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 正文 第222章 真假難辨的祭祀(大大章,求多多票)
    在曾曉琪自殺的案子發生後,所裡面傳喚過樊濤,不過我當時沒有在場,筆錄是當時沒調走的一個女警做的。我對樊濤的印象僅限於他的照片,現在看到了真人,我的一個感覺就是雷,簡直是一顆天雷。

    此時的樊濤頂著一頭金黃色的亂草一樣的頭發,身上穿著一套斯巴達武士的鎧甲。我不知道他扮演的是什麼角色,但是他這個造型我真的覺得很雷。我一度懷疑我認錯了人,但是他身邊的夏雪給他做了明白的佐證。夏雪比他也好不到哪去,身上穿著布料很少的不土不洋的衣服。他們兩個人跟這裡的場景明顯的格格不入,更像是從別的劇本裡面跑來竄場的。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樊濤還並不是穿錯了衣服或者跑錯了地方,“村子”裡響起了一陣當當當當的金屬敲擊的聲音,那聲音我似乎在哪裡聽到過,認真的回想一下,我確實聽到過。在野鴨鄉,是那種銅鼓的聲音。這此而的銅鼓聲像咒語一般的傳入我的中樞神經,讓我有那麼一下處於頭腦空白的狀態。

    是黎雅叫醒了我,我們從草屋裡出來,看到身邊的男男女女都在沒頭沒腦的亂串。而更多的樊濤那樣打扮的家伙從四面湧了出來。原來,他們扮演的是外來的入侵者。他們的武器看起來比較牛逼一些,至少都是鐵器,對於磨制骨器的村落來說,鐵器就太先進了。那足足領先了幾個歷史時代。

    村裡的長老聲嘶力竭的在那裡號召“村民”起來反抗入侵者,但是沒用,武器裝備懸殊太大,村民們很快就一個個的“死”求了。入侵者開始到處放火,搶女人。

    我發現他們放火是玩真的,搶女人也是玩真的。那些草屋都被火點燃了,濃煙在這密閉的環境裡到處飄散,最後被隱蔽的通風口用換氣扇吸走。真是大手筆啊,搭建這些場景。就是用來燒的。

    那些“死人”隨後爬起來,往裡面更深的地方跑去。

    我一開始就在做跑路地准備了。坦率的說,如果這一幕是真實的發生在我身邊的事情,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同樣也是帶著我的女人跑路。力量懸殊地兩種文明的碰撞,落後一方的反抗是徒勞的。尤其是這種小村莊,跑吧。跑到森林裡多半也是被野獸吃掉或者餓死,因為工具的落後意味著缺少團隊協作的人幾乎不可能在森林裡生存下去,但是,也有極少數狩獵本領很強的獵人能幸運的活下來,雖然隨後當他老去,力量不再的時候,他還是會成為野獸地食物。

    我在想,如果是真的,那會是怎樣一種生活呢?嗯。如果我當時帶著黎雅,小倩,肖。李莎一起的話,對了,還要帶上蘭若淅,最好還要有雪冰魂。有李莎和雪冰魂這種黃金級別地戰士,生存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我和黎雅也不差,蘭若淅依然做醫護工作,肖和小倩就負責做飯什麼的。那時候我們一起,遠離城市的喧囂。遠離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陰謀和利益紛爭,在原始森林裡靠自己的力量生存。我想那時候她們應該不會反對共事一夫了吧,因為只有我一個男的了。哈哈,要想享受齊人之福,恐怕也只有在那樣的環境下才有可能了。

    我一邊YY著,一邊帶著黎雅和小倩沿著唯一的線路往裡面跑,裡面用漸漸上升地坡度和周圍布景的變化顯示這條逃亡的路線是通向高山地區的。而且暖氣的供應也漸漸減少,變得越來越冷了。

    剩下來的大多是些男人,因為他們其實是“死”了的。而他們的女人都被搶走了。我發現這些男人對我身邊的兩個女人開始有點虎視眈眈。於是就把那把道具長矛拿好,矛頭下了,粗略地數一下,3、40個人,以往的香港電視劇這點人足夠充當千軍萬馬了,最經典的83版《射雕》也不過如此。我希望他們不要有什麼不友好的動作,我一個人打這麼多人我自問也沒有那麼牛逼,但是不打我就會鄙視自己到死的。

    不過還好。他們當中有不少大腹便便。頂得上懷了5、6個月地女人地。戰斗力基本可以忽略。扣除這些。剩下能打地應該也不超過20個了。小倩不行。但是黎雅打架地水平也還算過得去。大概是我地眼神非常地不友善。那些家伙最終都沒有湊到我們身邊來。很快地又回到劇本裡自娛自樂去了。

