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之王 第二部 第五章 混亂4
    對於「蒼龍」號航母,陳志成和空軍飛機員都不感到陌生。由於中國海軍的薄弱,與日本世界一流的海軍實力相差甚遠,要迎頭追上絕不是短時間可以做到的事情,以空制海就成為最有效的對付日本海軍的方法。轟炸機和攻擊機飛行員在平日空閒時間都會被安排識別日軍的海軍戰艦,常年的訓練讓他們對日艦瞭如指掌,在空中能一眼就分辨出日本軍艦的具體型號和武備。

    「蒼龍」號航母是蒼龍級航母的首艦,「蒼龍」號航母,由日本吳港海軍船廠建造,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十日開工,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下水,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完工。是日本海軍第一艘專門建造的大型航母,有雙層機庫和全通飛行甲板,右舷島式上層建築,並採取巡洋艦的主機以便獲取較高航速。日本海軍其後建造的大型航母都參考了「蒼龍」航母設計。

    航母滿載排水量一萬九千八百噸,蒸氣輪機,八台鍋爐,四軸,十五萬二千馬力,最高航速甚至達到三十四點五節,編製艦員一千一百人。武備為六座雙聯一百二十七毫米炮,二十八門二十五毫米高射炮,載機六十三架(最多可達七十一架)。「蒼龍」號也是日本第二批航空母艦,和第一批「赤城」級由戰列艦半途出家改裝而成不同的是它是日本海軍為了逃避《華盛頓海軍條約》限制專門建設的。借鑒了第一批「赤城」級航母的經驗,使得「蒼龍」號航母在排水量只有「赤城」號一半的情況下,除了裝甲稍弱,性能已經接近「赤城」號的水平。

    「大隊長,這次咱們是繞山西、河南走吧?」

    陳志成把手槍插進了槍套點點頭,「要不是有這大傢伙,還真的不敢這麼飛,別的飛機鬧不好半路沒油就沒法回來了!這次你們可以把炸彈裝得多多的,不像上次一樣還得把武器卸下來騰出地方裝油料,這傢伙加滿油在二千五百多公里的作戰半徑內都沒問題,返航我們甚至可以直接從遼寧返航,把飛機拉到最高高度,依飛機這麼厚實的裝甲防護和火力,小鬼子也拿咱們沒轍的!」

    「可惜是轟鬼子軍艦,不然機場剛送來的一批燃燒彈可以派上用場了……」

    「上次在華北用的那種?」

    「那還有錯,我們這個基地裡就少數人知道,要不是我是主管這個的,我也被蒙在骨裡。現在還沒有生產多少出來,剛生產一批出來都送到了在前線重要的機場,配備了一些準備應急使用的。」

    陳志成心中一動,這麼多飛機去轟炸鬼子的一艘航母也太小題大做了,B-17轟炸機甚至不需要戰鬥護航就可以戰鬥,要不是為了達到隱蔽的效果,他甚至想直接從日占區上空直接飛過去。這批飛機購買前特地要美國人加固了裝甲,原本就是為了讓它在遠程轟炸日本的時候即使戰鬥機無法護航也能夠獨立完成戰鬥,火力更不用說,如果在萬米的高空,日本戰鬥機很少有可以擊落它的。

    這次行動雖然專門為了日本航母而去,卻也是遠程重型轟炸機部隊的一次實戰演習,B-17是世界上第一種能在高空進行雷達瞄準精密投彈的大型飛機,在測試高空轟炸時與其它的高空轟炸機相比難以置信的精確度。這次出去打沉日本航母后何不順便帶點「禮物」去拜訪拜訪日本人,實在時浪費……

    想定主意,他笑著問:「怎麼樣,你這樣一說,我都有點心動了,要不我回來的時候直接扔鬼子頭上去好了,給我六架飛機裝上那玩意怎麼樣?」

    「六架飛機,你開什麼玩笑?這東西,本來就少,你一下就要拿去四十多噸,他們知道了肯定把我拉去直接斃了!不過你實在想要,可以直接和上面聯繫,比如……想你肯定有辦法,反正這玩意現在剛生產比較寶貴,等以後多了就隨便用了,你打個電報上去讓上面下個批文我們就好辦了!」

