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一坐就是20多個小時,好不容易才到得目的地。一出機場,便看到親自接上來的劉志雲。如今的劉志雲可不是當日那般僅僅一個技術部門的負責人,而是弓長重工在整個美洲事業的總負責人。儘管現階段弓長重工在美洲才四家公司,即美國、墨西哥和巴西三家公司和另一家合資公司。巴西公司如今已全面進入正軌,有了一個生產基地和一個銷售公司,目前產品供不應求;按我的規劃,劉志雲已於近期開拓第二個生產基地。事實上,所有前期工作他早已完成,本來在年前就要對第二個生產基地進行生產投入的,後來因為接到我的緊急命令,這才臨時撤退,將資金帶往墨西哥,一口氣在墨西哥成立了一家獨資公司,又與一個當地人合資成立了一家公司。這家合資的公司後來與南河重汽簽約購買了價值1500萬美元的設備,再後來以專業的眼光發現那設備和技術的破綻,一舉讓南河重汽陷入僵局。由此,僅僅南河重汽賠償的資金,可就夠這家全新成立的合資「靈運公司」賺得盆滿缽滿。
見到劉志雲,我當然是高興。這次前來,便是受他邀約而來的。劉志雲在墨西哥的車,是被我指定的奔馳600車。這會他一下子帶來了兩輛,一輛是我坐,另一輛是莎莉、余克等幾個。丁瓊玨很懂事,不聲不響坐在副駕駛位上,我與劉志雲坐後排,疾馳而去。路上我才知,因為知我要來,臨時找酒店租了一台。我微笑一回,算是理解。車隊很快就在瑪麗亞伊莎貝爾喜來登酒店門口停靠。劉志雲很客氣,竟為我們一行定了這樣的高檔酒店。不過,這於我來說似於根本算不得什麼了,因為我在荊楚,在自己的張運喜來登大酒店可就有專門的包房,還是那種最豪華的總統套間。這個套間只給我使用,不對外營業。但在這裡,因為我也是喜來登的高級會員,更是受到熱情的接待。瑪麗亞伊莎貝爾喜來登酒店給我們一行的住房配比,是按劉志雲要求安排的。我獨佔一間,莎莉和謝怡婷一間,丁瑤玨和丁瓊玨一間,余克和另外一個保鏢王臻一間。原本我沒帶丁瑤玨和謝怡婷來的,後來這兩小妮子硬是纏著來,便也同意了下來。
在酒店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便在劉志雲的帶領下視察我的兩家公司。家是弓長重工(墨西哥)公司,主要就是一個生產基地和一家銷售公司。這是弓長重工的全資公司,總註冊資本2000萬美金。劉志雲占15的股份。這個15有10是我獎勵的,另外5是他自己掏錢、我用稍低價賣給他的。這個公司主要是生產弓長工的全系產品,然後在墨西哥全境進行銷售。第二家就是那家「靈運公司」,這名便是從我和靈子的名字從獲取的。我佔51的股份,那墨西哥的本地兄弟二人共佔49的股份。這家公司總註冊資本2000萬美金,主要從事道路修築和橋樑建設。如今這家公司資金充裕。因為有確切證據證明原南河重汽生產的產品設計有缺陷、而南河重汽本身無法解決,所以「靈運公司」獲得巨額賠償,即3000萬美金,加上退還的1500萬美金本金,現在靈運公司的帳面上現金高達4500萬美金!
聽著劉志雲的介紹,我不得不又是一聲感歎。這靈運公司如今帳面上的這些錢,可都是原來的南河重汽支付的;而這筆債務可讓南河重汽背上了沉重的負擔,後來經過我有意無意地釋放,進一步打壓了南河重汽的股價,讓我得以悄悄地控股南河重汽。也就是說,這靈運公司眼下的這筆錢,可全是我這麼轉幾下手給賺回來的!想來,從弄垮南河重汽到控股南河重汽的全過程中,我自始至終沒發過一回火,都是這麼輕言笑語的,卻最終完勝,真有點「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意思。
好好地看了一回,又與靈運公司另兩位股東阿戈洛留斯兄弟會了面,這才離開回到酒店。稍晚些,我們幾個便在酒店開了一個小型的會議,我告訴劉志雲,這次我總共準備了200億人民幣的現金,其中70億,約合美金10億,用於擴大弓長重工的生產和研發。其中國內的弓長重工獲資4億美,即約30億元人民幣;國外的弓長重工,包括劉志雲手頭的三家獨資公司,將獲得餘下的約6億美金的注資。劉志雲這回真正激動了。他可一直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但這一回聽到這麼一個資金的情況,也有些激動了。我很理解這些。要不是我手頭如今的資產已多得我自己都弄不清,回聽說這麼多錢,怕也會如此。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好好地領略了一翻墨西哥的風景。十天後,考慮我們這一次來主要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最大限度內瞭解市場,所以我們一行人決定分三批行動。一批是丁瑤玨和丁瓊玨姐妹,以余克做保鏢,在劉志雲的帶領下去巴西,主要是瞭解巴西公司的發展,並為下一步公司的發展作好調研準備;同時還要往四周擴展,比如去秘魯、阿根延等國家瞭解市場;一批是莎莉和謝怡婷,以王臻作保鏢,在劉志雲副手吳萊的帶領下去加拿大瞭解市場行情,同樣是為公司的發展作準備;我則一個人為一批,獨自去美國瞭解市場。幾個人都知我對情況瞭解,武功又好,便也不多勸,只覺得這般安排還算不錯。
我的飛機首飛紐約;在紐約逗留了一回,五天後,我直飛洛杉磯。因為這一向我很累,既工作忙又要玩,所以上得飛機找便睡去。迷迷糊糊中知道身邊坐了個女人,似乎還帶著個大大的墨鏡。當然,我沒有多去想,繼續睡去。
也不知什麼時候,我被飛機機身的一陣巨大的震動給驚醒了來。我下意識地醒了,稍稍坐正身軀向外側一望,外面都是厚厚的雲層,再往裡側一望,正對上身邊那個女人的大大的墨鏡。那女人看來像是中國人,這一次真正看清我時,不由得下意識地輕聲驚叫道:張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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