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我不願意這樣的情況出現。更新超快
笑話!我想,這世界絕對不只我一個人這樣想;我敢肯定,除開那些既得利益者,其餘的任何一個人都不願意這樣。因為這至少要接受兩方面的不公平:一者,便是國家的屈辱。它三家公司對你一個佑大的中國指手劃腳,你這麼大一個國家卻只有陪笑的份,只能拿自己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是條漢子都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可是,不接受又怎麼辦?只有被它卡住脖子的份!要想不被卡住脖子,要麼你自己有這樣的資源,如這三個大巨頭;要麼有足夠的能力,如新日鐵。但就眼下而言,我們顯然都不具備。不具備,那便只有沉默,只有忍!二者,便是我個人收入的減少。這些錢,按理本應進我口袋的!誰願意本應進自己口袋的錢,被別人莫名其妙地拿去?誰願意和自己的錢過不去?或者說,你費了老大一番力氣賺的錢,別人就一句話、就一個哈哈,便撈了去?我想,如果世界有人這般願意的話,那便只有三種:一種是聖人,一種是傻瓜,一種是奴才。我想,我三者都不是,我只是一個食人間煙火的俗人。因此,對於這種行為我就是不滿!
當然,就眼下而言,我卻實在是無法阻止這一系列事情的發生!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本應收入的100萬元,眼下變得只能收入40萬元了!——就這麼簡單!
不過,這般一來,我算也認識到了幾個絕對理論:一者,便是產品核心技術最是重要。要知道,對於這鐵礦石引起的原材料漲價、再到引起成品鐵漲價,我手頭這些有核心技術力量的遠程水泥輸送泵跟著漲價,是沒問題的,別人依舊來買我的,我賺取的利潤一分沒少。而沒得核心技術的,便只有挨宰的份,幾乎是幫別人做運輸工,賺點血汗錢。二者,便是品牌和實力能幫助自己處於更有利的談判和競爭地位。以這次鐵礦石漲價為例,人家日本的新日鐵因為做得足夠大,鐵礦石漲價對它影響並不大,但中國這麼多鋼鐵大佬,卻及不得新日鐵一家的話語權。三者,便是掌控游鐵礦石價格的公司能力強大,三家公司可以對佑大一個中國說不,自己從這個方面可要學得一些經驗!至少,以後有機會,也要盡可能地掌控游資源。
如此一來,我心底又添加了一個想法。
以前,受銀行那位副行長丁瑤的冷眼太多了,我心頭只想著以後有錢要開一家銀行。當然,在今天的中國貌似不現實。到美國去開還差不多。
後來搞弓長重工時,我又發現有兩個方面卡了我的脖子:一是那種數控機床,二是特種軸承。當時只是因為自己實力不足,只能花高價錢買進來。心下卻發了狠話:有朝一日自己若是有得能力,定要自己研製機床,而且一定要出口到德國,叫你那機床一天到晚卡我們中國的脖子!至於軸承,也是如此,自己也要搞這些東東出來,以後對著那些卡我們脖子的國家出口!
結果,又是搞這個弓長重工,無論是這軸承,還是這遠程輸送臂,都需要特種鋼。料不得這個又被卡了脖子。我靠!到得這時,我才發現要想辦一點實事,還真是難。原來只聽別人說過,搞個企業通過這政府機構的審查時,蓋章簽字要搞得久,常常這裡卡那裡卡的;但這幾年卻不同,因為從我開公司的這麼幾年看,政府這方面大有進步,我幾乎不用操多少心的;倒是那銀行被卡得多。而眼下,我真正被卡的,卻是這技術壁磊!
靠!受夠了!
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我又暗暗地發恨:要麼我一輩子發展不了,便繼續忍下去,做個縮頭烏龜;若有朝一日被我發展了,這四個方面,銀行、機床、軸承和鐵礦石,我一定要控制主導權!
只是這恨話才暗暗地說完,我卻又苦笑起來。莫說別的,就第一條,我便沒得可能,更別說最後一條去外國控制鐵礦石了!心下一歎,便只好不作聲,想自己的事去。只一會兒便又感歎,以後這核心技術還要加強,這一次鐵礦石的漲價,貌似就這一塊能繼續讓我保持優勢!——對,回頭往劉志雲那裡,再撥些款過去,繼續加強。
心頭這般想,又感歎自己當初無意中的一次思考,竟然讓自己擁有了世界頂級技術含量。事實,從一開始起,我的弓長重工120米遠程水泥輸送砂泵的利潤空間就定在每台250萬元,因為有技術優勢、而且利潤空間巨大,這次鐵礦石漲價,對它的影響最小。但因為眼下我除開大力推廣這個產品外,還在推廣其他產品,如推土機、挖土機。但縱觀我手頭的這麼些產品,有完全競爭力的,還就那個遠程水泥輸送泵。而且,這種領先權得到進一步的加強。因為自從一次有印度的公司提出12米的遠程輸送要求後,一下子就提醒了我加強技術研發的思路;而劉志雲領頭的專門設立的產品研發中心,在得到我資金的充足保證,也獲得一大批優秀的人才,因此僅僅兩個月,他們就研製出了126米、130米兩款遠程水泥輸送泵,並成功量產,一下子就打入了印度市場。這還罷了,劉志雲甚至告訴我,他們正在研製136米、150米兩款遠程水泥輸送泵,前者已取得突破性進展,估計國慶節前能研製成功並投入生產,後者則遇到一定的難度,正在細化研究。總之,在他們的角度出發,就是絕對掌握這一水泥遠程輸送的全球領先權。
我當然讚賞他的這個想法和做法。事實,這一系列的水泥輸送泵,每台的利潤都在250萬元以。甚至,那台輸往印度的Z-130遠程水泥輸送泵讓我一下子就賺了320萬元人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