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桂總覺得那有些不對勁,想了想半天也沒有找出異樣來,心中還是有些擔心對高志航說,「老高,事情應該不是這麼簡單吧,我們是不是留點預備隊?」高志航也得事情太順了點,蘇聯畢竟還好幾百架飛機沒有動用,小心無大錯,佳木斯作為工業重地,防空力量也是非常強大的,反空襲能力還是可以信賴的。刺耳的警報在各個空軍基地和防空部隊所在地拉響,飛行員迅速的升空。地面防空人員馬上回到了防空陣地,從庫房中取出彈藥和設備,因為冬天彈藥受潮比較嚴重,一般彈藥都保存在乾燥的軍火庫中。
在防空預警部門的指揮下,佳木斯和附近的城市陸續拉響了防空警報。雖然每年都會有類似的防空演習,可是在戰爭期間拉響警報對普通的老百姓的衝擊還是非常大的。按照以前幾次的演習中被傳授的經驗,大家聽出了拉響的警報類別。這種警報表明有敵人飛機還有一段時間才會到達,可以到防空洞避難。人們這才放心的把燈弄開了,整個城市開始明亮起來。人們迅速的穿上了衣服,帶好可以貼身攜帶的重要物品,熄了燈走上了大街。大街上已經是一片人海,好在還比較有秩序,沿路可以看得見不少防空人員、警察和及消防人員以及一些軍隊仍然在堅守崗位。
一個小男孩被媽媽抱著走向防空洞,看見了穿軍服的戰士就說:「媽媽,叔叔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去啊?」媽媽說:「叔叔們要打壞人,要保護大家啊!」小男孩說:「哦,我長大了也要和叔叔一樣保護媽媽和所有的人。」媽媽把小男孩緊緊抱在懷裡說:「小文乖,小文長大一定會和叔叔一樣保護大家的。」心裡卻為戰場上的丈夫默默的祝福,希望他們能平安歸來。
二十多分鐘後,所有的燈都熄滅了,城市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防空洞中卻是燈火通明,小孩子們沒有大人的擔憂,反而有些興奮,每個防空洞裡都是附近的熟人,大家都在討論這次空襲。一個孔武有力大漢說:「這次我們得到了通知,要是前線戰爭不利的話我們可能也會上戰場,當然這是萬一的情況。這些年我們工廠一年四季都沒有停止生產過,部隊都換了新武器,小鬼子看見咱們的軍隊都要繞著走了,還怕什麼?大不了我們都上戰場,看看他們有多少人敢來欺負我們!就算他們出動全國的軍隊也別想佔領咱們,咱們已經不比以前,現在……哼哼」
一個知識分子模樣的人文鄒鄒的說:「老馮說得有理,寧做戰死鬼,不做亡國奴!不過依我看來,他們是不可能打到我們這裡來的,我們的軍隊大家都清楚,大家都勒緊了腰帶節省下的錢已經使得部隊脫胎換骨了,不說打不打得贏,至少自保還是有把握的……」的大家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聽見外面響起了急促的警報,大家知道敵人的飛機馬上就會到了,一下安靜下來。大人找回正在玩耍的孩子,從他們身上的背包裡面拿出了防毒面具,給孩子戴上。
在空一軍的戰鬥機編隊達到指定空域後立刻與蘇聯護航戰鬥機編隊交火,蘇聯人對中國空軍的到來沒有太大的驚訝,只是用飛機數量優勢糾纏住中國戰鬥機。當中國戰鬥機編隊與蘇聯航空部隊交火,蘇聯空中編隊指揮官向指揮部發報,「已和中國空軍交火,對方戰鬥機不下三百架。」蘇聯空軍指揮部接到報告欣喜若狂,馬上向外貝加爾軍區和遠東軍區指揮部報道。剛到的遠東指揮官朱可夫將軍接到報告立刻下令:「開始吧!」
樺川上空蘇聯和我軍近千架飛機在空中遭遇,近了中國空軍才發現蘇聯編隊也些邪門,裡面的轟炸機數量太少了。轟炸機只有八十架左右,平均每八、九架戰鬥機掩護一架轟炸機,這是轟炸嗎?這一情況受到了中國空軍指揮部的高度重視,蘇聯究竟是想幹什麼?蘇聯飛機顯然不是中國戰鬥機的對手,面對這個情況蘇聯人早有準備,他們採取的小編隊進行飽和攻擊,保持多點火力優勢,面對一架飛機就圍攻,面對多的時候打了就跑。雖然我們飛機先進,可是數量上的優勢讓他們如魚得水,給我軍造成的麻煩有限,卻也成功的纏住了我們的空軍。
