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檔次卻是稍中檔的「兩星運牌」和「運牌」。它們與第一個檔次之間有聯繫,比如都有星級;但卻又沒得完全的聯繫,比如與最高檔之間相連接時,其間並沒有三星和四星兩個等級。這個檔次的則在普通百貨賣場或是專賣店出售。
第三個檔次的則是生活超市級,主要是針對生活超市和農村市場發展,做的是「運牌」的另一個書品牌:「福運」品牌。
這種安排很巧妙,既發展了品牌,又有一定的針對性。比如七星運牌,做的是利潤,一套少說也能賺5萬元。而福運品牌,做是則是數量,一套至多能賺50元,大多只賺到15元,好在量大,一番折騰下來,也讓艾婷賺了一大把鈔票。
至於「艾婷」品牌,操作模式與「運牌」的差不多。
看到這個報表,我心頭還是歎一聲,覺得這艾婷還真是不錯,有商業頭腦。只是,心下卻也為她捏了一把汗。沒別的原因,就是她手頭的公司和品牌再多了些,這運作得好,一把都上來了;運作得不好,所有品牌全玩完!比如我,目下的品牌就比較集中,一者是「牛虻山」品牌,包括羅妮兒的牛虻山旅遊、羅梅兒的牛虻山食府、靈書手頭的牛虻山水泥和牛虻山改性瀝青、周雅潔手頭的牛虻山倉儲、英書手頭的牛虻山蔬菜和牛虻山野菜、周冰潔手頭的牛虻山路橋和牛虻山園林等;二者是「張運」品牌,主要是葉淑貞手頭的張運生鮮超市,以及依托生鮮超市正在悄然發展的張運百貨連鎖和張運電器連鎖;三者是「弓長」,主要是靈書掌控的弓長重工;四者是「奔雲」,主要是周雅潔手頭的奔雲客運和奔雲物流。
可以這樣說,我手頭的四個品牌,已經形成絕對規模的就有三個:「牛虻山」、「奔雲」、「張運」。不說這三個在全國已有較大的影響,在南威省尤其中荊楚市,都已經邁入第一等級行列。
但在運作這些品牌的時候,不止我,還包括這幾個精靈般的女孩都知道其間包含著千辛萬苦。而我走的路線就是,集中做勢兵力做一件事,做一個品牌就要求成功一個。要知道,我們這麼多人、這麼努力、又花了這麼久的時間,才終於稍稍運作成功了這四個品牌。而眼下,艾婷一次性要運作這麼多品牌,還真是讓我捏了把汗。
心頭又想了一想,當下分別打電話給莎莉和謝怡婷,讓她們也適當地多抽些時間關注一下艾婷。再一一打電話給另外幾個,讓大夥一齊再次注資1億元給艾婷。在打電話給周雅潔和英書時,又特別囑托,如果艾婷要擴展網點,務必請兩位全力出手。幾個女孩都是笑嘻嘻地應了下來。
應就應罷,笑什麼?
不知怎地,我總覺得她們的笑聲中有些不對頭。不過,我還沒來得及細細地去思量這些笑聲中到底有哪些不對頭,手頭的電話卻又響了。一看,是朱丹彤的。
這會兒她有什麼事?
我下意識地一怔。
沒別的,因為朱丹彤一般較少打電話給我,打電話一般都是有事情。她與我的聯繫,一般都是發短信,要麼親自來看我。我每天至少要收到她5條短信。早晨起床的,一日三餐問候的,晚上休息的。這些個短信,可讓我對她的情感濃濃。我已經不知不覺地接受並習慣了她的柔情。
這個時候她來了電話,那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當下,想也不想,便接了電話。
那邊卻是朱丹彤略有些慌張的聲音。不過才和我說了一個感歎詞,便好一會沒了聲音。
這越發讓我有些擔心了來,便也靜靜地等,只是不時發出些聲音,表明我在這邊聽著。
好一會,那邊的朱丹彤才終於有些無奈地道:運書,我,我爸要我嫁人!
嫁人?
要朱丹彤嫁人?
我一愣,心頭莫名地一酸、一動,一痛一歎,不由得下意識地一問:誰?
楊雲峰!
楊雲峰是誰?這個人我不認識,也沒聽說過!
不過,我還沒開口詢問,那邊的朱丹彤卻有些慌慌地對我道:運書,我想和你見面,咱們到春江大酒店四樓咖啡廳見面罷。說罷,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已經掛了機。我苦笑一回,稍稍回過神來。卻不知怎地,我心頭突然痛得厲害,撕心裂骨,彷彿這天都要塌了下來,又彷彿天旋地轉的。莫名地,這劇痛之中還有一種無窮的酸意,彷彿要將我的整個身心全部泡酥一般,又彷彿要將整個的我酸得毀滅!
這是怎麼回事?
貌似,這種感覺我是第二次發生。第一次,卻是我的美麗嫂嫂郭清姐姐受傷後,在醫院裡,她的美艷娘親要將她帶走時,我就是這種感覺的!
那個時候我清楚的知道,我已經不可救藥地愛上了我的美麗嫂嫂郭清姐姐!而眼下,我再一次如此,難道,我已經同樣不可救藥地愛上了那個曾經是我的殺父仇人朱丹彤麼?
不可能罷!因為我一直在躲避,一直在退讓!
但那又是怎麼回事?我躲避,我退讓,卻讓我的感情越發激烈?越發憤熱?
那是一種刻骨銘心!
我可以毫不猶豫地說,我已經真正地、完全地、不可救藥地愛上了那個我,我曾經的美麗女老總,我曾經可能的殺父仇人,朱丹彤!
也許,過去我一直在壓抑我對她的感情!也許,我一直在有意無意地不去面對!但當事情真正來到我面前時,我發現我其實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她!
我心頭哀歎一聲。靜靜心。將手機收好,又稍稍思絡了一回,便出駕車直奔春江大酒店而去。到得那裡時,朱丹彤已經在那裡了,顯然有些六神無主的樣。平素一直很淑女、很平靜地她,這會兒也這般樣了,說明她心底這會兒肯定不好受。
我心頭莫名地再是一痛。
那朱丹彤看我來到,顯然有些高興;而且,我剛才那痛苦的表情她顯然也看在了眼裡,她的眼角閃過一抹亮色。不過稍瞬即逝。我當然瞧著了這一閃,心頭一動,有些奇怪,卻又立時感歎:她肯定把我當兒了救星,閃過一抹亮色當是應該!
想到這裡,我便安心地坐到她對面。看著她那美麗的面容,腦海無意中地便回想起我與她交往的點點滴滴來,心頭一曖,便又莫名地升起一陣要保護她的念頭來。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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