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燦沒有說「進來。
)」
而是奔了過去,將門打開,然後長揖到底,恭聲道:「恭迎女王陛下!」
「平身。」
亂笑言,然後走了進去,四下裡看了看,說:「不錯耶,辦公室夠大,夠氣派,滿滋潤嘛,而且啊,我看你的小秘也挺漂亮的,難怪樂不思蜀了呢。」
李晨燦尷尬道:「老婆,我哪天不回家呢?你這大帽子我這小腦袋可戴不了。」
「是嗎?就你那豬腦袋也稱得是小腦袋?」亂轉過頭來,正要說什麼,突然見李晨燦鼻樑貼了一張醒目的創可貼。不由納悶地問:「你這是幹嘛?往自己的鼻樑貼標籤?」
說著亂伸手去揭,李晨燦側頭躲去,嘴中討饒道:「別別,姑奶奶,我這是真受傷了,不是貼著好玩的。」
「是嗎?誰這麼大膽,誰又這麼能,可以將我家的李大公子打傷呢?咱家這位不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麼?」
李晨燦見亂說得尖酸刻薄,撓了撓頭,一直到目前為止,他還是沒有想出合適的理由來搪塞。
亂見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也不願意逼迫他,而是舉起飯盒說:「我給你做了蓮子羹,清熱去火,犒勞犒勞你。」
李晨燦被亂的善解人意感動得差點掉下淚來。他接過亂手中地飯盒,海喝了幾口,砸著嘴做陶醉狀:「好窩心,有老婆的日子真好——」
正在他以為又躲過一劫的時候,門響了——
「篤篤篤……」
李晨燦大驚,因為他已經很明白聽出了敲門者謂誰。
亂看了看神色大變的李晨燦,很奇怪地問了他一句:「有人敲門啊,不應門麼?」
李晨燦無奈:「進來。」
開門進來的是erry。她進來見到亂非常吃驚,她這次來不是為了給李晨燦送藥物,而是借談工作之名看看李晨燦的傷勢如何,因為今天中午他都沒出來用餐,看來「面子」受損頗為嚴重。
可沒想到一進來就見到一個她做夢都想不到的人——亂!
她不是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但是卻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如此之快。
而比她更意外的是亂。她萬萬沒有想到地是erry會出現在這裡,她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想像,這種想像簡直讓她連死的心都有了——難道這一對姦夫淫婦已經背著她做出什麼令人不齒的事情來了麼?
而李晨燦,他已經傷心欲絕地閉了眼睛,巨大的吶喊在他的心房迴盪:「死了死了!這次死定了!」
「erry,好意外哦,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亂還是先反應了過來,大方地跟erry搭訕,打破了這個令人窒息的僵局。
erry也反應了過來,她衝亂客套但又淡漠的點了點頭:「你好啊亂**。我是李總監的助理。在這裡出現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亂**你是李總監的女朋,出現在這裡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如果這麼想想。那其實也沒什麼好意外的。」
亂更是吃驚了,她指了指erry。然後問李晨燦:「erry,她竟然就是你的助理麼?」
李晨燦沒有回答,他看到亂有一種被愚弄的憤怒,他連死地心都有了,太可怕了,他不知自己能否向亂解釋得清楚,他也不知道一向善解人意的亂這次是否還會繼續諒解自己。
erry卻添亂地說:「怎麼?亂**,麼?」
