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燦一個人跑了過去,可是還沒等他動手,因為他進入黑翼射手的射程,那黑翼射手就已經率先攻擊他了,於是三個怪分陸空兩路向李晨燦洶洶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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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烏,速度!」
烏鴉於是逼近腐毒行屍,寒月刀「嘩啦啦」一片雪白的刀光飛捲,將腐毒行屍的仇恨吸到了自己的身。
問題是枯木怪也被他吸了過來,烏鴉帶著腐毒行屍,既要躲避空中部隊的「導彈」,還要提防腐毒行屍的毒彈,現在連枯木怪也向自己襲來了,他沒有擊退的武器,所以惟有急急求救:「兄弟,枯木怪!」
李晨燦身子在地面一個旋轉,大鐵錘「呼」的砸了出去,將那枯木怪砸退了三米遠,並且成功地把仇恨吸引到自己的身來了。
在他的輔助下,烏鴉終於成功地把腐毒行屍引向了另外一個戰場。出了黑翼射手的射程,三人開始瘋狂虐待腐毒行行屍,他們得盡快搞定腐毒行屍,李晨燦一個人拖住黑翼射手和枯木怪,險象環生呢。
可是恰在這個時候,異端出來了。第一個發現的還是李晨燦,他眼角掃過顯示器的右角,發現樹冠有一點寒芒閃過。他大叫了一聲:「小心!有人偷襲!」
幾乎在同時,無言大叫了一聲:「誰偷襲我?」
「右方。樹冠之。」李晨燦大聲提醒道。
烏鴉暴怒,喝罵道:「什麼鳥人,有種下來單挑,趁人之危,說你是狗,還侮辱了狗品!」
樹冠地兩人正是至邪至惡,他們沒有吱聲,只是用箭術猛攻無言。他們觀察一段時間了。知道無言的箭術是最強悍的,只要一舉拿下這個人,他們就可以在三隻怪的幫助下,慢慢地磨碎其它人。
烏鴉吼道:「無言,你別管怪了,用遠程反擊他們!亂。是,腐毒行屍就交給我了。」
烏鴉的身法是十分快的行屍身砍兩刀,然後又快速跳開,不讓腐毒行屍的毒彈擊中自己。
卻說無言和亂跟樹的兩人對射,無言雖然身法不是很強,但是移動中射箭也是她經常訓練地招數,所以雖然她的身法不是特別精妙,但是在移動中卻能準確地射中對方。只是因為至邪至惡兩人居高臨下,佔據優勢。而且無言和亂也不可能跳樹冠去攻擊他們,因為這個時候運用輕功無異於自殺的。於是這四人的箭術大比拚陷入了膠著狀態,一時半會根本就分不出輸贏來。
現在的關鍵是烏鴉和李晨燦,如果他們能夠搞定怪然後去幫無言他們一把,那就穩操勝券了。
然而李晨燦單人搞定黑翼射手都是不可想像的,更別說搞定黑翼射手和枯木怪地聯手了。他現在一邊用快速的移動躲開黑翼射手的利箭,一邊抽冷子用大鐵錘將枯木怪砸退。
而烏鴉獨對腐毒行屍,因為心急,被腐毒行屍的毒彈連續擊中。整個人都變得綠頭綠臉,看去狼狽十分。不過他在喝了幾個血瓶之後血量就補來了。這場戰鬥的關鍵就看他了。他可不能掛。
李晨燦道:「老烏,你悠著點,無言他們那裡還能撐下去,你慢慢搞,可不要陰溝裡翻船了。我這裡是絕對抽不出身來的,一切就靠你的了。」
烏鴉凜然道:「沒問題。我一定將這兩隻瘋狗給宰了。」
至惡看久戰不下,心裡有些焦躁了,他對至邪說:「這個35的箭術太強了,我下去幹掉他!」
至邪想了想,說:「好的,我在面給你掠陣,速戰速決,如果形勢不妙我們就盡快撤退!」
「好!」至惡在樹冠一閃而沒,然後很快就出現在了地面之。他這是從樹枝溜了下來,他自然不可能從空中一躍而下,因為那樣目標就太大了。他一下來就以梨花槍攻向無言。
無言有些驚慌,她的近戰是弱項,到現在還是沒有多大地長進。
