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知道這兩個項目的簽約代表著什麼,或是影響著什麼,因為於我而言,這麼多的錢基本只是數字了,更何況我是早有安排的,也有人幫我規劃和使用,我是不必太在乎或是理會的。眼下放在我心頭的,卻是因為離元旦只有這麼幾天了,我還得為我的另兩個規劃作準備。
這兩個事情其實早已進入我的視線,只是我一直沒有真正實行。而從現在的情況看,這兩個項目的規劃已迫在眉捷了。第一個項目,便是我一直有意組建一個保全公司。這個事情我已經思考好一向了。原因有二:其一,我下屬的幾個公司比如牛虻山食府、奔雲物流、奔雲倉儲、弓長重工等,都有保安部,生鮮超市則既有保安員又有防損員,這些人員素質良莠不齊,有必要進行整合和培訓了;其二,卻是最近的一份報道引起了我的沉思。原來卻是鄰省的一個千萬級富豪,妻、兒被外人綁架,他後來雖是交了款項,但仍然被撕票。儘管身家千萬,但臨到40多歲卻家破人亡,實在是令人感歎。這一度引起我的警覺。說實話,就憑我自己的身手,以及一直堅持的鍛煉,我並不畏懼其他人。但若說家裡這些個已經與我休戚相關的女孩,我卻實在有些擔心。我的想法卻是,有否必要成立一個保鏢隊,專司負責安全。要知道,我眼下可不止是千萬富翁了,那可是數十億的富豪了!隨著前天保利集團的資金全部到位、羅梅兒和謝怡婷正式將紅線圖向對方交付,這筆大生意終於完成!而我的手頭,眼下可是有二十多億現金!這越發有被別人盯著的危險了。我一直喜歡的低調和分散分塊經營,這會兒倒無意中成了我的保護傘。至少,我一直處在暗中。只是,卻無意中讓我這些個女孩走向了前台。從這個角度看,我,以及家裡的那些個女孩,越發有必要請保鏢了!而我的想法就是,以新成立的保全公司為基礎,裡面培訓的人分四個等級:三級人員做防損員,二級人員做普通保安員、保險員,一級人員為做外圍保鏢,特級人員做貼身保鏢。
至於第二個項目,卻是關於裝飾工程的問題。一者,我手頭這弓長重工的拓展已經邁開了步伐,至於牛虻山食府、好食尚中西餐廳、奔雲物流、奔雲客運、奔雲倉儲、張運生鮮超市都往省外擴張,必然地,將會要招收到很多員工。而員工的住宿就擺到了我的眼前。當然,有家有室的我不用太多考慮,但大量的後備人才、大量的年青應屆畢業生跨入我的公司,就有必要考慮了。因此,建設一批單身宿舍已經進入我的視野。而這些宿舍,以及場地的裝飾,可就是一個大產業了。二者,我剛剛簽約的喜來登酒店,那也是要搞裝修的,而且要求不低。因此,從這兩個角度分析,我很有必要專門成立一個裝飾裝修公司了。
好在,眼下我的資本充足。
靈子的弓長重工用2個億在長沙立住了足,葉淑貞也成功地完成了對金達利生活超市連鎖機構進行了兼併。原來還有些擔心資金鏈斷裂的問題,但眼下卻根本不用急了。這近二十億的現金,到得帳面,那可是很能幹一些事的。除開償還了第二批土地抵押的貸款以及部分息金外,我的帳面還余13億多元。事實,我原本可以將第三批也就是最後一批土地的抵押貸款全部還清的,後來一想,沒這種必要,因為我那貸款才半年多時間,時間還長著呢,而眼下我手頭需要用錢的地方多,便暫時放下了繼續還款的事,把這些錢拿來自己用。這不,這些錢一到手,1個億便轉到了葉淑貞的帳,1個億到了靈子的帳,其他各個項目總共分配了1.5億。至此,我手頭還餘下10億人民幣。
事實,葉淑貞帳面的流動資金多的是,至少有二十億,我這一個億本沒必要。但我考慮每每要用錢時都從她這裡支,可是對她抽血抽得太多了,有必要償還一些。更何況,她眼下正在進行併購,要錢的地方多。要知道,這些錢可才是正兒八經的自己的錢,用不著擔心的!帳原來的那些錢,大多是別人的貨款,動不得,因為那都是要還的!如果要用還是可以,得保證資金不斷。資金鏈一斷,這些錢也就會被別個擠空。這樣的例子我如今看得比較多,所以很是慎重。至於靈子,我的考慮同樣如此,那便是弓長重工也要拓展。這比如在長沙的項目,我相信,如果我的資金到位得快,這建設也會快的。儘管主承建商是「之堂建築」——哦,不,如今已更名為「丹運建築」了。這名字不是我改的,而是朱丹彤自己改的,從我與她的名字中各取了一字,合併而成。想來,這「運丹建築」怕是會引起別的歧意,才用了這個名的。我只有苦笑一回,並不多想,也隨她去——但很多配套的項目和設備,可還是要在當地採購,這需要以現金支付的!其他項目共分1.5億,也是對各個方面和各個項目作實當的補充!
餘下的錢怎麼辦?我當然也有了主意。我一邊抿了一口茶,一邊電話通知羅妮兒,讓她再幫我註冊兩家公司。一家是南威省張運保全公司,註冊資本5000萬元。一家是南威省張運裝飾公司,註冊資本同樣是5000萬元。前者的法人代表由英子出任,後者的法人代表由朱丹彤兼任。英子應了,自去忙活。這邊忙完了,我便短信告知朱凡彤和英子,同時讓周雅潔立即發出門告,準備招收兩方面的人馬。所有的新招人員一律先由她們三個過目,我最後再確認。我只有兩點要求:保全公司招收的,退伍軍人優先;裝飾公司的,有創意能力和意識的優先。
我這邊電話才停,羅梅兒又打電話進來,卻是剛才有一位銀行的主要領導邀請她見面。兩個人見了面後,她才瞭解,那位丁行長此行前來的目的原來只有一個:讓我們把錢都存到這位丁行長所在的銀行去!羅梅兒想聽聽我的意見。
銀行?丁行長?
乍一聽羅梅兒的話,尤其是這幾個關鍵詞,我不由得當頭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