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一打平了,李晨燦和亂則要和烏鴉無言兩人打滿三局了。wWw.b111.net
亂對李晨燦說:「老公,咱們趕緊去刷刷怪,將魔元力充滿值。」
李晨燦很輕鬆地笑道:「沒必要,如果再碰這種情況,說明咱們今天運氣不在,那就不用打了,棄權拉倒。」
亂在對面嘲諷他:「還說戰場只有對手沒有兄弟,我看你是想手下留情了,不然依你的個性,怎麼會打無準備之仗呢?」
「呵呵,什麼都逃不過老婆那雙銳利的眼睛。嗯,既然是兄弟姐妹,咱們就放輕鬆點,輸掉就輸掉了,本來咱們參加這次比賽又不是衝著那七萬七去的,只要開心就好啦。不過呢,在戰場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那是自然,如果那樣的話,我相信他們兩個不僅不會領情反而會恨你矯情的。」
……
李晨燦笑著烏鴉:「老烏,咱們現在就說好,下一局換不換武器?」
「換鴉正在沖魔元力值呢。
「真的?如果下一局還是一局的情況你也願意換?不會再次躲在娘們後面不敢出來?」李晨燦故意激勵烏鴉的鬥志。
「換,就是被老婆罵死我也換。」烏鴉斬釘截鐵的說。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不換不散哦。」
第三局很快便打響了。
這次地場景是雪地。
「好純潔的場景啊,烏鴉和無言兩個就像是雪地裡不和諧的兩坨鳥屎。」李晨燦指著顯示器對亂說。
亂微笑著反問了她一句:「那我們自己呢?」
「我們?沒我們出現這就是塊死地,我們就像是畫龍點睛的不可或缺的人物,有了我們,這整個畫面都活了。」
「真是舌不知耳恬不知恥啊。」亂感歎。
「呵呵,任你怎麼說,我去跟烏鴉換兵器啊,咱們要贏就要贏得他口服心服。」
雪地會降低大家百分之十的速度。所有李晨燦盡量採用瞬跳的方式向烏鴉靠攏。
無言毫不猶豫地彎弓射去——
李晨燦一邊躲閃,一邊呼喊:「無言,,.鴉換兵器的。」
烏鴉也說:「是啊,無言,我跟他說了換兵器玩玩。他拿金蛇劍跟我換呢,佔便宜地事怎麼能不做?」
「沒出息!」無言收了弓,卻冷漠的丟出了一句。
烏鴉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沒出息就沒出息,隨便了。」末了又甚覺忿然,感覺自己確實不應該戴那個「沒出息」的帽子,就補充道,「無名拿金蛇劍就有出息了,我拿金蛇劍就沒出息了?」
無言卻不理會他。
李晨燦很快就跑了過來,丟了一個交易給他。
交易好之後,李晨燦拿烈焰刀往空中呼呼砍了幾刀。笑道:「好刀。一把破刀到我了我的手裡那立刻就變成了神器。」
烏鴉沒好氣地問了一聲:「那麼,開打?」
「打就打。怕你?」
兩人一語不合便鬥了起來。
無言和亂則還在莫名其妙呢。
亂走了過來,無言立刻拉弓警戒。
亂向她擺了擺手:「不如咱們先看戲?」
無言收了弓。等於默認了亂的提議。
李晨燦覺著好笑,沒想到這兩個女人竟然會在剎那間達成這樣可笑的協議,完全是把比賽當兒戲嗎,也太不尊重大賽組委會了。
無言之所以會同意亂地提議,她是覺得烏鴉拿了神器,在兵器佔優勢,應該跟李晨燦有得一拼了。
亂則是沒興趣搞,既然李晨燦都說了不講勝負。只求快樂,那她何不輕鬆的看一場戲?
