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老婆死在敵人的手上,敵人的表情還是那麼的猙獰恐怖,男子沒有憤怒的衝過去報仇,這不代表他不愛他的老婆,而是代表他有理智,看到自己的女人死,馬上就義無返顧的衝過去報仇,不是愛自己老婆的表現,而是愚蠢的體現。
盲目衝動不是英雄的表現,衝動是這些愚蠢人的墳墓,男子沒有理會自己老婆的屍休,只是一揮手,就看見數十道火牆擋在了她的前面,想要衝過去殺這個男人,已經成為一個不可能的事實,雖然這些火不能夠要她的命,甚至讓她受傷都不可能,但是至少能夠阻止她一段世間,只是這少女的世間,就已經足夠這個男人逃走。
老者畢竟也算是見慣世面的人,發現問題不對後馬上就開始向體育館外面跑,才跑到門口,就看見無數拿著武器的大漢衝進來,不是天使一號殺不光這些人,而是她答應過王蕭,絕對不亂開殺戒,不管對方是什麼人。
躺在床上的王蕭,已經完全處與昏迷狀態,幾乎是過十幾秒時間才能夠看到他呼吸一次,心跳也變到了一分鐘跳動一次,房間裡面全是王蕭的女人,只不過沒有嘈雜的聲音,每個人都是一臉擔憂的望著床上的王蕭。
「你們出去休息一下吧!我幫他檢查一下身體。」幕谷清幽歎了一口氣才淡淡的說道。
「你一天檢查十幾次,到底檢查出了什麼?」風舞憤怒的吼道。
「暫時還沒有發現。」幕古清幽苦笑道。
只見安培鏡明突然抽出刀對準幕古清幽,寒著臉說道:「不要再在我們面前假惺惺的,如果你一早肯出手幫忙的話,他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人現在都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你才來檢查,如果你再不走?不要怪我不客氣。」
「休得對主人無理。」幕古清幽身後兩個女人也抽出劍指著安首培鏡明……
韓鈴沒有廢話,直接就是一刀砍過去,此刻她的眼中儘是憤怒,每一刀都蘊涵著無比的怒氣,狹小的空間裡面頓時就打起來,幕立古清幽也沒有管,只是安靜的坐到王蕭床邊,用手抓住王蕭的脈門,靜靜的閉上眼睛。
「你們打夠沒有。」風舞望著床上的王蕭冷笑道。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也足夠讓房間裡面的其他人聽到,雖然王蕭的女人不存在誰怕誰,但是一般情況,如果有人發表意見,其他女人都會聽的,安培鏡明和韓玲幾乎同時收起武器,回到幕古清幽旁邊,緊緊的盯著幕古清幽的一舉一動。
「聖門有聖門的規矩,是不能夠瀾殺無辜的。」幕古清幽搖頭苦笑道。
「他們這些人算是無辜嗎?」風舞盯著幕古清幽冷笑道。
臉上只剩下不屑與嘲笑。
幕谷清幽沒有理會風舞的不屑與嘲笑,而是淡淡的說道:「聖門傳下規矩,凡是聖門眾人,不得與外面的普通人交手,這一條規矩是千百年來一直都存在的,如果破壞規矩,就必須要按照聖門的規矩處罰。」
「你的規矩比他的命還重要嗎?」風舞冷笑道。
「他的事我知道該怎麼處理。」幕古清幽站起來慢慢向外面走去,鬼手和歐陽謹此刻也站在門外,見到幕古清幽出來,馬上就走上來,一臉焦急的問道:「門主,現在蕭兒的情況怎麼樣?」
幕谷清幽搖搖頭苦笑道:「找不出問題所在。」
「蕭哥沒有救了嗎?」聽到三人對話的歐陽龍鑰幾女馬上就跑過來,淚眼朦腦的問道。
幕古清幽搖搖頭笑道:「你們就安心的呆在這裡,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們的,而且你們也可以放心,王蕭的情況雖然現在我也說當不清楚,但是我用寒心丹可以保住他的性命,現在我們有很充足的些時間來救他的。」
「謝謝門主。」鬼手感激的說道。
聖門水的確很漂亮,座落在一座山谷之中,有一點世外桃源的感覺,整個山谷都開滿一種白色的梅花,最奇怪的就是這種花一年四季都會開,而且四個季節開出來的顏色都不一樣,看起來就是一片花海。
「你真的沒有辦法嗎?」風舞抱著自己的刀淡淡的問道。
此刻幕古清幽看上去,絲毫沒有一點男子的感覺,倒像是一個幽怨的女人一般,眼神空洞中帶有一點深邃,望著遠處的花海,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現在還沒有辦法,但是他的身體與一般人的不一樣,我相信只要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夠治好他。」
「那送我出去吧!」風舞聽完幕谷清幽的話,心情也號了不少,臉上終於掛起了懶洋洋的笑容,眼神裡面儘是王蕭那種玩味,不過眸子裡面卻依舊有一絲冰冷無情,就好像她將一塊萬年寒冰全部都隱藏在眸子深處一樣。
「你要去找那些人報仇?」幕古清幽皺著眉頭問道。
