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門相師 第二二七章:切糕與盜墓
    「切糕黨,什麼玩意?」秦學兵聞言愣了一下,還以為是葉梓菁給這些人取的新名詞,。

    「切糕黨就是這些人,但他們是一個無比龐大的團體,遍佈全國各地……」葉梓菁走過來,把老闆說的話複述一遍。

    「這些人還真能耐,光明正大的詐騙,竟然還能把生意做到每個角落,當真大才。」秦學兵感覺無比頭疼,切糕黨,不是一個人,不是一支團隊,技術無比龐大,他能有什麼辦法。

    這還不是主要問題,最關鍵是這些事涉及民族問題。這也是地方部門對切糕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主要原因,否則以切糕黨的所作所為,早就全部被扔進牢籠。

    「對付大才,需要怪才,你想想辦法。」葉梓菁素來嫉惡如仇,不然在校的時候也不會為窮學生爭取助學金,帶領學生到食堂鬧事。

    「老婆,別拍我馬屁,這事我可搞不定,。」秦學兵連忙搖頭,總不能到全國各地溜躂一遍,看到切糕黨,直接用奇門秘術弄死。

    至於其他,秦學兵真的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秦先生您好,如果你們真想這麼做的話,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余虹本來只覺得秦學兵有點眼熟,可是當葉梓菁喊出學兵倆字時,她馬上就想起來。畢竟她也是這行混飯吃的,不可能不留意新聞熱點:「自我介紹一下,我姓余。洛城電視台晚間新聞記者。」

    「記者!」秦學兵皺了下眉頭,他不否認,很多媒體人都很辛苦。但媒體人有時候真的很煩人,尤其是那些追著不放的記者,所以他並不喜歡跟記者打交道。

    「說說。你有什麼好辦法。」葉梓菁饒有興趣,只要能夠教訓這些切糕黨,她並不介意給這個記者一個採訪的機會。很顯然,對方認出秦學兵,自然是想做採訪。

    「很簡單,只需要秦先生站出來,炮轟切糕黨。」余虹的想法很簡單,利用秦學兵的名氣。

    秦學兵走在大街上。恐怕沒多少人認得出來,畢竟上電視都經過化妝,之間存在一定差距。

    但絕不能否認,秦學兵是名人,且是名氣很大的名人。先有籐沖寶藏出土,後有影片《藏寶圖》開拍,再有私人藏品在故宮展出。每一點都在民眾間留下深刻印象。

    如果秦學兵能夠站出來炮轟切糕黨,那麼這條新聞必然火爆。到時候就會有無數人認識切糕黨,清楚切糕黨的危害,便會遠離切糕黨。

    「你倒是給採訪找了個好理由。」秦學兵笑了起來,這個記者真的很聰明。懂得資源利用。而他則成為資源。

    「那麼秦先生答應了?」余虹心中狂喜,她在電視台地位並不高,可如果這次能夠跟秦學兵扯上關係,把這次採訪做好,地位必然能夠水漲船高,。

    「你記下我的號碼,晚上七點聯繫我。」

    秦學兵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報給對方:「還有,剛才的畫面你應該都拍下來了,現在可以回去交給你們電視台,進行預熱。」

    「好,晚上我過去找你們。」余虹歡天喜地離去,她相信這是一條能夠改變許多人命運的新聞,包括切糕黨,也包括她。

    城?管來了,**也來了,領隊的是一名督察,名叫向陽。

    看到**到來,鷹鉤鼻男人連忙喊冤:「**同志,這傢伙無故打人,你們可一定要給我們主持公道。」

    可是向陽看都沒看他一眼,逕直走到秦學兵面前,敬禮:「首長您好,請問這裡發生什麼事?」原來向陽是張局的手下,在龍門山見到過秦學兵。

    「首長?」鷹鉤鼻男人愣住,意識到踢著鐵板。可是,有這麼年輕的首長嗎?

    「這些人涉及盜墓、詐騙,都帶回去審訊,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秦學兵張口就給安上一個大的罪名,不管有沒有,反正足夠切糕黨喝一壺。

