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沮喪的是,金精公主的狂暴不止6秒,狂到16秒的時候,她都沒有「冷靜」下來的跡象。
李晨燦連哭的心都有了,他怕的就是對方打這種消耗戰,他本來血瓶就不多,這才十幾秒鐘,他已經喝掉了12個血瓶了,是他.)消耗血瓶的總和!
媽的靠!要老子死也也不要用這種方式吧?李晨燦看看所剩不多血瓶,感覺到一種末日的情懷。
一旦被狂暴後的金精公主擊中,直接就失去百分之五十的防禦力,如果被她連擊技擊中的話,像李晨燦這種2600+血量的玩家,可以死一個半。
不過金精公主畢竟是在狂暴之中了,正所謂上帝要你滅亡,必先讓你瘋狂。30過後,金精公主終於恢復了常態,頭髮的火焰也漸漸地熄滅了,嘴裡也不再發出美女不應該發出的不雅的嘯叫了……
李晨燦卻不敢湊近了攻擊她,遠遠地跳開,一箭過去。
那金精公主像個炸雷那樣爆炸了,金色的血液噴了一地。李晨燦暗暗吃驚,如果被這金液噴中,也不知是怎麼樣的殺傷力,這設計師也太缺德了吧,好好的一個美女,怎麼不讓她死得體面些呢?爆裂而亡,太慘烈了吧。
金精公主死後倒是留下遺產無數,有兩件暗屬性的麒麟裝值得一提。一手一鞋,都是2個附/都是沒什麼問題的,跟那金蛇套裝比起來雖然略有差距,排除神器的特殊屬性,光說屬性點倒也相差無幾了。
亂MM執意要用金蛇套裝來把自己的老公打扮得酷一些,~麟裝自然是要歸她所有了。另外那些都是白的東西了。沒有多大價值,放在包裹裡出去賣錢還是不錯的選擇。亂MM不撿,李晨燦全部掃進自己的包裹裡。
兩人在金精公主的寢宮參觀了一陣,終於找到一個可以開啟黑森林地通道的大門,可是上面卻提示說,要去打破金之聖壇拿到鑰匙才可以打開黑森林通道。
亂呻吟道:「阿晨GG。好煩惱哦,如果我們不走這條道,先找到金之聖壇拿到鑰匙,那我們就不會走這一段冤枉路了。現在我們可能還得重新殺出去,在第六岔道拐向右邊去尋找金之聖壇啊。」
李晨燦安慰她道:「沒關係的,現在時間還是夠用的,咱們多刷點怪當是練級打裝備好了。再說了,現在我們除了銅人夠數之外,鐵人還差100,:
亂想了想說:「練級簡直就是笑話了,現在我們殺了二十多天了。一級都沒升上去啊,我的經驗值才到百分之五十。」
「那你算好地了。我的經驗值才到百分之三十呢。」
「這哪跟哪啊,你是61級了,我現在才60呢,看到這麼漂亮的裝備卻穿不上去,心怪癢癢的……」
李晨燦說:「嗨,那你穿金蛇套裝啊,神器從1~70級都可以穿啊。」
「不,我看金蛇套裝沒麒麟裝看上去凶悍。」亂胡謅道。
「好了。那咱們就趕快出去吧,時間越拖得久。我們要殺的怪就越多啦。」
兩人走了出去,卻發現隘口外已經刷新了,怪在外面站得滿滿噹噹的。亂倒抽了一口冷氣:「阿晨了哦。」
「赫赫,毀滅一個世界是很容易的,俄羅斯的核武器就可以將世界毀滅了幾十次,可是建立一個世界是很難的,到現在為止在宇宙還沒發現跟地球一樣具有高等智慧的星球呢。咱們還是遵循遊戲規則,慢慢殺過去吧。」
「哦,好吧。還是老辦法,你在前面吧。」
兩人殺開了一條通道,重新殺到了第6岔道附近,往右拐之後發現那裡地怪就是以金人為主了,李晨燦心想,如果不出意外,這個岔道的盡頭應該就是那金之聖壇所在地了吧。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3了,也許是憋了一口氣,想著快點過這個伐金谷地任務,亂竟然是趕跑了瞌睡蟲,凝神靜氣地跟著李晨燦屁股後面刷怪,一聲都不吭。