亂已經聽出了她話語中的別有用心。反而鎮定地笑了笑說:「沒什麼?可能阿晨他覺得這種事情不值一提,再說了。我和雖然相識,但是卻一向沒什麼交情。呵呵,所以阿晨不跟我說,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erry沒想到亂竟然會這麼說,看來這兩公婆一致對外的步調那是相當默契的。
李晨燦聽亂這麼說,心裡更覺慚愧,雖然他並沒有做錯什麼,但是對於亂而言,跟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共事,並且保持一種曖昧的總監與助理關係,這無論如何都是難以接受的。
erry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衝動,她很少這麼有侵略性,可是這一刻她熱血翻湧,無法抑制地醋勁讓她做出完全喪失理智舉動來。
她走近李晨燦,湊近了他,距離那麼近,兩人幾乎就要鼻尖相碰了,李晨燦感受到她清香的鼻息,悚然往後退去:「erry,嘛?」
erry笑了:「你怕什麼?成驚弓之鳥了?今天一不小心撞破了你地鼻樑,真的很對不起哦。不過呢,誰叫你那麼……嗯,說起來,你也算是活該哦。嗯,亂**,,
李晨燦看erry扭著小**往外施施然走去,他突然有一種巨大的衝動,那就是飛起一腳,將她那瘦小的身軀給踢飛到廣寒宮去。
「啪嗒」一聲門關了,那片刻的寧靜令空氣似乎變得凝固了,李晨燦雖然不知該怎麼辦,但是心裡卻知道絕對不能讓這種氣氛繼續延續下去,他走過去摟住亂的肩頭:「老婆,來來來,這麼熱的天氣,你還這麼有心給我送蓮子羹,我實在是太感動了,我們一起來喝,你一口我一口,浪漫溫馨樂無窮。」
「哼。」
亂木然站著,僅僅送了李晨燦一聲哼。
李晨燦感覺那一聲冷哼就像是倚天劍+破裂擊中了胸膛,胸膛在剎那間裂開,心在噴血,全身因為失血而如墜冰窖。
「叮鈴鈴……」
亂回轉頭來對他嫣然一笑:「什麼事?」
「你笑得真可愛……」李晨燦說。
亂說:「是嗎?可是我看你的樣子,倒像是被我的笑嚇得毛骨悚然了呢。」
李晨燦撓了撓後腦勺:「老婆,你……你這不是取笑我嗎?好像我並沒像你說的那麼不堪,你的傾城一笑雖然殺傷力
但是我好歹還能挺得住……今天的這個事情呢,嗯對我有什麼誤會?」
「呵——」亂再次花枝亂顫的一笑,「誤會?阿晨,你覺得誤會這個借口很可愛?很浪漫?很純潔?你不要再扮不懂事的中學生好不好?」
亂越說越激動,大有暴走的趨勢。
李晨燦見亂終於怒了,他連忙堅決而語氣懇切的說:「叮鈴鈴,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有心隱瞞你的。」
「很可惡。」亂說。
「別嚇唬我好不好,我膽小,老婆,如果我跟erry有什麼姦情就讓我天打五雷劈,受天劫而死!」
亂說:「我或許可以相信,你們現在沒有什麼姦情,但是你是否在盼望著發生什麼姦情呢,這個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如果老天有眼地有耳,或許他們知道。」
「我盼望著發生什麼姦情?龍清鈴同學,你不能這樣憑空污人清白哪,更不能依據自己一些完全沒有根據的想像給我扣帽子?」
亂沒有吭聲,她緩緩的回過頭,往外走去。
李晨燦急了:「叮鈴鈴,我們還沒說清楚呢,你……」
亂稍遲疑了一下,繼續往前走去,還輕聲念叨:「說清楚?世界最說不清楚的就是感情。」
李晨燦看亂打開門。然後輕輕地走了出去,門又輕輕的關,那一刻他心亂如麻,但是一種巨大的恐慌告訴他,不能就這麼放亂離開。
他一跳而起,不顧鼻樑貼膠布的不雅,拉開門追了過去。
亂出了李晨燦的辦公室之後,心如死灰。步履匆匆的向外走去。
而李晨燦緊追在她身後,公司裡的員工看到李晨燦貼著膠布的狼狽樣,神色張皇地追趕著一名身材火辣地美女,一個個交頭接耳,竊竊不已。
李晨燦在公司裡自然是不好意思大呼小叫的,出了公司之後。他就舌綻春雷的大喊了起來:「龍清鈴,你給我站住!」
亂氣憤不已,她還沒發飆,這小子倒敢吼起她來了。她回過頭去,在大街衝他豎起了中指!