    我們最終退到地是一個山洞。這大概就是四樓和五樓連接地地方了。這個山洞做得很逼真。那些鍾乳石並不是泡沫塑料。而是實實在在地鍾乳石。山洞裡還有階梯。階梯地盡頭。是一個祭壇。

    老實說。進入這個“山洞”地第一刻。我就有一種似曾相識地感覺。我很快就回想起來。我在夢裡見過這個場景。但是。這個感覺一點都不浪漫。相反。非常地不舒服。我確實夢到過這樣地場景。那是在我和肖剛剛開始認識地時候。她非常好奇地圍著那個奇怪地自殺案問了我很多問題。導致那時候一挨著枕頭就睡著。從來不做夢地我做了一個很離奇地夢。

    我至今都記得很清楚。我在夢裡看到了一個很深很深地山洞。有矮人地莫瑞亞礦坑那麼深。洞裡面有一個獸頭人身地神像。那個神像有幾十層樓那麼高。現在這裡。除了“山洞”。沒有我夢到地那麼深。神像沒有那麼高以外。幾乎就是我那個夢境地真實再現。那一刻。我渾身都有一種很冷地感覺。除了現在我們所在地位置幾乎完全斷了暖氣。還穿著很單薄地衣服讓我感到身體地冷以外。更重要地。是我地心裡一陣一陣地發冷。

    必須說。對於眼前看到地這個場景。我是早有心理准備地。甚至我趕到K市。拼命地擠進這個俱樂部。就是為了看到這一幕。但是。真正看到地時候。我又覺得特別地壓抑。這也許是這個場景本身具有地效果。這個模擬地山洞盡管很逼真。但它要表達地內容受到空間地限制。給人一種逼仄得有點透不過氣來地感覺。還有裡面地色彩。主色調是青銅色和黑色。給人一種將絕望凝固在身邊一樣地感覺。

    在祭壇地正面。豎著一座神像。大約有4米高。神像地身上披著細致地鱗甲。一只手拿著長矛。一只手拿著盾牌。那盾牌中心地花紋和我在野鴨鄉看到地那面銅鼓地花紋一樣。我國西南很多少數民族都有銅鼓。但是他們地銅鼓鼓面基本都是太陽紋。我在野鴨鄉看到地那個銅鼓。鼓面地紋飾更像是一雙眼睛。這個盾牌地花紋也一樣。而且。做得更精細。除了一雙眼睛之外。還有很多古代壁畫一樣地花紋。似乎是一本象形文字地史書。而這個神像地頭。一點都不出我地預料。就是那個死蜥蜴地腦袋。

    獸首人身,在這很多遠古文明裡都是很常見的形象,那是一種圖騰信仰的表現。古代及的神殿裡就有鳥頭人身的武士形象,這本身不奇怪。只不過在我看來,那只死蜥蜴非常地令我討厭,僅此而已。

    在祭壇的兩側,每側還有4個約3米高的蜥蜴人,而正中的位置。則是一個祭台。

    我沒有能走進觀察那個祭台,因為那旁邊已經站滿了人。除了那些逃過來的“死人”外,還有一些從穿著打扮來看很像是祭司和首領的人。我先前看到的魏淅和孫定超也在這裡。他們看來也不是最大的首領。這裡的大BOSS明顯是站在祭台上手地一個大祭司。他身上的服裝十分的妖艷,手裡還拿著一根用骷髏和翅膀裝飾的權杖。那個翅膀不是鳥類的羽翼,更像是昆蟲那種透明的翅膀。

    大祭司的臉上塗滿了油彩,看不清到底什麼樣子。身高應該在185公分,體型勻稱,可以稱得上是個壯漢,不是女人。因為他是裸胸的,盡管胸口上也畫滿了花花綠綠的紋飾。顯而易見,大祭司是今晚這出戲裡面最重要地一個角色,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在我所見到過地BOSS裡面,他也許算最大的吧,比高空,比楚局還大。盡管這只是我地感覺,他當然也可能不是什麼大Boss,只是一個話劇演員。

    大祭司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非常的渾厚。是一種很純,很有磁性的低音。唱歌的話,絕對很有韻味,不過微微有點鼻音,也許是感冒了。

    大祭司一開口就說了很多慷慨激昂的話,我總結如下:第一,我們遭到了強大的外族的入侵,整個部族面臨著滅亡的危險。第二,我們現在躲藏的這個地方,是神主賜予我們的最後家園。第三,為了報答神主的恩典,也為了祈求神主賜予我們抵抗外族的力量和勇氣,我們需要向神主獻祭。

    隨著大祭司的陳詞,在場的人們都圍繞著那個祭壇開始唱唱條條的,我不知道他們都在唱些什麼,估計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我和黎雅,小倩三個人也混在人群裡面,嘴裡發出一些我們自己都聽不懂的聲音。