    「這樣啊,那好吧,你先趕快給我裝到飛機上去,我想應該沒有問題……」看著少尉急忙遠去的背影,陳志成笑了笑,開玩笑,就是上面不給,老子也把它帶上天!不過正常的報告還是要打的,報告很快就被批准了,還附帶了航空兵最高指揮官高志航的批文:「注意不要誤傷中國平民,安全返航!」陳志成看了也時會心一笑,估計是總部倒不是怕自己惹麻煩,是怕自己玩過火了,看來目標倒要好好斟酌一下了。沒炸著目標倒無所謂,反正當實彈訓練了,要是搞出無謂的傷亡和誤炸老百姓倒不好搞,尤其是這玩意威力大,真的搞錯目標那一燒就一片,撲都撲不滅的。

    ……

    做為這個重型轟炸大隊的大隊長,陳志航首先駕駛著重達二十九噸的大傢伙從跑道上衝上天空,其它飛機緊接其後一架架飛上了天空。在起飛不遠的地方組成編隊,並在預定地點與在稍靠後機場起飛的轟炸機匯合後緩慢的爬升到雲層上方,飛出了綏遠上空。

    飛過山西上空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插曲。正在和日軍潰兵作戰的山西部隊,對空監測站的偵察到有大批轟炸機飛來,經過一個晉軍高射炮陣地的時候,高射炮很是向編隊發射了不少炮彈,幸運的是高射炮口徑比較小,飛機也飛得很高,沒有受到任何損傷。即使如此,陳志成還是很不滿意,剛才透過飛機欣賞太行山的那股「指點河山」興奮很快就消逝了。

    山西閻錫山一向不大靠得住,他手下有不少日本人布下的棋子,防禦工事,軍用地圖均有大量的從他那裡流落到日本人手中。所以行動前也沒有通知山西方面,以免打草驚蛇。要是這次運氣不好,被他們的高炮揍下來兩架,那才是倒霉!全國抗戰,名義上都服從國民政府的指揮,可是中央派系和地方派系還是偏袒自己的部隊,有槍有人才能得到自己的利益,對此不管國共,中央派系還是地方派系,都是公認的準則。

    原本就落後國家就這樣又弱上了三分,中國要實現國家化的軍隊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搞整編,別人有槍有地有人,條件談崩了就直接開打,又是軍閥的混戰,蔣介石就因為如此到三五年以前都還在不停的和反對派武裝作戰,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來管東北的日本人。不管怎麼說,中國必須要有一個強大的中央集權,否則根本難以有效的控制地方,像這樣地方武裝均有人有槍,基本上是一種「諸侯國」的存在,只能消耗內能,對國家一點好處都沒有……

    在德國軍校學習的時候接觸到的德國國防軍體系,對比中國感觸很大。中國要找到一條適合自己的道路還是遙遠的,在他的心裡,他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天下老百姓都能有口飯吃,希望那些當官的,開工廠的,收地租的不要把老百姓都望死裡逼!民國建立已經有二十九年了,南京國民政府上台也有十三年時間了,可是到現在為止很大一部分的中國老百姓就是這最基本的人的生存權利都得不到保障,何談其他?

    有驚無險的從山西上空飛過,從山東出海的時候卻要平靜得多,也許是因為日本人只是封鎖了港口,戰火離山東還是很遙遠吧。情報顯示山東海外有日本軍艦巡邏,對航線也基本上有所瞭解,所以編隊制定的飛行路線避開了它們,沒有和這些軍艦遭遇。陳志航卻知道,只要這些軍艦還敢在中國的大門口虎視眈眈,讓他們全部沉入海底是遲早的事情!

    在飛機半夜出航後,甲板上的後勤人員難得的有空隙休息一下,那些轟炸機和攻擊機直接在前線機場著陸,戰鬥完成前是不會很快返航的。所以辛苦了一晚上的甲板上的後勤人員,除了少數維護戰鬥機例行訓練外,大部分都被放了短假,可以在甲板上自由活動。那些平日難得上甲板的動力、機務等非戰鬥人員也被允許上甲板曬曬太陽,活動一下。

    長野軍曹接到上面下達的通知時楞了一下,滿手油膩的忘乎所以的將手揉了揉眼睛,才發現輪機班的士兵們已經洗澡換上了新軍服,這才相信他們說的是真的,「現在不是還在打戰麼?我剛聽說,晚上飛機都起飛了,怎麼可能現在放一天假?」

    「他們將配合關東軍作戰,在陸地機場著陸的,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飛機大部分都派出去值勤了,還剩下一些戰鬥機,司令官說等軍艦返航的時候戰鬥機也會派出去,現在戰鬥機暫時護送我們回基地。所以現在我們基本上沒有事情了,我們也可以休息放鬆一下,呼吸一下新鮮的陽光了。」

