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農民(17k) 第四卷 攻城掠地的平凡生活 第一九九章
    至於第二點,則純是我的估計。

    在我看來,各個市要麼還沒有開設市級商業銀行的想法,要麼有了但還只是悄悄地運作,並沒有大力地推廣。否則,也不會輪得我們這種人一點信息也不知道。要知道,如今的我們這些人,早不是以前的那些青澀的年輕男孩女孩了。那個時候,我們一沒錢二沒權,信息不通是真的。如今可都是手掌重金的角色,這信息通暢得很,因此像這樣的信息如有發生,我們多半能夠知悉。既然不知悉,我便能反推斷:很多市級政府並沒有想法。因此,我認為,在坐的幾個應該通過自己手段或是關係,直接與當地的政府機關聯繫,尤其是與市級主要領導聯繫,看能否掌握各市開設市級商業銀行的信息。如果真有城市打算開設市級商業銀地,我們應該想盡一切辦法參與進去,想辦法成為股東。沒別的原因,就兩個,一者,我堅持認定,這開銀行肯定賺錢,而開市級商業銀行,肯定是以市級政府為主導的,那越發保證賺錢。這樣的賺錢好路子不能錯過。二者,從一開始起,我就想開銀行。這與我想買飛機一起,成為我的兩大目標之一。如今有了機會,哪能放過?

    顯然,我這般一說,羅梅兒等五個便明白了過來。至於謝怡婷,則聽從我的另外安排:盡可能從法律和程序的角度,來解決我們這種民營力量參股市級商業銀行建設的可行性。謝怡婷點頭,表示應了。

    我又向六個女孩交待了一些事務,則才趕往辦公室。只是,我剛剛打電話給余克,讓他趕來一趟,我的辦公室門卻被撞開了。

    沒錯,被撞開了。

    毫無防備的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卻正看到門外進來一人。不是別人,卻是我曾經的熟人之一,曾海盈的哥哥,那位叫曾海清的警察。

    看他那架式,我敢肯定他就是剛才撞破門的人。我有些不解,下意識地往他身後一看,卻沒看到別人,只是我公司的幾位員工,正跟在他身後發呆。幾個保安急急地跑了過來,有兩個的臉顯然還有傷。

    這一下子就讓我有些不解了,因為貌似並沒有人從背後推曾海清啊,他怎麼公撞進門來的呢?

    我一怔,還沒反應過來,那曾海清卻突地就是一拳打了過來。我心頭一驚,但好在我的身手也不錯,雖是一頭霧水,卻仍是閃身讓過。不過我並沒有還手,但那曾海清卻如同瘋子一般,又是連續對我發動攻擊。不得不說,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我被他逼得連連後退,甚至因為我的不還手,我的胳膊還挨了一下。看得出這小子用了力,這胳膊這會兒還痛得厲害。好在我一直鍛煉得好,又因為出生於那大山裡,過去一直承受過太多的壓力,對這種傷害倒沒很在意。不過,看曾海清這不問青紅皂白這般瘋子似的打法,我心下有種強烈的感覺,剛才那門被撞開,絕對不是有人從他背後推他曾海清而撞進來的,八成倒是他自己強行撞進來的。想通這一點,我瞬間又明白,那幾個保安臉的傷來著。八成啊,這曾海清強行闖入,這幾個保安前去攔截,竟然被這小子給傷了。不過,看他們還能行動的樣子,估計傷得並不重。何況,從眼前這情況看,這曾海清並不太想與他們糾纏,只是希望快快地突破他們,直接來找我打架!

    對,就眼前這情形看,所有人都能明白,他曾海清明著是就是來找我打架的!

    只是,這都是怎麼回事呢?要知道,我與曾海清雖算不是好朋,但絕對不是眼前這種交流狀態啊?還有,他是一名警察,我絕對不相信一名警察為無緣無故地攻擊一個良好市民。

    就這樣,我仍是一頭霧水,一邊順手又化解一式曾海清的一招擒拿手,趕緊退出場地。要知道,就憑他曾海清的身手以及我的退讓,再讓得兩次,我非受傷不可!

    當然,我也可以還手。至於他曾海清的身手,儘管不錯,但於而言,卻實在是算不了什麼。只是,我到現在為止還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並不冒然出手。

    果然,見我一退出,那曾海清也終於稍停,不過顯然是餘怒未息,仍是拿著那牛眼一般瞪得圓圓的眼睛盯著我看。我一看對方終於暫停下來,便仍是保持戒備,一邊有些奇怪地道:曾兄,你這是為何?

    曾兄?誰是你的兄弟?你少在這裡假惺惺!

    那曾海清不待我說完,仍是惡聲惡氣地駁我兩句。不過,他越這般,我越是感覺,他八成在某些方面誤會我了。只是,這也不對啊,我這一向忙著發展自己,哪有機會去得罪別個,又哪有機會讓人誤會啊?

    心念一轉,我當下就道:曾兄弟,你先消消氣,咱兄弟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哪有什麼誤會?你個張運,真個不是東西!有我妹妹還不夠,還要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慢著慢著!

    聽到這裡,我心頭越發一愣。也不管余克等幾個退伍軍人出身的保安已經趕了過來,正呈半弧形包圍了曾海清,只是思考曾海清的話。至於曾海清後面那幾句,我則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我不是個東西?這話怎麼聽怎麼不舒服。至於「有我妹妹還不夠」這句,換作一個環境絕對是親暱之語,但在眼下這種環境裡,就此時此地的語言環境,那分明是指她妹妹是我的。在現代社會,指一個女孩是一個男孩的,只有兩種解釋:要麼這女孩是男孩的妻子,要麼這女孩是男孩的女朋。曾海清的妹妹是誰啊?是曾海盈,那個與伊靜一道住在我那別墅的女警察。顯然,這位叫曾海盈的女警察不是我的妻子,那按曾海清這句話去分析,便就是我的女朋了!

    靠!

    按曾海清這般一說,他的妹妹,曾海盈,竟然是我女朋?

    推理來推理去,竟然得出這麼一個近乎荒誕的結論,我當下不由得愣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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