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利亞聽克格勃說完後,心中大喜。他還真的害怕克格勃來個死不聽話,那樣自己將來可就真的指揮不動這些人了。
而且自己根本沒有抱著吞併克格勃的部落的想法,自己想的就是怎樣能夠指揮戰鬥,好為自己的弟弟報仇,也洗刷一下自己上次戰敗的恥辱。
所以對於克格勃提出的繼續指揮自己的部落還是一點也沒有反對,反而拉著克格勃的手:「克格勃,就讓我們連手教訓一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猴子吧!」
克格勃的心裡說你裝什麼裝啊?自己牛了,有了指揮權了,現在就裝做關心下級,想要收攏人心?想的美。
不過臉上卻也是表現出一副真摯的感情,拉著伯利亞的手:「伯利亞大哥,以前都是小弟我的不對,你可不要放在心上。這次就讓我們一起努力,為伯利酣大哥報仇。」
一句話說的伯利亞很是感動。兩個人就好像真正的兄弟一樣,拉著手,在那裡說著真心話。
「好了,我托大,叫你一聲兄弟,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出去搶回咱們上面的營地,不要讓對方趁虛搶了。」伯利亞拉著克格勃的手說著。
「好的,大哥,這件事情你放心,我現在就帶著我的部族上去,把地盤搶回來。」克格勃說的是那麼的認真,那麼的有感情。
「兄弟,那麼這件事情就拜託給你了,大哥我就在後面等著你的好消息。」伯利亞直接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
等克格勃帶領的人走了之後,伯利亞部落中的那個巫師走了過來:「頭領,剛才那個克格勃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咱們可要防著點他。」
「嗯,我也知道他肯定沒什麼好心思。不過現在正在打仗,估計他也耍不了什麼壞主意,咱們小心些就可以了,只是將來戰爭打完後,咱們到是真的要小心些這個人。」伯利亞摸了摸自己的短短的鬍鬚說著。
就在伯利亞念叨著克格勃的時候,克格勃身邊地人也在克格勃的身邊念叨著:「頭領,難道我們真的聽那個手下連個人都沒有的伯利亞的話?」
「誰告訴你的?」克格勃盯著那個族人的眼睛問著。
「你剛才說的啊?」那個族人小心的回答著,因為他看出來了克格勃的眼神很不好。
「哦!我說了啊!那就說了吧。不過你就當是聽聽就算了。」克格勃扭過頭,然後繼續在前面帶路走著。
「那頭領,你有什麼打算?咱們也好做好準備啊!」那個族人很顯然和克格勃的關係很好,所以繼續追問著:「我看著那個伯利亞就來氣,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你真的這樣想嗎?」克格勃轉過頭盯著這個族人。眼睛彷彿要把這個族人錄了一樣。
「大人,我真的就是那麼想的!要不然你現在就把我送給那個仗勢欺人的伯利亞,在他的面前,我也還是這句話,看他就來氣。」這個族人還挺有骨氣的,依然歪著脖子說著。
「好,那我讓你去做一件事情,你敢不敢?告訴你,是隨時有可能掉腦袋的事情。」克格勃在那裡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族人,一字一字的說著。
「敢,哪怕就是去死,我也不會皺個眉頭。」那個族人堅持的說著。
「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那個告訴你,現在我們在這裡已經無法生存下去了。哪怕這場戰爭就是咱們贏了,以克來爾大人地脾氣,咱們將來也是個被滅族的命運,所以,我準備投奔那些地面人,雖然他們比較野蠻,但是,我想咱們投奔過去,總應該有個好的待遇吧。」克格勃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蹦出了這麼一句話,卻把周圍所有的犬鼠人嚇的楞在了原地,還好的是這裡都是克格勃的鐵桿者,也是部落的核心力量。
「好,大人,既然你這麼想。那我就陪上了這條命,也要為你走這一趟。
看看那些地上地人是不是值得我們去投奔。」那個族人已經知道了克格勃要自己去做的事情是什麼了。
「好,一會咱們上去後,你找個借口,我們掩護你,偷偷摸摸的過去。等到了晚上的時候,你再回來。如果晚上還不能回來,那就是人家不接受咱們的投降。好兄弟,那你就放心吧,即使拼上整個部落,我也會為你報仇的。」克格勃雙手緊緊的抱著這個族人的雙肩。
然後帶著自己部落的人走到了開著的洞口。
慢慢的露出一個腦袋,看著外面。「呼」的一聲,一塊巨大的石頭從頭頂掠過,然後「砰」的一聲落在了後面的一個帳篷上,將那裡砸出了一個巨大的洞,接著帳篷晃了晃,然後就倒了。