李晨燦很不適應這種安靜的氛圍,更何況亂MM熬夜,他;:於是他提醒她道:「哦,你看看幾點了吧,如果太晚了我們就明天再繼續吧。」
亂自然是知道幾點地,不過她執拗地說:「不,我們如果睡一覺,那24小時後刷新的怪就更多了,那我們豈不是要多打許多怪
「唉,小傻瓜,你覺得我們24小時內可以刷通這條道麼啦,雖然加快刷怪速度是必要的,但是我們也沒必要玩命啊,再說了,我們金人的任務還沒完成了,不要那麼急嘛。這樣吧,你現在去睡覺,明天早上8鍾起床,不許睡懶覺,你看怎麼樣?」
亂想了想也是這個理,就應承了下來:「好吧,那咱們就睡吧,嗯,明天如果我沒起床的話你就來叫門啊。」
李晨燦說:「那不好吧,萬一你睡得很死,像豬一樣呢?我那麼用力地叫門豈不是把整幢樓的人都叫醒了,不如你留個門?」
「切!去挺你的屍吧!」
說完之後,亂也不再跟他唧唧歪歪了,下線洗漱之後就上床睡了。
李晨燦也在床上躺下了,心裡想著亂MM甜美地睡姿,甜::L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李晨燦醒來一看時間,7點。靠,自從他改變了生物鐘,每天睡六個小時,睡眠還真的加長了不少。
他一躍而起,洗臉漱口,然後下樓去兜了三十分鐘地圈圈。回到樓上時間還只到七點四十,於是他洗了個溫水澡,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八點了。
這個時候的小蓮已經出去買菜了,家裡就只剩他和亂兩人了。亂的房間裡還是靜悄悄的,雖然他有些不忍心,但
走過去準備把她叫醒。
李晨燦想先聽聽裡面的動靜,於是他賊一般地溜過去,將那耳朵緊緊地貼在房門上,不想那房門突然開了,他差點摔了進去!
大驚之餘才發現原來昨天夜裡亂果然沒有鎖門,而是將門虛掩著的。李晨燦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這樣昨天晚上怎麼不來串串門呢?
他從地上爬起來,發現亂還沒醒,她側睡著,黑髮如雲,散落在粉色的真絲枕頭上,看上去就像是睡眠中的維納斯,雍容典雅、完全沒有修飾的面容就像天使一般的純粹,李晨燦屏住了呼吸,只聽到自己的心臟在咚咚地跳動。
睡覺中的亂,完全就是本色的龍清鈴,一定都看不到亂那粗豪的痕跡。她翻了一個身,小嘴蠕動了幾下,那小嘴就像粉嘟嘟的嬰孩一樣叫人心萌愛意……
李晨燦不知該怎麼叫醒她,她能夠不鎖門,足見對自己的信任,那他可不能用偷吻來辜負她對自己的信任吧,雖然「吻她吻她」這個激烈的呼聲在他的心裡已經是千百次的吶喊了,但是他還是用一個「高手」應有的理智控制了自己的衝動。
可是雖然控制了自己,他又感慨地想,亂MM醒來之後會說:「偷吻是禽獸,連偷吻都不敢就連禽獸都不如呢?」
他用手輕輕地捏住她地鼻子。看亂輕輕地顰眉,然後終於憋不住醒來,她一眼看到李晨燦,嚇得大叫了一聲,坐了起來,卻春光乍現,露出了單薄睡衣下的一對豪乳——
「我的老天爺啊,她竟然是沒穿胸衣的!」那一對小突起讓李晨燦剎那間大腦一片空白!
