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倩和蕭燕看見進來三個憲兵,為首的這個身高大概快一米九,比站崗的兵還高大,這個憲兵身材顯得很強壯,穿著憲兵黑色的制服給人一種讓人恐懼的壓力,他腰上掛著槍套和一支象徵憲兵軍官身份的裝飾性匕首,一身黑色的制服乾淨整齊,給人的第一印象是他是個很嚴肅的軍人。
雯倩盯著余飛的臉至少有五秒,她感覺這個傢伙外表不俗,長的要身高有身高要威風有威風。軍帽上軍徽亮亮的反射著燈光,自己真的有一點喜歡這個不知道姓名的傢伙,不過這也沒什麼,從現在開始可以慢慢的和他混熟,如果他和自己一樣是個不收黑錢的執法者,就選擇他做自己的合作夥伴。搜查完大樓的班長向排長匯報:「一百五十個警察死一百四十八個。」
「這是聯邦政府的恥辱,他們死了也好,免得還要把他們送交廉正公署,沒有他們我們可以展開其他案件的調查。」余飛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來這裡之前他只知道這裡亂,沒想到亂成這個樣子,因為分黑錢不均勻警察黑賊打的兩敗懼傷,不是自己出手今天警察就要被殺光。
雯倩站起來問:「你好,請問你怎麼稱呼?」
「憲兵排指揮官余飛。」余飛沒敢把注意力集中在女警察身上,耷拉著眼皮眼睛看著地面。「很高興認識你,我是警員雯倩,希望以後合作愉快。」雯倩問出來他的名字也把自己的大名告訴他,希望他能記住但又怕記不住就拿出一張名片遞上去。合作愉快?余飛心裡想笑,只要本城有自己憲兵還需要支援?只能是憲兵支援其他執法部門,憲兵不需要任何本城執法者的支援,在本地唯一算乾淨的執法部隊也就是憲兵了。
文雍是士官,有些事情還需要他去做,他看余飛不接名片但他手很快馬上拿過去,又遞上一張自己的名片、說了幾句客套話才沒讓場面變的太難看,余飛性格裡的傲氣就在暴露在眾人的眼前。雯倩站在他面前,兩眼直直的盯在他的臉上,看著他的眼睛心想你還挺傲,我不信治不服你。她現在很重視余飛,可就他這個態度自己是不太可能馬上跟他接觸。
憲兵把警察的武器收集起來交給警察保管,把匪徒的武器全部收繳起來準備封存,現場留給警察處理,憲兵可沒時間收屍體。余飛正處理閒雜事情準備走蕭燕跟她說:「現在這裡沒警察你們該派人保護這裡,這裡存著武器還有不少重要的嫌疑犯。」
「那就把這些人全帶走,憲兵也有權關押嫌疑犯。」余飛其實想調查一下這事,把嫌疑人弄回去才能調查。蕭燕是擔心再有匪徒來這裡鬧事,所以還是把嫌疑人轉移到另外的看押處進行拘留,她從地下室裡把這裡的嫌疑人全部叫出來,填寫了必要的手續把犯罪嫌疑人移交給憲兵處理。憲兵的卡車拉著犯罪嫌疑人和繳獲的武器彈藥滿載而歸。
回到憲兵駐地文雍還想連夜開見面會把新來的指揮官介紹給士兵們,可余飛想讓士兵們早點休息,也就把這事推到明天。早上的早操取消,因為昨天連夜執行任務,余飛早上就把值班員叫來不讓他發起床信號,讓士兵們多睡一會。士兵們一起來就集合起來準備早鍛煉,文雍站在隊列的前邊,「今天早操取消直接去餐廳吃飯。」士兵們真想歡呼一下可在這位嚴厲的士官面前士兵們不敢歡呼,只能照舊排著隊去吃飯。
余飛自己路上沒少買吃的,都放在包裡,昨天一來就有任務很多吃的還沒打開,他一起來就隨便吃了點也沒去餐廳,然後就自己巡視了一下整個兵營。吃完早飯士兵們還不知道有什麼變化,站隊集合好了等新來的長官訓話。
巡視完營地余飛站在士兵們面前,「早上好,我是新來的排長余飛,以後就要和大家一起共事,我提前向你們說明,本城的犯罪率是全世界第一,而我的理想是嚴厲懲治犯罪,在我離任之前我要把他們解決了,如果有人害怕那些賊可以提出來,我會把你從這裡調走,我不喜歡膽小鬼,國防部部長和憲兵司令都不希望我們是群白吃飯的人。」
