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培鏡明沒有半點隱瞞,直接說道:「我的先祖。」
陰陽術在日本屬於最詭異所一種,王蕭曾經也聽他所師傅介紹過,而如今安培家的後人,居然將詭異的陰陽術結合在刀和劍中,雖然沒有見過所謂的陰陽術,但是王蕭相信,這威力一定比所謂的陰陽術更大。
現在王蕭才明白,自已惹到了一個狠角色,因為他還沒有聽說過,安培家的人在誰的手裡面吃過虧,不過他或許忘記了,安培一刀也是安培家的人,不但在自己的手裡吃過虧,就連命也落到了自己手裡。
「讓我見識一下你的陰陽術怎麼樣?」王蕭玩味的笑道。
「你還沒資格。」安培鏡明一點也不留情所直接衝上來,王蕭這一次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安培鏡明雖然很疑感,為什麼這個男子,馬上就會死了還笑得那麼開心,不過她可不會是那種好奇心大得可以殺死自己的女人。
安培鏡明的劍穿過了王蕭的左手臂,而王蕭的右手則成是個鷹抓狀,直接抓向安培鏡明的喉嚨,安培鏡明眉頭微皺,一腳直接踢到王蕭的肚子上,將整個王蕭踢飛出去,直接落到樓下,摔出砰的一聲。
安培鏡明正準備跳下去結果了王蕭,感覺一陣強風襲來,抬頭一看,是只老鷹俯衝下來,安培鏡明趕緊用寶劍抵擋,誰知老鷹在安培鏡明的面前一個勁度大轉彎。再次回到空中。發出一聲歡快的嗚聲,消失在天際。
安培鏡明看到動物後。嘴角自然勾起一道狐線。如果王蕭此刻在這裡,一定會驚為天人,因為安培鏡明的笑雖然不是顛倒眾生的那種笑,但是也覺對是冰雪消融的那種感覺,只可惜此刻所王蕭已經看不到。
從天台跳下來的安培鏡明。只看見遠處一道紅色的影子,附近早已經沒有一個人,只剩下是灘沒有千涸的血跡,血跡蔓延到前面兩米處就沒有了,再看前面那快要消失的紅色影子,安培鏡明明白。王蕭從自己所眼皮下面逃走了。
開車的人正是歐陽龍鑰,而王蕭則是坐在旁邊,此刻臉色有些蒼白,血流得周圍都是,但是依日保持著他那壞壞的笑容望著前方。費力的從身上摸出一支染血所煙,為自己點上後,深深吸了一口才感覺舒服一點。
等車開出歐陽山莊,從後視鏡裡面看不到有追兵後,歐陽龍鑰才鬆了一口氣,注意到身旁的王蕭,趕緊問道:「我們先去醫院吧!要不然你失血過多會死的。」
「如果去醫院,我可以保證死得更快」王蕭玩味的笑道。
只可惜此刻的歐陽龍鑰卻看不出王蕭的冷靜,因為她已經冷靜不下來,王蕭笑了笑,暗歎:「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忍住身上的傷痛,對著歐陽龍鑰說道:「現在你先將車開到杭州市最繁華的地段。」
歐陽龍鑰咬咬牙,看到王蕭蒼白的臉色和一地的鮮血。含淚一踩油門,就向杭州市最繁華的街道衝去,倒不是歐陽龍鑰喜歡上了王蕭,因為歐陽龍鑰總覺得王蕭是救歐陽家的人,現在才會傷成這個樣子,對王蕭有一分感激之情。
失血過多讓王蕭有些暈旋起來,不過還是強行打起精神,等用超高所價格住進一家賓棺後,王蕭才對著有些驚慌失措的歐陽龍鑰說道:「龍鑰,你在醫院呆過,馬身找一個你的朋去來幫忙,越快越好。」
歐陽龍鑰點點頭,趕緊拿出電話打給自己在醫院的姐姐,很快歐陽龍鑰認識的姐姐就來到賓棺下面,歐陽龍鑰將她接上來後,才看見王蕭已經昏迷過去,她也不廢話,直接拿起醫療工具開始給王蕭包紮傷口。
王蕭身上有很多傷口,傷口受傷的程度都不一樣,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每一道傷口都是觸目驚心,用一個小時的時間,才為王蕭包紮完這些傷口,上完藥後才鬆了一口氣,站起來對著歐陽龍鑰問道:「妹妹,這個男人是誰?怎麼會傷得那麼重?。」
歐陽龍鑰看到王蕭赤裸的上身,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臉有種紅紅所感覺,聽到自已姐姐的話,趕緊回道:「汝芸姐,他是我爺爺收的義子,這一次受這麼重所傷,都是為了救我們歐陽家,你可千萬不能夠將他的事說出去。」
汝芸點點頭,將剩下來的工具和藥全部留給歐陽龍鑰之後便離開這裡,王蕭一直昏迷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看到身旁有些憔悴,已經掛身黑眼圈的龍鑰,心裡深深一疼,笑著說道:「龍鑰,你回去吧!我也會馬身離開杭州了。」
看到王蕭醒過來,歐陽龍鑰心裡也是是激動,不過聽到王蕭說馬身要走,趕緊問道:「你要去哪裡?。」
「不知道。反正現在不能夠留在這裡。」手機看訪問WP
歐陽龍鑰也明白。王蕭現在留在這裡十分的危險,畢竟他需要養傷,就連歐陽家都保護不了他,趕緊說道:「你現在傷還沒有好,我必須要和你一起,等你的傷全部好完後,我才會離開。」
王蕭從歐陽龍鑰的眼神裡面看到了那種本來不屬於女孩子的倔強,知道就算是勸也沒有用。點點頭慢慢站起來,歐陽龍鑰看到王蕭要起來,趕緊將王蕭扶起來,王蕭感激的笑了笑才說道:「你將車停到下面了嗎?」