    唱夠了,鬧夠了,我們被擠到邊緣,核心的位置是那些祭司和首領。看來,祭祀要開始了。兩個武士進來向大祭司報告,說他們抓到了兩個俘虜。然後大祭司要他們把俘虜帶進來。我一看,靠,就是樊濤和夏雪。

    這兩個人被帶到祭壇的前面,大聲的哭泣懺悔著。

    最後樊濤說:“我願意用我的女人來做祭品,請求神主的寬恕,並請准許我拋棄曾經罪惡而骯髒的靈魂,親吻神主的腳趾。”親吻腳趾,大概是效忠的意思吧,這個礦業學院的學生會主席,品學兼優的保送碩士生,還真是武林高賤氣沖天。

    而那個指責我意圖把曾曉琪的自殺跟毒品扯上關系是給他們學校抹黑的輔導員夏雪比起樊濤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匍匐在祭壇的前面,淚流滿面的喊:“神主啊,請允許我用我的身體和血,來祈求你的寬恕,請你原諒我這個混沌污濁的凡人吧。”

    如果她是在演戲,我要說,她的演技完全可以拿奧斯卡小金人了。如果她不是在演戲,那麼我要說,她中邪了。我發現這周圍的人似乎都有中邪地跡象,他們像野獸一般的咆哮著。匍匐在地上對那座青銅神像頂禮膜拜。為了不被中邪者認為中了邪,我趕緊拉著黎雅和小倩,也學著他們的樣子,對那個神像不住的膜拜著。

    我突然在想,這些人都是交了20萬年費以及十萬到幾萬不等的特殊會費的有錢人嗎?誰能提供一下他們地身家證明給我看一下,還有。是不是可以確定他們不是從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

    膜拜之後,大祭司說:“偉大而寬宏的神主願意寬宥你們的無知和罪過,男人,你願意用你的女人的身體和鮮血來沐浴神主的光輝嗎?”

    樊濤匍匐在地上,說:“為了沐浴神主的光輝,我願意付出

    大祭司又問夏雪,你願意用自己的身體和鮮血來沐浴神主地光輝嗎?

    夏雪很虔誠的回答說,為了沐浴神主的光輝,我願意付出一

    緊跟著。我耳邊就響起了一陣當當當地鼓點。和我在野鴨鄉,還有在那個廢棄的教堂後面聽到的那個旋律很接近。我並沒有什麼音樂細胞,對旋律。節奏,音調這些東西一竅不通。但是,我能分別得出來,這個鼓點與前兩次聽到那種鼓點到底有什麼不同。前兩次,當我聽到類似的鼓點時,我感到頭昏腦脹,惡心反胃,幾乎就要窒息,而同時聽到鼓點的肖也許是因為身體素質欠缺一些。每次都直接在鼓點裡面昏倒了。

    現在這個鼓點,同樣讓我感到頭昏腦脹,惡心反胃,而且心跳頻率加快,有種漸漸要透不過氣來的窒息感。不同的是,那兩次我聽到的鼓點都有一些悲愴的味道,這一次地感覺,卻仿佛有一種喜悅。尤其是,在祭壇的四周。地下有一些淡淡的煙霧彌漫出來,那個煙霧很快彌漫到周圍,聞起來,有一種說不清的迷醉的香氣。而似乎,那個鼓點帶給我的,也漸漸是一種迷醉的感覺。

    我看到在這個鼓點和煙霧中,夏雪被兩個男人抬到了祭壇上,她跪在上面,面對著那個神像。把自己身上的一夫一件件的全部脫了下來。直到最後一絲不掛。從我所處地位置,我只能看到她的側後的背影。她的身材,也只能算馬虎吧,但是好像一下子,我的身體裡就升騰出了不可壓制的欲望來。

    我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有欲望,甚至有一種就地推到一個女人XXOO的想法,這種想法還越來越強烈。再看這周圍的人,似乎也全都如此,有的人甚至真地就推倒了自己身邊地女伴,當著眾人的面就ML起來。

    我靠,這反而讓我突然有些清醒了。我可以肯定,那個煙霧有問題,而且很可能就含有那個我一直都在追查地毒品“極樂淨土”的成分,再配上那個挑逗肉欲的鼓點,很容易就讓人迷失。

    我有點想不通像我這麼猥瑣的人,怎麼可能在這樣的時候反而清醒了,但這是事實。尤其是,當我看到樊濤和夏雪竟然在祭壇上以跪姿ML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超惡心的感覺,他媽的,這不是整得跟那些島國的AV一樣了嗎?

