的傷口才算是徹底的消失不見。
「好了,你們出去一下,讓泥腿把克格勃叫進來,就說我有事情要找他。然後讓親衛們離這間屋子遠一些。」莫言愁在親吻了自己的妻子以後,對著她們說著。
而蘇菲等人也沒有問莫言愁到底有什麼事情,就離開了,因為他們明白,男人之間的一些事情,自己沒有必要搞的那麼明白。
莫言愁獨自一人坐在那張舒服的金子做成的椅子上面,兩隻手握著椅子兩邊的頭,那裡有兩顆巨大的寶石,一顆是巨大的紅寶石,一顆是巨大的紅寶石,而椅子的其他地方,也都鑲滿了各種各樣的寶石。克格勃進來的時候顯得坎珂不安,在得到了莫言愁平安歸來的消息以後,他就知道自己的結局了,但是莫言愁卻沒有直接處理他,而是把他叫了過來,這讓克格勃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整整一個上午,莫言愁都和克格勃單獨的在房間之中,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說了什麼,也沒有人明白他們到底交流了什麼,雙方進行了什麼樣的妥協。只是在中午,雙方從房間內走出來的時候,莫言愁的臉上是明顯的高興的樣子,而克格勃的臉上雖然也是在笑,但是卻非常的勉強。
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對八名犧牲的野蠻人親衛,莫言愁進行了隆重的典禮,並且派了專人把他們的骨灰送回在領地的陵園之內。
而莫言愁的另外一條命令卻讓一直比較平靜的地下王國立刻雞飛狗跳了起來。
整個地下王國必須在三天之內,將所有的作戰力量集合起來,並且還要組織所有的犬鼠人成年男性成為勞工,負責從領地和地下王國向北方的作戰前線運輸的任務。如果哪個部落沒有做到,或者是想要欺騙的話,那麼部落的族長直接就會被砍死,然後換上一個能夠執行命令的人擔任族長。
這道命令是所有的地下王國成員,即使是在最深處的老克魯的部落也不例外。老克魯曾經想要提出反對,但是卻很快就退縮了,因為自己的一個手下一時激動,在說話的時候,朝前邁了一步。然後就被那個有著惡魔之稱的泥腿一刀砍死,而坐在最上面的領主大人只是冷冷的看著發生的一切,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如果誰還有意見的話,可以去找他討論!」然後就離開了自己的工作室。而那個他,指的就是被砍死的那個老克魯管理下的一個並不小的部落的族長。
三天以後,整個地下王國所有的兵力都被調動了起來,而且作為勞動力的勞力們也全部集合了起來。
莫言愁也宣佈了繼續北上的命令,整只隊伍開始浩浩蕩蕩的北上之旅。
一個不被人注意的小細節就是作為和老國王以及老克魯平起平坐的克格勃是親自帶隊參加戰爭的。而另外兩個人則都只是派出了自己手下的年輕將領作為統率。
隊伍前進的速度非常的快,一路之上,莫言愁都不斷的催促著隊伍加快速度,所有的人都感覺領主好像變了,但是哪裡變了,卻不知道。在急速行軍了六天之後,隊伍終於趕到了矮人城堡,在這裡,達加文準備了最好的歡迎宴會歡迎莫言愁的到來,而莫言愁在看到老朋友的那一刻,緊緊的繃了這麼多天的臉才終於露出了歡笑的表情。「老朋友,能夠再次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莫言愁緊緊的摟著達加文的肩膀,用手使力的拍著老頭的後背。
「大人,您又在欺負我了?我可是矮人啊!」達加文鬱悶的說著,因為莫言愁的這一摟,就好像抱孩子一樣,身材魁梧強壯的老矮人的身高只到了莫言愁的胸部。
「哈哈,好了,我來了,你們這裡準備的怎麼樣了?」莫言愁鬆開了鬱悶的老矮人,然後哈哈大笑的問著達加文。
「我們這裡都已經準備好了,每一個能夠戰鬥的矮人都會為了的來不易的新生活而奉獻出自己的生命的,只要領主大人的一聲號召,我們都會義無反顧的加入到戰爭中去。」達加文回答的時候,充滿了神聖和嚴肅。
