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 正文 第210章 真的有詛咒?(求各種票啊)
    當你專注的盯著顯示器,而你看的東西都和死亡,和一個神秘的陰森森的死蜥蜴有關,光是看那些死亡的細節就讓你渾身泛起雞皮疙瘩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一個人正站在你的背後,而且,還有一雙似乎完全感覺不到生命的熱度的手卡在了你的脖子上,請問,那一刻,你會是怎樣的心情?

    除了魂飛魄散和無法呼吸,我實在形容不出我當時的感覺。那種感覺要是維持到一定的時間,直接造成當事人窒息身亡的可能性不是沒有的。雖然我是警察,可是我還是不太清楚,如果嚇死人的話,這個法律責任應該怎樣來追究。

    後來我就想,李莎曾經說過,殺手榜上排名第一的那個傢伙叫「死神」。不知道死神大大殺人的慣用手法是什麼,像李莎那樣用狙擊?還是像電光之狼那樣用刀用拳腳?還是用毒?我覺得都不是,他老人家可能就是用嚇的。直接把人嚇死,那多牛逼啊。

    「看什麼呢?那麼專心,不會是吧?你真是流氓本性不改。」

    我的魂魄在一個熟悉的親切的聲音裡飛回了體內,讓我的視線漸漸的集中在了一點,我看到站在我身後的,儼然是我親愛的肖。我沉默了一下,猛然站起來,張牙舞爪的大叫了一聲,肖正在為我的沉默感到奇怪呢,我突然來這麼一下,嚇得她尖叫了一聲。

    然後,這個小妖精掐著我的脖子叫喊著說:「你想死啊!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我悲憤的說:「你既然也知道人嚇人嚇死人,請問你之前做了什麼?」

    肖嘿嘿一笑,說:「我嚇你可以,但是你嚇我就不行。你只能哄我寵我保護我疼愛我關心我心痛我,我說什麼你都要聽我的,我做錯事你要原諒,但是你不能做錯事,因為你做錯事我就不會原諒。」

    肖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我捉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進了我溫暖的腋窩,我說:「你的手真冰,我給你暖暖。」

    其實是我自己想多了。現在這樣的天氣,肖剛從外面回來,手肯定是冰涼地,用不著往沒有生命特徵這上面去想吧?

    肖被我的這個舉動搞得眼睛有點濕潤。她把頭靠在我胸前,呢喃的說:「臭流氓,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我真是毀在你手上了,我想我這輩子是愛不了別人了。」

    我摟住了她。說:「聽你地意思。好像愛上我很遺憾似地?」

    肖笑著說:「錯了。不是遺憾。簡直就是崩潰。這絕對是本世紀最鮮地鮮花插在最臭地牛糞上地真人版。」她抬起頭。看著我一臉無語問蒼天地樣子。咯咯地笑開了。仰起頭在我腮邊地胡茬上親了一口。然後撫摸著自己地紅唇。笑著說:「扎得嘴唇麻麻地。真有意思。」

    唉。我真是敗給她了。她不知道自己這個動作有多撩人嗎?妖精就是妖精。一個眼神。一個手勢。都足以令這世上地男人神魂顛倒。

    肖看著我。幽怨地說:「臭流氓。我餓了。」

    我把她攔腰一抱說。好。上床。

    肖大叫著掙扎了起來。用手拍打著我地腦袋。說:「臭流氓就是臭流氓。成天想地就不是好事。我是說。我肚子餓了。你怎麼回來也不做飯地啊。」

    我才不管她,抱著她走進了臥室裡,將她往床上一扔,邪惡地笑著說:「對不起了,公主。就算是我誤會了你的意思。但是,就算誤會,也要誤會到底了。」

    肖迅速的縮在床角,抱著自己的膝蓋,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嗲嗲的說:「不要嘛,馬童哥哥,人家肚子真的好餓了,你讓人家吃飽了。人家保證任你蹂躪。好不好?」

    我搖頭說:「不行,邪惡的馬童獸性大發。不可能停下來的。除非,你有什麼更誘惑我地。」

    肖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問:「那你想要什麼誘惑嘛?用手行不行?」我滿腦子的YD,眼睛骨碌碌的轉來轉去的。這個嘛,用嘴她是絕對不會幹的,想也別想,但是,別的可以考慮下,我說:「用手你想得美啊……我要你用……胸……」

    肖臉上一片殷紅,咬著嘴說:「不行,太流氓了。」

    我說:「那我不管,現在就正法了。」

    肖趕緊說:「好嘛,好嘛,你真是個大淫魔。」

    嘿嘿,想一想真是讓我血脈噴張啊。我渾身上下充滿了動力,跑進廚房裡快活的湊起鍋碗瓢盆交響曲來。

    我在廚房裡一邊忙活,一邊極其YD的想像著肖那雖然不是很大,但是非常有彈性,也非常飽滿挺立地山峰,在我做飯的整個過程中,我的褲襠裡一直都是硬邦邦的。我同時更加YD的想,凡事要循序漸進,這一次她答應了用胸,也許下一次她就能答應用嘴了,也許,再以後,說不定她還會答應雙飛呢。我極度YY著,感到渾身燥熱難忍,幾乎要控制不住,放下鍋鏟衝進屋裡去。

