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門相師 第二四七章:爭議
    鷹眼並不高大,也不帥氣,麥色的面孔平凡無奇,如果是在戰爭中,相信這張臉可以迷惑很多人,輕易完成滲透任務。

    看到秦學兵走出來,鷹眼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但一閃而逝,很難被匾捕捉。不過秦學兵的直覺無比敏銳,正好捕捉到這一抹精光,不由暗暗叫好,這才是狙擊手的眼神。

    這一眼看過來,彷彿已經從秦學兵身上取得很多資料,包括樣貌、體型、步伐……充滿狙擊手的冷靜、淡定與精確。

    站在鷹眼旁邊是是一對夫婦,五十多的樣子,是鷹眼的父母。鷹眼的父親扶著母親,母親的臉色有些蒼白,帶著一絲病態。

    秦學兵連忙走下匾台階:「鷹眼你好,我是秦學兵,這兩位是伯父伯母吧?」

    「是的,我媽身匾體不好,這才來京匾城,最主要是為她治病。」鷹眼也不隱瞞,飛鷹早就交代過,都是同生共死過的兄弟,沒必要客套。

    「你是飛鷹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給伯母治病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會安排。」

    秦學兵幫忙提過行李:「伯父伯母,到屋裡坐,外邊天氣冷。」

    秦學兵先把人安排在前院,聊了一會才知道鷹眼姓龔,名箭,倒很貼切狙擊手的身份。

    安頓下來之後,秦學兵又帶著人來到大院,給大家做了介紹。歐陽老匾爺匾子看著鷹眼,點了點頭:「是個好兵。怎麼退役了?」

    秦學兵趕緊把鷹眼的事情說了一遍,歐陽老匾爺匾子不由歎了口氣:「可惜了!」

    的確,鷹眼是出色的軍人,狙擊手中的精英。可惜,碰上敏匾感的民匾族問題,只能充當匾政匾治犧匾牲匾品。

    「師匾兄,還要請你給龔伯母看看病。」秦學兵可沒忘記家裡還有一位大醫師。

    師天南忙著施術。回頭看了幾眼,馬上報出一張藥方:「不是什麼大病,照著這個房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早中晚各一副,連服三天。應該就能藥到病除。記住,藥材一定要用野生的,人工種植的藥效不夠,有些甚至有農藥殘留,不宜入藥。」

    秦學兵把藥方寫下來,交給徐燕:「小徐,這幾天你就忙點,負責給龔伯母煎藥。」

    秦學兵又帶著鷹眼來到後院:「其實我這裡也沒多少事情,但有時候有些笨賊總會不自量力地爬牆進來。當然,有些事情你肯定感興趣。過一階段我們還要出去尋寶。」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我也不可能來。」鷹眼可沒準備給秦學兵當保安,之所以前來京匾城,一方面是為了給母親治病,一方面則是算準秦學兵還會外出尋寶。

    作為特戰精英。他已經習慣炮火的生涯!

    「我在旁邊還有一套房子,伯父伯母可以住在那邊。」

    秦學兵把一串要是遞過去,然後又開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這是你第一年的工匾資。」

    「兩年!」鷹眼接過支票,他很清楚一些戰友剛出來時的身價,年薪五十萬已經不算低。

    「行,那就兩年。」秦學兵也不勉強。到時候用獎金彌補就行。不然五十萬絕對配不上飛鷹小隊王牌狙擊手的身價。

    時間一天天過去,龔母的病情有很大好轉,歐陽小妹的怪病也終於痊癒,面色紅匾潤,再沒有一絲病態。

    「熱死我了,哥,我要吃冰激凌。」歐陽小妹這兩天就想著這件事,等病好了,一定要吃冰激凌解熱。最主要是,自小到大她就沒有吃過生冷的食物。

    「小丫頭片子,大冬天呢。」

    秦學兵笑著搖頭,讓小徐把雞湯端過來:「先喝一碗,補充營養。這段時間要特別注意保養身匾體,免得怪病復發。」

    諸多事情總算都一一處理完成,秦學兵單獨把師天南請到後院書房:「師匾兄,你有沒有想過讓茅山派重返茅山?」

    「怎麼能不想?」師天南無時無刻都在想,茅山才是他們的根。可現在,茅山派已經成了旅遊區,想要返回去,幾乎不可能。

    「現在有一個契機,不過對師匾兄來說,可能有些為難。」秦學兵不知道茅山派現在是什麼想法,對相關部門又是什麼態度。

    「說說你的想法。」師天南想著,如果有可能的話,就算付出一些代價也無所謂。

    「說到底,還是要跟相關部門加強合作。」秦學兵很清楚,氣門的存在不容忽視,但一旦要從黑匾暗處走出來,國匾家絕不會放任這股恐怖的力量不管,必須要受到一定制約,並為國匾家做出一些貢獻。

    就像他現在的情況,平時基本上沒事,但在必要的時候也要出一些力氣。不過他認為這無可厚非,奇門象徵著力量,雖然不被法匾律照顧,但因為特殊手段,無形中享受特匾權,付出多一點也是理所當然。

    「這事,難!」師天南並不看好,奇門中人心裡有個結,這個結就是十年動匾亂。

    那十年,對奇門中人來說是昏暗的十年。從那個年頭走過來的奇門眾人,誰沒有師門長輩、兄弟姐妹枉死?