    長野慢慢的洗完澡,換下油膩的工作裝,在軍艦上,其他部門的人是很少有機會洗澡的,淡水在軍艦上還是相當寶貴的,當然除了他們這些在最底層動力部門工作的士兵,他們每天都滿是油污,不洗澡根本不能睡覺。算算日子,從上次在港口補給後到中國長江附近到北方整整在海上航行了兩個月,一直都沒有放過假,更不要奢談上甲板上去享受陽光和新鮮的空氣了。

    上了上層的甲板,略帶腥味的海風迎面吹過,讓整天與油污和渾濁空氣打交道的長野興奮不已,還是甲板上舒服多了。跑道中間已經有人開始玩起了小遊戲,連那些平時難得在一起的飛行員也出來了,他們還聽說山口多文司令官已經讓廚師準備了豐盛的午餐……興高采烈的他們誰也沒有意識到危機的來臨,他們再也吃不到那頓豐盛的午飯了!

    長野獨自坐在了甲板前,望著蔚藍的海水,從小生長在漁村的他,對海洋有一種難以忘懷的感情,第一次看見軍港巨大的軍艦的時候就被威武雄壯的戰列艦所吸引了,漁船和它相比簡直是螞蟻和大象,這也堅定了他投身海軍的志願。在亞洲從上個實際末擊敗了亞洲第一,世界第六的中國北洋水師後,又在十年後日俄大戰中重創俄國太平洋艦隊和波羅的海增援的龐大編隊,現在在亞洲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到帝國的海軍存在了。

    經過幾十年的奮鬥,帝國的海軍不僅可以保護自己的海疆,掩護遙遠的海上運輸線,更是稱霸亞洲和東太平洋。在太平洋上唯一可以與帝國海軍相抗衡的是世界第一經濟強國美國的太平洋艦隊,而他們的艦隊遠在幾千公里之外駐紮。大日本帝國再也不是當年任由美國兵船進入的那個毫無抵抗力的落後國家,而是世界上六大海軍強國之一,也是亞洲地區唯一的一個。

    「那是什麼?這個季節再這裡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群的海鳥出現的?」在長野心裡還在思考這個奇怪的問題的時候,甲板上歡樂的人群寂靜了下來,因為他們聽見發動機的轟鳴和漸漸逼近的編隊。航母上的值班人員感覺有些奇怪,不是才派遣出去的麼,不是說這幾天不用回來的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看見飛機編隊飛行方向,傻子都已經明白了飛機即將到來,甲板上的人員忙做一團,慌忙收拾甲板準備接納飛機的降落。這時候在指揮室的山口多聞感覺到了危機,問無線電兵:「有沒有收到崛本的電報,派出去的編隊有沒有消息傳來?」得到否定回答的他,看見龐大的編隊靠近,下令拉響了警報……

    正在休息的飛機員聽到了警報,先是一楞,馬上從休息室跳了起來,連武器也沒有來得及拿就直接衝上甲板上的飛機,甲板上僅僅停留了六架用於訓練和偵察用的,其他的飛機還在甲板下的飛機庫裡。那些好容易等到休息的士兵聽到了警報,立刻衝向電梯,甲板上飛機明顯不夠,其他飛機都在機庫,沒有操作人員這些飛機根本上不了甲板。

    負責加油料和彈藥和彈藥的士兵也忙著跑到自己的崗位,高射炮炮手瘋狂的從彈藥庫拿出彈藥裝上高射炮。長野在警報一響就下意識的跑回了自己的崗位——底層的輪機房,留下一肚子的疑問,這些飛機那裡來的?怎麼突然出現在航母上,從拉響警報來看,這些飛機絕對不是帝國的,中國人的飛機要經過帝國在東北佔領區上空,應該會有預警,難道是蘇聯的飛機?

    得到「蒼龍」號具體活動的範圍後,在海面上尋找就方便了許多,根據情報,他們已經開始向大連軍港靠攏,估計要在大連停留修整一段時間,近入軍港後就不是那麼容易去轟炸了。日本人在軍港附近建立了龐大的高射炮陣地,那些高射炮可不像軍艦上只有的統一的二十五毫米口徑的高射炮。

    軍港附近佈置了相當數量的七十五甚至一百零五毫米的高射炮,老式的十一式七五口徑高射炮射高只有六千米,八八式也僅僅有九千米。如果飛行編隊飛得夠高他們也是無能為力的,最讓人頭疼的是他們新裝備不久的九九式七五口徑高射炮和老式的十四式一○五口徑高射炮,最高射程都達到了一萬多米,對飛機的威脅都很大,加上附近日本陸軍和海軍都佈置了大量的航空兵,現在要轟炸它們是在不宜,至少損失肯定不會小。