蘇聯的單翼伊—16殲擊機性能雖然有所缺陷,蘇聯飛行員經驗也不是很豐富,多架伊—16編隊還是給我們的殲1戰鬥機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十幾分種的戰鬥蘇聯戰鬥機被擊落一百四十架,我軍損失三十七架,相對上次的空戰,蘇聯學習得很快,在短時間內就研究出了利用自己數量和某些性能方面的優勢來壓制我軍的方法,我們飛行員吃了點苦頭後也靈活變通以編隊對編隊,各個擊破。蘇聯戰鬥機始終沒有辦法衝破我們的防禦網,卻有幾十架飛機逃過了空中攔截,飛到了佳木斯附近。由於全城一片漆黑,無法辨別目標,只是看見有地方有不少的亮點,範圍比較大,符合情報上說的佳木斯城大小。他們迅速的飛到了亮點上空,底下模糊不清,沒有辦法識別情況,油料也差不多了,總不能帶著炸彈返航,指揮官只好命令把炸彈扔在了那些亮點上。
等他們轟炸後,準備原路返航的時候發現了憑空冒出來的探照燈把天空照得明亮,所有的飛機都無從隱形。蘇聯飛行員接著看見大量的延時高射炮彈在飛機周圍爆炸,各種高射火力一齊開火,就看見一架架飛機迅速被擊落。蘇聯的飛機從防空火力下逃生的飛機只有十七架,返航途中被問訊趕來的殲擊機部隊全部消滅。解除防空警報後,人們驚奇的發現城市一點損失也沒有,軍隊押著一隊蘇聯飛行員從人群走過,那些跳傘逃生的飛行員都被俘虜了。原來蘇聯轟炸的是防空部門搞出來的假目標,地點就在佳木斯城南,那裡本來就是一片空地,只是廢物利用而已。
早已待命的外貝加爾軍區空軍部隊和陸軍部隊,於凌晨三點整對滿洲裡發起了猛烈的空中和地面打擊。蘇聯軍隊二十餘萬大軍強攻滿洲裡,八百多架飛機對滿洲裡進行了輪番轟炸,蘇聯軍隊在地面部隊的強大的火力支援下發起衝鋒,蘇聯發動了開戰以最大的攻勢。蘇聯進攻的消息在第一時間就被報告到了指揮部,從蘇聯大規模空襲大家都沒有睡意,滿洲裡傳來的蘇聯進攻消息還是讓大家吃了一驚,剛才挫敗蘇聯轟炸我工業重地佳木斯的興奮很快就被蘇聯新的進攻平息下來,大家對前線情況擔心不已。
我說:「該來的還是要來了,我們不願意戰爭,但我們也不害怕戰爭,既然他們已經欺負到我們頭上來,我們不可能不對他們的侵略行徑做出反應。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既然他們敢侵略我們,我們就要他們有來無回,讓他們品嚐戰爭的苦果。」大家忙開了,我對鄧演達先生問到:「我們這樣做真的沒有關係嗎?我個人倒無所謂一時一地之爭,希望蘇聯和我們研究的一樣只是想取得局部利益……」心裡卻想的是德國元首派來的秘密使者說的話,「德國已經做好了戰爭準備,很快就會和英國和法國開戰,至少是二年內無法發動對蘇聯戰爭,如果歐洲戰事順利將可能在更短的時間發動對蘇戰爭。目前和蘇聯保持關係是必要的……德國會一如既往的中國朋友的正義的鬥爭,當然是以秘密的方式……」
德國只能通過海運運輸物資到中國,所起到的作用對我們消耗巨大的戰爭機器是十分有限的,更不用說沿海地區被日本海軍封鎖,剩下的少數能停泊的港口也控制在政府手中。我們當然希望德國可以早點和蘇聯開戰,可是這些東西是欲速而不達,沒有打敗英國和法國德國和蘇聯開戰的可能為零。二年時間日本不知道把中國變成什麼樣子了,時間不等人,我們必須在蘇聯和日本中做出取捨,兩面作戰只能是自尋死路。相對日本的大規模侵略中國而言,蘇聯對因為自身備戰關係現在不可能也沒有能力全面入侵我們。
總參謀部在經過幾個月的反覆推演,認為對蘇聯示弱,保存實力是現在最符合中國利益的,必要時候甚至可以犧牲領土為代價和蘇聯簽定和約,為打擊日本騰出力量來。與蘇聯相爭只能大量消耗戰爭資源,蘇聯是世界第二工業強國,戰爭潛力是日本的多少倍,他們即使損失了巨大也可以在短時間恢復過來。德國二年內都不可能騰出手對付他們,我們長期與他們交戰很快就可以把我們拖垮,多年的努力就要付諸流水了。我們要認清他們侵略的目的,給他們以沉重的打擊,迫使他們回到談判桌上來,必要的時候還要做出讓步,這樣我們才能轉手對付日本人。
我也認為他們的想法很好,可是要和蘇聯人退步,很有可能就有領土要求,不,是絕對有領土要求!領土在國人心目中的地位,不用說也可以想像得出來,多年以來喪權辱國的行為讓國人格外的珍惜每一寸土地,要是我們和蘇聯簽定了這種賣國條約,我們的壓力是可想而知的。我們自己勸告自己把希望寄托在在可能要爆發蘇、德戰爭上,那時候可以火中取栗,收復主權,甚至可以取得更大的國家利益。可是這畢竟是幾年後的事情,這些情況也不能告訴國人,所以對這件事情大家都非常的謹慎。大小會議開了好幾次,主張先解決日本問題的佔大多數,可是要下這個決定是非常痛苦的。我看著漸漸明亮的天空暗暗想到:「又是一天早晨了,應該下決心了!」
