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剛才還太陽曬的要死,現在怎麼這麼冷了?哪個混蛋把空調開的這麼低?當冷鮮庫啊?」陳申浩一聲激動的大喊,緊跟著就坐了起來,睜開自己巨大的眼睛就準備找人拼架了。
但是,陳申浩努力的閉上自己的眼睛,然後再努力的睜開,然後重複了幾次之後就發現自己的腦袋開始處於一種失控狀態。
這裡是哪裡啊?周圍是幾片破爛的木板,中間竟然還有點空隙,寒風從這些空隙中吹了進來。接著,陳申浩發現了另一個讓自己吃驚的事情,那就是自己身上穿的全是一身補丁落補丁的補丁裝,同時還發現自己呆的這個木頭盒子在不斷的搖晃著。恩?搖晃,媽的,這是哪啊?肯定沒見鬼,那種掐自己來確定自己是不是見鬼的人是陳申浩一直超級鄙視的。現在關鍵是這是怎麼回事呢?
「有人嗎????????」一聲巨大的狼嚎傳出老遠老遠,緊接著,就看到那個破木頭盒子上的一片木頭被人推開,一個全身裹在破爛布條中的老頭爬了進來。
「少爺,少爺,您小聲點啊,外面可全是官兵啊,要是把他們惹激了,他們又會來羞辱您的啊。少爺,雖然老爺他們去了,我知道您比較傷心,但是您也別這樣啊,您要振作起來,這樣才能讓老爺和夫人在天上高興啊。」這個老頭一邊說著,一邊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什麼少爺啊?老頭,這裡是哪裡?我怎麼在這破地?」陳申浩大聲的象老頭喊著,「你給我說明白了,都老大不小的了,你哭什麼哭啊?不會說話啊?」就在陳申浩越說越過癮的時候就聽外面一個破鑼嗓子似的聲音喊了起來「小子,你還有完沒完,是不是上次修理的你還不夠啊?啊?是不是還想出來滑滑雪啊?」緊接著就聽到一群附和著的大笑聲。
陳申浩起身從破扳逢裡像外面看了一下,想找到哪個傢伙這麼放肆的時候,就感覺後面有一隻大手把自己往回拽,陳申浩很是不耐煩的想回頭看看是哪個傢伙這麼沒有眼色,但是回頭一看竟然是剛才的老頭。於是本著欺軟怕硬的狗熊本色,陳申浩開始了對老頭的欺壓,也慢慢的知道了自己來錯地方了,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陳申浩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名字叫莫言愁,而這個人呢,也確實名副其實。他的老爹生前是這個王國的一大弄臣,別的不會弄,就是會糊弄皇帝。於是就是老套的情節了,一群標榜忠貞愛國的人紛紛起來維護皇權,然後他老爹就被打倒了。全家被抄,就在大家奔走歡慶的時候,這個莫言愁的老爹還真厲害,利用與皇帝的最後一次見面,哭哭啼啼的表示自己的忠心。要說這老頭也真厲害,根本就沒替自己求情,只是說自己無能導致朝廷出了那麼多事,把個皇帝說的眼淚嘩嘩的,就在一幫忠臣紛紛出來斥責這老頭的時候。老頭話鋒一轉,說自己只能拿自己的老命來抵消自己的罪過,但求一死,只求皇帝開恩能夠饒了他的兒子莫言愁。把個老皇帝感動的滿口子答應,還說要封他兒子當領主。然後老頭高興的就去赴死了,他覺得老皇帝看在他的面子上,怎麼也不會虧待自己的兒子。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一群忠肝義膽的忠臣在這件事情上很是熱心,他們積極的爭取到了這個偉大的任務。按照老皇帝的要求找了一塊很大的領地,這個領地的物產礦產也很豐富,這裡的水利資源很充足,田地很多。實際情況呢是這樣的,這個領地很大,地處帝國極北,被人們程做遺忘荒原,礦產資源很豐富,你想啊,這麼大的地方,哪怕就是蒙也能蒙到很多礦產吧,當然帝國還沒有對這裡進行過考察,這裡的水利資源很充足,貫穿帝國的雅各布大河就是從這裡起源,而且還有一個巨大的湖泊,光這個湖泊就能把好幾個小領主的封地裝進去了,這麼多的地方當然可以開墾出來很多的田地了,只是呢,還有一些沒有說的,那就是這裡是野蠻人的居住地,雖然野蠻人不多也就那麼幾萬人吧,當然能夠住在遺忘荒原的沒有那麼多野蠻人的,因為遺忘荒原是野獸的天堂,即使是號稱專門撲殺野獸的賞金獵人和冒險者什麼的也沒有人願意去遺忘荒原,因為這裡一年有一半時間是被冰雪覆蓋的,生存環境極其惡劣,這裡與炎漠沙海被人們稱做兩大人類禁區,因為能夠在這裡生存的動物都不是人類能夠隨意屠殺的了。
在一群忠臣天花爛墜的誇耀之下,老皇帝直感覺自己比之聖人也不遑多讓了,於是好運的莫言愁就被這些忠臣們催促著上路了,實際就是壓著走了,帶給他的也就是幾把開荒的鐵鍬,幾把開礦的平頭鋤,再加上幾個鐵鍋,當然護送的軍隊是很愛國的,所以這個在帝都中一直調戲良家婦女,飛鷹走狗的二世祖就很好運的在路上被教育了怎麼當一個乖寶寶。當然了,打的旗號是增強在野蠻人那裡生存的能力。
然後在上一次的教育中,莫言愁大領主就被放在雪堆中好好的享受了幾個小時。然後就高燒不退,要不是這個老僕人一直跑前跑後的想法照顧,估計早就回歸了主的懷抱而等不到陳申浩來替他繼續偉大的人生了。
至於這個老僕人則是莫言愁的老爹在一次喝完酒後看見有一群乞丐群毆這個老乞丐,很是作了一回好事,把這個老乞丐帶回家養了起來,他老爹在第二天起來後就把這個老頭忘到了腦後梢了。沒想到的是他一個遺忘的錯誤,這次卻幫了自己的兒子。在樹倒猢猻散後,只有這個老頭跟著莫言愁踏上了北上的道路。當然他也榮升成為了莫家的管家了,名副其實啊。就管他和莫言愁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