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號五名選手要進行循環賽,五人都要交手,每人都要進行四場比賽,根據比賽成績,排出前五名。
因為是重頭戲,這次比賽並沒有同時開設擂台,10場比賽依次進行,共用一個擂台,方便大家即時觀看,而不會失去現場感。
10場比賽依次進行,為了有充裕的時間,比賽從早上9:00開始。
李晨燦除了比賽,其它的時間跟平時沒有區別,照常跑深山老林,照常練級打裝備。
等到31號早上的時候,他的級別已經升到38級了。
到了晚上,李晨燦已經進行了兩場比賽,全勝。但是這並不值得他歡欣鼓舞,因為他還沒有跟最強的兩名對手亂和弓永清彥比賽。
李晨燦下一場比賽的對手是亂,而在上一場,亂敗給了弓永清彥。
如果亂在這場比賽中勝了李晨燦,而李晨燦又在下一場贏了弓永清彥,那麼三人的成績將會相等,就必須進行加賽,直到分出高下為止。
因此說,這一局比賽對亂而言是至關重要的,如果她敗了,自然屈居季軍無疑了。
亂是個女孩子,雖然她的角色是雄性戰士打扮,但是她在聲訊頻道裡的聲音卻是如假包換的女聲,而且還是那種很甜膩的吳儂軟語。
亂有一把好劍,那劍放射出奪目的金光,讓人難以捉摸它的鋒刃所在。
「好劍。」李晨燦說。
亂笑了:「如果你勝了我,我就送給你。」
好豪爽的女人,偏偏聲音又那麼軟綿綿的,叫人浮想翩翩。
Cherry聽著很不是滋味,心裡暗暗的吶喊:「無名,你一定不能接受,那多掉價啊。」
然而李晨燦的回答卻是:「美女的饋贈,卻之不恭,謝了。」
「可惜你用的不是劍,如果你能用這劍殺了那小日本,那世界將多麼美好。」
「難道你希望我勝?」李晨燦有些意外。
「自然,如果你敗給我,我想,這一次比賽就沒人能贏得了那日本人。」亂看來是個很有民族精神的女性。
「放心,我會如你所願。」
亂倒不懷疑李晨燦的信心,大凡高手,在遇上挫折之前,都是十分自信的。她不無擔心地說:「真遺憾,你的級別不夠,裝備也太普通。」
「我篤信人定勝天。」
「但願吧,不過待會動手,我絕對會全力以赴的,我可不是好對付的對手,呵呵,你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了嗎?可千萬不要因為剛才我們的同仇敵愾而對我手下留情哦。」
亂真的是個很不錯的女孩,說實話,李晨燦在內心裡還真的想對她手下留情,不過在競技場上,李晨燦控制不了自己的求勝心。
亂的武器是弓箭和黃金劍搭配,她的屬性點加法和李晨燦完全一樣。但是她的級別要高,裝備要好。按照客觀條件來分析,李晨燦完全處於劣勢。
不過比賽開始之後,大家才發現事情根本不是所想的那樣,李晨燦在頭兩局就勝出了。不是亂讓他,每一次李晨燦總能以最後幾十滴血贏得勝利。
亂吃虧在跟李晨燦的加點方法一樣,這種加點方法的玩家一定貧血,而能躲過李晨燦快攻的人,似乎還沒有降生。因此,在相互對攻的時候,亂雖然也能擊中李晨燦,但是兩相比較,亂所受的傷害要多得多。
當比賽的結果出來的時候,亂果然遵守了自己的諾言,給了李晨燦一個交易申請。
李晨燦果然也沒有猶豫,爽快的接受了那柄燦爛的黃金劍。
那柄黃金劍+15體力,+15力量,+1鋒芒隱藏,果然是極品。所謂的鋒芒隱藏,就是指武器會隨機放射光芒,隱藏真實鋒刃。
「要贏哦。」亂在走下擂台之前,再次回首叮囑了李晨燦一句。
她那充滿期待又帶著幾分女性柔和的語氣讓李晨燦怦然心動:「倒,這女人僅憑聲音就足以令人銷魂。」
既然李晨燦戰勝了亂,那麼他和弓永清彥的比賽將成為終級的PK。比賽時間定在晚上9:30。
晚上8:30,門戶清理工作室。
這個晚餐大家吃得倉促,大家都急著去看今天的終級PK,飯菜進嘴,心不在焉,味同嚼蠟。
Cherry心情很不愉快,她送青銅裝,無名指推三阻四,為何亂送黃金劍,他就賤格的接受了呢?是他根本沒將自己當朋友麼?
