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一)
五年後的一天,在南太平洋的某個島上。
才是清晨,我便起得床來,又要如往日一般,去跑步,練拳。因為時近冬日,外面的天氣已經有些冷了。我才起得身、坐到床邊上,被子裡卻伸出一條玉藕般的胳膊來,一把挽住我的腰。顯然,不想我起床。好在這樣的事情天天發生,我微笑一回,朝女人的臉上輕輕地香了一個,女人卻扭了扭嬌軀,嘴裡嬌嬌地輕哼了一回。我心頭大樂,再一次幸福地體味著女人對我的依戀。又要俯身下去香她,眼睛落去,卻是女人剛才這般一扭,那美麗的嬌軀竟然完全展現在我眼前。儘管對這個身體很熟悉,但我仍舊忍不住狠狠地瞧上幾眼。女人顯然知道我的目光落定處,當下再是嬌嬌一扭,便將身體半伏到被子裡,只留下那豐滿的臀部展現在我眼前。我一看,口裡當下就要流涎,一伸手,便往女人的屁股上拍起幾板來。女人終於有意見了,也不顧她身上眼下不著一絲、而外邊又特是涼快,一把就撲到我的懷裡來。我只能愛憐地緊緊地抱著她。
才這般緊緊一抱,背子裡卻又傳出一陣輕笑。卻是艾婷。
「皓雲姐姐,運子哥都被你迷死了!」同樣身上不著一絲的艾婷這會兒也輕輕坐了起來,看著我們兩個,笑得可不是一般的歡。我一看,心頭不由一蕩。因為艾婷這小妮子的豐滿胸部,這會兒可全落在我眼裡。昨晚,我的手可沒少在這裡活動。
果然,一聽艾婷這般笑,我懷裡的女人立即嗔了起來,似乎艾婷胸前的那對美物對她的影響也很大,一把從我懷中掙脫,直伸手來抓艾婷的胸部,艾婷似乎對這種遊戲十分熟絡,也不猶豫,完全沒有了白天那穩重謙恭的工作模樣,而是一幅同樣潑辣的樣子,嘻嘻一笑,也伸手來抓我懷中女人的胸部。不得不說,儘管兩個女人的胸部各有千秋、也都十分豐挺,但可能是懷中的女人年齡稍大些的原因,那對美物比艾婷的可要大上不止一號。
看著兩個都是不著一絲而在床上玩笑的女人,我微笑一回。沒錯,這個與艾婷正在玩兒的女人不是別個,正是郭清姐姐的那位「美艷娘親」王皓雲。
五年前,那次從英國回來後,我原意是直接回家。後來想著自己現在的事情基本上都處理好了,得休息休息一回,可以好好地發展自己的產業了。哪知,才回到家,卻又遇上了一個信使,卻是一位將軍的來信。這個將軍我從未見過,但儘管如此,卻仍舊趕了過去。趕到後我才發現,這位將軍還真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將軍,少將。當然,看到他時我更吃驚,因為我竟然看到了郭清姐姐和她那美艷的娘親。
將軍早已經退休了,看得出也是一位老將軍。只是病得厲害。見我來了,只是一言不發地審視了一回。而我,也覺得這將軍貌似在哪裡見過,有些面熟。再後來,我才瞭解全部過程。
原來,我和這位將軍還真見過面。
那還是在十一年前。1998年,當時共和國遭遇200年一遇的大洪水。我是在抗洪堤上見過這會老將軍的,而且打過交道的。當然,都是為了抗洪的事打交道的。不過,一想起這件事來,另一件沉寂在我心頭的事又慢慢地浮升起來:貌似,我還真與郭清姐姐那位美艷娘親見過面,也是在抗洪時見的面,而且還有過生死合作!
