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惱的時候,下面忽然發生了混亂,一個土著人滿衝進了人群之中。
旁邊的土著人立刻就圍上了那個土著人,然後嘰裡呱啦的一陣鳥語後。朝拜的人群裡走出了一個身材強壯的土著人,一步一跪的到了那個,正在跳舞的巫師身邊,在那裡不斷的磕著頭。用頭磕地的聲音引起那個巫師的注意。
那個巫師停止了手舞足蹈的舞蹈,滿臉莊嚴的走到了這個跪著的人的跟前,用一隻手的手掌撫摩著這個人的頭頂。然後這個人又再次的低下了腦袋,腦門幾乎與地貼上了。
巫師的嘴裡喃喃的念著詞,然後那個土著人趴在那裡恭敬的回答著。巫師在呆了一會後,就很是激昂的在那裡嘰裡呱啦的說著,然後還回頭用手指著被捆綁在那裡的泥腿,面對巫師的手指,泥腿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在巫師說完後,那個土著站了起來,恭敬的倒退著走了回去,然後招呼了一幫人跟自己一起朝著莫言愁他們來的路走去。
後面的土著都嘰裡呱啦的叫著,揮舞著手中原始或者先進的武器,一起走了出去。很快,偌大的廣場上就只剩下巫師和寥寥幾十個人。
巫師繼續開始在那裡圍著剛才被打斷的屍體堆跳起了舞蹈,同時接著撒著粉末。
莫言愁看到現在如果再不抓住機會的話,那麼估計老天都要詛咒自己了。
小聲的招呼著同伴一起悄悄的爬下了這座鐘乳石山,然後每個人都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砍刀,順著那條通象廣場中央火堆地小路悄悄的走了過去。
走到了火堆四周的黑暗中的時候,中間的巫師仍然在跳著舞蹈,而周圍的幾十號土著人則還在那裡神聖的參拜著。
莫言愁很想大喊一聲。然後帶領九個僕人衝殺過去。但是他還是忍住了那種衝動,悄悄的吩咐手下人不要出聲,學著自己那麼做。
然後莫言愁就拿著砍刀走了出去,到了一個跪在那裡的人的身後。
莫言愁才發現這是一個女性地土著人,身卜很少的衣服裸露出健美的身,材。莫言愁有點猶豫,但是這個時候容不得半絲善良與不忍,因為那樣的話,死的就是自己這些人。
莫言愁在這個女性的土著人直起身子的一瞬間,從後面用手直接摀住了她的嘴,然後砍刀順著軟肋就直接插了進去。同時用身體緊緊的固定著這個土著人掙扎的身軀。
在其他地土著人大聲的喊叫聲中。這個女性土著人發出的那一點微微的聲音根本就沒有引起其他的人的注意。等最後這個女性土著人全身發軟的時候,莫言愁才鬆了手。讓這個女性的土著人軟倒在地上,一條年輕的生命就這樣的毀滅在了莫言愁地手中。
如果是兩個人正面衝突中殺掉對方,對於經歷過了戰鬥的死亡威脅的莫言愁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但是這樣從背後偷偷摸摸的殺死對方,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的女性,莫言愁的心裡充滿了罪惡感。但是動作沒有任何的猶豫,下一個目標再次受到了莫言愁的光顧。其他的僕人也都學著莫言愁那樣悄悄的殺死對方。
就在幾個人殺死了大約三十多人地時候,一直在那裡跳舞的巫師忽然開始大聲的喊叫著。並且用手指著莫言愁這群人所在地位置。
一看到被發現了,莫言愁也忍不住了,一聲大喊:「都給我上啊,砍啊!」揮舞著砍刀就衝了上去。開始砍殺那些剛剛反映過來,還有些發呆的土著人。
其他地人緊緊的跟在莫言愁的身後,向著台上捆綁的泥腿那裡衝了過去。而泥腿在看到莫言愁出現後,立刻開始奮力的掙扎著,並且大聲的喊著:「大人,我在這裡。」
這些土著人很快就從驚疑中恢復了過來,然後哇啦哇啦的喊叫著。
揮舞著手中的各式武器開始攻擊莫言愁他們,但是他們根本沒有經過訓練。這些留在這裡的土著人大部分都是一些老人和婦女,相對的武器和裝備都比較落後,而且還沒有經過正規的訓練。莫言愁的幾個手下雖然都是一些僕人,但是都是經過了暴風雪季節的軍事訓練的。
所以兩廂一對比,這就是單面的屠殺了。很快幾個人就衝到了台上。莫言愁一刀就將捆綁泥腿的繩索砍斷。然後兩個人緊緊的擁抱了一下對方。