    突然,我聽到肖的一聲尖叫,繼而又是光噹的一聲。我嚇了一跳,渾身的慾念消失得無影無蹤,趕緊跑過去,卻發現肖摔倒在了書房裡。她倒在地上,像是昏迷了的樣子,我趕緊一邊給她掐人中,一邊用涼水拍她地額頭。還好,肖很快也就醒了過來。我抬起頭,看到我地顯示器上是一個大大的蜥蜴頭像,那雙碧綠而陰冷地眼睛正充滿怨毒的盯著我。

    肖抬頭一看到那個圖像,就嚇得渾身一陣哆嗦。

    我摟緊了她,伸手將顯示器上的那個圖像關掉,拍著她的背心問:「怎麼了?」

    肖緊緊的抱著我,說:「我……我剛才想上網,我不是有意看你的東西的。可是,我一看到那個圖像,就情不自禁的把它最大化了。結果,我耳朵裡就不停的出現那種嗡嗡的曲調,就是我們在野鴨鄉。還有那個廢教堂聽到地那種曲調。然後我就覺得頭暈目眩。然後我就空白了。」

    靠,怎麼會這樣呢?我猛然想起,在野鴨鄉的時候,那個老頭說肖受到了詛咒、難道說,這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事情?我不停的拍著肖的背心,心裡有種說不出來地怪怪的感覺。

    我對自己說。我們要相信科學,可是,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科學來解釋呢?我明明記得曾曉琪死的時候臉上是帶著恐怖的表情的,可是,為什麼到了斂房裡,她的表情就變得十分的幸福和滿足了?在斂房裡可以說是有人動了手腳,但是那些拍得含糊不清的照片,經過技術處理之後。隱隱也能看出她當時就是充滿幸福地表情。是我的錯覺?還是其他?

    我不停的安慰著肖,卻也覺得背心一陣一陣地發涼發麻。

    肖並沒有因為受到驚嚇而改變她一貫的好奇心,她指著電腦顯示器說。我要看這些東西。

    我不想制止她,因為這件事和我們都有著難以言說的聯繫。我只是問,會不會有問題?

    肖臉色有點蒼白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想說沒事,還是想說有事也不管。我知道她的好奇心一上來,那是不可能擋得住的,只能把她抱在我的腿上,我們一起看這個資料。

    剛才,她無意中點開的。是第三個案例。我曾經在檔案股的舊檔案裡也看到過。是十多年前地一個案子,死者和前兩例一樣也是年輕漂亮的女性,自殺的時候下刀下得太狠,幾乎把自己的脖子割斷了。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卷宗的時候,就感歎過,自殺嘛,何必搞得這麼狠呢。

    不同的是,檔案股裡的舊卷宗裡沒有那個蜥蜴圖案,而陳祥華的這個資料裡有。不但有。而且是一張彩色照片,照得非常的清晰,不知道拿到中興地研究所去的話,會是不是能賣個好價錢。剛才肖放大的,也正是這張圖片。

    肖說:「她們共同的特徵是年輕,美麗……」她說到這裡的時候身體有點發冷,回過頭來看著我,眼睛裡有掩飾不住的恐慌。

    我趕緊安慰她說:「你想太多了。她們死亡的年齡都不超過22歲,你今年27了吧?」

    肖說:「你才27呢。我25才!」

    真是的。這麼害怕,還是不願意自己被說老了。

    然後她接著又說:「還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就是她們都是孤兒。」這倒是和曾曉琪聯繫得上。我怕她又多心,就說:「你又不是。」

    肖說:「很多時候,我也覺得我是個孤兒。」

    我說,那只是你自己覺得地,你別想那麼多了。在陳祥華地10個案例裡面,有9個死者是年輕女性,她們的共同點就是年輕,漂亮,而且,似乎都是孤兒。不過這樣一來地話,曾曉琪是個例外,因為她不漂亮。孤兒,孤兒,我越來越覺得找到柳東具有重大的意義了。當然,我還必須想其他的辦法去調查福音孤兒院。

    肖很害怕,全身都有些冰冷了。我不知道怎樣才能真正的寬慰她,只能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唯一的一個例外,是我和陳祥華在朝陽區郊外廢棄工廠裡發現的那具無頭男屍。當我看完這個無頭男屍的相關資料之後,我才發現,在曾曉琪的案子上,我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的,可是晚上領導叫出去吃飯,估計回家很晚是免不了的了。絕對不是故意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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