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要跟什麼人對著幹?」阮盈秀問。
宋綰一臉不在乎的說:「無非就是一個排的憲兵,還有十幾個僱傭兵,以前我找的人都是飯桶,而且人數不足,這次我打算至少找一千人,像你這種身份的怎麼還招呼不來一百個人,只要我們再找十幾個合作人,我們踩都能把他們踩死。」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跟你來往,你除了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之外什麼都不會,憲兵的指揮官叫什麼,有什麼本事你知道麼?他手下都什麼人你瞭解麼,職業保安公司是什麼背景你又知道多少,他們別說對付你我,就是直接進來把我們都殺了也不會栽跟頭,你根本不知道要對付什麼人,本地的混混也好幫派也罷,都是些飯桶,無非是頂著腦袋混日子而已,像個人的都不多,你還找十幾個人,你找一萬個人,在他們眼裡無非就是靶場裡的靶子,你什麼都不知道還打他們,簡直做夢,而且你還要拉別人下水,然後讓他們把我們一網打盡。」阮盈秀實在受不了他胡說八道,乾脆拿出一本剪報冊扔到桌子上,「你先看看在接著胡說八道。」
宋綰拿過來打開一看,全是一家精英保安公司的資料,包括招聘廣告和業務廣告,還有他們保護重要人物時候被新聞記者拍下的照片,他不明白這個丫頭給他看這些幹嘛,報紙上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這都是些什麼?」
「你不學無術的那知道這些,他們以前曾經保護過一些小國的總統,在很多政變頻繁的國家保護容易被暗殺的人,還直接參與到內戰當中,跟他們有聯繫的政府就好多個,這就是他們的根基,想徹底剷除他們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把這些國家的叛軍都護送到首都,他們才會失去後台,你要打死一些靠打仗吃飯的人,那不是白日做夢,你拿槍殺過人麼,你看過新聞上的關於屠殺的消息麼,你知道那些事情跟他們有關?你想幹掉他們,別把我搭進去,你想找誰就找誰,如果你死了看在兩家的交情上我會替你收屍。」阮盈秀把話說的很明白宋綰才發現眼前的十幾個人很難對付。
「那你別逗***,告訴我合適的辦法,難道拿錢打點不成麼。」宋綰除了動武之外就有收買這一招,阮盈秀說:「把你家的東西全部買了,再把公司賣了,拿上所有的錢他們也未必肯要,他們的胃口根本就不是你我手裡的錢,我給他們一張不寫金額的支票,他根本不要。」
「你先等等,你說的他是誰?你跟他們接觸了?」
「要能收買我早就把我父親接回去了,他們軟硬不吃你還有什麼辦法,難道還打,你知道雇個專業僱傭兵多少錢麼,如果你告訴僱傭兵去殺了職業保安公司的人,恐怕你雇的當場會打死你,拿著你的腦袋找他們要錢,他們就是這***裡的人,很少有人願意得罪他們,光調查我告訴你的這些就已經沒少花錢,你要給我分擔一部分我把情報也給你,你再找比我高明的人解決你看如何?」阮盈秀感覺自己能力有限也不主動顯露她的本事。
「管家,去保險櫃裡拿錢,有多少現金都拿來。」宋綰也豁出去了,阮盈秀還沒等管家拿錢,就掏出幾張照片,「其實要對付的核心人物只有幾個人,憲兵排長少尉軍官余飛,他的准女友雯倩,憲兵排指揮軍士文雍,以及職業保安公司總裁伍俊文,文雍、伍俊文是好兄弟,你動一個人等於跟他們的勢力宣戰,除非你多到太空去不回來,否則他們會幹掉你全家,雯倩是個警察,估計余飛會暗中保護她,軍械軍士是總統的女兒,難道你想碰一碰,她死活不重要,萬一總統不高興宣佈緊急狀態,軍隊就可以有權直接抓捕並槍斃嫌疑犯,軍隊直接就連你家都炸平了,你說這幾個人你怎麼下手,你要不相信我可以試一下。」
「這樣的生活也不錯呀。」雅雲提著M4卡賓槍站在一家隱秘的賭場外,地上幾個人已經被麻醉槍擊倒不能給裡邊的人報信,雅雲飛起一腳踢開房間門,大聲喊:「全部舉起手來不許亂動,雙手抱頭趴在地上。」隨即她扣動扳機,M4卡賓槍掃射了半梭子彈,把房頂的一盞燈打的粉碎,玻璃碎片很快的散落在房間裡。
