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 第一季 慾望都市 第366章 結果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我心目中最接近於神的黃金聖鬥士小雪,竟然被一個忙腳亂的,這確實有點離譜。那一刻,我甚至以為那個儒會不會就是「死神」呢?

    但是,我很快現,並不是那個儒有多麼的牛逼,事實上是小雪自己的體力出現了問題。先是和愛德華那一架,坦白說,我還真沒有看到過她累得癱倒在地的。可是,就在我們剛剛恢復體力的時候,卻又經歷了一場更大的體力消耗。再接著,就受到了超低溫度的考驗。

    我和小雪之間的體力消耗很美,不過後遺症也很嚴重,我很快就看出來,小雪之所以被儒逼得手忙腳亂,真的不能說那個儒真的就多麼的厲害,而是小雪的體力不怎麼跟得上,箇中的原因,我知道,小雪自己知道。不過,我也不知道這種時候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我肩上的傷口很痛,***儒這一刀扎得太深了。我真的覺得我的右臂是廢了,以前我也受過傷,不過從來沒有像這一次這樣的痛苦和絕望。要是我的右手廢了,以後怎麼打手槍呢?要知道,自從15歲以後,我和我的右手就一直保持著一種超友誼的關係。當然,左手也可以,但總是不如右手那麼自如。

    我個人是比較喜歡在別人打架的時候站在一邊打手槍的,我當然沒有什麼騎士風度,我也不認為那狗屁的風度頂什麼飯吃。無論是雪冰魂,還是李莎在和別人打架的時候,我站在一邊打手槍地事情都不止一次。我現在也準備這麼做,只是我地右手貌似真的廢了。

    我想起來,我的左手還是好的。我掙扎著爬起來,用左手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槍。沒問題,我本來就練了一陣子的雙手射擊,用左手一點都沒問題。

    從撿槍,然後站起來,我覺得我好像被抽筋剝皮了一樣的,這實在是太***痛了。我親眼看見自己的血滴在地上,更看見大滴大滴的汗珠滴在了地上。現在,對於我來說,站著就是一件非常吃力地事情,不是我的左手還完好無損就一定能打手槍的。

    我清楚,自己很快又會倒下,這一次倒下之後,再要站起來就太難了。我沒有更多的體力再去猶豫,我甚至也沒怎麼瞄準,「砰」地一聲,儒在跳起來準備從上而下的撲向小雪地時候,我開槍了。時間似乎變得很慢,我看到子彈從槍膛裡飛射而出,帶著強烈的旋轉,從空氣中劃過,最後,鑽進了儒的腦袋裡,引爆了一片飛濺的雪花和腦漿。

    我一直覺得我這個人很挫,一直都覺得好像所有的人都比我牛逼。可是,這一刻,我覺得自己非常的牛逼,因為我一抬手,就一槍致命,救了我地女人。我不知道小雪和儒打下去會不會挽回敗局,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我很高興自己能夠豁出了性命去保護她。

    在我倒下的那一瞬,我看見雪冰魂回頭對我嫣然一笑。這絕美離塵地回眸一笑,幾乎就讓我直接化成一堆粉末了。她雖然美,她平常笑起來也美,但是,這樣極致的美,就在她自己,也是一種此生不再,即便她自己想找,也再也找不回來地美。在她的笑容裡,我還看到了一片淚水地閃光,在我的記憶裡,似乎沒有見過她的眼淚。

    難道說。我已經掛了嗎?

