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然是聽得出來,她卻裝作不知:「沒有,睡得死,不然也不會這麼久才來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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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嗎?你既然睡得死沉死沉的,又怎麼知道我按了多久的門鈴?很久嗎?我覺得並不久啊,如果是我的話,這麼短的時間我並不能達到無言.
無言卻並不尷尬,大方地笑了笑:「不管怎麼樣,請進來坐坐。」
亂也不跟她客氣,施施然走了進去。
兩人坐好之後,一時不知從何說起,氣氛顯得尤為「詭異」,亂其實是故意為之,她就像是抓住了老公的情婦的理直氣壯的大老婆,自然要慢慢地折磨無言的神經了。
無言本來是個相當能靜的人,可是在這種尷尬的氣氛當中,她也坐不住了,站起來說:「我給你倒杯水。」
「不用,我還沒渴到飲鳩解渴的程度。」亂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就是那麼要命的尖刻。
無言訥訥道:「亂,沒必要這麼說,難道我會像你說的那麼壞麼?」
「不是你壞……是我自己笨而已。」亂說。
「你是來嘲笑我的麼?我下午就走了,為何不客氣地說永別呢?」
「永別?靠!真肉麻,無言,你說永別的感覺怎麼讓我想起言情劇裡的悲情女角。真地,我渾身都長雞皮疙瘩了。」亂都不知道自己來幹嘛的了,她的話是越說越尖刻,已經把無言逼到了退無可退的牆角。
「亂……你別欺負人,我並不怕你……」無言說,眼中閃過一絲銳意。
「欺負人?」亂冷笑了,「不瞞你說,我最愛的就是欺負人了。這點我跟我老公是一副德行的,你跟我說實話,昨天夜裡,李晨燦同學有沒有欺負你呢?」
「欺負我?他沒有欺負我啊……」無言大惑不解,她不明白亂為什麼會這麼問,李晨燦怎麼可能欺負她呢?
無言在許多時候都是異常單純的。她完全不明白亂的「黑話」,她說地欺負自然是指有沒有跟他發生關係的意思。
亂以為無言在裝蒜,忍不住咆哮起來:「混賬東西,還跟我裝?李晨燦那麼色的傢伙,見到你這麼標緻的美女,他一定色心大動!」
無言終於明白了亂的意思,她沉靜的臉在慢慢地積累怒意,驀然——還沒見她如何動手,一記清亮的耳光在亂那粉雕玉啄的臉開放了。
太驚爆了,就因為這麼一句話。無言竟然摑了亂一個巴掌!!
亂被打懵了,她雖然在遊戲中比比無言強悍得多。可是在現實生活中除了嘴巴會裝點狠的,她實際是個柔軟的女子。
不過她雖然挨了打。但是心裡卻是很舒暢的,因為她知道,無言之所以這麼憤怒,那自然是因為她和李晨燦之間是十分清白的。不過無言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心中重新燃起了怒火。
無言說:「可惡!你可以侮辱我,卻不可以侮辱李晨燦,他是我見過的最正人君子的男人了!」
亂傻眼了,李晨燦會是正人君子?李晨燦會是正人君子?她大聲沖無言說:「李晨燦會是正人君子?打死你我也不相信!」
無言鄙夷地瞧了她一眼:「現在我倒是要重新考慮一下了,依照你對李晨燦地認識程度。也許我現在退出的決定是錯誤地。」
無言這句話就太傷人了,這等於在蔑視亂。認為她跟李晨燦根據就是同床異夢的兩個人。
亂已經出離憤怒了,再加臉挨了一記耳光現在正火辣辣地疼,她捏起拳頭擺了個拳擊的e說:「士可殺不可辱,你非要是?那麼來,咱們來較量較量!」
她像模像樣的跳動著,她的那一對充滿彈性的、隨著她的跳躍下起伏豐胸比她的拳頭更有威懾力。
無言沒理會她,甚至背過身去:「太可惜了,李晨燦那麼愛你,你卻並不真正瞭解他……」
亂蹦蹦跳跳的在無言地身後比劃,拳頭好幾次都擦到了無言的髮梢,可是她終究沒有打架地經驗,剛才無言的那一記耳光來得那麼迅猛,實在是令她自卑。她終於放棄了跟無言K的努力,氣咻咻的一**坐在沙發,頗不服氣地說:「我不瞭解李晨燦?你才不瞭解呢!」
「……」無言沒有理會她,只是靜靜地坐著,一副閒愁逸思的模樣。
「我瞭解李晨燦的**,跟你瞭解李晨燦的正人君子有什麼不同?我們瞭解的是他這個人的不同方面,難道這裡還能分出一個高下來嗎?或許那正說明你對他沒有吸引力呢……」
無言不樂意再聽她說道這件事情,打斷她道:「亂,如果你今天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我告訴你,我很不樂意聽,你可以走了。」
亂被噎住了,指著無言的背說:「你,你,你,你反了你了,你勾引了我的老公,還打了我,現在還對我頤指氣使的,這還有沒有王法捏?」
無言回過頭來,臉突然閃過一絲笑意:「亂,我並沒有勾引他,我們是惺惺相惜,情不自禁。」
亂沒想到無言竟然也會用周星星同學台詞,一時更是不知說什麼好了。她盛氣而來,抰帶著風雷之勢,沒想到這才交鋒不到三五分鐘,便鎩羽而歸,她的心可說是沮喪透了。
以她的冰雪聰明,自然不難駁倒無言,可是愛情是一件無厘頭的事情,它會讓女人變蠢,把自己的優勢變成了劣勢。
亂就是這樣,她鑽進了一個牛角尖裡,不禁不想後退,反而要削尖腦袋往裡鑽了。
……
卻說兩人在房間唇槍舌劍,
鴉又好事的打了個電話給李晨燦。
李晨燦正在做惡夢,夢見被地獄裡的小鬼抓住了,綁在一塊木板,然後用一把血淋淋的鋒利鋸子將他鋸成了兩片,一半交給了亂,另一半交給了無言……
如此還不算,erry還在閻王面前哭訴,為什麼沒有她的份額,於是閻王下令,用針線將他縫補起來,重新分成三份……
正在他被嚇得冷汗漣漣的時候,烏鴉的電話把他驚醒了。
「有事嗎?」驚魂未定的李晨燦問烏鴉。
「事倒是有一件,卻不知該不該告訴你……」烏鴉吊起胃口來。
李晨燦罵道:「我靠!你利索的說一次話你會死麼?」
「死倒不會,可是如果不**一下你,我或許比死還要難受。」烏鴉直言不諱地說,他現在對李晨燦可是老不滿意了。自己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這人竟然是他李晨燦的初戀,這世道,到底還給不給人活路了?
