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扯乾淨了,這個時候,變,只見他開始前肢著地,然後發出非常痛苦的聲音,接著就看到後背的肌肉開始隆起一個肉包,而因為肉包的隆起,堅硬的角質甲層也被撕扯開了,鮮紅的血液從裡面流了出來。
莫言愁一行人都瞪目結舌的看著正在變化之中的怪物。繼續的變化,肉包不斷的漲大漲大再漲大,最後撲的一聲肉包展開,一對血肉組成的翅膀伸展開來。鮮血以及一些散碎的角質鱗片從上面不斷的掉下。
怪物站了起來,嘴裡仍然發出痛苦的聲音。在斜著眼睛瞥了一眼莫言愁他們後,轉過身子看著那些不斷給自己磕頭的土著人。掛血的翅膀讓莫言愁的心裡直冒寒氣,因為在新生的翅膀的有些位置還能看到森森的白骨。
那個怪物筆直的走向那些給自己磕頭的土著,而土著們的臉上則充滿了恐懼,身體顫抖著想要向後退縮,但是似乎又畏懼什麼而不敢動。
伸出長長的爪子,直接就抓起一個土著人,接著一口就咬在了那個土著人的脖子側旁的大動脈上,接著開始吸血。那個土著人痛苦的全身哆嗦著,但是卻不能擺脫怪物的嘴,鮮血順著怪物的嘴流了出來。
而在怪物吸血的時候,身體後面的傷口開始迅速的癒合,而且那些剛才還鮮嫩無比的翅膀上也漸漸的開始生長出來了一層硬硬的皮。
就在這個時候,泥腿猛的衝了過去,揮舞著戰斧砍在了這個怪物後面的一隻翅膀上,巨大地衝擊力帶來的是巨大的撕扯力,莫言愁都能聽到斧頭砍在骨頭上,使骨骼破碎的聲音。在怪物慘叫聲中。那個被怪物吸血的土著人的脖子直接就被咬斷了。
甩手就將泥腿打飛了出去,痛苦的叫聲一直從這個怪物的口中發出,可能是泥腿剛才的偷襲觸怒了他,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的怪物大踏步地向著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泥腿走去。
莫言愁這個時候也衝了過去,雙手緊緊地握著砍刀猛的砍向怪物,然後被怪物用胳膊擋住了他的攻擊。接著就是一爪,直接就撕裂了莫言愁前胸的衣服,這還是多虧莫言愁眼快手快,閃的速度比較快。
莫言愁驚懼的看了看前胸幾道慢慢變紅的剛才被怪物的爪子尖留下的印記,鮮血慢慢的開始從傷口滲出。
「大家都一起上啊。不要怕,我們還是能夠傷的了他的。讓我們把這個怪物清理掉吧。」莫言愁看到自己剛才的那一刀也將怪物胳膊那裡的角質鱗甲砍掉了幾片。大聲的喊著其他的僕人一起衝上去攻擊怪物。
其他的僕人也都知道,如果現在還不一起上地話,那麼就只有一個個的被怪物殺死了,對生的渴望戰勝了絕望的恐懼。上也是死,不上也是死,那麼為什麼不最後搏一把呢。因為這個原因,所有的僕人都大聲的喊叫著,舞動著砍刀衝了上去。這個怪物似乎還不能很好的適應現在的新身體。攻擊和防守的動作很是僵硬,所以被莫言愁和僕人屢屢得手。而莫言愁他們雖然總能砍上怪物,但是卻不能給對方造成什麼實際的傷害,僅僅是將對方身上地角質甲層砍掉那麼一點點。
慢慢的怪物越來越熟悉自己的身體,靈活性也越來越好,被攻擊地次數越來越少,而造成的傷害卻越來越多。
一聲慘叫,莫言愁地一個僕人被怪物忽然從後面伸到前面的翅膀上的骨刺刺穿了大腿,然後就被拽拉向了怪物的身邊。
幾個人努力的想要救下那個僕人,卻不能對怪物造成什麼實際的傷害。反而還要小心怪物的攻擊。就在幾個人眼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拽拉到怪物身邊的時候。
「都讓開聲大喊從莫言愁他們的身後喊出。一直在積攢力氣的泥腿再次在最危急的關頭出現了。莫言愁和僕人們聞聲就閃到了一邊,然後就看見一個被鮮血包裹的人影衝了上去。莫言愁也立刻緊跟在泥腿的後邊衝了上去。
怪物很顯然對於砍掉了自己一個翅膀的泥腿比較忌憚。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翅膀,放棄了那個躺在自己腳下的僕人,然後抓起一旁的長劍抵擋著泥腿的權力攻擊。而莫言愁則趁著這個機會雙手牢牢的抓著砍刀的刀柄,把刀當作劍用,在怪物雙手舉劍擋泥腿的戰斧的空隙裡,全力發作的插進了怪物的身體裡。
怪物慘叫著,用尾巴把莫言愁一下子就掃飛撞到了地洞的洞壁上,然後再掉到地上。因為莫言愁的雙手一直用力的抓著砍刀。所以在被怪物的尾巴掃飛的時候,砍刀又從怪物的身體裡面拔了出來,在莫言愁飛行的過程中掉在了地上。
