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 正文 第276章 談戀愛就是這樣嗎(求票)
    打完架,如果還能來一場ML,那當然是最完美的。不過做人呢也要知足,能夠和雪冰魂一起在深夜12點多了一起去她和肖都喜歡去的吉祥街吃宵夜,這種感覺也很不錯。照樣有小女孩過來賣玫瑰花,不過還好不是那天叫我買下她全部的花不然就要叫風昊哥搞我的那個。照樣經過討價還價,不過倒是全部都送給雪冰魂了。

    雪冰魂不是肖,這一點我很清楚,我和她一起,會感到快樂,也不是因為寂寞。而喝了點小啤酒以後,我們就都很想念肖。我提議,去唱歌吧。雪冰魂立刻有點花容失色的樣子,說,不行,我五音不全。

    我以為她只是謙虛,說著好玩的。也沒管那麼多,拖著她就找了個歌城唱歌去了。我不想回家,想到一回去還要忍受劉昊和蘇纖兩個人在隔壁那擋都擋不住的嗯嗯啊啊,我覺得就算回去,也要再晚一點才行。要不然,他們不盡興,我也火大。雪冰魂在市區也有房子,不過,那是她父母的房子,我沒有問過她老爸到底是個什麼人物,但是我知道她是在軍區大院裡長大的,在我看來,那裡面住的都是些三頭六臂的妖人。

    一開唱,雪冰魂真的雷到我了。其實她的聲音本身是不錯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完全就沒有節奏感,搶詞,跑調,還老唱錯歌詞。尤其是唱流行歌曲的時候,聽起來就有點鬼哭神嚎的。還好後來她改唱軍歌,稍微不是那麼恐怖了。看來人真地沒有完美的。但是她這個缺陷實在無傷大雅。

    不過,唱了幾首歌,雪冰魂好像汗都出來了。從來都是風輕雲淡的她,一個勁的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我。我說唱軍歌吧的時候她一臉的感激,等我說不唱了喝酒吧的時候,她簡直就如獲大赦地樣子。

    我看著她一口氣乾了一瓶啤酒,拍著胸口說爽的時候,我突然有種很感動的感覺。說:「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謝謝你。」

    雪冰魂看著我,笑著說:「怎麼了?搞得這麼感性的樣子。該不會借口有感觸要我抱抱什麼地吧?」

    靠,這都被她看出來了。當然我臉皮夠厚。一點也沒有窘迫的感覺。繼續裝作感性的說:「唱歌對你來說好像很痛苦,可是,你寧可為難自己,也沒有拒絕我或者不高興。是因為覺得我今天心事很重的原因吧?不要否認啊,不然我會很受打擊的。」

    雪冰魂說:「得了。我就從來沒有看到有什麼事情真正打擊過你。從精神上來說,你也算是一個打不死地小強了。我不是誇你啊,我只是說,你的臉皮確實夠厚。」

    我哈哈一笑,說:「這就是對我最好的誇獎。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喝個痛快怎麼樣?」

    雪冰魂鄙視的說:「喝酒你喝不過我啊。」

    這是實話。把對方灌醉然後搞點酒後亂性什麼地。除非是她對我做。我沒戲。不過不要緊。我本來也沒想過要對她做什麼。我們在包房裡喝酒。聊天。時間不知不覺地就過去了。最後我覺得自己喝得差不多了。再喝就回不了家了。只好投降了。

    我一看表。哇靠。4點鐘了。我趕緊叫服務員結賬。說:「這麼晚了你還能回去嗎?」

    雪冰魂看著我說:「12點一過大院就關門了。要進去得有首長地批示。這個不難。難地是我老頭子一知道。我就死定了。」

    我嘿嘿一笑。說:「那好記了。你說是去我哪。還是開房?」

    雪冰魂說:「想也別想。去壓馬路吧。」

    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我和肖。李莎。一起走到寂靜地馬路上。那一天。也下著雨。我們三個人就頂著我地外衣。有一種相依為命地感覺。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地事情了。我不願意去回憶。肖走了。可是肖又無處不在。不知道我對於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呢。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地上還有積水。我和雪冰魂剛剛走到街上,就有一輛飛奔而過地小馬濺了我們一身的污水。這真地是當頭一盆冷水,把我們的興致全都淋沒了。不過雪冰魂倒也有的是花樣,她知道有一趟電車是24小時環城開放的,就叫我陪她去坐電車玩。

    這個時候電車裡依然有人,只是不知道是準備回家的,還是剛出門的。但是不管是晚歸的,還是早出的,都是過著一種不規律的生活。不規律的生活,就總有難以訴說的艱辛。即便是出來玩了才回家的,一個人不是因為精神空虛,怎麼會玩那麼晚?而且,有錢的話,又怎麼用得著坐電車?