    也許吧。這種事情。我也管不了。反正我知道自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對世界地認識。換了一個角度。一切。都變了一個方向。也許。我地人生。也變了一個方向。

    其實。我還非常地清醒。但是對於所看到地一切。卻讓我極度地懷疑我已經掛了。因為我看到地事情非常離譜。就在這個龐大地培養房因為玻璃被我們打碎。房間裡地空氣迅速地變冷地時候。那些籐生植物卻正在以一種驚人地速度生長著。那些籐_迅速地刺穿了盛著血紅色液體地培養槽。向多個方向伸出了長長地手臂。而籐莖上地妖異鮮花也在爭先恐後地開放。

    這一幕景象非常地詭異。我覺得那些籐莖很快就會刺穿牆壁和屋頂生長出去了。並且我還想像著它們迅速地向整個城市蔓延。最後。我們整個城市都被這種植物吞噬了。所有地東西都變成了這些植物地養份。包括動植物乃至水泥鋼筋。而那些醉人地花粉漂浮在空中。極少數地倖存被花粉籠罩著。很快也昏倒在地。變成了它們地養份。

    我知道我想得過於科幻了一點。可是這個植物在很快地生長。這是事實。雪冰魂伸手從我地後背抱住了我。拖著我往房間地盡頭走。我痛得大喊大叫。也不知道是真地痛。還是為我那種瘋狂地想像而感到恐慌。

    當雪冰魂拖著我退到了房間地盡頭地時候。我看見那個儒地屍體竟然被幾條籐_捲了起來。而更多地籐莖遜色地將他淹沒了。這一幕看得我一陣毛骨悚然。不會是籐莖從那個屍體上面消褪地時候。就剩下一堆白骨吧?

    這時候,雪冰魂用匕割開了我傷口附近的衣服,然後用隨身帶的急救藥品和繃帶給我包紮。我鼻子裡聞到了來自她身體的清香氣息,頓時安靜了很多。就算現在是世界末日又怎樣呢?我死而無憾。

    然後,我聽見雪冰魂問我:「你怎麼樣?」

    我說:「本來以為很怎麼樣,現在,聞到了你身上的香氣,我就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東西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之前在我們之間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雪冰魂哼了一聲,說:「還能一口氣講這麼多話,看來一時半會你還死不了嘛。

    也真難怪會叫你臭流氓,你簡直是隨時隨地在想這樣的事情啊。唉,說起來,我做了一件對不起地事情呢。」

    那就是變相地回答我,那件事肯定確定以及一定是真的了。

    我笑了笑,雖然覺得彷彿是自己被推倒了,不過這個感覺很好。喘了一口氣之後,我說:「我也不是第一次受傷了,我想,也不是什麼大不了。不過這裡的情形似乎十分詭異啊。有什麼出路嗎

    雪冰魂說:「我們不過是從一個很危險的地方走到了另外一個更危險的地方罷了,暫時我還看不到什麼出路。」

    這句話聽起來有點耳熟,不過我懶得去想,我在想,如果那個花粉有麻醉作用,應該也可以鎮痛。不過我不敢讓小雪去為我採集那個妖異的花朵的花粉。我讓她撫著我靠著牆壁坐了起來,一看,那些植物還在迅速的生長著。雖然還沒有長滿整個培養房,但是籐籐蔓蔓的,估計也用不了多久就能把這裡撐滿了。

    我說:「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變成這個妖怪植物地肥料?」

    雪冰魂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搗鼓著一個手錶那麼大的小東西,然後對我說:「我收到老虎和鬣狗的信號了,他們就在離我們很近地地方。應該不用多久,我們就能脫困了。他們也已經把這裡的情況傳送了出去,你這一次可是立下了大功了。」

    我很牛逼地說了一句:「我才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這一次最大的收穫,嗯嗯,我想不用我說了。」

    雪冰魂看了我一眼,無可奈何的笑了笑。然後,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問:「你剛才一直捏著我的……是不是很小啊?比起李莎來,我覺得很自卑。」

    我很認真的回答說:「絕對不小,而且非常地挺拔,手感超好。」當她這方面她跟莎莎是沒法比的,但是總體來說她和肖李莎可以說是各有千秋吧。

    休息。這邊反正沒有那邊冷,既然找不到出路,那就好好地休息。至於那些籐生植物會不會長滿整個房間,最後把我們吞噬了,目前來看,我們也管不了。老虎和鬣狗那兩個猥瑣男居然也沒掛,我想,他們的實力差不多也是黃金了吧。只是,那個儒又是個什麼物件呢?現在回想起來,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開槍打中他地,還是爆頭呢?我自問槍法還算可以,不過爆頭這種事,這似乎還是第一次。

