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晨燦如此咄咄逼人,那玩家終於火大了:「無名,你這是找兄弟的樂子來了是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放馬過來吧,兄弟們也不是什麼軟骨頭。」
亂終於出來放話了:「是嘛,男人就應該有點骨氣,你們幫主是誰?把這個消息通告給他嘛,讓他多派點人來救你們。」
那人更是被氣得三昧真火直噴,這不是擺明著砸場子來的嗎,聽那口氣竟然是要向他們行會宣戰了。
於是五人不再練級,而是圍成了一個圈,將兩人圍在了中間。
「無名大神,既然你執意要與我們行會為敵,那咱們就放手一搏吧,讓你知道咱們行會雖然實力不大,但是也不是軟柿子,讓人想捏就捏的。」
李晨燦攤手道:「那就動手吧。」
人說。
「你先請。」李晨燦說。
於是五人一齊向李晨燦撲了過去。他們的戰術倒是不錯,集中力量各個擊破。
李晨燦身形一閃,衝了進去,蜂鳴拳刺嗡嗡有聲,轉瞬就秒殺掉當頭兩人。
亂見他殺得這麼快,急了:「喂,臭小子,留兩個給我。」
李晨燦「嘿嘿」一笑,以飛天神鞭捲起一人丟向亂:「接好了。」
那玩家被甩得暈頭轉向失去了平衡。亂一板斧下去,正中脖子,立馬身首異處見了閻王~~亂MM殺得爽,快樂地沖李晨燦叫了一聲:「謝了。」
然後又舉起大斧向另外一名反應有點遲鈍地玩家殺了過去,左手一斧橫砍過去,正中額頭,身如旋風,右手一斧劃開了他的脖子。血如長虹般的噴灑而出,華麗的掛了。
兩人這種水準要來殺普通的玩家,那實在是有夠YY的,就像的狙擊高手戲弄菜鳥的感覺,那是一槍一個爆,爽就一個字啊。
還剩一人。沒等兩人來殺,已經用回城券溜了。
亂砸巴嘴巴道:「可惜了,怎麼溜得這麼快。」
「呵呵,他沒動手,不在PK保護時間內,那還不溜得光速似地。」
亂說:「我接到任務提示了,說我們已經完成百分之四了。那就是說我們還得殺一百人才行啊。」
李晨燦悶悶地歎了口起說:「是啊,這感覺可不太好,無緣無故跟人結仇,這任務真TM另
「那是啊。金蛇郎君那樣亦正亦邪的傢伙給的任務怎麼會正常呢。嗯,對了。這裡殺人還是對魔質有影響的。我的魔質現在有970,任務下來就滿了哦。呵呵。我倒要看看有什麼變化,拭目以待了。你的魔質還差多少滿?」
晨燦答道。
「呵呵,我們只有10人之差,看來我是追上你了哦…….+派會不會派人過來圍攻我們呢?」
「應該會吧,所謂強龍不壓低頭蛇,我們如此囂張地殺到他們地家門口來了,他們如果不表示一下那也太沒面子了吧。」
「如果他們待會一來就是百十人。那我們豈不是被他們螞蟻啃像一般的給啃了?」亂不無擔心地說。
「啃了之後,我們就去復活。然後再換地方殺啊。我們殺人家,就不許人家殺我們麼?」李晨燦說。他現在不是擔心誰殺誰被殺的問題,而是只想快點完成這個邪惡的任務。
「那就好,等會我們來比賽,看誰殺的人多,你說好不好?」
「小魔女,你太暴力了,等會我要跟你真人PK,
「哼,你再胡說八道我罰你面壁思過,晚上不准吃飯!」
……
聊天確實是打發時間的最佳辦法,不一會兒,石樑派幾十號好漢氣勢洶洶地掩殺過來了。亂看了看那密密麻麻的人頭,痛並快樂著說:「我是一定會被對方殺死了的,到時候殺一個是一個了。」
李晨燦說:「既然這樣,咱們並肩作戰,如果你死了我也陪你一起死,這樣也算是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亂這次卻並沒有怪他胡言亂語,而是很爽快地應承了一聲:「極好!」
兩人看那群人並沒有殺過來,而是在20米遠處停了下來了三人,最前邊最顯眼的是個女的,ID名叫溫儀。梁派的幫主,事情有些趣味了,要知道溫儀在金庸小說裡就是金蛇郎君地女人。
