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 正文 第253章 超級無敵暴力拆遷隊
    被林森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除了在背後朝他吐口水,豎中指,貌似我也沒有找到什麼更好的方法對付他。因為一直以來都是送死我去,背黑鍋他上,基本上我也只能認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臨時被他又耍一把這樣的情況。

    兩台車也沒有多少人,如果參照我們先前遇到的殺手的職業水準的話,我們現在三個小組匯合,對付他們完全是綽綽有餘了。所以,雖然我在肚子裡咒詛著林森這個天殺的,但是我也沒有太在意。

    我不是大意,我對性命攸關的事情一向都是很上心的,只是在人多,槍多,裝備也不差的時候,請允許我牛逼一下。

    「頭,第一輛車停了,距離你們500米,有5個人下車。」李真淑的聲音似乎也有點漫不經心了,我聽得出她在嚼口香糖。看來,林森又利用他的關係,借用了軍方的衛星系統。以前,這只是在看西片的時候才能看到,那時候我就覺得美國人很牛逼,幾千公里外,都可以看到地面上的行人。一般來說那都是熱源影像,但是那已經很科幻了。我從來都相信,我軍現在絕對也有這樣的能力,只是電影電視不讓拍而已。

    以前覺得很科幻的東西,現在已經親眼見識過,現在又一次得到支援,讓我心裡忍不住感慨,哎,咱們國家現在也牛逼了呀。希望以後我們再遇到這樣的事,就不要自己動手,都交給機器人好了。

    我下令關閉了旅館的照明,要來就趕緊吧,打完了大家回家洗洗睡。

    突然間耳機裡傳來一陣刺耳的噪音,那尖利得好像鬼叫一樣的聲音,刺得我趕緊把耳機掏了出來。耳機掏出來後,耳朵還一陣嗡嗡的回音。靠。又是電子干擾。就不能來點新鮮的嗎?這一次的干擾不同先前。強烈地干擾信號徹底斷絕了我們和後台地聯繫。我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就成了瞎子和聾子,有點六神無主,不知所措的感覺。

    看來,高科技最容易讓人產生依賴。我在想,要是在戰場上出現這種全頻段式的干擾,美軍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牛逼呢?說不定,那時候他們的表現比塔利班還要不如也難說。不,說不定連索馬裡海盜都搞不過。

    好吧,高科技用不上了。用不上就用不上吧,反正我們不能用無線電聯絡,對方也不能。我們現在有三個小組,一個小組負責一個方位,而那些殺手既然是以批發的形式出現的,就一定不是頂級的,我們應該就應付得來。

    對於雨山區這片森林,我有一種很難言說的感情。我沒法忘記李莎,雖然我和她相處的時間實在少兒又少。她在我地記憶力總有點半真半假。半虛半實,若夢若幻的感覺。只要她不是實實在在的出現在我身邊,我就會覺得她只是我憑空臆想出來的。可是,也許,這又是最刻骨銘心,最難忘的。

    我不需要去看照片。在這裡,我只要把眼睛一閉,就能清楚的看到她穿著婚紗的時候那種美得讓人無法呼吸的樣子。而我也總是能記得,她叫我「老公」的時候,那種很熟悉很親切地感覺,好像她一直都是這麼叫我的一樣。

    肖喜歡叫我臭流氓。除非生氣地時候叫我地名字。她都是這麼叫地。這麼叫固然也讓我覺得親切。但是也時常覺得少些什麼。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我和肖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兩人也完全習慣了對方。卻很少會想到婚姻地原因吧。黎雅則一開始就叫我「師兄」。久而久之。我們都很習慣。也因為好像不管我們怎麼親暱。總覺得關係老是在某一個地方止步。蘭若淅叫我「老骨頭」。這完全帶著一種小朋友玩遊戲地味道。讓我沒法去想更多。小倩叫我「裂哥」。**地時候叫哥哥。都有股風塵味。江湖味。我們彼此也都明白。我們地關係是不太可能更進一步地。至於雪冰魂。她一般就直呼我地名字。那就更加地公事公辦了。

    其實我沒有念過警校。不是黎雅地師兄。我也不該做警察。我覺得最適合我地工作是到大學裡當教授。隨便研究幾個稱呼。就可以寫一本專著。當教授多好。有大把大把地女學生。還不用拿命去拼。如果上天給我一個重來一次地機會。我一定會在大學裡死命地考研。讀博。一條路走到黑。一輩子呆在大學裡。然後白天當教授。晚上當禽獸。

    多好呢。

    就在我有點走神地時候。「轟」地一聲。旅館西北角50米以外地地方傳來了一聲爆炸聲。緊跟著就是一陣連環爆炸。火光在下著小雨地夜空裡格外地明亮。至於這到底是范倫婷。還是張一飛。我就無從考證了。反正我知道這兩個人一定很哈皮。這種可以肆無忌憚地裝炸彈。還可以直接觀察爆炸效果地機會上哪找啊?如果我估計得不錯地話。他們沒準還在變著法地較勁呢。

