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對我們造成的最大困擾就是他的大範圍攻擊技能——黑暗之吻。
黑暗之吻在對周圍所有玩家造成3000-4000傷害的同時還會給玩家一個為時十五秒的厭惡光明DBFF,這個DBFF對於除了光明系的其他玩家來說沒有任何效果,但對於牧師還有騎士這樣指著聖光活著的職業打擊是巨大的,凡是中了黑暗之吻的玩家均不可使用光明系法術,只這一點就讓團裡所有治療了,無奈之下每當黑暗之吻掃過全場的時候,治療們紛紛揮舞著手中的棍子給甩血,至於說其他人,在黑暗之吻來臨的時候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明月夜同志之前算計的很好,但他漏算了一點就是治療量問題,與五個協同作戰的打法有所不同的是,我們這三個雖然也能勉強將五個B全扛下來,但由於神騎士兩兩相互攻擊加成,很大程度提高傷害的原因,我們團的治療就顯得有些不夠用了,鏡子還好些,有手中的盾牌護著,三個治療勉強能把她的血刷了,小白就慘了,完全不懂的招架格擋的小白身邊圍了七八個治療還緊忙活,只要神騎士一使用聖光犧牲一種捨棄防禦換短時間提高攻擊的騎士技能,效果類似狂暴,給鏡子和飛機刷血的治療還不的得不臨時過來幫幫忙。一開始,大家魔法都比較充裕的時候還勉強能對付過去,但到了後來治療們進入只能靠藥物維持治療量的貧法期階段,這種協同作戰的模式就顯得捉襟見肘,完全達不到預期效果了,再加主B時不時的用黑暗之吻折騰一下,幾個的血漸漸都無法維持在一半以了。
一時間情況對我們來說真是遭到家了,再這麼持續下去的話幾個肯定堅持不到我們殺了B的那一刻,而只要有一個掛掉,跑屍就成了我們唯一的出路。
如此情況下想活命就只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麼繼續加大治療量,要麼將B再分流。
加大治療量純粹就是扯蛋,我們團中的治療現在已經被明月夜同志壓搾的都快糊了個屁的,再讓他們加大治療那就純粹是在開國際玩笑。如此一來貌似俺們就只有將B分流這一條路可走了。
「看樣子只有俺親自出馬了。」我左顧右盼的半天也沒發現個能扛起一個B的人才,於是將目光投向了身邊的明月夜同志,一轉頭卻發現俺們領導也正在瞅我。
「英雄所見略同啊。」看樣子明月夜同志和我打的是同樣的主意,我暗自感歎了一下之後便問道,「要不我拉走一個?」
「你早就該有這覺悟了。」明月夜同志給了我一個大白眼,「小白身邊的神騎士你拉走一個。」
「遵旨……」俺貌似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咧。
在確定了要拉走一個神騎士之後,我便開始往山下跑,一直跑去距離目標百米開外的位置才停住了腳步。放風箏這玩意兒現在對我來說並不難,難就難在如何將B控制在一個合理的範圍之內,要知道神騎士的遠程攻擊也是相當犀利的,如果不是有挽弓之力那百分之十的射程加成,這瓷器活兒我還真就未必敢往身攬。
二連射!
一系列加速技能全開之後,我朝著目標送出一記二連射,那個神騎士由於之前沒怎麼費血,對小白的仇恨並不深,遭到攻擊後猛地一轉身就朝我衝了過來。
來哥們!多少有些興奮的一轉身朝山坡衝了過去。
原本,對於能不能拉好一個擅長遠程攻擊的B我心裡還真有沒個譜兒,不過在山坡轉悠了一個階段之後我發現其實這也沒什麼難的,有了追風長靴的速度加成,我的移動速度遠超神騎士,速度的巨大優勢使我可以自如的調節放風箏距離,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因為想貪便宜出現了一次險情被我開風神附體避開了之外,直至大家解決掉主B,飛機跑過來接班之前就再也沒出過什麼岔子那次純粹是自找的,剛開始拉B,由於對自己的距離感不太自信,我鑽進了山坡靠近之前殺神騎士位置的那些低石林區域,企圖利用地形讓B無法施展遠程攻擊手段,但沒轉幾步我就發現後面的B沒影了,由於怕B又跑回去找小白麻煩我就往回跑,結果卻發現B是被卡在了兩個石柱的縫隙間,我這一回頭正好迎了B一擊突刺擊,大半的氣血一瞬間就沒了,要不是風神附體開的及時,將B隨後的攻擊掉了,只怕這次副本之行就因為自己一次愚蠢的想法交代了。
我拉著B在半山腰來回轉圈,那邊二哥他們由於少了一個B治療的壓力大減,也漸漸的走了正軌,待治療們將幾個的血又刷了去之後,法師老爺們終於在藥物作用下大發神威,半個小時之後他們磨了主B神王戈林,飛機隨即馬不停蹄的跑過來拉走了我身後那只吃了半個小時尾氣的神騎士,至此,整場戰鬥徹底進入了安全期,儘管還有幾個神騎士在不停的折騰,但缺少了主B,他們想再掀起些風浪卻是很難了。
「小弟,你老實交代,剛才你那距離差是怎麼回事?」俺剛回到峰頂,就遭受到了明月夜同志的一輪審問。
「距離差?」我愣了下接著就說道,「不就是挽弓之力麼?前兩天不是告訴過你學了個射程加10%的技能麼?」
月夜同志翻了一頓大白眼,「你做夢時候告訴我的啊?少跟那扯淡,我要是知道你有這技能早就讓你拖著B跑了,何至於整的這麼懸。」
「……」原來這廝竟然不知道我有挽弓之力,那他讓我拉B豈不是就相當於讓我去送?要知道這B可不是法系的,遠程攻擊時還有個施法時間隔在那兒可以打個時間差,神騎士的遠程技能清一色順發,沒有那百分之十的距離差,半個小時都夠我幾百回的了。我極度鄙視這個將自己親弟弟往火坑裡推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