亂馬上反應過來。又尖叫一聲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捂了起來,她大聲喝道:「阿晨!你,你,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告訴你啊,如果你沒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跟你翻臉啊!」
李晨燦一臉無辜:「清鈴妹子,你別嚇唬我啊。我怎麼開的這門?我本來是想敲門地,結果一敲這門就開了,我以為是你給我留的門啊,然後我看你睡得像個乖寶寶似的……」
「你說什麼?我才沒給你留門呢,啊……我昨天晚上忘記鎖門了啦。」
「我靠!以後我每天晚上都來幫你檢查一下門鎖,你這馬大哈,小心被人給賣了都不知道哦。」
亂頓覺頗不好意思,她臉紅紅地說:「才不會呢……哦,對了,剛才你是用什麼方式叫醒我的?我在夢中突然感覺好難受。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喘不過氣來呢。」
李晨燦竊笑道:「我沒用什麼其它手段啊。我只是用我的電眼電你,可能你不耐高壓。就自然醒過來了。」
亂揉了揉自己幾乎被李晨燦捏得變形的鼻子,狐疑地問了一句:「是嗎?你會這麼規矩麼?」
「那是當然,難道你懷疑我用嘴巴堵住你地嘴巴?再說了,睡覺的時候你是用鼻孔呼吸的嘛……」
亂被他說中了心事,臉上有些發燒,她想自己披頭散髮的樣子一定是挺難看的,就央求李晨燦道:「阿晨GG,.是見不得人的哦。」
李晨燦聞言也不多說話,就起身退了出去。其實他心裡想說。你這個樣子是見不得外人,可是在你老公我的眼裡,那是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美不可言啦……
等到亂MM起床之後慵整纖纖手,將自己收拾妥當,那已了。男人的耐心全部是讓女人給鍛煉出來的,好在李晨燦也不急,他現在在擔憂一個事:那就是如果第6岔道的盡頭不是金之聖壇所在地,那該怎麼辦?
亂MM)|州!」
李晨燦無情地嘲諷她道:「風風火火?你個馬大哈,別風風火火地把自己給弄丟了就萬幸了哦。」
亂大叫道:「死阿晨,臭阿晨,不許哪壺不開體哪壺,現在不許提,以後也不許提,你要從腦海裡把今天早上地這件事徹底抹煞掉。哼!」
「真是霸道啊……唉,跟我霸道點沒關係,不過以後對我老媽好點就可以了,女人會處理好婆媳關係是很重要的,在我看來,那是比相夫教子還重要地品德。」
亂被李晨燦氣歪了鼻子:「你現在還沒泡上我呢?就抬出你的老媽要壓我了?看來誰要是做你家媳婦還真是一件很遜地事兒呢。對了,你說說,你老媽是個什麼樣的人?」
李晨燦見她對自己的老媽產生了興趣,那說明她已經在嘗試著接受自己了,就興致勃勃地說:「我老媽啊,愛玩愛鬧,老頑童一個。雖然不是天姿國色,但是也算得上是沉魚落雁……你不要看我的相貌去想像我老媽啊,我像我老爸,廢柴一塊,唉,老天不公道,百分之五十的美男幾率與我擦身而過……」
「吃吃,看來你的性格是完全向你老媽了。你也不用太煩惱了嘛,告訴你,我可不喜歡一個男人長得女孩子一樣陰柔美的,雖然現在頗流行,我卻不欣賞。如果你長得像你媽,呵呵,在我這裡啊,那你就沒戲了。」
李晨燦撫胸大呼驚險:「好險啦,為了亂MM.我像老爸又有什麼關係?以前我都不明白為什麼我老媽會愛上我老爸那麼個黑小子,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叫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有些人喜歡潘愛那樣的書生派,就有人喜歡李逵那樣地野獸派……」
「嗚嗚,阿晨GG,,麼容易,也許第6岔道地盡頭不會有金之聖壇。」亂MM說著說著又轉換了話題。
李晨燦笑道:「沒想到亂MM也加入了烏鴉嘴的大軍了,gt;你說,我十分同意的你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