「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剛才正做美夢,被你這呀呀叫的傢伙給攪和了。」
「是這樣的,剛才我好像非常無意間看到你的老婆氣沖沖的樓去找無言去了,我擔心她們打起來,嗯,打起來不要緊,可毀容那可就慘不忍睹了,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喂喂喂……」
說到後面。李晨燦已經不耐煩聽他說話,就一躍而起,匆匆下樓去找無言和亂去了。
烏鴉輕輕地將手機蓋子合,得意的打了個響指:「厲害,我真的很佩服自己運籌帷幄的能力,今天有好戲看了。嘿嘿。」
烏鴉自言自語的嘀咕著,還忍不住得意地狗屁不通的唱起來:「我聽見風在叫,我聽見馬在嘯。無言是我地。」
……
無言和亂正在僵持中,門鈴突然叮咚一聲響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都充滿了疑問,猜不透什麼人會在這個時候造訪。
「會不會是烏鴉呢?」無言帶著這樣的疑問過去開門,在貓眼裡看了一眼,卻倒抽了一口冷氣。她對亂說:「是李晨燦。」
「是嗎?他來捉咱們的姦情了?要不要我躲進衣櫥裡去呢?」
對於亂頑皮似地嬉鬧,無言早在遊戲中就領略到了,以為亂是多麼鋒芒畢露的一個人,及見面之時,見到亂是那麼成熟豐滿的一個女性,無論身體輪廓還是面部輪廓都是那麼柔和,甚至聲音都柔和得不像話,她簡直被這強烈的反差給嚇倒了,可是經過剛才一系列的鬥嘴,她對於亂是個什麼樣的人。基本心中有個數了。
她沒有理會亂地胡鬧,將門打開。面對李晨燦那炯然有神的豆大眼睛,她垂下眼簾。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來了。」
李晨燦仔細端詳了一下無言的臉,卻看不出什麼來。他心中舒了一口氣,還好愛玩愛鬧的亂並沒有過來欺負人。
他走進房間,四下裡張望,卻沒看到亂的影蹤。
無言沒想到亂如此頑劣,竟然趁她去開門之際不知躲到哪裡去了。但是她卻也不明著告訴李晨燦,亂躲起來了,看李晨燦一邊張望。一邊又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在心裡暗暗的發笑。
「你……你都沒睡一下的麼?」李晨燦沒話找話地說。
無言將計就計地說:「不是說不來送我的麼?」
「……」
李晨燦不知說什麼好了。難道他要跟她說,我不是來送你地,我是來找老婆的,或者說我是來勸架地?
現在亂竟然不在,看來烏鴉的情報有假,不!不是有假,而是這傢伙在故意捉弄他,他下決心,待會一定讓這衰毛烏鴉吃盡苦頭。
「說話啊?」無言逼著李晨燦。
「我看時間還早,所以來看看…晨燦半天才憋出這句話來。
「昨天你還沒看夠麼?我有什麼好看地,哪裡有你的亂好看呢?」無言酸溜溜地說。因為知道亂躲在房間裡,無言故意引誘李晨燦回答一些兩難的問題。
看來無言雖然單純,但是在爭風吃醋卻有無師自通的天賦。或許女人都是如此。
李晨燦感覺今天的無言像是變了一個人,整個人都變俗了,他還真的有些後悔來這一趟了,搞得不好還要將最美好的回憶給糟蹋掉了。
見李晨燦不回答,無言繼續逼問他:「李晨燦,你說實話,我和亂比,誰更漂亮一些呢?」
李晨燦瞪圓了眼睛:「無言,你還是你麼?是不是沒睡覺精神衰弱了?怎麼問起這些小男生小女生才愛問的話題來了。」
無言倒也不敢玩得太過份了:「不過就是問問罷了,你不愛回答拉倒,有必要對人凶麼?」
李晨燦心軟了:「無言,人和人是不能比地。我不是因為漂亮才喜歡亂的,知道麼?」
「那你是因為什麼呢?男人都是如此虛偽地,娶了漂亮的老婆,然後還要標榜自己不是愛了對方的美麗外表。」
「……」
「好了,我也不逼你了。那我倒是問問你,你喜歡我什麼?」
這個話題讓李晨燦陷入回憶……
「我喜歡你細長的手指,還有笑起來彎彎的嘴角,還有淡然而又寧靜的表情……」
無言感覺自己心又不平靜的翻湧起來,她覺著自己又問了一個傻問題,一個將自己重新陷進去的傻問題。
於是她不等李晨燦繼續回憶,打斷了他,接著問:「那你又喜歡亂什麼呢?」網游之門戶清理工第五卷第291章摑了亂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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