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裡的黑暗徹底的消失了,雖然現在挖礦的時候依然要人工開採,但是現在至少照明問題解決了。而且礦井深處的通風問題也解決了,大家都知道在礦井中如果沒有合適的通風系統,那麼這個礦井最後的命運只有關閉一條途徑了。
晚上大家都聚在一起歡慶這種小小的成功,同時矮人們也告訴了一條好消息,那就是雖然那些礦車不知道怎麼啟動使用,但是卻還可以將礦石裝在上面用人推著走,至於升降梯則準備下回來的時候帶上地精與侏儒讓他們改裝成可以使用人力搖上搖下的升降梯。
第二天早上起來莫言愁決定前往更北方的遺忘荒原內尋找當初告訴野蠻人這裡有魔銀礦的人,這些人極有可能就是那本日記中記載的所謂守護者們的後代。
這次出去的人就很少了,只有莫言愁蕭格萊以及當嚮導的野蠻人麻經。其他的人除了探礦的矮人繼續在這片探礦外全部留在礦洞裡繼續採礦。帶走的物資是足夠十天的糧食以及三大酒囊遺忘酒,還有一大卷遺忘荒原自己製作的繩索和三把短刀。
出發,這回即使是當嚮導的麻經也不知道前面的道路具體該怎麼走,因為當年他們部落到達的最北方也就是這裡了。出去的頭一天天氣很好,晴空萬里,幾個人前進的速度剛開始的時候還比較快。但是到了中午的時候,三個人就有點受不了陽光照在冰面上的反光了。正午的陽光很強烈,照在地上反射的陽光直刺的三個人眼睛睜不開,最後不得不找了一個比較避風的地方休息下來,當中午過去後再加緊趕路。同時這裡乾燥而寒冷的空氣也考驗著人的呼吸系統,不過很顯然野蠻人對這裡的氣候條件的適應能力很強。只有我們可憐的領主大人像是拉風箱一樣的喘著氣,最後卻沒有吸進去多少空氣。最後實在忍受不了的時候,就只好抓一些雪放在嘴裡含化,含化後潤潤乾燥的嗓子能夠讓自己舒服一些,但是這種辦法的後果也很嚴重就是很快就更加的乾燥而且已經不僅僅是寒冷了。最好的辦法是喝一小口酒,緩緩氣,但是帶的酒有限,也不能總喝。這個時候莫言愁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是這樣的廢物,完全就是一個累贅。蕭格萊和麻經發現了這種狀況後很善意的減慢了自己那雙長腿的前進頻率讓莫言愁終於可以緩過來了。感激的看了兩個人一眼,一切不言中。
晚上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先把今天所經過的道路記載在自己製作的地圖上,說是地圖實際上就是一個大概方位以及路上的一些明顯的標誌物的畫。然後三個人就著冰雪將硬邦邦的粗糧饅頭啃了下去,然後再嚥下一口酒。裹上厚厚的毯子,蜷縮在地上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一天上午天氣還很好,但是到了中午的時候就開始刮起了風,剛開始風還很小,但是漸漸的風越來越大,最後竟然變成了夾帶著地上的雪的暴風。三個人急忙找到了一個大石堆的後面,然後躲進了兩塊巨大的石頭中間比較寬闊的縫隙內,這裡還不錯,至少風雪不會直接灌進去。整整一下午風雪都在刮著。三個人沒有辦法找到柴禾生火,只能緊緊的抱在一起然後在三個人的外面裹上厚厚的毯子,三個人完全被毯子包裹了起來,就這樣昏昏沉沉的呆著,等待著風雪的過去。
第二天風雪沒有那麼大了,但是依然還在繼續刮著。不能繼續在原地等待了。三個人將毯子收好,然後背行李頂著依然在狂吼的風雪開始前進。在臉上也圍上一條毛巾,將臉全部包裹住只留出兩隻眼睛以便能夠看清前面的道路。風雪還是很大,幾乎看不清前面的東西。三個人只能彼此之間用繩子捆綁在一起以防止誰發生了什麼意外而另外兩個人沒有察覺。
結果幾個人走了沒多久就真的出了事,走在最後面的麻經不甚掉進了一條被薄薄的冰層掩蓋著的裂縫裡。前面的兩個人被拽的直往後退,眼看著中間的莫言愁也快要被拉進裂縫的時候,後退終於被止住了。將短刀扎進地裡然後回頭看掉進裂縫中的麻經,只見他正雙手抓著腰間的繩子,懸空吊在裂縫中間雙腿亂舞著。