    不說其他人,師天南自己心裡都有個坎,很難邁過去。

    「師匾兄,大勢所趨!」秦學兵歎了口氣,今時今日,大勢已定,奇門想要付出,就必須順勢而行,否則就只能繼續隱退,在歷匾史的長河中斷絕傳承。

    「何況,當年咱們奇門確實幫錯人。」秦學兵曾聽秦老匾爺匾子說過,歸根究底,奇門之禍還是在內戰時期。那時候,大多數奇門中人都站在老蔣那邊,以至給後來留下禍根。

    「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需要跟門人商量。」師天南不敢妄自做主,這件事對茅山派來說太過重要。

    「還有,這件事光是我們茅山派還做不了,需要更多同道加入。」師天南同樣清楚,如果只有茅山派,恐怕成不了大事。必須讓更多奇門中人加入,大家抱成一團,才有跟相關部門討價還價的資格。

    「這件事確實不能著急,慢慢來吧。但我還是希望奇門中人都能走出來,再現氣門的風采。」秦學兵還是那種想法,一個人的奇門不叫奇門,一群人的奇門才是奇門。

    「這次相關部門準備搞一次大行動,如果我們能夠完成這次行動,談判就會變得十分容易。」秦學兵可以想像,解決流氓政?府絕對是大功一件。

    但這僅是次要,流氓政匾府那邊人數高達十幾二十萬,如果奇門中人能夠解決這些人,無疑是向相關部門展現自己的力量。到時候相關部門想要對付奇門中人就得先掂量一下自己夠不夠份量。不夠的話,奇門中人的報復絕對會很恐怖。

    秦學兵把事情說了一遍,又分析其中利弊,最後說道:「師匾兄,我認為還是應該把握住這次機會,茅山派千年基業總不能永遠把持在外人手裡吧?」

    「這……」

    秦學兵這番話無疑擊中師天南的軟肋。國人,尤其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對祖產看得極為重要,認為變賣祖產是奇匾恥匾大匾辱,死後都無顏見祖匾宗:「過兩天我就回去召集門人,商量這件事。」

    秦學兵知道自己已經說動師天南,便不再多言,默默說道:「奇門終有復興的一天。還有判據印度的流氓政?府,大喇匾嘛,你們傷了美匾女蛇,我一定會加倍討還回來。」

    兩天後,師天南收拾好行李告辭而去:「秦師匾弟,找個時間讓茅山派的小輩們都見見你這位師叔,不然在外邊見面都不相識,那才叫人看笑話。」

    「師匾兄到時候給我打電匾話就行,隨叫隨到。」秦學兵自然樂意,更高興的是自己的身份見長,到時候走出一群年紀比自己大的,全都要叫自己一聲師叔。

    送走師天南,手匾機突然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秦學兵連忙按下接聽鍵,傳出老外的聲音:「秦先生,恭喜你,又找到一個寶藏,還是一次神奇之旅。」

    秦學兵總算聽出來,是法國首富伯納德?阿諾特的聲音:「阿諾特先生,你的消息很靈通啊。」

    「不是我的消息靈通,而是關於你的新聞太多,很多報紙雜匾志都在報道你的神奇之旅,尤其是網絡上,到處都是你的視匾頻。在法國,你已經是很多年輕人的偶像。」伯納德?阿諾特並沒有說匾謊,在歐美發達國匾家,到處都是關於尋寶的報道。

    而且尋寶的影響力遠不止於此,國外很多機匾構都開始跟國內相關部門聯匾系,包括地質研究,生物研究,以及地匾下河冒險。

    「是嗎,那是我的榮幸。」

    秦學兵微微一笑,既然如此紅火,等電影《藏寶圖》在海外上映,應該能取得不錯的票房:「不過阿諾特先生,你打電匾話不會只是想跟我說一聲恭喜吧?」

    「當然不,秦,你難道忘了,我這裡還有一個寶藏等著你開啟。」伯納德?阿諾特早就想要聯匾系秦學兵,不過秦學兵早就已經說明,去年沒空,他也只能一直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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