「我是去殺人,不是去報仇,這些人沒有資格根本就沒有資格成為他的仇人,連對手都算不上,所以我只是去清除掉這些廢物,免得他們以後會麻煩到他。」風舞玩味的笑道。
「這些事情交給我去辦就可以了。」幕古清幽笑道。
「你不是不能出手嗎?」風舞轉身皺著眉頭問道冀
「最多按照規矩辦事吧!」幕古清幽輕笑起來,猶如一朵風中盛開的百合一般清幽。
幕古清幽一聲全下,就看見聖門聚集起數百個手持寶劍的白衣女侍,所有人臉上都是一臉的寒霜,其中還有兩個蒙面男人,其中一個就是開始到歐陽山莊裡面去的那個左護法,而另外一個打扮有一點像是書生模樣。
「左右護法,帶三百劍侍將這些所謂的國際刑警全部消滅掉。」
幕古清幽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讓兩個大男人全身也是一陣顫抖,相互看了一眼,這個書生才小聲提醒道:「門主,不要忘記我們的門規,如果我們出手對付這些普通人,到時候你要受到本門最嚴重的懲罰,請門主三思。」
左護法也點點頭說道:「門主,況且這個組織是外面的世界很大的一個組織,如果一夜之間就全部毀滅的話,恐怕事情會引起全世界的恐慌,到時候如果牽涉出我們聖水門,我擔心我們聖水門會成為眾矢之的。」
「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等到這些人全部都離開這裡後,風舞才來到幕古清幽身邊,皺著眉頭問道:「我想你以前與我的師兄也是素未謀面,為什麼這一次要如此幫助他,說出你的企圖來吧!這樣也可以讓我們大家都放心一點。」
「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幕古清幽笑道。
「你也不笨。」
「我救王蕭和我幫助他都是有我的目的的,這個世界沒有免費的食物,是需要交換的條件的,至於我救王蕭的目的和原因,你也沒有必要知道,你只要清楚一點,如果我要對付你們,現在你們還能夠好好的站在這裡嗎?」幕古清幽笑道。
風舞點點頭,眼神飄渺的說道:「其實有的時候,我覺得我師兄真的很可憐。」
「我記得師傅告訴我,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但是我覺得他也不是那麼的可恨,至於你所說的可憐,我不明白。」幕古清幽笑道。
風舞點點頭淒美的笑道:「一般人是很難明白的,其實每一個人心裡面前有他的願望,而師兄的願望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帶著她的女人,周遊整個世界,但是偏偏命運的輪盤喜歡和他開玩笑,每一次轉到的都是他不喜歡的事情。」
「這是他的命運,也是他的使命。」幕古清幽淡淡的說道。
「他的什麼使命?」風舞皺著眉頭問道。
風舞和王蕭很像,他們雖然都不是那種憤事駭俗的那種人,但是也絕對不會將自己的一切交給那狗屎一般的命運,因為她們都不會向命運低頭,風舞笑了笑,淡淡的說道:「你覺得他會選擇向命運低頭嗎?」
「他有選擇嗎?」幕古清幽反問道。
「不管他選擇的是什麼,我都會選擇他。」
「現在不是他選擇命運,而是命運選擇了他。」幕古清幽惋惜道。
「風舞姐姐,你快一點去看一看蕭哥吧!他現在完全沒有了心跳,就連呼吸都沒有了。」歐陽龍鑰跑過來,淚眼朦腦的說道。
風舞一聽,整個人頓時消失在這裡,而幕古清幽也在同時消失在這裡,看到兩人憑空消失,歐陽龍鑰也沒有一點驚訝,只是哭著向王蕭睡的地方跑去,此刻韓鈴和安培鏡明都是一臉冰冷的站在王蕭床旁,只不過兩人的眼睛裡面除了冰冷之外,更有一絲擔心。
幕古清幽出現後直接用手抓著王蕭的脈搏,過了五分鐘才放開手歎道:「現因為他的身體裡面殘留著陰火,而這些陰火正在焚燒他的內臟,幸好他的身體裡面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能量保護他的心脈,要不然早就死了吧!」
「現在怎麼辦?」風舞皺著眉頭問道。
「不知道。」
幕古清幽的話一說完,只見安培鏡明和韓鈴同時抽出武器,風舞明白她們兩個的意思,不是要殺幕古清幽,而是要出去殺光所有傷害王蕭的人,兩個人對殺人幾乎都沒有任何的概念,殺人和殺畜生都是一樣。
「他們的人已經出去解決那些人了。」
「現在他危在旦夕,我要親自出去殺了那些人。」安培鏡明淡淡的說道。
「現在你們都不允許出去,因為有幾個人不是你們能夠對付的,而且他們身後肯定還有更強大的實力,一切事情就都交給我們聖水門來做,你們現在就是要好好的守護他,現在他還沒有醒過來,不要讓他知道,等他醒過來他的女人就出事了。」幕古清幽淡淡的說道。
「門主,我終於找到辦法可以就蕭兒了。」鬼手激動的跑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