談判專家來了,而且還是個女的,李晨燦見一個女地過來,就有些頭疼,殺就殺嘛,最怕的就是談判了,而且還要跟一個女的談判。
「好男不跟女的,亂MM.你過去砍了那女的,我懶得跟他們說話。」
應了一聲,舉起板斧殺氣騰騰地奔了過去。
另兩人看形勢不妙,就衝到前面擋住亂說:「暫停!我們幫主有話說。」
亂潑辣道:「說個鳥,有什麼事打過再說!」
於是亂跟那兩人一言不合便戰了起來。
不料那兩人武功不錯,兩人夾擊亂,跟亂鬥了個難捨難分。而那溫儀就邁步向李晨燦走了過去。
李晨燦暗暗叫苦。
「無名,我想問問,你們為什麼要向我們行會發難呢?是不是我們行會有誰得罪了你們?」溫儀的聲音很輕柔,是李晨燦聽到的,僅次於亂的好聲音,而且因為她不像亂那麼胡言亂語故作狂態,所以那柔和地聲音配合她的語調就顯得十分優雅。
「無風不起浪,說來話長,我們不如打過再說怎麼樣?」在這種情況之下,李晨燦只能這麼耍無賴了。
溫儀輕輕一笑:「這就怪了,既然已經打了,那我們又何必再談呢?我們不想無緣無故地跟人開戰,所以我想,即使要死,也要死個明白,你覺得我這個要求過分麼?」
「不過分。那我就跟你明說了吧,我接到一個任務,必須得殺你們行會地人。」
「什麼任務,為什麼必須是我們行會?我們行會會跟一個任務有關是不是有點抬舉我們啊?無名,你確信你沒搞錯麼?
顯然不信。
「你不信我有什麼辦法,不好意思。」
李晨燦說完,人就掠過溫儀向她身後的大軍衝去。
溫儀見李晨燦不殺她卻要向她身後的大部隊進攻,不禁大覺好笑,他當自己是神麼?她行會裡的玩家如果採用狼群戰術,那就是一隻猛虎也敵不住這麼多人的撕咬啊。
不過李晨燦「不屑」殺她,她也懶得動手,她倒要看看李晨燦到底囂張到什麼程度。於是她就站在原地看戲了。
李晨燦其實是要實驗自己最近摸索出來的群P連擊技。他以九轉旋璣身法殺入人群中,身後曳拉出一溜黑中透紅的殘煙,這個該死的魔頭!他衝進人群中之後,突然亮出了那柄大鐵錘,那流星錘配合九轉旋璣身法,甩起來實在太帥。
他一個旋身過後,立刻在人群中殺出一個圓形的空檔來,四周的玩家被那流星錘的擊退屬性打得倒飛而去,因為往後倒退,身子後仰就把咽喉處的致命部位露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李晨燦以「太素」之勢旋轉而上,如影附身,半圓內4玩家,只見一溜血光,竟然被他一劍劃破了咽喉秒殺!爆強啊!
溫儀看得眼都直了:「無名,果然名不虛傳啊。」
李晨燦將看家本領全部使了出來,忽兒以瞬跳從包圍圈沖跳出。忽兒以九轉身法配合大鐵錘「嘩啦」撂倒一群,所以在一時之間,石樑派地玩家雖然人多勢眾,卻有些無計可施。
溫儀喝道:「不要盲目採用人海戰術,以三人組合退開,將包圍圈拉大,每次兩個組合輪番攻擊!」
李晨燦看對手開始拉開跟自己的距離,然後三三組合向自己進攻。心裡暗叫了聲不妙。他不怕對方人多,他最喜歡的就是衝進人群中混水摸魚。他最怕的是對方有序的攻擊,那不僅會降低他殺人的效率,而且還會讓他陷入絕境。
他這邊日子開始不好過,亂那邊也形勢不妙,她終於殺了那兩名圍攻她的玩家。見李晨燦形勢嚴峻,就想衝過去跟他組成一個組合。
可惜的是,一劍突然橫刺過來,把她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卻原來是那石樑派地女幫主溫儀,她冷冷道:「亂,你不會把我當成空氣吧?」
亂大笑:「我當然不會將你當成空氣,我會將你當成砧板上的肉,看我來切你吧。」
說著她拿大斧悍然一斧砍了過去。
溫儀全無畏懼,一人一劍猶如離弦之箭。不退反進,很快就突破亂那大斧的截擊。幾個劍花在她的劍尖上剎那間綻放——
她,竟然也是一個使劍的高手!