原來,這位王老將軍的愛人早年便已逝去,他再未婚娶。膝下無子,只有一女,便是這郭清姐姐的娘親,名喚皓雲的。而事實上,這個女兒也不是他親生的,而是他戰友的。戰友兩口子和王老將軍的愛人都是在那個特殊的年代逝去的。受戰友托付,王老將軍便將這個女兒一直帶在身邊。而王老將軍與韓老將軍韓冰兒的父親是戰友。
九八年洪水爆發時,王老將軍作為「大堤上閃爍的將星」中的一員,帶領一支部隊奮鬥地大堤上。而我,其時雖只十二歲,卻也與哥哥一道,主動地上堤,以志願者的身份參與抗洪。
就在那個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而這個事情,貌似就與眼前這位老將軍的女兒,郭清姐姐的娘親王皓雲有關說實在的,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我並沒有認了她來,只有潛意識時裡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但眼下被王老將軍一說、王皓雲親自表白,我才知我並沒有認錯人。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才十年不見,她竟然是這麼樣了,哦,成了這麼美麗的一個熟女了!
我很清楚地記得,我與王皓雲姐姐認識時的場景眼下,經王老將軍的要求,王皓雲自己的再三說明,我得叫她姐姐了。我雖尷尬,因為貌似她的女兒郭清,才是我的姐姐呢。與母女兩個同時姐弟相稱,還真是有些說不過。不過,郭清姐姐再一次解釋,我才又釋然:原來,她並不是王皓雲的親生女兒,而是她一直帶大的。事實上,她的生命,還是我給予的。我有些奇怪,再一聽解釋,才知還真是如此。起因,同樣是十年前的那場大洪水。
那一年,整個南威省都遭遇著200年不遇的大洪災,從荊楚市穿城而過的荊楚江像瘋了一般,渾黃渾黃的水直往城裡灌。我和哥哥暑假也沒回家去,堅持戰鬥在荊楚江江堤一線。那一天,我受抗洪指揮部的委派,沿流沙河前往飲用水供應站接應飲用水。流沙河是荊楚江的一條支流,經過這個城市的東部,當時水位比荊楚江還高,只是因為其堤壩是當年新修的,很牢固,堤岸比水位高出3米多,加之荊楚江的形勢要倍數凶險於流沙河,人們才沒有集中於此而群聚於荊楚江兩岸,只是每天不定時有人來此進行巡查。
我正急著往前走,突然遠遠地看到水裡面似乎有人在掙扎。因為眼尖,我認出那是一個女人,所以急急地趕了過去。趕到現場,卻見那女孩從水裡浮了上來,換了一口新鮮空氣,一邊簡單地介紹了她眼下的情況:原來,這個女孩不是在水中掙扎,而是在這裡發現了一個管湧。
原來,她也是抗洪大軍中的一員,也是經過這裡去領水的,在經過這裡時,憑藉著極其靈敏的視覺和聽覺,還有一直生活在水鄉所培養出來的經驗,猛然感覺在她腳下的堤壩裡有管湧。管湧很難排查,但危害極大。清楚這一點的她二話沒說,就沿著壩坡外側巡查,很快就發現壩基處的一大叢青草不對勁,再仔細一看,發現管湧正在這裡,而且水流量較大。憑她的判斷,這處管湧從外坡無法治好,必須從堤壩內側進行填埋才可能治住。她立即下水從壩內側進行查險,並很快潛水找到險情處。
正浮出水面來換氣時,便看到河邊遠遠地跑來的我,所以立即招呼。讓我趕快去叫救兵、她在這裡看著。長年生活在山、水之間的我知道管湧對於大堤而言意味著什麼,二話沒說就往回跑。路上正好遇著一位解放軍軍官叔叔,便立即求助,又講明了地段。解放軍叔叔立即跑步去請自己的隊伍。我則回援。
等我趕到那個地段時,卻沒看到那個女孩了。也不知怎麼地,我就是覺得她不會就此離開、八成是在水下,便毫不猶豫也跳下了水。果然,那女孩還真在水中。更讓我心驚膽裂的是,那個女孩竟然將自己的身體堵在管湧洞中!這會兒看來,已經快不行了。我知她在水下怕是潛得太久,急需氧氣,急智一來,一把游過去對住她的口,與她換氣,然後再游出水面,吸氣,又潛下去與那女孩換氣。如此反覆。女孩才漸漸地有了生氣。如此,我們一直堅持到大部隊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