    「右前方發現敵艦!」「目標確認是『蒼龍』號!」「確認目標……」一時間原本一路保持的無線電寂靜被打破,機槍手和導航員都開始興奮了起來,對那些日本的艦艇都有相當多的圖片和說明供航空兵識別目標,重要的艦艇如航母戰列艦重巡洋艦等艦隻都有仿真度相當高的模型來研究。所以在第一架飛機發現目標後,後續的轟炸機立刻就核實了目標。

    陳志成看見日本軍艦上還沒有戰鬥機起飛,心中大定,看來他們應該毫無準備,立刻下令:「所有戰鬥人員進入戰鬥崗位,準備迎敵!所有戰鬥人員進入戰鬥崗位,準備迎敵!低飛的時候注意防空炮火,盡量在高空使用雷達瞄準精密投彈。第一批轟炸就炸掉他們的飛機跑道和升降機以及指揮室和彈藥倉庫,防止日本然人的戰鬥機起飛,力求將我們損失降低到最低!」

    在倉促間,早晨剛完成例行訓練而停留在甲板上的飛機立刻被加上了油料和武器,甚至油料只加了一半就放飛行員上天了,看見六架戰鬥機勉勉強強的飛上了天空,甲板上的後勤人員心情沉重無比。好在他們嚴格的訓練讓他們保持了冷靜,加快速度將其他的飛機弄上甲板並加油裝上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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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哥終於掌握了黨政軍的權利,也表明了他肩上的擔子重了許多。之前江主席沒有從軍委主席位置上退下來,可能有很多方面的考慮,作為中國的領袖他是想解決好台灣問題,雖然期間國際風雲變換,中國並沒有及時把握,改變自己的政策導致了國際問題上糾紛的越來越惡劣。

    九十年代政府有雄心壯志,蘇聯垮了,冷戰結束了,中國人都在想這下應該和平了吧,大家現在應該加緊經濟建拉吧?伊拉克戰爭完全是他們自找的,這怪不得別人。就是中國人想好容易有個黃金發展的機會,想全力發展經濟的時候,有人不幹了,首先就是日本打出了中國威脅論!

    我到現在也不明白當時世界上為什麼有這麼多國家就相信那麼一個無賴國家的謠言,經過這麼多年好像明白了一些事理,他們並不需要原因,也無須對錯,他們只是需要一個敵人!只是已經摸清了這些標榜民主的國家對日本人拋出的這個誘餌很對他們的口味而已。

    想想九十年代中國的軍隊,空軍甚至沒有能執行超視距作戰的戰機,主力的戰機還是J-6。J-7和少量的早期型號的J-8Ⅰ型戰鬥機,沒有空中加油機,沒有預警機……看看日本滿天飛舞的都是F-15戰鬥機。海軍的軍艦還大多是七十年代造艦高峰期製造的主力軍艦。陸軍雖然不似這麼淒涼,可看看小鬼子上千美金一輛的坦克和裝甲車,我不知道中國的威脅從何而來。

    中國人永遠不要學會去討好那些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人,在他們眼中我們本來就是異類,就是你完全按照他們說的做了,他們也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好感,當然非要學習日本像狗一樣向它搖頭示好,或許它心情好的時候會扔給你個骨頭!

    看看哪個曾經高傲一世的俄羅斯吧,看看哪個曾經和美國一樣強大的國家吧!他們為了自己生存低下了高貴的頭顱,換來的卻是什麼?在美國和西方的眼中,不僅他過去是敵人,現在也是當敵人來防範,唯一不同的是,原來是蘇聯對歐洲咄咄逼人,歐洲處於戰爭的威脅下,現在只不過倒了過來。雖然戰爭可能性下降了很多,但是對俄羅斯的威脅……

    中國注定已經和他們做不了朋友,這不是我們的意願,中國在冷戰結束後多麼希望可以有一個和平發展的機遇,但是他們不允許。中國並沒有對他國領土有過分的要求,只是最簡單的要求得到原本屬於自己的領土,他們也從中作梗。

    中國人為了這大好的建設時期,對他們的無理要求,能忍則忍了,大家以為口頭上每天被叫的韜光養晦是什麼?是委屈求全,八十年代我們尚且不惜一戰解決糾紛,九十年代卻看不見任何硝煙,是世界太平了麼?當然不是,政府對國際糾紛處理變得畏手畏腳的主要原因也正是如此,當然看看我們經濟能高速的發展,也並不能說這些政策一無是處。