    我頂你的肺的,我一直以為我很猥瑣,很挫。但是挫也好,猥瑣也好,大家都知道我就是這樣。而眼前這些家伙,穿上禮服出去,就是名流,就是金領,可現在他們是什麼?我突然間就明白老祖宗發明“道貌岸然”這個詞的含義了。我知道不會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但至少我眼前看到的就是。

    林森一直覺得我還有潛力可以挖,我在想,會不會在眼前這種局面下我反而能清醒,就是他一直想挖的潛力呢?只可惜我什麼工具也沒有帶進來,如果我帶了一個相機,把這些家伙的動物嘴臉拍下來,我也不用干警察了,每個人勒索一筆,帶著肖遠走高飛吧。如果黎雅還有別的MM願意一起走而肖又不反對的話,那就最好了。

    可是,光憑我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走出去以後。還能有什麼實際的意義嗎?這些形形色色的男女,都是些錢多得不知道怎麼花,精神極度空虛的家伙,他們到這裡來,也只不過是尋求刺激而已。你可以在道德上譴責他們,但是沒有證據。你無法從法律上來制裁他們。就算有,這又該怎麼定罪呢?

    我現在很清醒,所以我不會跳起來指著他們破口大罵說,你們他媽的照照鏡子吧,看看你們還是人嗎?我要是這麼做,那就不是裝逼而是傻逼了。我們所在地位置是角落,並不起眼,所以,我把黎雅壓在了身下。同時還抱著小倩。從她們倆媚眼如絲的神情來看,她們很顯然已經迷失了。

    如果我沒有清醒過來,事情會怎樣呢?其實就算發生了什麼。回頭想來,那也不是我的錯對吧。最多也只能說我不該帶黎雅來,但是小倩就行嗎?唉,說真的,我都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後悔我的清醒了。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離我們比較近地地方有幾個男人沒有女伴,要是他們摸過來襲擊小倩的話,我也只能冒著破壞這裡的游戲規則的危險。和他們干一架了。但是,既讓我放心,又讓我更惡心的是,他們看來對女人沒有興趣……

    神啊,救救我吧,人間淪落如此,人還有救嗎?

    呸,算了,我不信神。在這些人看來,他們不就是照著神的旨意在辦事嗎?

    讓我決心堅持下去的是,這出戲還有最後一幕。

    剛才樊濤和夏雪都提到身體和鮮血,現在是身體,那麼鮮血呢?

    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終於,在我有生以來所見到的最惡心,最淫亂地一幕漸漸宣告結束了。隨著那種煙霧的淡去,人們似乎也漸漸的清醒了過來。我有點好奇地在人群中搜索著中興那位公主魏淅,她和她的海龜表哥。也和那些人一樣。在眾目睽睽之中歡好嗎?要是肖也在的話,她一定會捶胸頓足了。丑聞啊,本世紀最大的丑聞啊,報道出去,她又可以拿國際艾美獎了。

    可惜,我沒有看到魏淅。我看到那個大祭司還高高在上的站在神像前面,以一種俯視眾生的姿態悲憫的看著這些還沒有完全消除迷亂狀態的男女。他顯然沒有參與到這場靡亂中來,當他的目光朝我地方位掃視過來的時候,我不禁暗自打了個冷戰,靠,他不會發現了我在演戲了吧?破壞規則的人,通常都會被規則玩死的。

    大祭司的目光很快就從我的方位轉向別的方位了,但是我總覺得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看來得趕緊走了,趕緊找機會溜走。

    這時候黎雅差不多清醒過來了,我就跪在她的旁邊,而且,我的身體還是赤裸著地。她的臉上布滿了紅暈,一直紅到脖子去了。她剛要說什麼,我噓了一聲,趕緊抓起那些獸皮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能讀懂我的眼神,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是我們的默契。

    樊濤已經不在祭壇上了,剩下的是夏雪。她依然是全身赤裸,雙手張開的跪在祭壇上。大祭司走到她面前,把手按在她的頭上,在那裡低低地念誦著什麼。我地眼睛一眨也不眨看著,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細小的步驟。當大祭司轉身離開之後,夏雪躺在了那個祭壇上。隨著一陣金屬摩擦地聲音,她的整個人都沉進了祭壇裡。不一會,祭壇前面就有一個管狀的物體裡流出紅色的液體來。

    很逼真啊,我甚至想,夏雪不會真的把當祭品了吧?

    這並不是沒有可能的,我真的有這樣的感覺。也許只是臆想,但是,這裡的好多東西都太逼真了。誰敢保證肯定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我的目光迅速的搜索著,不但魏淅沒有在場,樊濤也不在了。看來,我們也不能在留下去,否則,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想象不到的事情發生。而且我也很想知道,魏淅和樊濤去哪了。

    當人們都朝著祭壇又唱著那些莫名其妙的歌詞圍攏過去的時候,我和黎雅攙扶著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小倩,借著外圍晦暗的光線,一點點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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