    「是,首長。」

    向陽又敬了一禮,對手下說道:「全都銬起來,但回局裡,嚴加審訊。」

    「不要啊,我沒有盜墓,我只負責把風,是他們挖的。」鷹鉤鼻男人突然哭天搶地地喊了起來。

    「不是吧?」秦學兵和葉梓菁面面相覷,誰能想到隨口一說也能碰上真事。

    「還真的是盜墓賊啊,!」向陽也愣了一下,在系統裡混了那麼多年,自然看得出秦學兵只是隨口一說。可沒想到對方竟然搶先承認。

    「快,都銬上,全部收押。」向陽突然興奮了起來,切糕黨,盜墓賊,聯繫起來就是一起大案,如果能夠偵破,絕對是大功一件。

    「這傢伙也太膽小了吧?」秦學兵看著鷹鉤鼻男人哭笑不得,作為盜墓賊,三更半夜出沒荒野,挖人墳墓,怎麼也能練出一身膽,怎麼見著**就犯暈。

    「欺善怕惡,這就是切糕黨的本質。」葉梓菁同樣哭笑不得,不過這樣也好,更容易解決這些麻煩。

    「這麼膽小也能也出來盜墓,可見切糕黨這一身份是很好的掩飾。」

    搖了搖頭,秦學兵又過去把老婆婆扶了過來:「向隊長,這位老婆婆被這些混蛋敲詐了兩百多塊,我也被敲詐了五百塊,讓這些混蛋多吐點血,所有賠償都給這位老婆婆。」

    「首長放心,保證不會讓老婆婆吃虧。」向陽樂得賣秦學兵面子,反正又不是他出錢。

    「還有,我本來約了客戶談生意,就被這些混蛋給耽誤了,一千多萬的生意就這麼黃了,這些人總該賠償吧?」秦學兵微笑著。

    「當然,他們肯定要付一部分責任的。」向陽暗暗苦笑,心想這位首長有夠狠的,要把人往死裡整啊。

    「賠償金額就都交給老婆婆,我走了,有事再聯繫我。」秦學兵揮了揮手,向地攤走去,品嚐洛城不翻湯。

    便往地攤走去,準備品嚐不翻湯。

    綠豆香,酸辣味,綿軟不化,餘味悠遠!秦學兵品嚐過後,笑著說道:「果然有獨到之處,難怪能流行百餘年。」

    喝完不翻湯,倆人開始逛古玩街,。看得出來,這裡的古玩街經營狀況遠比不上潘家園,同樣的門店,裝修都讓人感覺很不上檔次。

    這還屬次要,關鍵是這裡的店舖賣的東西很雜,彷彿每一家都是雜項精英,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

    走進門店,一眼看過去,幾乎看不到精品。這不是說古玩精品,而是贗品中的精品。

    秦學兵看了幾眼,這家店最多的當屬錢幣,從古代銅錢到現代紙幣應有盡有。

    除了錢幣,更多的就是郵票。秦學兵完全不瞭解郵票市場,而且郵票興起也沒多少年,元氣無法對此產生感應。

    「兩位,請隨便看,看中什麼就說一聲,我給你們打折。」店老闆很熱情地招呼。

    「打折!」秦學兵聽到這兩個字就想笑,這裡的古玩就沒有一件明碼標價,到時候開什麼價,打多少折,沒有任何意義。

    「老婆,走吧,到其它店看看。」秦學兵只看了幾眼就失去興趣,原因很簡單,沒有一件物品能讓元氣產生感應,也沒有一件物品能給他眼前一亮的感覺。

    逛這種古玩店,純粹是浪費時間。

    「到隔壁看看吧。」葉梓菁也很失望,自一進來,她的眼珠就沒停下,可看到的東西,幾乎都是一眼假。

    倆人走進第二家店,裝修和之前前面那一家相差不多,賣的物品也很雜,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有好些都是秦學兵和葉梓菁喊不出名字的,甚至還有不少青花瓷,但一看就知道景德近幾年生產的。

    這家店裡最多的不是錢幣,而是連環畫,其書架幾乎佔據一面牆,書架上全部都是各種連環畫小人書。

    「我去看看連環畫,。」葉梓菁讀初中的時候就曾出入手好幾套連環畫,有些賣出去,有些還珍藏著,價格已經被炒到很高。

    「那我去看看古錢幣。」秦學兵走向角落的玻璃櫃檯,櫃檯裡展示著很多銅錢,還有不少紙幣,還都是成套的。

    「岳台長,新聞,有大新聞。」余虹甚至都沒有敲門,慌慌張張地闖進電視台台長的辦公室。

    其實走了這麼長的路,余虹早就冷靜下來,她這麼做完全是故意的。在電視台工作兩年多,事業不溫不火,岳台長很少給她好臉色,她是想要藉此機會向岳台長說明自己能行,並要給岳台長留下深刻印象,並提醒岳台長,我立下大功,你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

    或許,這種方法會讓岳台長感到不滿。但她相信,自己掌握的這條新聞能夠輕易粉碎岳台長的不滿。

    「幹什麼呢,慌慌張張地,成河體統。」岳台長果然發怒,拍案而起,就差沒直接喊滾出去,敲門再進來。

    「岳台長,對不起,我激動過頭了。」

    余虹故作姿態地低下頭,說道:「不過真的有大新聞,你知道秦學兵吧?就是在故宮舉辦私人藏品展覽的秦學兵。」

    「廢話!」岳台長仍沒好臉色,他好幾次派記者到京城採訪秦學兵,可是連人都沒見著。

    「他來洛城了,而且在街頭跟人打架,被我拍下來了。」

    「什麼?」岳台長猛地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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