鮮血直接就從傷口噴了出來。而泥腿則抓住機會猛的發力。一下子就破掉了怪物的長劍防禦,然後戰斧狠狠的砍在了怪物的肩膀上。皮開肉綻,怪物再次發出受傷的慘叫。但是還沒有結束,在剛剛將泥腿逼腿的瞬間,躺在地上的那個僕人一下子就將自己的砍刀學著莫言愁那樣將怪物的大腿刺了個對穿。然後在怪物的翅膀紮下之前一個懶驢打滾滾到了一邊,接著就被其他的僕人接了回來。
莫言愁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才怪物的那一下讓他受傷不輕,嘴裡竟然吐出了鮮血,揀起掉在地上的砍刀,幾個人站在一起,看著那個受傷的怪物在那裡瘋狂的慘叫著,甩動的尾巴與搖擺的翅膀攻擊著所有遇到的一切。
幾個人互相笑著看著彼此,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當怪物最後停止下來後,就將展開最後一戰,到時候還有誰能夠站著,就只有天知道了。
「大人,請您回去,對長老和老族長說,我泥腿沒有丟野蠻人的臉。」泥腿看著莫言愁說著,「一會我去纏住那個怪物,大人,你和他們幾個趁機殺出去吧。外面還有咱們的人,還有咱們的牲口,然後找機會逃出草原吧。到時候帶領咱們遺忘荒原的隊伍來給我報仇就可以了。」
泥腿緊了緊手中的戰斧,然後轉過頭看著那個漸漸平靜下來的怪物。
「大人,您跟他們走吧,我和泥腿大人留下來一起纏住怪物。大人將來一定要給我們報仇啊!」那個腿部被紮了的僕人也申請著留下來戰鬥。
其他的僕人也都紛紛的申請留下來參戰。莫言愁心中現在莫名的感動,什麼時候才能體現一個人的真正價值,就是在生死的關頭,現在這些人都要留下來死,卻把生的希望留給了自己。
眼睛慢慢的有點濕潤。「不要爭了,是我帶著你們來到這裡的,我們已經有太多的人倒在了這裡,現在,這裡沒有領主,沒有僕人,我們都是並肩戰鬥的戰友。我不會獨自走的,讓我們一起戰鬥吧,生我們在一起,那麼就讓我們戰死在一起吧!」莫言愁堅定的說著,然後就和泥腿一起看著那個已經平靜了下來的怪物。
「人類,你們觸動了我的怒氣,所以你們必須要為你們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這個怪物竟然看著莫言愁他們嘴裡吐出了莫言愁他們能夠聽懂的話。
「你個混蛋,少在那裡裝神弄鬼了。你就是個垃圾。以為變成了怪物就能夠戰勝我們了嗎?」莫言愁根本就沒有對這種變化產生任何的情緒波動,現在他只想好好的戰鬥上一次,不管自己最終是生還是死,但是都比這樣強很多很多。
對於莫言愁的話,那個怪物顯然很生氣,氣的只是在那裡狂笑。然後拿起長劍,怪物就猛的衝了過來。
莫言愁幾個人擺出了嚴密的防守陣地,每一個人都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武器,目光緊緊的盯著怪物前進的腳步。
怪物衝到跟前後,用長劍猛的向著莫言愁砍了過去。因為怪物也發現了這群人裡的領頭的就是莫言愁。但是長劍在半路就被一把巨大的戰斧攔住了。
一條尾巴抓住時機從後面甩了過來襲擊著前面的人,但是已經吃過虧,再加上全神防守,兩把砍刀同時用力的砍在了尾巴上面,將尾巴的攻擊化解掉。
翅膀彷彿骨刺一般猛的從後面穿插了過來,但是早有準備的人讓到了一邊,還用砍刀猛的砍在了翅膀之上。
怪物後退了,這一個回合,他一點好處也沒有撈到,還讓自己的翅膀被狠狠的砍了一刀。
「沒想到,一萬年後的人類竟然也能夠這麼厲害了,不過如果沒有野蠻人狂戰士,你們幾個還真的不夠塞牙縫的,哈哈,好,很好玩。我要讓你們知道魔族的厲害。一萬年太久了,可能你們已經忘記了魔族的厲害了。」這個怪物嘎嘎的笑著,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莫言愁聽完這句話就有點頭腦發暈了,竟然讓自己碰到了一萬年前的魔族?自己沒有那麼幸運吧,這麼好的事情也能夠讓自己碰到。
「不管你是什麼東西,但是我現在只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那麼就是這裡是我的領地,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所以即使你是魔族,那麼你也是我的財產,如果你不聽我的命令,那麼對於你的結果只有一個,就是被我殺掉,然後賣掉換錢。」莫言愁最後竟然還能夠想到錢來緩解一下自己已經被繃緊了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