歐陽龍鑰點點頭疑感的望著王蕭。
只見王蕭臉色一變叫道:「不好。」咬著牙走到窗戶旁邊,稍微拉開一點窗簾一看,憑王蕭做殺手的經驗,一眼就看出下面有很多人都是監視著這裡的人,其中有幾個一看就是日本人,歐陽龍鑰不明白王蕭在看什麼,不由得問道:「怎麼了?」
「我們被監視住了。」王蕭苦笑著歎道。
「啊!」歐陽龍鑰聽完驚叫起來,叫完才發覺自己失態,紅著臉小聲問道:「那現在我們怎麼辦?既然他們知道我們在這裡,為什麼不上來殺我們?」
王蕭聽完笑了笑,直接說道:「他們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到繁華區來動我們。」
「那為什麼?」明歐陽龍鑰不解的問道。不等歐陽龍鑰問完,王蕭就笑道:「你想問為什麼那個女人敢到你們歐陽家殺我,而不來這裡殺我是嗎?」
歐陽龍鑰點點頭,王蕭才解釋道:「他們都是日本人,到你們歐陽家裡面去鬧事,雖然你們歐陽家人很多,但是也只是你們歐陽家是家人,而如果到這裡來鬧事,看到他們的就不是一家人,而是整個杭州市的人,他們還沒有那麼大的膽量。」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只要呆在這裡就永遠安全了嗎?」歐陽龍鑰有些放心的笑道。
王蕭搖了搖頭,歎道:「我們留在這裡只是暫時安全,等他們失去耐性的時候,就會想出辦法逼我們出去,到時候事情會鬧得更加複雜,所以我們現在要想辦法離開這裡,而不被他們發覺,等我養好傷再回來。」
王蕭很清楚,自已的妖月不練到第五層,和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是個襠次上,就算自己拚命也是殺不掉這些人的,特別是那個詭異所安培鏡明,還有就是一直沒有出過手的風清玉影,這才是王蕭真正擔心所角色。
「那我們要怎麼樣才能夠離開這裡?。」歐陽龍鑰小心翼翼的問道。
王蕭搖搖頭歎道:「休息一天再說。」
一夜無事,王蕭睡得很塌實,不能夠怪王蕭做為一個殺手沒有警惕性,那是因為不管是誰,受那麼重所傷,還能夠這樣說話都已經很難得,更別說是警惕性,王蕭很早就起床,那時天還沒亮,窗戶下面的街道上,就已經有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
突然王蕭看到一輛警車經過這裡,頓時就想到了好辦法,立刻讓歐陽龍鑰打電話給他小叔,歐陽俊邪接到王蕭的電話,聽到王蕭和歐陽龍鑰都沒有事的時候才鬆了是口氣,但是現在又聽說兩人被包圍住了,頓時就緊張起來。
「三弟,那現在怎麼辦?需不需要我調集人手來抓走那些監視你們的人?」歐陽俊邪緊張的問道。
王蕭搖搖頭。笑道:「二哥,這倒不需要,如果這樣做反而會變得麻煩,得罪這些人,恐怕他們會遷怒歐陽家,現在你聯繫附近一個與你有交情的警察局長,讓他對這各街道戒嚴,再用警車接我們出去,記住要讓他們做得天衣無縫,別引起那些人的懷疑。」「怎麼做?你說我聽你所。」
王蕭點點頭,笑著說道:「你的人去扮演搶匪,然後再派出警察戒嚴來抓。」
歐陽俊邪聽完王蕭所話,頓時大笑起來,笑完才說道:「半個小時後就好。」
果然半個小時後,就聽見下面響起槍聲,歐陽龍鑰趕緊說道:「蕭哥,人來了,王蕭點點頭,看了一眼時間才說道:「聽到警車來之後,我們再下去,希望那個該死的安培鏡明沒有在下面,要不然還真難對付。」
想到那個女人,歐陽龍鑰個身就微微顫抖起來,因為她也是親眼看到,那個殺人如麻的女人,殺人的時候,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比自己切菜還要簡單,身上的血讓她顯得那麼的邪惡,面容卻像是個仙女。
聽到警車的聲音後,王蕭才由歐陽龍鑰扶著慢慢的走下樓去。歐陽龍鑰住的房間是五樓,歐陽龍鑰本來要坐電樣下去,卻被王蕭阻止住,笑了笑直接說道:「現在電梯是最危險的,只要被人發現,我們會被困死在裡面。」
五樓雖然不高,但是對於現在所滿身是傷的王蕭來說,卻是步履艱難,只不過幸好有歐陽龍鑰攙扶,也讓王蕭輕鬆不少,可是王蕭還是低估了那些日本人的智商,不光是在電梯裡,樓梯裡面也有他們所人,而且人數還不少。
「想走嗎?」一個長得十分猥瑣的男人拿著一把手槍站在樓梯口望著兩人叫囂道。
看到只有一個人的時候,王蕭心情反而放鬆了,畢竟殺一個這樣的人,對於王蕭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即便是此刻深受重傷的王蕭,要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受傷的殺手依舊還是可以殺人的。
正當王蕭準備用盡個力殺人的時候,就聽見身後和樓下同時響起腳步聲,聽腳步聲的樣子,至少有數十人,果然沒有出呼王蕭的預料,來的人都是日本人,而且人數不少。看樣子應該有五、六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