亂自然也不是軟腳蟹。她一看情形不對,大斧一閃而沒,以無名變換上了長虹劍,敵住了溫儀的快攻。
李晨燦忙裡偷閒,餘光發現溫儀竟然跟亂戰了個難捨難分,心裡不禁愕然,他原本以為這個溫儀只是個一般玩家而已,沒想到竟然也是頂尖地高手。他可算是看走眼了。
而三三組合對他鉗制是十分有效的,他不僅殺不了人。而且還不時被人在身上捅幾個血洞,血量唰唰地往下掉。
「媽的!看來只有扯呼了,咱可不能真的死在這裡。」想到這裡,他收劍入鞘,以九轉旋璣身法配合瞬跳從六人的包圍圈中一躍而出,向亂靠攏過去。
空手的李晨燦速度是何等之快,那圍攻的六人雖然明知他的意圖,卻也攔截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遁去。
不過石樑派的人數眾多,包圍圈也拉得很大,他才落腳,立刻又有一組組合向他截擊而來。李晨燦再次以瞬跳躍到空中,然後一個旋身,原本還是空手的他,突然掄起那巨大地鐵錘,以高速旋轉的慣性掃向那截擊地三人組合,三人猝不及防被砸得跌翻在地。
李晨燦落地之後,手中已經多了一柄血劍,只見他手指連點,將地下三人免費送回了老家。然後一個瞬跳,人躥到了3以外,幾乎在同時,至少三件武器重重地砸在了剛才他的落腳點。
李晨燦這麼一演練,還真有點身入千軍萬馬如入無人境地地意思了。
亂見李晨燦向自己衝過來,雖然有些感動,卻也有些慚愧,她看李晨燦在千軍萬馬中殺人猶如探囊取物,可是自己碰上個刺頭,半天都搞不下來。
李晨燦一過來,一甩鞭就將溫儀逼開了數步。然後又急急M亂:「咱們扯呼吧,這個行會不那麼好搞,咱們這麼硬拚下去有些得不償失了。」
他這麼說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因為他原本硬拚的道理是,拼著自己被對方殺死,也要殺夠100人完成任務,可是照目前來看,他們要想在這種情況下殺夠100,那自己就非得死十次不可。
溫儀看兩人飛速逃去,揮手制止了行會幫眾追擊的打算。沉聲道:「既然他們以殺我們作為任務,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幫會裡的兄弟姐妹們聽著,這幾天練級,至少得20人一組,具體安排吧。」
一名女堂主氣鼓鼓地說:「我們堂堂一個行會,就被他們兩個人殺得膽怯了麼?我們向他們宣戰!」
「宣什麼戰?他們現在沒有加入任何行會,我們不是已經在戰鬥中了麼?他們就像是恐怖分子,對我們發動的是不對稱戰爭,我們以團隊為單位練級,就是要粉碎他們的這種圖謀!」
「這兩個人到底是為什麼跟我們行會扛上了呢?什麼狗屁任務跟我們行會牽上關係了呢?我們不是一直很低調,也沒得罪過什麼人麼?想不到禍還自己找上門來了,而且還是來頭這麼大地人。」
聽自己人問到這個,溫儀也很鬱悶啦:「是啊,我也不清楚。可是問他們什麼任務他們又不肯說。這件事真的是奇了怪了,不過別想那麼多,現在我們是兵來將當,水來土淹,大家團結一心才是正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