    不過,比起白天來,這時候的電車當然空了很多。我們一直走到最後一節車廂裡,這裡終於沒有其他人了。就坐了下來。電車的軌道基本上都是架在半空中的,在很多地方,我們都可以看到電車的窗口剛好對著人家房屋的窗口。有時候,我們也能看到這個時候還不睡覺,無聊的趴在窗邊往外面看的人。那一閃而過的面孔好像貼在了車窗上,像個鬼魅一樣。

    雪冰魂好像什麼也不怕,但是有些寂寞。優秀的人往往都是很寂寞的。更何況她又是優秀中的佼佼者。

    我就說:「其實你也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除了以前跟小逃課去吃零食偷看三級片之外,有誰陪你說那麼多有趣的話呢?我敢說,100個人裡面就有99個半是以高山仰止的眼光看你的。那些眼神除了欽佩、崇拜、就是欣賞。可能只有我這樣的人,才把你當一個正常人類看待。但是我也算半個,因為很多時候我也把你看成了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

    雪冰魂故作瀟灑地說:「高手總是寂寞的。」

    我說:「可是那樣豈不是很無趣?你還是回到凡間來吧。一個人在天上飛真的很無聊。」

    雪冰魂呵呵一笑,說:「其實看起來都是挺依賴我的是吧?事實上,是我挺依賴她的,她這一走,我都覺得沒個想念了。」

    我猥瑣的一笑,說:「你可以把對她的思念轉移到我的身上來。」

    雪冰魂瞥了我一眼,吐了口氣,說:「你少來。我不會做對不起朋友地事情的。」

    只是怕對不起朋友嗎?嘿嘿,那豈不是說,我很搞頭。就像當初剛開始對肖一樣,因為壓根就沒有想過會發生什麼。所以不管做什麼,也都全無顧忌。現在我好像又有點這種心得了。

    我說:「如果你實在覺得寂寞,我不介意借我的肩膀給你依靠一下。」

    雪冰魂邪惡的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不妙,果然我剛想躲。她地手已經閃電一般的在我肩膀的傷處連拍了兩下。說真的,我愣是沒躲過,這就是黃金的實力。不過也沒前一陣子痛了,傷嘛,總是會好地。好了傷疤忘了痛這也是人之常情。她打我也從來不玩虛的,我靠,我就喜歡她心眼實。

    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們也都不是鐵人,到後來我們都困了。也是。一男一女在一起不做別的老說話哪有那麼多說的啊?又困又找不到話說,當然很容易就睡著了。是在電車上坐著睡著的。中途迷迷糊糊醒了一下,發現雪冰魂的頭靠在了我的肩上。趕緊又繼續睡過去了。

    電車也總會到站地,生活。不是你想停就停,想走就走。初夏,天也亮得早。我們到2小時超市買了牙刷毛巾,跑到公廁裡洗臉刷牙。在鏡子裡看著這兩張面孔湊在一起刷牙,那種感覺有點怪怪的。好像我們不是在公廁,而是在一個剛剛睡醒地房間裡一樣。弄好了,一起去吃早餐,然後才是各自回到各自的工作中去。

    早餐是豆漿油條,很清淡,很生活。

    雪冰魂喝豆漿地時候突然抬頭問我:「談戀愛是不是就這樣的?」

    我有點好笑,反問:「你沒談過戀愛?」

    雪冰魂說:「廢話,我跟誰談啊?就像你說地那樣,看我的人,要麼是仰視地崇拜,要麼是俯視的欣賞,那能用來談戀愛嗎?」

    我說:「坦白說吧,如果這也算談戀愛的,看看初中生還用不用。我想高中生他們都已經進入到一個更高的級別和階段了。我想你也懂這個話的意思。」

    雪冰魂瞪了我一眼,臉微微紅了一下,說:「倒也是啊,其實就是我們讀高中那時候,班上就已經有女同學去墮胎了。比起來,我真老土。」

    我歎了一口氣,說:「還是就老土吧,人類都到了這份上了,總還得剩下點什麼。」

    雪冰魂撇著嘴說:「扯人類上面去了,拜託,不要裝先知好不好?」

    先知?先知是裝不來的。那需要超牛的天份。

    雪冰魂他們有專門的交通車,每天只有一班,供校級以上的軍官出入城市用的。軍官嘛,總是難免有些特權。我把她送去坐上了交通車,一個人開著車在街上兜著。莊伽既然已經知道了向平這件事,我們隊伍內部的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楚局?沒理由吧,他可是從上面空投來的。林森?更不可能了。我對林森有種絕對的信任,絕對不一定就是正確,但是我絕對信任他。如果林森都有問題,那我自己也靠不住了。我可玩不來大義滅親什麼的,我現在綁死在林森的船上,要真是他有問題,我只能跟他一起沉下去,就算我想投靠高空,他又肯收留我嗎?那就只有查財務專家和經偵隊的宇祥雲了。

    莊伽的身份除了陳祥華只有我知道,林森知道有臥底,但是沒有資料。我決定一邊密切監視財務專家還有宇祥雲,一邊直接監視向平,並隨時等莊伽的消息。一得到消息我就行動,我還沒有給林森說,只是覺得沒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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