第二天軍事會議上,蘇聯進攻滿洲裡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早意料之中,只是蘇聯進攻比較突然罷了。我們前線的抵抗仍然十分有力,滿洲裡到海拉爾附近是我們對蘇聯唯一修建了比較大工事的地方。因為那裡的地位非常特殊,直接可以威脅到蘇聯的遠東運輸線,如果從那裡出兵可以切斷蘇聯遠東軍區和外貝加爾軍區的聯繫,徹底孤立遠東蘇聯軍隊,蘇聯對這裡一直虎視眈眈,千方百計想得到這個可以威脅到蘇聯的戰略要地。蘇聯對這裡進行了大規模的炮擊和轟炸,毀壞了相當一部分的工事,我軍的抵抗依然比較頑強,在戰前這裡作為重要防禦地區重點加強了防守的力量。第一機械化軍也在黑龍江和內蒙古交界的地區,隨時可以隨火車增援戰場,這是大家的定心丸。
我說:「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考慮,我覺得參謀部的《對蘇聯作戰計劃》是目前唯一可以迅速有效解決目前危機的辦法,雖然下這個決定非常的痛苦,可我還是決定批准這個作戰計劃,因為我們別無選擇。如果我們日後沒有能力拿收回我們計劃中退讓的權利和領土,所以的後果都又我來負責,歷史書上也要記載這見事情,讓我們的子孫後代都知道,落後就要挨打,努力使中國強盛起來,讓這些屈辱和不幸永遠再也不要發生!」這些天討論這個計劃,很多人先消滅日本,可是真的要批准這個計劃所帶來的負面影響是不可估量的。
大家看見我表了態,願意承擔所有責任,也連忙表示將為此負責。我制止住他們說,「你們都是軍長、師長,政治不關你們的事情,責任我一個人承擔就可以了,你們要做的事情是現在打出我們的威風出來,將日本人趕回去。要是怕我承擔這個賣國的罪名,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收復回來,幾年忍辱負重算得了什麼?你們要是辜負了國人的期望,才是讓我傷心的地方。打不打是政治家的事情,打不打得贏才是你們應該關注的事情,我對你們的要求是不管什麼情況下都不丟我們的臉,那我就很欣慰了。」他們見我這樣說也不好在說些什麼了,他們知道這次是司令為軍隊洗脫了恥辱,心裡都暗暗下了決心,一定早日幹掉夠日的小日本和這些該死的落井下石的老毛子。
按照《對蘇聯作戰計劃》中的計劃,第一機械化軍大部分將不參加對蘇聯的作戰,只是在危機的時候派遣炮兵或者步兵參戰,坦克部隊也只在需要的時候部分參戰,總之對於機械化的實力要盡可能的保密,力圖在以後對蘇聯突擊的時候可以起到奇兵的作用。按照計劃要求這仗是不可能最後打得贏的,所以機械化部隊參不參戰結果都已經決定了,既然如此何必暴露手中的王牌讓他們有所察覺呢?這也是典型的政治決定戰爭的例子,戰爭就是政治的延續,當然也有例外的,如日本整個民族心理都被扭曲了,已經不能用正常的標準來衡量了。
我心裡總是有股莫名的情緒,讓無數的戰士明明知道這場戰爭是無意義的,也要他們堅持頑強的打下去,為政治解決掉這個問題提高自己的籌碼,心裡總是有股抹不去心裡的內疚。大哥看見我這樣很擔心說:「就是沒有這個計劃,還是有很多人將失去生命,我們能做的是保住更多的人性命。現在我們只是知道了結果而已,打仗總會有傷亡的,你不必過於自責了。」我勉強笑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想到怎麼多的戰士信任我,把自己的生命都叫給了我們,而我卻眼錚錚的看著他們一步步的走向死亡,心裡很不好受。以前戰爭中犧牲了那麼多的戰士心裡很悲傷難過,卻也沒怎麼難受,心裡好像憋著什麼,也許是覺得辜負了大家的信任心裡不好過吧!」大哥說:「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只能做到這些了,如果我們不這麼做,也許死的人會更多,我們付出的代價更大。所謂壯士斷腕就是如此吧,只要能取得更大的成功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不必太過於自責了。」我點了點頭說:「我也知道,心裡舒服多了。我一個人想靜靜,大哥你去忙吧!」大哥也知道我有事情想的時候都喜歡一個安靜思考的。