    中國的這種政策也導致了這樣一個局面,美國鐵了心把中國當作假想敵,當作戰爭威脅來看,中國卻為了更好的發展經濟不斷的委曲求全,兩國的經濟交往卻也大規模的增加。商人對美國政府的影響非常大,這也導致了原本簡單的兩國關係也變得複雜起來。

    所以和美日這樣的國家關係處理遠沒有和歐洲國家的關係那麼簡單,這也是對我們政府的最大的挑戰。至於日本,也不說了,右翼勢力抬頭,中日兩國民間關係的對立,從上次江主席訪問後沒有一個重量級別的人物訪問日本也可以看得出來。

    說了這麼多也離題了,總的來說對江主席辭職有很多猜測,或許是以前就定下來,或者是因為身體或者其他方面的原因,不管怎麼樣,我認為這是一個好的開端。一國不能二主,這話雖然有些過,但是可以想像一下,如果兩個人意見一致還好,如果相佐就很成問題了。

    當年朱總理沒少拍桌子,效果還是不明顯,我個人認為胡主席也能真心做點實事,如果還這麼下去,在對軍隊上意見難免不統一,對軍隊對國家不是很好的一件事情。當初鄧公主掌軍隊是形勢所迫,尤其擔心國家大亂,軍隊也需要他這樣一個老帥來領導。

    一直我都猜測是否江主席都可能希望解決台灣問題才退下來,或者看到了台海衝突的延期,或者根據中央的計劃解決台灣問題需要更多的時間,自己也等不及不如早日讓賢才下此決定。(純屬個人意見,有不同或者正確答案的可以告訴我下,不要亂扔雞蛋石頭。)

    鄧公需要一個穩定的守業的繼承者,江主席這點也算是不錯了,至少沒有辜負期望。但是這個世界中並不是你不欺負別人,別人也不欺負你。尤其是中國這樣一個國家,沒有人願意你強大起來,一味的忍辱負重只能讓他們更加的囂張無忌。

    如果說九十年代還有一絲的和平統一的希望,現在看來我們要收復台灣除了戰爭已經別無選擇。中國軍人從來都不乏熱血之士!即使在中國歷史上最無能的南宋,最黑暗的明末,到處可以看到他們的身影,岳飛,袁崇煥那個不是頂天的英雄。沒有怕死的武將,只有自毀長城的統治者!

    即使軍隊有貪污腐化,有賣國者,我還是信任軍隊,因為更多的是熱血男兒。我曾經遇見過幾個主管後勤的軍官,也聽說他們吃回扣,並不乾淨,原本也看不起他們。但是和他們交談和相處以後發覺他們對國家對軍隊的關心不是我們可以理解的,最吃驚的是他們對軍隊戰鬥力卻是很自豪,我沒有去軍隊,也不能體會這種感情。

    我曾經嘲笑過他們,說你們每天除了應酬就是呆辦公室,還能幹什麼?他們就說這是後勤部隊,有這種情況是很難避免的,要真正去了野戰部隊,那才叫一個字苦!他們都說野戰部隊的兵,當官的都不把當人看,都往死裡練,沒有戰鬥力才怪。

    順便說上那麼一句,他們吃的回扣大多是主管工程的營房股那樣單位的,吃的都是建築商之類的人,這在中國都算普遍吧。另外,中央對軍事開始重視起來是受到了96台海風波的刺激,從那以後才加大了對軍事的投入,以前只能算小打小鬧而已。而後98年又開始了對軍工企業的扶持,還好,不然又要倒一批老牌軍工企業,那時候很多工廠都經營困難,舉步為艱了,這也算後話了。

    不過軍隊內部的問題是該好好檢討一下了,出了劉連昆案七年賣國,中國武器裝備情況台灣估計也摸得清清楚楚。出了劉廣智,咱們的SU-27和SU-30也不是秘密了。軍隊是打仗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充斥其中很是危險。

    出了劉連昆一案很是讓人心痛,但是據披露此案的報道傳聞當時在96年的時候高級軍官就曾經商討過在台灣外海使用小型原子彈,但是被劉為首的反對。所以有些時候也不要太擔心政府在某些問題上的死板,該出手的時候不會手軟的。唯一遺憾的是像梁光烈,廖錫龍這樣參加過越戰的將領沒能當上副主席有些遺憾。(當然他們資歷還是差了許多,只不過是我內心希望看見幾個新面孔,幾個能比較有戰鬥經驗的將軍而已。這幾個軍委副主席大多是江主席提上來的,裡面是否有些別的東西就不能枉下結論。)

    本來只想談談的,一下寫了這麼多,夜也深了,不說了,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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