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鑰匙打開樓梯上的大門,我再一次聽見了明月夜同志的呼喊聲,「進去了往右邊看,拐角那地方有個賣東西的NPC,他邊上還有怪,你去……」他不厭其煩的又把飄搖在飯桌上說的那些話重複了一遍。
中層魔魂戰士(惡魔系,精英)
等級:34
攻擊:574-697
防禦:426
氣血:21000
毒免疫,火法效果翻倍
二層的格局跟一層差不多,都是一排排的連體屋子,但二層的怪無論是在書齋數量上還是屬性上都要比一層的強不少,不過俺的防禦怎麼說也有一千左右呢,被他們摸幾下還達不到要命的地步。
按照明月夜同志的指示,我抗著兩個小怪很快在NPC左面一米左右的地方找到了那塊絕對安全區,接下來……讓人抓狂的時刻開始了。
一直以來俺都為自己的高幸運和魅力而感到自豪,這十點幸運和九點魅力為我帶來了極品裝備,隱藏任務等數不盡的好處,但眼前這個該死的狗頭人奸商,似乎一點兒也不吃這一套。我原以為憑咱這黃金小手買個微型集合卷軸還不是小菜一碟啊,哪曾想刷了已經半個小時了,也沒見微型集合卷軸的影子。
「小弟,你行不行了我看,高幸運今天都跑哪兒去了?我們最慢的十分鐘也刷出來了啊,快點兒的,你該不會是站裡面睡著了吧。」二哥邊打著哈欠邊催我,看樣子等得很是不耐煩。
「哪有工夫睡覺啊。」他急,我比他還急呢!NPC手中的貨物差不多十秒鐘就能刷新一次,而我已經跟這個該千刀萬剮的狗頭人磨了半個多小時的嘴皮子了,換句話說,我刷了二百多次還沒刷出那個卷軸呢。
「嗨!朋友,需要點什麼?我這裡的東西可絕對是物美價廉啊,不相信?沒關係,看看你就知道了,也許你還能發現點兒什麼意外的驚喜呢。」
這段已經重複了二百多次的話從狗頭人嘴中說出來依舊是那麼熱情,但我已經拒絕相信這個騙子了,他從第一次就告訴我有驚喜,結果可倒好,我都他媽驚喜的快要發神經了,那卷軸他也沒給我驚喜出來。
懶得和他囉嗦,我直接把彈出的物品清單拉到了最後一頁看卷軸,前面那些兩個金幣一瓶的小紅我已經看夠了,「火球術卷軸,不是,雷電術也不是……」這次刷的卷軸還算不少,我一個一個快速的翻閱著,「火球,火球,怎麼都是火球,微型集合卷軸,該死又……恩?等等微型集合卷軸?***!老天終於開眼了。」
「二哥,我終於刷出來了。」俺興奮地大吼大叫,毫不猶豫的就給買下來了。
「您購買了微型集合卷軸,花費金幣500。」
我日!聽見如此「溫馨」的系統提示,我腦袋重重暈了一下,最低級的卷軸在外面買頂多也就是100金幣撐死了,可這個狗頭人出生硬是要了我足足五倍的價錢。
「就當喝藥了。」俺懷著這種極度不平衡的心態把卷軸給用了。
「我靠!」一陣刺眼強光之後,我一看傳來這倆人傻眼了,只見明月夜同志和飄搖女士兩位尊貴的法師雙雙出現在俺面前,「怎麼是你們啊?」我以為會來個治療呢,沒想到又來了倆DPS職業。
「怎麼,不歡迎啊?」二哥朝著我又是一頓紅眉毛綠眼睛。
「沒……」
我忍了,有外人在我給他留面子,等出去了再找他算賬。
「那個……」俺強忍著心中的衝動,一咧嘴擠出來個笑容,「嘿嘿……我的意思是說咱仨都是DPS,一會兒BOSS咱殺得了嗎?」
「沒事兒。」領導大手一揮,玩起了大包大攬,「你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有你?我心說就是因為你我才迷糊呢,換了美美來我才不擔心呢,至少來個治療安全有保障啊。
「隨便,咱們是第一次合作,握個手吧。」我正鬱悶呢,一直潔白的小手突然就出現在了我面前。
嘖嘖我看!真白真嫩啊,看著近在咫尺的這隻小手,俺然不住咂書齋咂嘴,注意力完全被這柔嫩之物的光潔度所吸引,完全忘了它出現在我面前的用意是什麼了。
「握個手吧,以前咱們可能有點誤會,不過既然大家現在都認識了,那以後就是朋友了,對吧?」飄搖笑的不溫不火,並不因為俺盯著她手看這種無禮的舉動而惱火。
「哦對,以後都是朋友了。」我裝憨賣傻得笑了笑,伸出手與那柔嫩之物輕輕的握了下,接著又開始發呆了。
兄弟們別誤會,俺不是花癡,自打進入這遊戲之後,漂亮MM我見多了,也產生一些抗體,怎麼也不會因為一隻手就變成花癡的,真正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並不是這隻手,而是她手指上那兩枚閃著淡淡光芒的戒指。
「她一隻手上怎麼可能帶上兩個戒指呢?」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她這是做出特殊任務得到的獎勵?還是說這是個BUG?」
按照遊戲的規定,玩家每人最多可佩戴增加屬性的戒指數量確實是兩個,但這兩個戒指的位置都是有明確規定的——能為佩戴者增加屬性的戒指只能是一手一個!
遊戲對玩家佩帶多少個戒指沒要求,也就是說只要你有貨的話,十個指頭上都帶上也沒關係,但增加屬性的只有兩個,而且能被其他玩家看見的也只有兩個!換句話說出現在玩家身上的裝備,只要是能被別人看見的都是佩戴在身上增加屬性的東西!(無屬性只增加美觀度的時裝除外)而飄搖她兩隻手上卻帶了三枚戒指。
「臭小子,想什麼呢,走了!」我正發呆呢,二哥在我身後捅了我幾下,小聲的說,「真***丟人,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啊。」
「滾!你當誰都跟你那麼齷齪啊。」俺算是發現了,這廝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啊,話叫他一說咋就那麼難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