朱可夫從前線指揮部看著遠處的滿洲裡,情報顯示那裡有兩個步兵師和一個獨立炮兵守備旅負責防守,稍後有兩個預備師,在海拉爾還有兩個個步兵師和四個預備師和一個炮兵師和炮兵一個守備旅。附近可以支援的飛機有二百三十架,上次成功的調出可以支援這裡的飛機到了黑龍江中部防空,重創了滿洲裡防禦工事。蘇聯士兵在大量的飛機和坦克的支援下對滿洲裡進行了猛烈的進攻,力圖以強大的火力攻克滿洲裡這個橋頭堡。朱可夫也是和我一樣喜歡在取得優勢是情況下才發起真正的進攻或者反擊,他的到來成功的團結了遠東軍區浮動的軍心,布留赫爾元帥被斯大林招回莫斯科後再也沒有聽到關於他的消息,現在蘇聯全國的肅反活動下,布留赫爾元帥估計也……現在遠東軍區大量軍政人員被關押起來,戰鬥力大損,面對這個亂攤子,朱可夫果斷的把軍隊重組,把有經驗的軍官組成了一個主力突擊集群,重點從西北方向對李成坤部突擊,奪取可以威脅蘇聯安全的戰略要地。
我軍的抵抗程度超過了蘇聯軍隊的預料,連朱可夫將軍也對前面抵抗蘇聯紅軍的部隊的素質感到驚奇,中國軍隊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能打,整體的素質甚至比現在的蘇聯軍隊還要強點,他們對待蘇聯紅軍像是世仇一樣,每個人眼睛中都透露出危險的信息,那裡有幾年前看到的懦弱的中國軍隊的影子?朱剋夫多次到過中國,對中國情況比較熟悉,也是蘇聯比較年輕的能征善戰的將軍,斯大林特地要他來到遠東指揮這場戰鬥。他看到大到了天亮也只是打開了一個缺口,從這裡衝鋒的蘇聯紅軍士兵也在中國守軍的反衝鋒下損失慘重,必須重新估計中國軍隊的戰鬥力,看來這次戰鬥不會太輕鬆了。朱可夫也對李成坤這個和中國一樣神秘的中國男人充滿了興趣,當然是最好是他作為手下敗將就更好了。
在滿洲裡守軍就是原來被騙到蘇聯的第十七師和第十八師,回來以後進行了休整補充後大家寫血書要求上了一線戰場。看著對面的蘇聯軍隊,所有的將士恨不得喝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以抱死去的戰友之仇。對蘇聯的作戰中都英勇無比,整整一夜有沒有後退一步。剛升任第十八師師長的於鬍子,望著蘇聯軍隊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從指示共產黨拐騙部隊叛逃到蘇聯,到現在進攻中國的領土,都說明了他們對中國領土的野心勃勃,想到了死去的好友和幾千號兄弟心裡就難受,他們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死在了陰謀中。師參謀長看見於鬍子這樣,知道又想起了幾個月前的事情,就過去說:『師長,我們現在要化悲痛為力量把這些野心狼擋在我們的外面。我想王團長他們也不願意這些人踐踏我們的國土……『
當朱可夫知道對面防守的部隊是從蘇聯逃回來的那支部隊後,這才明白他們的仇恨從那裡來,為什麼他們格外的拚命了。他也是軍人,很理解軍人的這種感情,要是自己紅軍部隊也有這樣的遭遇,也會激發他們無窮的鬥志,現在的問題是這樣對付眼前頑強的敵人。得到斯大林的指示來到遠東指揮紅軍對黑龍江作戰,路上已經詳細研究了黑龍江的概況,黑龍江最近幾年發展迅速,軍事實力大增,引起了蘇聯政府的注意,尤其是轟炸日本表現出來的軍事實力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驚。
斯大林接到報告顯示,德國軍隊大量的先進兵器中國人甚至可以和德國急劇擴張的國防軍幾乎同時裝備到部隊,他們的訓練、編製有很多相同的地方,他們之間是否有秘密的協定就不太清楚了。德國對蘇聯的戰略企圖是路人皆知的,希特勒的反馬克思主義和反猶太人和反斯拉夫人都有非常明顯的對蘇聯痕跡,法國和英國在德國實力仍然弱小的時候默許甚至德國的擴張,目的就是為了對付蘇聯,把禍水東引。德國短期內不可能入侵蘇聯,這個時期內蘇聯還是很有必要和德國搞好關係來以便有時間處理國防問題,如消除周邊的戰爭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