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 正文 第260章 沒有說分手(求月票)
    其實我覺得好像有什麼問題還沒有弄清楚。看來李莎是真的回來了,但是她沒有來找我,她找的是肖,然後,肖決定離開。

    以肖的性格,她不甘心過一種平淡的生活,我能理解。她想去非洲追求她的理想,這我也能理解。

    她接觸香港的那家媒體肯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她可能一直在猶豫,而真正下定決心,應該是今天,見到李莎之後的事情。我在想,會不會是李莎跟她說了些什麼,使得肖最後在走與留之間做出了最後的抉擇。

    我不是說我有多了不起,肖一定不會離開我,我也一直有肖離開我的心理准備,但是,這麼突然,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也記得肖曾經說過,如果李莎活著回來,她還可以和李莎較量一下。肖是個驕傲的公主,她不可能和別人分享同一份感情的,但同樣,她也不會隨便就認輸。我真的覺得,這裡面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可是,我現在沒有見到李莎,我也無法去求證我的猜想。

    肖要和我去露營,重溫我們的第一次。那一次,是我短短的人生中,最美的旅行。有的東西有過一次,今生不再,即便人還是那個人,時過境遷,那種感覺抓不回來就是抓不回來。

    我覺得心裡一陣一陣的悸動,就像當初李莎在我面前離開的時候那樣。不,又完全不一樣。李莎走地時候。我心裡的痛是很尖利地,像是有刀子在扎一樣。而現在,那種痛並不明顯,鈍鈍的,卻像有把破舊的鋸子在來回的,慢慢的鋸著。又痛又癢,難過到快要瘋狂。

    可是,看起來,我們又都是那樣地平靜。

    這一次,她不是去參加培訓,不是出差,不是去三天三個月,也許是三年,也許。是永遠。沒有誰說分手。卻不知道以後。這種感覺。除了漫無邊際的荒蕪,我實在無法形容。

    我最後干了一件有違我的職業道德的事情。我撬開了一家戶外用品專賣店的店門。撬門這種事在我們小隊裡最專業的是王靖,其次就是我了。似乎干這種活兒。比我們拿槍讓我們覺得更上道一些。也許,這才是最能發揮我們潛力的活兒也不一定呢。我偷出了一定裡面最貴的帳篷。還有睡墊,以及很多的戶外裝備。當然是偷地,我絕對不可能裝逼地留下錢在裡邊。

    肖把她地愛麗捨兩廂停在馬路對面,看著我抱著順出來的東西動作敏捷地跑了過來,在她後備箱裡裝好,還有的扔在了後座上。等我回到座位地時候,笑著對我說:“我覺得你做警察真是委屈了,說真的,我原來以為你最適合賣盜版,現在看來我錯了。”

    我歎了口氣。說:“我也是這麼想地。要是早一點發現自己有這個天份地話。我真地可能不做警察了。至少。干這個活比我現在干地活安全。高效。自由得多。盜竊嘛。可大可小。出來後又可以重操舊業。生活成本很低。”

    肖笑著發動了汽車。除了在河邊地時候她地眼睛裡一度漲滿淚水之外。肖一直是笑著地。肖淺笑著地樣子最漂亮。配上她時尚地外形。靈動地眼睛。完全就是個尤物。

    肖、李莎、雪冰魂。這三個我見過地最美地女人。我一直覺得雪冰魂像個精靈。李莎像個迷夢。肖則是最有煙火氣息地。其實我並不喜歡那種不食人間煙火。高高在上遠離塵世地美。那種美。再怎麼極致。也讓我覺得很遠。雪冰魂最打動我地時候是她臉紅地時候。而李莎最打動我地時候。是她在廚房裡洗碗地時候。至於肖。我覺得她幾乎無時不刻都讓我心動。她地美。也是最生活化。最真實地。

    肖知道自己很美。也從來不掩飾這種美。她在別人面前是很驕傲地。我相信所有地男人都會承認。她地驕傲來得理所當然。她現在依然驕傲地微笑著。微笑著。但是那個微笑讓我越來越呼吸困難。

    我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了。但我希望這一個夜晚。我能在她懷裡死去。我不要混吃等死了。這一刻。我徹底放棄了我地人生理想。