「大人,謝謝你來救我,我的一時衝動給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泥腿想莫言愁道著歉。」哈哈,你個混蛋,讓我擔心死了。不過你的功勞也很大。幫我們找到了這些躲在地下偷偷摸摸襲擊我們的垃圾。「莫言愁現在一點想要責怪泥腿的心情都沒有,只要能夠找到泥腿,莫言愁就感到非常高興了。
「去。拿上你的戰斧,咱們殺出去。外面還有十幾個人幫咱們吸引注意力呢。」莫言愁現在已經開始擔心起了外面幫自己吸引了對方那麼多人注意的僕人的注意力了。
泥腿大笑著走了過去。拿起了自己那把剛剛殺了怪獸的戰斧,然後就想找到那個給自己全身畫滿鬼畫符的巫師,但是這個巫師早在剛才就跑了。
莫言愁和泥腿帶著人將剛才那塊奇怪的石頭裝進了自己的包裡,又將那些還沒有用的石頭也都搜刮一空,然後就往來的道路走了過去。早在剛才,那些剩餘的土著人就被幾個人砍的死的死,跑的跑了。
十一個人排成一條直線,泥腿揮舞著手中鋒利的戰斧開路。衝進了那條地洞之內。
進入地洞沒多遠,就看到有一些土著的傷員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泥腿衝了過去就開始揮舞著戰斧砍殺這些傷員,莫言愁並不想殺死這些沒有戰鬥力的傷員,但是現實卻是不殺掉他們自己就不可能穿越過去。一幫人成了凶神,戰斧,砍刀刺入人體時發出的悶響,傷員的慘叫以及驚叫聲聚集在一起。
殺,快速的殺,快速的前進。時間就是生命,就能夠決定自己這些人到底能夠衝出去多遠,能不能夠完整的逃出地洞。
在砍殺完了這裡的傷兵後,一群人的身上已經沾滿了鮮血,砍刀與戰斧上面不停的滴答著留下的鮮血。
繼續前進,路上遇到幾波回來送傷員的土著,都被莫言愁他們半路上給截殺了。
再走過了幾個路口後,就聽到前面傳來的沸沸揚揚的喊殺聲。一群人已經摸到了對方大部隊的屁股後面。
現在已經不可能再像剛才在火堆那裡那樣的偷襲對方了。泥腿努力的積攢著力氣,然後大吼了一聲「狂化」,莫言愁再次有幸目睫了野蠻,人的狂化。
這次的狂化,比起比起上次看到的兩個野蠻人女戰士的礦化效果要強很多。泥腿現在已經彷彿是一尊圍繞著鮮紅色的光芒的惡魔一般。,大踏著腳步,嘴裡大聲的喊著,就衝了過去。
莫言愁也揮舞著手中的砍刀,帶著其他的僕人跟在泥腿的後面也大喊著衝了過去。這些土著人,很顯然並沒有準備好迎接這些從後面衝出來的凶神,頓時被砍了個措手不急。
嘈雜的喊聲在土著人的隊伍中傳著,因為地洞狹窄地形的限制,能夠接觸正面作戰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人。而且莫言愁他們因為後面暫時還沒有人追殺上來,所以如果一個人砍殺累了,那麼就能夠和後面的人替換一下,在好面好好的喘口氣。而這些土著人卻根本沒有後退的餘地,甚至於連活動的空間都幾乎被壓縮的所剩無幾。
腳下踩踏著被砍死的土著人,莫言愁竟然還被柔軟的身體拌倒了幾次。身上也因為對方的殊死反抗,而添加了很多的傷口,但是還好,都不是致命傷。
一個僕人慘叫了一聲,然後萎頓著倒在了地上。後面休息的人立刻衝上來一個補上了缺口。莫言愁把僕人翻過來看了看,這個僕人的心臟位置被一把長矛釘了進去。莫言愁看了看,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好放棄了他,帶著其他的僕人繼續向前面砍殺了過去。
土著人的隊伍一陣騷亂後,開始排成了嚴密的防線。他們站成一排,前面的全部是手中拿著長矛的人,緊緊的排在一起,然後用長矛紮著莫言愁他們這些攻擊上來的人。
對於土著人的隊伍的變化,莫言愁只能認為對方來了一個指揮者。
這種方式本來應該能夠很好的克制住莫言愁這幫都是使用短兵器的人,但是意外的因素是這邊有一個狂化的泥腿。狂化中的泥腿根本無視長矛的威脅就衝了上去。將雙手使用的戰斧交給一隻手拿著。另外一隻手,一把就抓住了扎過來的長矛。然後就是猛的發力,將長矛反推回去,接著那邊就是一聲慘叫,剛才那個使用長矛的土著人被泥腿串在長矛上舉了起來,起來的時候,那個土著人還在掙扎著四肢。
泥腿伸出舌頭添了添剛才砍殺是濺到自己臉上的鮮血,然後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左右搖擺著長矛,打散對方結成的防禦陣地,然後從這個空隙中,衝了進去,死亡的慘叫聲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