亂當然不會讓至惡陰謀得逞,她碧血劍鏘然出鞘,一劍襲掠過去,截住了至惡,嘴裡還吆喝著:「狗崽子,想咬人啊,先過了我的打狗棒再說!」
槍和劍地攻擊法則是十分類似的,都是主刺地。槍對劍,多了長度的優勢,少了幾分靈活。現在亂的碧血劍以血黏屬性黏住了梨花槍,至惡竟然落入了下風,顯露出了幾分敗跡。
至邪在樹冠看得心驚肉跳,他沒想到這個魔之子1號竟然也是如此強悍的,看來這個團隊還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現在至惡落了下風,他獨自一人對付無言,也討不了什麼好去,而那邊烏鴉已經控制了局面,腐毒行屍的血量已經不足三千了。
他至惡道:「咱們撤,我用箭術給你斷後,你馬撤!」
至惡窩了一肚子的火:「咱還沒敗呢,這女的就是仗著一把好劍,等我慢慢琢磨出克制她地辦法自然可以轉敗為勝的。」
「沒有勝利地可能,除非是在樹冠之,撤,下次我們再找機會搞定他們!」
至惡沒奈何,至邪的腦瓜子比他好用的多,他知道自己聽他的是沒錯的。於是他虛晃一槍,便一溜風似的鑽進了密林裡。
至邪也從樹冠消失了,無言收了箭,愣了愣,又轉向幫助烏鴉對付那腐毒行屍……
四人在搞定了三隻怪之後,開始討論起剛才來的兩個人了。
李晨燦說:「我次就是被這兩個傢伙夾擊的。這兩個傢伙操作都不錯,就是那用槍的,水平也不在亂之下,只是他的武器比亂差些,這才敗走了麥城。不過最可怕的當屬那個2號,這人十分陰險狡詐,連我都差點中了他的圈套……」
「別那麼高估他們,這次他們被我們打敗了,在想到新的辦法對付我們之前,他們是不會再敢來騷擾我們的。」亂說。
「可不是我高估他們。這兩傢伙絕對不是那麼
的,我們還在過任務,我現在就擔心他們在我們殺木時候來搗亂……」
烏鴉喝罵道:「這兩個白癡,以為在魔境隱藏了真實ID就可以為非作歹了,咱們記下他們的武器,出去以後非好好蹂躪他們一下不可。」
李晨燦卻說:「也別怪人家,這魔境本來就是個殺伐之地,鼓勵大家殺人的,他們能以兩人少數向我們四人組隊挑釁,說實話,我還有點佩服他們。嘿嘿,咱們也不能一味防守,下次咱們也使個計,設個圈套讓他們鑽鑽……」
烏鴉興奮道:「兄弟,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好法子了?」
「有點初步構思,不過具體實施還得走一步看一步了。」李晨燦說。說來也是,這兩人鬼魅一般的來無影去無蹤,要想請他們入甕,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四人現在沒了外敵的侵擾,就繼續刷那木之聖壇附近的怪。一直刷到凌晨3,李晨燦在房間裡看看東方發白,就打了個哈欠道:「好了,今天差不多了,等到了明天,這木之聖壇的任務應該就能拿下了。就這樣,大家散了,晚安了。」
李晨燦下了線,洗洗就了床。躺在床將耳朵貼在牆,他想聽聽隔壁有沒有什麼響動,他的隔壁是亂的寢宮。
亂的腳步聲踢踢踏踏地在房間走來走去。看來也是在做床前的準備工作。過了一陣子,終於沒聲息了,並且還聽到床頭等熄滅的滴答聲。
李晨燦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他赤著腳,像只發情的公狗一樣悄無聲息地走到亂的閨房前,趴在房門,用暗力推了推門,那門紋絲不動。沒奈何。他只能十分沮喪地爬了回來。自從那次亂無意中沒有關門,後來似乎再也沒有發生類似現象了。
不過即使亂再次忘記關門了,他又能怎麼樣呢?他又敢怎麼樣呢?他和亂的關係可是好不容易才建構好的,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就前功盡棄啊。