李晨燦沒有使用無名變和九轉璇璣身法。就在雪地裡跟烏鴉拼操作。
烏鴉並沒有金蛇劍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覺。李晨燦很少用刀,但是他施展起刀法來卻有層出不窮的手段讓他難受。
烏鴉慢慢落入了下風,他的心裡可就不好過了,李晨燦已經是很照顧他了,他可不能這麼快就落敗。
「吼——」他施展了魔獄隱匿,立刻反守為攻,將李晨燦壓制下去。
不過魔獄隱匿只有三秒鐘,在他甫一使用的時候,李晨燦便施展瞬跳技術拉開跟他的距離,三秒鐘,烏鴉還沒摸到李晨燦的衣角,李晨燦已經從空中躍落,一刀將他的進攻路線盡數封死了。
刀法本來就是適合強攻的,烏鴉不得不退,他牙根一咬,在李晨燦足尖落地地那一剎那,他再次施展了魔獄隱匿。
李晨燦一刀砍了個空,而身子卻一時收不回來了,他知道事情有些不容樂觀了,如果他再不施展一些另類的手段地話,那等於是送前去讓烏鴉屠戮。
於是在落下的同時,他地大鐵錘護住了自己的致命部位。
「叮~~」
金蛇劍刺在大鐵錘,發出了清脆悠揚的撞擊聲。
李晨燦擋了這一招,不退反進,收了大鐵錘,烈焰刀斜45狂劈過去——
烏鴉在此時才看到了李晨燦的真正實力,實在太強大了,剛才那大鐵錘做盾,完全是盲擋,還可以說是李晨燦瞎貓碰了死耗子,可是一擋之下立刻判斷出他的位置所在,這一刀狂劈不偏不倚,正是劈向烏鴉的中路,這可就不能說他是「盲劈」了。
烏鴉只能撤回金蛇劍擋住了李晨燦這凶悍的一刀。
太可怕了,烏鴉覺得實在太可怕了,他施展了魔獄隱匿,竟然還被對方迫得不得不回防,這一刀簡直就是神來之筆。
不過李晨燦越是強大到神乎其技的境地,烏鴉越是興奮,他抖擻起精神來,以前所未有地興奮度刺激他超常發揮,在不依靠魔獄隱匿的情況下,他竟然跟李晨燦戰了個難解難分。
亂和無言看呆了,觀眾則爆發出驚天動地地喝彩聲,不過這些喝彩聲只能在轉播頻道出現,也就是說,其他觀眾可以看到,但是比賽的玩家是看不到的。
亂對無言說:「你
真不錯呢。」
無言則說:「你說的是哪個?」
無言平時很少話,可是這一句卻回得相當厲害。亂一個咯登,一時竟然回不話來。一則無言本來就沒承認烏鴉是他的男人,所以她可以有此一問。二則,這裡只有兩個男人,無言如此反戈一擊就有些咄咄逼人了,因為在亂這廂看來,無言的意思是未必阿晨就不能是她的男人了?
亂以前不覺得無言對自己有多大的威脅,因為她也從未表現過自己對李晨燦的感情,甚至連曖昧的話都未有說過,但是今天她的這句擲地有聲,實在太令亂覺得尷尬了。
她在李晨燦對面嘟噥道:「這女人,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
李晨燦真跟烏鴉打得過癮呢,他聽亂嘀嘀咕咕,卻不知她說什麼,以為她在讚譽他和烏鴉的技術呢,就高聲叫道:「老婆,怎麼樣?咱兩兄弟的表演夠炫夠精彩的?」
亂聽他不知所謂的吆喝,氣都不打一出來。說到底都是這個該死的傢伙四處留情,所以她喝罵了一句:「夠臭屁!」
李晨燦很意外,他不知亂為什麼要發火,但是手下又不能慢了,因為烏鴉這傢伙潛能都被逼出來了,他還真的大意不得呢。
「老婆,怎麼的了?」
「嘿嘿,我好得很。」
亂這是冰窯裡打哈哈——冷笑。李晨燦打了個激靈,在心裡慢慢地琢磨開了:「老婆這是怎麼了?看我搞不定烏鴉生氣了?覺著自己嫁了個沒用的老公?不會啊,咱老婆不是這種勢利的人……那生嘛氣?她不是看戲看得好好的嗎?怎麼就生氣了呢?」
「老婆……」
「你叫哪個?」亂這是現學現用了無言的招數。
李晨燦則是一頭霧水:「當然是叫我的叮鈴鈴老婆了,呵呵,叫起來叮噹響的。」
「哦,你最好編個號碼,免得叫錯了人說到最後還冷哼了一聲。
李晨燦算是聽出其中的怪味來了,亂冷哼那一聲。他心思略一漂移,便被烏鴉此了一劍,金蛇劍可是帶毒地,這一劍刺得他綠頭綠腦的,好不狼狽。