「長官,我們早就想和那群賊幹一下,出去坐個公交車都能遇到幾十個小偷,本地的賊太多,警察不管我們願意跟著你去收拾他們。」第一班的班長錢士飛帶頭表態新來的長官很犯罪分子鬥,以前的軍官不但不派他們出去抓賊,還讓他們出門不得攜帶武器,好幾次在街頭和混混發生衝突,憲兵都吃過虧,所有人都恨死外邊的賊。
「今天早晨大家先休息一下,要高度戒備,我們的拘留室裡有重要嫌疑人,必須守好兵營。」余飛沒給他們安排訓練就讓他們就地防守。「保證完成任務。」士兵們都很高興,不用訓練就不用受軍士長的折磨,這多舒服想多好。
解散了士兵以後余飛帶著文雍進入地下拘留室,把一個穿著西裝一臉橫肉的中年男人帶進審問室。這傢伙就是本地犯罪集團的一個首腦,就是他和警察有了矛盾才有昨天晚上的一場血戰,這小子有點實力的。
「你怎麼把你爺爺我關進來,就怎麼把爺爺我放出去,別說你一個臭當兵的,連司法部內務部的部長也不敢這麼對付我,看見那群小警察沒,和我對著幹不聽我的話就是那個下場。」
文雍小聲說:「這就是沈三,本地望海角區的一個賊頭,什麼犯法他做什麼,拿前賄賂了不少官員沒人敢動他,現在還沒進入訴訟程序你看怎麼辦?」余飛走過去拔出M1911A9手槍對著他的腳脖子就開了兩槍,當場把他打殘廢,這讓當文雍很吃驚,沒想到他根本不按司法程序辦事,難道就是靠暴力來對付本地犯罪集團麼?
沈三哭叫著看著傷口,「你不得好死。」
余飛圍著嫌疑人賺了幾圈,拿著笨重的M1911A9手槍照著他的腦袋上砸了幾下,「對付罪犯的經驗就是不要和他們講什麼法律要講正義,我們起訴他們沒任何用,他們有的是錢賄賂檢察官和法官,還能買通聯邦執法局裡的監獄警察,即使他們上法庭也不會死,財產也不會沒收,沒收了錢所有的執法者都能上交,自己得不到什麼,所以錢財可以充當紐帶,把他們緊密聯繫成一個集團,即使他們坐進監獄也會在裡邊享受的跟在五星級酒店一樣,還能隨時假釋,只有不讓他們上法庭才能避免他們勾結,我們不得不違法的制裁他們,如果你不願意幹去其他執法監督部門告發我,就算保護了全城的犯罪分子。」
這一舉動可讓對犯罪分子深惡痛絕的文雍出了口惡氣,「只要能讓這裡太平,你怎麼違法我也不會告你,因為我會跟你一起幹,能把賊勢壓下去才是關鍵。」文雍是真心跟他站在一起,他要不一條心的消滅犯罪分子,昨天他就可以寫報告說排長隔岸觀火不救警察,這樣的不作為行為也會讓余飛走人。
「你以為我會讓你活的見法官告發我傷害你,我告訴你,你見不到法官,等你死了我把你扔出去就行了。」余飛沒理會文雍的回答,他繼續跟賊頭說話,說完了他回到座位上等待著賊頭自己招供。就在還沒問出事情來的時候對講機裡有士兵說話:「長官,門外有人找您,說是您的朋友。」
余飛還納悶呢本地沒自己什麼朋友,不會是有人來說情讓自己放了這傢伙的吧,他拿對講機說:「找我的人叫什麼名字?」
「他說你必須管他叫許二爺。」士兵回答完余飛一下就站起來,他知道誰來了。余飛出了大門看到是許睿,馬上走上前客氣的說:「您怎麼來了?」
「你混的發達了也不來看我,是不是很不夠意思?」許睿看余飛身後的那個憲兵士官是文雍,馬上走過去去,「老九你怎麼到這了也不和我聯繫,你小子更壞,怎麼和他混一起了。」
「哥,我在這當了兩年兵,走不開。」文雍上前打招呼。
「你們倆怎麼混一起的,你們不認識麼?以前一起玩命還能忘了不成?」許睿曾經開著僱傭兵公司,余飛只是他公司裡的普通職員,而文雍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自己的兄弟文雍曾經跟余飛都跟著自己幹,過了幾年倆人都有不小的變化。「文雍是我兄弟,你現在給他當了長官,照顧點呀不許讓他玩命,他家可就他一個。」許睿對本地也很瞭解,知道當憲兵實在太危險提前跟余飛打了招呼。余飛跟著許睿一起當過僱傭兵,兩人交情不錯都是生死之交,他說的交代的自己能不辦好麼,這是恩人的兄弟照顧點也沒什麼,憲兵這麼多自己肯定不會送他去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