    我絕對不會責怪他們濫用炸藥。就當看煙花好了。

    緊跟著東北角也傳來一陣爆炸聲。剛好我拿著望遠鏡朝那邊看了一下。火光中。一個人影被氣浪拋起來。然後就像一個破口袋一樣地摔在了地上。這個爆炸比起剛才來似乎威力小得多。我還以為可以看到血肉橫飛呢。但是。這個爆炸很精確。不像是來人踩到地。更像是炸彈自己追上去地。

    我現在可以區分了,前面那個應該是范倫婷搞的。範圍大,殺傷力小,好看,不死人的話簡直可以當做煙花。後面這個就肯定是張一飛的手筆了,這傢伙吝嗇,平常吃羊肉粉都不肯請客,喜歡追求以最小的代價博取最大的勝利。我可以想像范倫婷指縫裡夾著煙,靠在某個黑暗的地方像瑪麗蓮夢露一樣性感的笑多浪漫的煙火啊。我也可以想像,張一飛正在搖頭,用一個小本子在記錄,用料多少,效果如何,下次怎麼改進。

    我喜歡他們,兩個我都喜歡。

    兩次爆炸之後,世界出現了暫時的寂靜。只是暫時的,突然之間,對面的樹林裡響起了一陣激烈的槍聲。我靠,這算什麼殺手,被兩顆炸彈就嚇到了,站在幾十米外就盲目的開槍。從槍聲裡很容易判斷,出現在這裡的絕對不止先前下車的5個人,十來個是肯定有的。除此之外,還可以判斷他們端的是5沖。這種老式的武器有很多存放在郊縣民兵武裝部裡,在整個城市遭到嚴密監控的情況下,這大概是最容易弄到的武器了。

    這種密集的掃射雖然很盲目,也襯托出這些殺手絕對不專業,甚至根本就不能算作是殺手,只能是黑幫的敢死隊。但是,這種掃射也不是完全沒有意義,對於這個湖濱的小旅館來說,漫天飛舞的子彈不但可以穿透門窗,還可以將這個豆腐渣工程的牆壁打爛打穿。他們害怕炸彈不敢前進,就試圖用這一招將房子拆了。

    我們所在的這個房間算是比較結實的,不過,子彈還是穿過門窗到處亂飛。

    我把蘭若淅壓在了身下,我不是想趁機對她做什麼。不過她不肯穿防彈衣,我就只能把自己當她的防彈衣。我發現我最近常常有些極端的想法,我怕死,但是有時不時的回想,死球了也一了百了。死了會不會對不起肖呢?靠,難道我活著拖著她跟我鬼混就是對得起她?

    蘭若淅似乎一點都不怕槍聲,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非專業的女生在子彈橫飛的時刻不但不害怕,好像還很哈皮的樣子。我壓著她,她就用手抱著我的背,用頭髮蹭我的脖子,還往我耳朵吹氣,我敗給她了。要不是現在子彈橫飛,我不趴下她的褲子才怪。

    其實為什麼子彈橫飛的時候就不能ML呢?那該有多刺激啊。

    用這樣的方式拆房子是很浪費的,雖然他們的武器肯定是偷來的或者搶來的不花他們自己的錢,但是這些國家留給民兵預備役的武器。也許有一天,我們又遭到帝國主義的大舉入侵了,要用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將帝國主義淹死,這些武器就還是能發揮作用的。或者,賣到非洲去,那還能換到不少鑽石呢。

    我們都要為國家節約物資,所以,他們拆房子的偉大事業剛剛開始,我們這邊的幾處槍響就打亂了他們的節奏。並且很快的,就讓他們安靜了。

    我很想學曹孟德仰天長笑,指著遠處說,靠,搞出全頻段阻塞干擾,最後就是這樣的手筆?但是曹孟德每次這麼笑的時候,都會被劉備和孫權的小弟海扁。我就不幹這麼拉風的事情了。

    通訊還沒有恢復,不過我們可以用暗號聯絡。西北角的鷓鴣聲,表示一組安全,東北角的蛙叫聲,表示二組安全。而我們的回復是驢叫,當然,我是讓李天昊學的。這小子學得還很像。

    劉昊在槍響的時候給自己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舒舒服服的靠著,聽到李天昊就在附近學出的驢叫,捂著肚子差點笑滾到地上。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看過《三國》知不知道曹孟德的典故,但是我還是想提醒他,不要笑,樂極是要生悲的。人家李天昊只是口技好,要是不幹警察了,至少還可以去馬戲團混口飯吃,西北的鷓鴣聲和東北的蛙叫聲我可以負責任的說,那都是相當不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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