莫言愁張開大嘴喊著要他不要掙扎,但是一張嘴就灌進來滿嘴的風雪,根本沒法說話。沒辦法只好揮舞著手示意他不要掙扎。雙手搖擺著,也許麻經的理解能力比較超群,竟然最後明白了這種及時創作出來的啞語手勢。莫言愁回頭對著前面將短刀插進地裡防止後滑的蕭格萊比畫著,兩隻手向前揮舞,然後自己爬起來拽著後面的繩索開始向上拉提麻經。蕭格萊轉過身後將連接著他和莫言愁之間的繩索在短刀上大個結綁紮住後也走了過來抓住繩索和莫言愁開始一起向上提拉懸空在裂縫中的麻經。在兩個人的努力下終於將麻經從裂縫中提了上來。一上來之後三個人就趴在地上深深的喘著氣,剛才幾個人都嚇壞了,危險隨時都會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發生。
最後三個人商量了商量之後再也不敢在風雪中前進,掉轉頭趕回了以前呆著的那條石頭之間的裂縫。第二天風雪反而更加的猛烈了,三個人很慶幸昨天沒有繼續向北走,同時也更加痛苦了,因為不的不再向岩石的縫隙深處擠。風雪在經過了三天後終於結束。三個人趕緊向礦洞那裡趕了回去,好在山足夠高大,離的遠遠的就有了目標,這樣才不至於因為失去了標誌物而迷路。
早在暴風雪刮起來的時候,礦洞裡的人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見到他們終於安然的回來都紛紛表示慶祝。在礦洞內繼續採礦大業的第三天。突然從城堡留守那裡跑過來了幾個人,他們帶來了一個新的消息。帝國軍務部傳來最新的緊急命令,要求領主大人必須在六月底帶領自己的部隊趕到位於帝國與辛不拉王國的交界處的戰場。如果不能在時間內趕到命令的所在,那麼可能將會受到極其嚴厲的懲罰。
一想到極其嚴厲的懲罰,莫言愁就直膽顫。要是跟自己的那個便宜老爹一樣,那可就不好玩了。再一想想時間,現在已經到了五月中旬了,要六月底趕到戰場,除非自己玩命的往過趕,路上一點休息的時間也沒有了。
當天莫言愁就起身離開了礦洞開始往回趕,同行的還是只有蕭格萊,麻經兩個野蠻人。在穿過那片鬱鬱蔥蔥的草原的時候,莫言愁他們揀到了一條蛇皮,這條蛇皮足足有二十多米長,粗細大概和一個水桶差不多。把三個人嚇的路上根本就不敢休息,不過還好這回有腳力帶步,莫言愁騎在自己的踩冰踏雪馬上,另外兩個野蠻人則騎在一隻開路機的大蟲子上面在前面開路。幾個人除了必須的休息外,即使是在晚上也點上火把往前趕路。
終於在接近五月底的時候趕回了城堡,然後馬不停蹄的帶上國王頒發的調兵文書。然後帶上老科爾為自己挑的五十名野蠻人戰士還有十六名騎著短角黑斑羚的精靈騎士。就匆匆的踏上了前往戰場的道路。
沒有人解釋為什麼會有這場戰爭,為什麼帝國軍部調兵竟然會想到自己這個已經可以基本上說被整個帝國高層完全遺忘了的小小的遺忘荒原領主。老科爾也僅僅是告訴他了一些自己的猜想。
這回的戰爭好像是因為這幾年邊境的不斷小規模戰鬥中,辛不拉帝國那邊比較吃虧。結果在一次各個帝國國王都去參加埃德堪帝國國王舉行的一次各王國交流會議的時候口出污言侮辱了帝國國王,說國王是沒有教養的野蠻人,說國王在吃飯的時候也很沒有教養,就好像國王的祖宗當年起兵時候一樣也僅僅是個小無賴。結果國王一怒,小樣的既然你說我野蠻那我這回還就野蠻了。
所以在國王回國後,就發出了戰爭命令,要求每個領主都要派兵參戰。結果軍部那幫大佬們在挨著領主名單發放徵兵令的時候就把莫言愁這個領主中的農民算了進去。這回戰爭自己這幫領主完全就是去湊個熱鬧,這回戰爭的主力是帝國的地行龍軍團,作戰目標是奪取辛不拉帝國邊境的幾座城市,並且攻佔艾新克要塞。自己此行的最大目標就是撿漏,能佔便宜就多佔點便宜,不能佔也不要傷了自己帶去的這幫剛剛榮升為軍人的農民。
莫言愁帶著自己的這幫人在安哥拉斯山脈中走了將近十天才走出了山脈,然後一群人進入離他們最近的那個小陣,擺出自己的調兵令後就在城中的繹館白吃了起來,然後休整一晚上以後。在第二天天還沒亮的時候就整隊出發,看來現在在帝國的規定時間內趕到戰場有點不可能了,只能盡力的早點趕過去。希望這幫老大能夠減輕一點自己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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