    什麼叫神來之筆?我想這就是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極樂淨土」這個毒品就是晉有為搞出來的話,那他和蜥蜴教又是什麼關係呢?在此之前,這款很被業內人士看好地毒品,一直都是蜥蜴教跟新龍組在弄的,至少在我們這個城市是這樣。

    這個問題讓我感到非常的惑。就像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這個籐生植物就是「極樂淨土」的母本,但是我想不出這個植物和那個死蜥蜴之間是什麼聯繫一樣。

    我以為這一次的戰鬥還將經歷更加艱苦和更加漫長的過程,但是,讓我感到非常意外的是,老虎和鬣狗很快的就找到了我們,他們是從另外一個方向過來的,根據他們向雪冰魂的報告,沿途並沒有受到什麼抵抗。只有一些保安對他們的闖入產生了質並進行了阻撓,但是那些保安沒有攜帶非法的武器,而且身手也不怎麼樣,被他們很輕鬆的就打暈了。這和我們遇到的情況是完全不同的。

    更讓我意外的是,我們用老虎身上的無線電和後面的黎雅聯繫以後,整個小隊就迅速的突入了這座架空在新工業區的「哈迪斯城」。好像除了我和雪冰魂經歷了一次生死考驗以外,整個行動順利得有點出乎想像。

    事態的展絕對不應該是這樣的,不過隨後的情況確實是我們控制了整棟大廈,然後後援的同事以及武警也很快就封鎖了這座大廈。我被擔架抬了出來,送上了救護車。看著車窗外閃爍著的警燈,我對周圍所生的一切產生了更加強烈的疑惑。

    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我誓。事態的展肯定偏離原定的軌道了。

    只有一件事情在提醒著我,所有的一切都並不是我在夢。

    那就是我肩膀上的傷。

    雪冰魂沒有和我一道乘坐救護車離開,黎雅也沒有,她們都作為小隊負責人留在了現場。在救護車開往市區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來,好像在這個行動的最後,我都沒有現我們既定的目標人物晉有為,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在現場出現過。

    沒有誰說他一定會在這個現場,只是我原本這麼以為的。

    我的直覺,不是一向都比較準嗎?

    我還是很怕死的,在被送往醫院的路上,我老擔心會有什麼人突然殺出來,把這輛救護車劫持了。車裡就一個醫生兩個護士陪著我,外加一個司機,戰鬥力基本上都是零,而我自己也是半死不活的。要是真有什麼人要半路截殺我的話,現在就太簡單了。

    不過,我的擔心似乎有些多餘。我被平安的送到了警察醫院,醫生對我的傷勢進行了手術。他們對我採用的是局部麻醉,所以我還能聽到醫生的說話,他告訴我說,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可能會有後遺症。以後我的右手拿東西可能會手抖,重物是肯定不能提了,而且,也不能再拿槍。

    能不能拿槍我倒無所謂,我又不是那種很喜歡幹這一行,不能拿槍就會失魂落魄的人。但是,一直到他們把我安排進了病房,我還是覺得事情非常的蹊蹺。我現在迫切的想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可是我叫護士給我拿個手機來,這個護士卻一點都不肯通融,說醫生交代,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其他的事情,一概與我無關。

    真好笑,怎麼會與我無關呢?就算有什麼領導要拿走這次行動的功勞,至少也要給我一個交待吧,我知道當炮灰就是注定送死我去,功勞領導來拿,但是領導吃肉,讓我看看那是塊什麼肉這也不過份吧?

    我感到非常的糾結,只不過,我的糾結最後還是敵不過身體的疲勞。在打了止痛針之後,我很快還是睡著了。

    最近好累,寫著寫著,我都差點睡著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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