眾人吃完之後匆匆離開,餐廳只剩下李晨燦和Cherry兩人。
李晨燦見Cherry愁上眉頭,心中奇怪,就問道:「小櫻桃,想什麼心事呢?」
Cherry沒好氣地說:「幹嗎問女孩子的心事?不告訴你。」
「呵呵,我只是奇怪而已,你的朋友無名指進入冠亞軍決賽了,難道你不應該為他感到高興麼?」
「我……我當然高興了,難道我看上去不高興麼?」
「是嗎?如果你這苦瓜臉都叫高興,世界到處都是快樂的花朵了。」
「哼,我不跟你貧嘴,我看比賽去了。」Cherry說完,將飯碗一推就上樓去了。
李晨燦看她飯碗裡飯菜根本一口未動,忍不住搖頭歎息道:「莫道不銷魂,人比黃花瘦。小櫻桃,真的對無名指有點興趣麼?呵呵,可是她對我似乎毫無感覺……無名指是我,還是我是我?到底哪一個是真的我?……」
離決賽只有1個小時了,世界都在關注兩人的比賽。遠在東京的弓永清彥坐在塌塌米前,閉目養神,猶如古代武士。
而遠隔重洋的中國G市,在一個杯盤狼藉的餐桌前,李晨燦只影呆坐,左手夾了一根煙,煙灰斜垂,雙目迷離,在思考現實與虛擬,人生與愛情的深刻哲理……
葛盈前來收拾碗筷,見李晨燦獨自一人發愣,忍不住笑道:「阿晨,你吃完了麼?」
李晨燦悚然驚醒,「啊」了一聲:「吃完了吃完了,阿盈,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我來幫你收拾吧。」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呵呵,這是我的工作。」葛盈似乎對這種又髒又累的工作一點都不在意。
李晨燦有些詫異,以葛盈的人才容貌,即便去某些公司做個花瓶,也比呆在工作室做這種又苦又累的工作好啊。可她為什麼會如此心甘情願的呆在這裡呢?
「別客氣,我來幫你,我可是很少吃到最後的,現在有機會為美女效勞怎麼可以錯過呢?」李晨燦一邊說,一邊幫著葛盈收拾碗筷。
「不許在大姐姐面前耍貧嘴。」葛盈笑瞇瞇地嗔道。
「大姐姐?不會吧,阿盈你會比我大?我可是兩毛四了,過年就有兩張半了。」
「呵呵,我反正比你大,以後要叫盈姐哦。」
李晨燦見近乎套得差不多了,就話頭一轉:「盈姐,那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這些人挺不務正業的,每天除了吃喝拉刷睡就是打遊戲。」
「不會啊,不能用老觀念看新時代啊,新的時代自然會出現新的職業,新的人才,所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嗯,小姐能用心去做的事業,自然不算是不負正業了……」
李晨燦聽她似乎說漏了嘴,就追問道:「盈姐,你說的小姐是?」
「啊?我有說過小姐麼?你一定是聽錯了吧?」葛盈似乎早就被人封口了的,現在是抵死不認了,還把一張誠實的臉逼得通紅。
李晨燦不忍心老實人被逼說假話,就輕笑道:「嗯,可能真是我聽錯了,我看還是我比你大,老人家了,耳朵背啊。呵呵,盈姐,我就不打擾你了,我上樓去了。」
葛盈看著李晨燦離去的背影,半天才吶吶道:「這個傻小子,一定都不像看上去的那麼傻嘛,竟然想在我嘴裡套話呢……哼,好險,以後可得提防著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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