「快,趕緊出來。」克格勃一個骨碌爬了出去,然後招呼著其他人也爬了出來。
其他的人也都趕緊爬了出來,然後彎著腰小心的走著,到了最前面的營地柵欄下面坐了下去。
但是好像這些巨石開始長了眼睛一般,就瞄著他們呆的地方襲擊,可惜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幾個人沒有辦法,只好不斷的挪著位置,而那石頭也跟著他們移動著。
克格勃一路上都快把伯利亞罵死了。但是卻只能無奈的躲著從天而降的大石。
「都是天上飛的那兩隻怪獸搞的,要不然怎麼可能追著咱們砸?」剛才的那個族人用手指著在天上飛的獅鷲說著。
克格勃看了看天上的獅鷲,沒有說什麼。因為戰爭,總不可能企求對方的仁慈吧。但是自己這邊卻把自己逼上了絕境。
東躲西藏的,終於熬到了夜幕降臨,而天上的獅鷲也終於落了下去。
伯利亞本來已經爬到了地洞口,但是洞口不斷飛過的巨石卻讓他失去了爬出去的勇氣,直等到攻擊結束,才戰戰兢兢的爬了出來,而他的表現也讓那些戰士們很是鄙視了一翻。
「大家快,趕緊把那些被破壞的柵欄等等修補起來。」伯利亞一出來就大聲的命令著所有的人開始忙碌的修補那些被砸壞的地方,並且將巨石堆積在地洞的出入口,使那裡形成了一個厚厚的堅實的防護。
但是所有的人對於伯利亞的命令都是不怎麼理睬,因為今天他的表現實在是讓人們太失望了。
「都幹什麼呢?沒聽見伯利亞大哥的話嗎?都趕緊的給我幹活!」克格勃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並且主動的帶著自己的部落的人去了被砸毀最厲害的圍牆那邊工作。
當然誰也不知道的是,那個克格勃的族人在其他人的掩護下,鑽進了茂密的野草中,雖然兩邊之間的野草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但是這條通道的兩邊依然還是野草茂密。
克格勃看到那個族人順利的消失在野草之中後,終於鬆了口氣,自己現在就等著自己的族人帶回來消息了。
然後開始慢慢的,不著急不發慌的開始修補那些被破壞了的柵欄。順便焦急的等待著那個將要決定自己該怎麼作的族人。
莫言愁今天剛開始的時候,看著那轟轟的投石機轟炸,還比較有意思,後來看著看著,也就沒了勁。於是就自己回到了營地去看望蘇菲和露露,在這兩個一個光明法師,一個精靈生命祭祀的治療下,莫言愁身上的傷早就已經好了。陪著美女,特別是和自己關係還很好的美女,時間的流逝就幾乎不會被察覺了。
莫言愁晚上的時候,才出來聽了聽曼德拉以及投石機的報告,好好的鼓勵了鼓勵一幫人,然後就自己鑽進了帳篷內蒙頭大睡。
到了晚上的時候,莫言愁再次被打斷了與美女的約會。憤怒的看著叫自己起來的泥腿,準備一旦不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立刻就準備給他找一個合適的比較鍛煉身體的工作。
但是泥腿帶來的答案很令莫言愁滿意。
一個全身被捆綁起來的犬鼠人被拖進了莫言愁的營帳。
「泥腿,你大半夜的帶個犬鼠人過來作什麼?」莫言愁疑惑的問著泥腿,再仔細一看,莫言愁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原來自己的那些俘虜身上幾乎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但是這個俘虜雖然身上有著很多的雜草與灰塵,但是穿戴還是都全的。
「這是怎麼回事?泥腿,你來告訴我。」莫言愁站了起來,然後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大人,這是我們抓住的一個俘虜,剛才偷偷摸摸的從草叢裡偷窺我們的營帳。」泥腿說著話。
「哦,那就是對方的探子了,那你直接扔到俘虜那裡不就可以了嗎?還帶到這裡作什麼?」莫言愁頓時沒了興趣,因為無法和這些犬鼠人溝通,所以即使抓住舌頭,也是沒有辦法明白對方的意思的。
「我本來也是準備那樣的,但是他一直緊緊的抓著一個白麻布,而且嘴裡還嘰裡咕嚕的說著,用手不斷的指著,我也不明白什麼意思,所以就帶來給你看看,看您是不是知道是什麼意思?」泥腿還是很尊敬的說著。
「哦,原來是來投降的啊!」莫言愁現在還真的有點感謝了,因為這種方法貌似也是所有地方都通用的。
不過怎麼和這個來投降的呢?看他焦急的神情,應該有很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說,可是確實不知道怎麼溝通。
「你們先把他鬆了吧!這是來投降的!應該沒什麼危險。」莫言愁想了想,先讓泥腿給這個俘虜鬆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