李晨燦濁精腦,迷迷糊糊地在床輾轉反側,好半天才睡去。第二天早他出去練身法地時候多轉了十五分鐘才回家。因為在他看來,昨天他那種難得的失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精力過剩。他以前也精力過剩過,但是打個手槍就一切都安了。可是現在佳人就在側旁,讓他打手槍那也太沒勁了。這事鬧的,真是浴巾花露水似的。
午,大家陸續線。因為亂在早會多睡一個多小時,所以午大家線是沒有約定時間的,都是想就了,了就在離下線不遠地地方刷怪等人。
李晨燦剛線,就被人襲擊了。
他剎那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些鳥人,竟然一直像那鬣狗一樣的跟在他們的身後。看準了他們下線的地點,然後就潛伏下來。等著他們線。誰先線就先殺誰!各個殲滅,無恥變態到了極點。
李晨燦在三秒鐘的時間內就被對方蓄謀已久的攻擊帶走了2400血,他總共才2700而已。如果不是他習慣性的低頭護住自己的致命部位,他早就被對方秒殺掉了。
李晨燦心裡異常憤怒,因為他知道烏鴉和無言一定被這兩個傢伙殺回復活點去了,因為烏鴉和無言是習慣早起的練級狂。現在他們也許真在趕來地路,但是要趕到的話,那至少得兩個多小時地路程。而魔境是不能遠距離使用私密頻道和組隊邀請的,可以說。他已經和他們兩個失去了聯繫。
但是目前最緊要地是自己不能讓對方殺死了。
李晨燦的襠部和面部這種雙倍傷害區被對方連續擊中,僅剩300不到的血量。但是他並沒有放棄,即使他因為襠部被擊中速度下將降了百分之五十,他還是憑借九轉旋璣那博大精深的身法從兩人包圍中脫離了出來。
至邪還是第一領略李晨燦的身法,次在樹冠他沒有機會看到李晨燦的表演。他立刻意識到一件殘酷的事實,那就是以對方這個身法,他們在第一回合沒有幹掉他,那就再也沒有幹掉他的機會了。
當至惡聽到至邪地撤退命令的時候,他立刻抓狂:「我靠!兄弟,撤什麼撤啊,那小子最多不過300血,咱們就是咬都可以咬死他了!」
可是至邪冷靜地告訴他:「速度撤,否則等他恢復了速度,咱們就連撤退的機會都沒有了,咱們去攔截那兩個復活的傢伙,嘿嘿,那個魔隱035然箭術超越,腳下功夫卻不行,咱們就殺得他們隊伍不能集合,這也是一件很有前途的工作啊。」
至惡雖然極度不滿,還想跟李晨燦拚命,但是他不能違抗至邪的命令,兩人雖然是兄弟,在作戰指揮,至邪有絕對的權威。
李晨燦不明白兩人為什麼突然就溜了,只要時間夠用,他一定可以將兩人幹掉的,對方是高手又如何?在操作,他已經不是高手可以形容的了,簡直就是那恐怖的終結者第四代啊!而九轉身身法又豈是他們能夠得窺天機的?憑著這兩點,他就可以在血量僅剩300速度僅有二分之一的狀況下實現逆轉,幹掉這兩個狼子野心的傢伙!
可惜的是,這兩人可怕的不是操作,可怕的是他們的心機,十分險惡的心機。
因為速度不夠,李晨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人溜走,以十分灑脫的姿態輕盈地跳了樹冠,幾個起縱便消失在蒼茫的天空之下。
他驀然驚悚:不好!這兩個傢伙是去截擊烏鴉和無言的!
雖然速度已經變得如此廢柴,他還是跳了起來,向兩兄弟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他必須得追過去,只要再過10秒鐘,他的速度了。網游之門戶清理工第五卷第173章邪惡的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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