「好了,老朋友,我相信你的。」,莫言愁用手敲了敲達加文的胸部,然後也很嚴肅的對達加文說著:「雖然我們的戰鬥很重要,但是,你們這裡的生產任務也更加的重要,戰爭,不僅僅是靠人多,更加的是打的後勤,打的是資本,打的是雙方的實力。如果我們的士兵都是赤手空拳的去戰鬥,又怎麼可能戰勝那些傢伙呢?如果我們只是單純的擁有了武器,卻沒有精良的鎧甲,那麼,我們的傷亡率就會迅速地增加,那樣,我們的損失也就太大了。所以,無論如何,即使前面的戰爭再艱難,這裡的生產任務,也絕對不能夠放鬆,你們這裡不同於地下王國,那裡只是生產寶石,但是寶石是交易品,對於戰爭,它起不到直接的幫助作用,而你們這裡的鋼鐵,是士兵們殺敵和保護自身的必需品。」莫言愁的聲音很沉重,戰爭,就要死人,怎樣盡量的保護自己的士兵,使的傷亡減少,同時又能夠大量的殺傷敵人,就成了一個非常關鍵的事情。「大人,這些您放心,這些我們也是知道的,在這裡,我可以驕傲地告訴您,這裡的生產不會有任何的減少,我們留下了足夠的人手負責這裡的生產,自從我們和那些更加靠北的守護者們的關係改善,並且得到了他們的幫助以後,我們這裡以前的那些一直停頓的魔力機械們已經開始重新啟動了,現在的我們,根本不需要那麼多的人手進行純體力開採了,我們現在正在守護者們的幫助之下,修建新的開採機械,這樣,我們新發現的那塊鐵礦,也就可以擺脫純粹的體力勞動了,這些,對於我們的開採都是非常有好處的,也讓我們能夠有更多的士兵能夠投入到即將爆發的戰爭中去。」達加文的話讓莫言愁興奮異常,機械化,工業的預兆啊!
「哈哈,這麼好的消息,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你個老朋友可是不夠意思了啊!」莫言愁滿臉高興的用手拍著達加文的肩膀。
「大人,這也是今年,剛剛開始的。我也是回來以後才知道的,而且你很快就準備遠征遺忘荒原極北了,所以我們就準備給您一個驚喜,所以沒有告訴你!」達加文說話的同時,一輛莫言愁以前坐的小礦車走了過來,後面是一個操控的矮人。
「大人,走吧,去現在的矮人城堡參觀一下吧!」達加文邀請著莫言愁坐上了這輛運送車。
莫言愁帶著自己的三個妻子以及泥腿,蕭格來等人登上了這輛運礦車,同時來的還有幾輛運輸車,將軍隊裡的主要負責人接到矮人城堡內,至於其他的士兵,則在礦洞的層開始安營紮寨,龐大的礦洞足夠所有的士兵都居住在礦洞內,而不用露宿在荒野裡,相比起在矮人王國的時候,露宿在草原之上,這裡的條件已經好了很多了。
一路之上,莫言愁看到了那些已經復活的機械們,艱難地採礦工作現在已經變得很容易了,而同時原本讓人們發愁的運輸車報廢一輛就少一輛的現象也沒有了,那些壞了的運輸車都在守護者們的幫助下修理好了。現在的矮人城堡,絕對可以說是遺忘荒原上,機械化最高的城市了。即使是莫言愁本部所在地遺忘之城,也根本無法與這裡相比。以前在到了兩層礦洞交接的地方,還要下來,然後自己一步一步的順著樓梯走下去,但是現在不用了,只要走進魔力電梯內,就自動的送了下去。
「這裡的一切都超出了我的估計!」莫言愁感歎的對達加文說著。
「呵呵,其實,這裡也超出了我們的估計!」達加文也很是感慨的說著。
很快,一行人就再次的走上了那座巨大的跨越炎河的大橋,那熟悉的炎熱的感覺還是沒有一絲的變化。而眼前的這座燈火通明,氣勢磅礡的矮人城堡卻讓莫言愁有了一絲的陌生感,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明亮的燈火,以及那隆隆作響的聲音,估計是生產車間的工作發出的巨大響聲,莫言愁有些迷醉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曾經黝黑的仿若巨獸的大口一般的城堡入口,如今的入口周圍是明亮的燈光,除了掛在通道頂部的燈,還有通道兩邊的燈,整個矮人城堡現在就好像是一個盛裝打扮的亮麗明星一般,而燈火就是他的裝飾品。
車站的歡迎人群龐大而又熱烈,莫言愁一一的和他們相擁,無論是矮人,還是地精和侏儒,所有的人都對莫言愁充滿了感激。
「領主大人,歡迎您的到來,所有矮人城堡的居民都是您忠實的子民!」老矮人族長熱烈地擁抱著莫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