李晨燦倒塌,這小妞又變得野性起來了,自從做了他的女朋,她已經很久沒這麼狂野了。難道說,她決定要甩了他,重入江湖?
兩人一前一後。亂的步履堅實而快速,李晨燦追在後面。跳下躥,大聲呼喝。但是亂就是不理會他,步伐卻越來越快。
轉過了一個街口之後,李晨燦見周圍行人少了許多,就緊走幾步追了去,跟亂並肩而行。
「親愛的,你能不能停下來跟我有話好好說呢?」
亂看到街邊有家賣水果地店,就停了下來。李晨燦見她終於肯停下來了,略舒了一口氣。討好地說:「老婆,想買什麼。我幫你挑選。嗯,這楊梅看去挺不錯的,我們買點回去酸酸牙齒?」
亂回頭盯著李晨燦,目光空洞地說:「老闆,愛情多少錢一斤?我要買兩斤回去餵狗。」
李晨燦潰敗,他戰慄道:「老婆,你別嚇我好嗎?我真的不想出軌,更沒有出軌的打算。我們的農婦山泉有點田的計劃還沒實現呢,我怎麼可能有其它的想法呢?我也沒那時間啊……」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你就辭職,咱們回家過自己的日子。」亂突然扭頭拿眼逼視著他說。
「你說地是真的?」
「當然是真地。」亂挺了挺胸說。
李晨燦伸出手去,放在亂左邊的「珠峰」。
「我摸著你地心,你再說一遍。」
亂用力將李晨燦的爪子打下去,惡狠狠地說:「當然是真心的!」
李晨燦釋然,一把拽住她的手:「太好了,終於可以過點舒心的日子了。唉,想起我們即將開闢的男耕女織的生活,我這顆脆弱的心就像是堅冰逢冬陽,融化地感覺真好啊……」
亂沒想到李晨燦會這麼快答應自己,她知道李晨燦為了這個遊戲付出了很多,按理他是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可是自己一句話,他還真地就放棄了。
「你不會是開玩笑的?」亂像是第一次認識李晨燦,用很好奇很認真的表情打量著他問道。
李晨燦用力拽著她往家走去:「我像是開玩笑嗎?咱們現在就去收拾包裹準備私奔。」
「為什麼要私奔?」
「我可是跟他們簽了合同的,如果我逃了的話,違約金夠我做幾輩子奴隸去償還的。不過咱們小老百姓的,無家無業,那就是大海裡的一滴水,咱們只要躲進人民的大海裡去了,那他們要想再把我們從大海裡撈出來,那可就難咯。唉,什麼都別說了,我們就不淌這渾水了,過我們逍遙自在的日子去也——」
亂開始相信李晨燦說的是真心話了,她現在的腳步是越來越慢了,基本變成了李晨燦在前面拖著她往前趕了。
李晨燦一邊拉著她往前走,一邊問她:「寶貝,你說待會我們去哪裡搓一頓呢?就是要逃亡,我們也得吃飽不是?」
亂嗔道:「不是才吃過麼,又餓了?」
「餓了,我鬧饑荒很多月了你不知道嗎?自從認識一個叫龍清鈴的美女,每天看著肥肉卻吃不到嘴,你說我這饑荒鬧得冤?」
「貧嘴,小心我腳丫子穿過你的黑髮。」亂不知不覺已經完全原諒了他。
「呵呵,我不怕,一天你不用腳丫給我撓撓癢,我還真的很不自在呢。」
亂笑了笑說:「阿晨,你真的不幹了?這可是你的心血呢。」
李晨燦很認真地說:「不幹了。沒什麼比我的老婆更重要,如果為了一個勞什子工作把老婆給弄丟了,那我豈不是做了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傻事?這賬我還不會算麼?」網游之門戶清理工第五卷第233章被亂「捉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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