    平靜。波濤洶湧地水流上面。依然是鏡子一樣地平靜。

    扎營的地點,肖說越遠越好,所以她把車開向了郊區。開向通往我的家鄉的那條高速公路,如果她一直把車開到我家,我一點也不會介意的。

    我說:“你要是想回家,老爹一定會很高興的。”

    這句話把肖弄哭了,不是大聲的哭,只是有眼淚無聲的從臉龐滑落下去。然後她隨便就找了一個出口,把車開下了高速路,最後沿著一段年久失修的老路,停在了一個很荒涼的山坡下面。停了車,她趴在方向盤上,揮手示意我出去找地方扎營。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說出那句話來,我知道我老爹和肖這一老一小相處得挺好的,老爹當初送給肖的那個“傳家之寶”,肖現在還戴在手上呢。也許我是想用一些側面的方式挽留她,可是看起來,這個效果並不是很好。

    這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我也不知道肖把車開到了什麼地方。四周很荒涼,背後的山是石山,我只能從夜色中看出這座山上貌似沒什麼樹。我也沒有費神去挑選什麼真正適合扎營的地兒,看著平整也就開工了。好像電影電視裡,在這樣的時候,天空總是免不了要下雨的。不過這裡的夜色其實很好,我們頭頂上是繁星點點的星空,那些星星似乎都離我們很近。近到伸個手就能摸到一樣。

    我不知道我是該快一點扎好帳篷,好更多地和肖溫存呢。還是出工不出力,把活兒無休止的拖下去。但是,不知不覺地,我還是把帳篷扎好了。有的事情,就像時間一樣。你越是想擋住它留住它,它其實跑得越快。

    我剛把帳篷扎好,肖已經出現在了我的身後。我回過頭,才發現她換了一條長裙,白色的露肩公主裙,她還用我買的那些玫瑰花編了一個花環來戴在頭上。看著我笑。臉上化了一點淡淡地透明妝,眼淚的痕跡完全沒有了,剩下的,就是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美。

    其實。這種極致的美女還是盡量不要遇到比較好。因為你會被她震撼。你會荷爾蒙分泌過剩,新陳代謝過快。簡單點說,你會死得更早。她們是妖精。只需要一個笑容,就可以把你的魂魄吸走了。

    我剛干完活。身上滿是汗水和泥土。而肖亭亭玉立,是個站在星光下的驕傲的公主。

    我拍了拍手,說:“對不起,公主,我們的國家被消滅了,只能請你委屈一下,暫時住在這個臨時地,簡陋地行宮裡。”

    肖說:“謝謝,謝謝你衛隊長。謝謝你在這樣地時候一直沒有出賣我,離開我,我的父王沒有了,母後被敵國地國君搶走了,我現在只有你了。”

    我向肖走近了一步,說:“對不起,其實,公主殿下,我對你,是有非分之想的。”

    “啊?”肖露出驚恐地表情,後退了一步,說:“你……你怎麼能這樣。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人。”

    我說:“我是個好人。可是,我愛你。我只是你的衛隊長,你地僕人,可是,我愛你。”

    肖緩緩的搖著頭,說:“不行,不行,你不可以對我說這樣的話。我也……不能接受。”

    我再上前一步,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她的腰很細,很有彈性,我的手上有汗,有泥土,樓上那綢緞的長裙上就是兩個手印。她抬起手來往外推著我說:“不,你不能這樣做!你不可以這樣欺負我。”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我知道,她說的並不是眼前我們演戲裡的台詞。我不知道肖對我的事知道多少,她可能不知道小倩,不知道蘭若淅,但是她知道我和黎雅之間糾結而牽扯的情感,更親眼看到過我和李莎拍的婚紗照。我知道在這個問題上我很混蛋,我向來很有自知之明,卻從來不知道滿足。

    華麗的長裙,肖是早有准備的。我看著潔白的長裙上那兩個清晰可辨的手印,忍不住在想,這又意味著什麼呢?