他感覺自己是王八鑽進灶坑裡,憋氣又窩火。
而亂則在那邊繼續騷擾他的心神:「打死活該。」
怒目圓睜。氣由丹田發出,發放出一個悶雷般的狂吼:「閉嘴!」
這聲音夠大了,亂跟他好這麼久,還從來沒被他吼過呢。亂被震得耳膜嗡嗡有聲,細聲細氣地嘟噥了一句:「想不到中氣這麼足啊。」
說完電腦桌前摔碎了一滴晶瑩的水珠。
亂趕緊擦去,好久沒流淚了,這感覺好奇怪。她衝自己笑笑,自我解嘲地說:「眼睛真是嬌嫩的東西,容不得半粒沙子……」
李晨燦被烏鴉地爆發激起了好勝心,吼了一嗓子之後。雖然氣消了,但是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起來。
不過此時的他已經顧不那麼多了。無論事情多麼急,都得緩一緩。等他跟烏鴉分過勝負再說了。
亂果然閉嘴了,只是在顯示器前靜靜的看兩人打鬥。
不過雖然眼睛看著,可是心卻不在裡面……良久她對無言說:「無言,咱們也來打一場?」
無言後撤了一步,將弓拉滿了,蓄勢待發。她習慣於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亂冷冷一笑,她也後撤了一步,也將弓拉滿了。同樣做出蓄勢待發的姿態。
無言一愣,說話了:「亂。你是要跟我比箭術麼?」
亂沒回答她,手指一點,弓弦悶響,羽箭破空嗚咽,向還在發愣的無言射去——亂用行動回答了她。
於是,一場箭術大戰展開了。
亂的箭術其實並不弱,但是比起無言這種超級變態箭手來說,她隔了不可逾越的一個台階,也許只有半個台階,但無論如何,那足以讓她倒斃在無言的箭下。
無言看到亂倒下的時候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她知道亂不止這點手段,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能成功地迫近自己,迫使自己跟她近戰的。
亂臨終遺言只有一句話:「不冤枉,你地箭術比我強。」
李晨燦當然看到了在這兩個女人之間演的這一幕,他心裡在哀歎,女人真的是得罪不得的,如果她們破罐子破摔,那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但是目前他只能克制著自己的情緒,繼續跟烏鴉作戰。戰勝烏鴉,這是他眼下唯一想要做的。
亂悄悄的站了起來,拉開臥室地門出去了。
李晨燦沒叫她,他知道叫也是白叫。
比賽繼續在白熱化當中,亂和無言的插曲讓觀眾有些走神,他們都在竊思,這四人之間一定有什麼糾纏不清地糾葛。
讓李晨燦更為惱怒的是無言也加入了戰爭,因為已經搞定了亂,現在她有充分的時間來發動對李晨燦的攻擊。
這是多麼無情的一種攻擊,李晨燦原本玩樂的好心情完全被破壞掉了,他對勝利的渴望突然前所未有的膨脹起來,必須得勝利!非勝利不可!
他已經沒了魔獄隱匿,但是他還有無名變,還有瞬跳,還有九轉身法。
一個九轉身法讓他立刻擺脫了烏鴉的糾纏,而且讓烏鴉跟自己的位置掉了一個個兒,將烏鴉當作成肉盾,擋住了無言的利箭騷擾。
大鐵錘轟然砸出,烏鴉輕巧閃過,然而那鐵錘還沒使老,李晨燦手裡已經換成了拳刺。兩個人影交錯,電光火石般的交錯!
只交錯的那一剎那,蜂鳴聲中,李晨燦在烏鴉的身開了兩道口子!
原本鏖戰了這麼久之後,烏鴉的血量已經少得可憐了,現在連中兩招,他已經見底了,100零的支撐著他芶延殘喘。
「跟我的大鐵錘吻別,烏鴉!」李晨燦氣勢如虹的吼道,戰鬥意志高漲,猶如戰神下凡。網游之門戶清理工第五卷第275章無法預料的事態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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