看見憲兵真的使用了實彈,平時不害怕警察的各種人物都開始害怕,還沒等他們做好安全動作,憲兵就衝上來踢倒了幾個不聽話的人,槍托很快的砸到他們身上,「有武器的跪在地上,兩手抱頭,要是敢亂動我就打碎你的腦袋。」文雍拿著M9F手槍走進來,左手從一個賭場保鏢身上摸出支左輪手槍,他使勁拿手槍的槍柄砸了保鏢的腦袋,人當場就趴在地上,腦袋上的傷口流出不少鮮血,見了血這裡的人更加老實。
雅雲輕鬆的把賭場裡的錢收集起來做證據,還用霰彈槍打碎所有房間門的鎖頭,她知道有的辦公室裡是存放賭場收入的財務室,這裡的錢比外邊更多,吃飯的時候文雍都把技巧告訴她,賭博金額越高法官會判刑越重,嫌疑犯當囚徒的時間長意味著能報復她的人就更少。
憲兵旋風一樣的掃蕩了十幾個小型賭場,余飛在兵營裡整理者審訊筆錄,雯倩發現他總是沒空跟自己約會就親自來兵營裡找余飛,余飛陪她聊著天手頭依然做自己的工作,雯倩問:「你什麼時候能忙完?」
「大概把全城的人都抓起來我就感覺安全多了,這裡的賊可不是毛賊,都是不好對付的,最近有人賄賂我,開的支票上讓我自己寫金額,你說他們到底聚斂了多少財富,有五十萬美元就可以雇個頂級殺手幹掉我,這些錢我不收下,他們不高興了會找多少人殺我滅口呢,我想你也是一樣危險,現在我一直有個想法,乾脆我負責到底,不管我們今後如何,交往的這段時間我給你請個保鏢,找個人保護你最好,如果你被綁架他們就能要挾我,我擔心你的安全,你所受的訓練值能以有準備對付無準備,比如呢要去抓賊,你自己提前做準備,可要是你防著別人綁架你暗殺你,那可無時無刻不做準備,活到那個樣子你會很累的,我請個人保護你,我付錢,你跟我的關係足夠讓有些人冒險。」余飛說完看著她。
雯倩歎著氣就說:「我打算找你男友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很早以前我還沒當警察就有人告訴我,人清無友水清無魚,你不可能把所有的賊都抓了,整個就跟他們對立起來,你自己當然危險,即使警察也不抓很多小毛賊,很多大案都是靠他們提供線索,你打擊力度大他們當然要報復,他們在本城興風作浪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靠一時的高壓手段很難徹底解決。」
「我從小就知道邪不壓正,我一直想找機會驗證一下,要麼他們幹掉我繼續無法無天,要麼我把他們一網打盡,我會有辦法的。」余飛說話間用手機給幾個電視台的記者發短信,他希望有記者採訪他,他要是要靠記者散發一些消息,然後把自己的敵人調出來一網打盡,總用徐懷慶搞暗殺總是非法手段,他要改變一下方法。
不一會很多記者帶著攝像師就來到憲兵軍營外,余飛給保安們打過電話,讓他們允許記者們呆在大門外準備採訪,雯倩聽見他給保安打電話,不明白外邊的記者為什麼要採訪他,「記者找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你比他們還想知道我要揭露什麼消息,一起出去看看。」余飛換上平時執勤穿的作戰服,走出軍營外他等記者的攝像機全部對準他以後就開始發言,「各位著名記者,我想你們不用提問,我直接告訴你們事情的真相。」余飛拿出兩個照片給記者看,「自我擔任憲兵指揮官之後發現,本地重大的刑事案件跟這兩個人有關係,所有謀殺案都有他們參與,包括幾百名被拘留的嫌疑人死亡的重大案件都有他們參與,身犯重罪的兩位嫌疑人為了避免被判死刑願意當污點證人,他們願意作證,指控本地所有的黑幫,他們每個人都在黑幫中有過二十幾年的經歷,對本地犯罪集團瞭解非常深刻,他們希望憲兵把所有罪犯繩之以法,他們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我,我正在申請幾千份逮捕令,法官批准後我們會一天之內逮捕所有犯罪嫌疑人,重點是那些犯有謀殺罪、搶劫罪,販毒罪、賭博罪、強迫他人賣淫罪的嫌疑人,還有常年從事走私、洗錢等犯罪行為的人都在逮捕之列,另外還要把本地的吸毒者全部關進戒毒所,這次行動的代號是恢復希望,目的是終結本地所有的刑事犯罪,正義就要重回人間,職業犯罪者的時代過去了,企圖逃跑和抵抗的將遭到嚴懲,他們家人朋友面臨包庇罪的指控,嚴重的可能被判十五年監禁,並沒收所有犯罪所得,那些人別以為犯罪賺來的錢給父母買了房子我們就不知道,不想被徹底清查就立即自首,別連累老婆孩子露宿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