    肖在我的懷裡掙扎了一陣,漸漸的,眼淚就出來了。她的眼睛很美,笑的時候像璀璨的星空,流淚的時候,也像深秋的潭水。她的唇色很嬌艷,我不可抑制的就吻了上去。這是一個快要讓我們直接窒息死去的吻,她的淚水,也不停的流進我的嘴裡。

    一吻終了,我看著她那種欲言又止,欲說還休的神情,看著她的眼睛收起了哀傷,向我投來一個破帶挑釁的眼神。我就抓住她的衣領,“哧”的一聲,將她這條華貴的長裙當中撕破,嘴裡邪惡的笑著,說:“公主殿下,我早就對你垂涎三尺了,可是,原來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是卑微的衛士,我連多看你一眼,都有被殺頭的危險。現在,你就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妨礙我盡情的享用你了!”

    肖在長裙裡面沒有穿胸罩,衣領一撕爛,雪白的肌膚,挺拔的雙峰就在衣服的裂縫中半遮半掩的呈現在了我的面前。這種半遮半掩是最致命的,我的身體也瞬間劍拔弩張。肖的胸部並不是特別的大,而且原本還要小一些,但是,經過我們那麼多次的溫習功課,似乎那兩座山峰也膨脹飽滿了不少,一只手按上去,竟然還不能完全覆蓋。而那種充滿彈性的,溫熱的手感,以及那兩粒很輕易就被我撩撥起來的紅豆,讓我感到非常的熟悉,非常的親切,也非常的癡迷。

    我的雙手和嘴唇輪流的對我的公主狂轟濫炸,很快就徹底的征服了這兩座高地。可憐的公主雖然不斷的哀求,獸欲大漲的衛士卻絲毫不憐惜她,撕碎了她的長裙,把她拖進那狹小的帳篷裡,粗魯而狂野的占有了她。

    在這一次的戰斗裡,肖完全被我的粗野壓制住了。我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一只手環在她的後背,另一只手則托著她挺翹的臀部,一次次猛烈的,並不是很快,但是都非常深入的刺殺著她,好像恨不得把她完全刺穿一樣。她的高峰比我來得早,但是恢復得也很快,在我快要到達時,她也很主動的迎合我。我們都全身大汗,在瘋狂的戰栗中同時登上頂峰。

    然後,是死去一樣的無力。

    過了很久,肖拍著我的背,說:“下來。”

    我搖頭。

    肖嘿嘿笑著說:“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那些蝌蚪停留在裡面嗎?你真是超級無敵猥瑣男,盡打這種齷齪主意。”

    她總是能一眼看透我打的齷齪主意,我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理論上小蝌蚪們在裡面可以存活幾天,有的特例可以存活得更久一些。總而言之,我得試試。所以,今天你就別想用女上位式了。”

    肖呵呵一笑說:“你覺得這樣有意義嗎?”

    我說:“我不知道,但是事情總是在變化的,這樣我可能會多一些機會。”

    肖說:“隨便你好了,反正這樣我也樂享其成。”

    休息了一下之後,我們的戰斗直接從她的身體裡面開始。這一次,我們的動作都溫柔,緩慢了許多。我們的身體如膠似漆的緊緊貼在一起,不停的親吻和撫摸對方。這種感覺很溫馨,也很美妙。

    肖的身體上限是配合我三次,當然,女人的高潮比男人多一些。這個晚上,她土坡了自己的上線,達到了四次。每一次,我都是卯足了勁在她身體的最深處爆發,而每一次,肖都是一副任我蹂躪的姿態。她似乎也想看一看,老天爺會不會給我們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

    一直到天色大亮了,我們最後的戰斗才終於結束。我們相擁著淺淺的睡了一兩個鍾頭,就離開了這個不知名的荒郊野外。那頂帳篷,我們一把火燒掉了。那裡面有我們一夜歡好的氣息,我們不願意有任何人接近它。

    回去以後,肖說她要回她媽蘇小曼那裡住兩天,畢竟,這一走,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回來了。我們家裡的東西,她說她會找個時間回去收拾的。她還讓我把她的車賣了,她出門在外,總要帶一些錢在身上。車不用賣,我可以留著用,肖從來沒有存錢的習慣,不過好在我還有一些。買房不夠,給她帶在身上還是夠她用一陣子的。實在沒有了,打個電話回來,那時候再賣車不遲。

    肖接受了我這個建議,在我把她送到蘇小曼樓下的時候,她狀似很輕松的給了我一個GOODBYEKISS,說她走的時候會告訴我的,到時候還要開車送去機場。我們不像是分手,看起來至多是她出一趟遠門而已。

    痛不痛,只有我們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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