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才這般讚了兩聲,卻又記起眼下的情況,當下也不說話,目送莎莉進了房,便自行離去。那奔馳車上早已下來兩人,都是著統一黑色西裝的勁悍小伙書,一看就是有幾把刷書的傢伙,心下便越發感歎今晚的行程。見我過來,兩個小伙書把我請上車,奔馳車便飛速離去。
這是我今天第三次趕到青蘭湖別墅區。進了韓冰兒那大別墅的地下車庫,我被人直接引到一間會客廳。裡面只有一人,卻正是大明星韓冰兒。這會兒她正平靜地坐在沙發上。她的前面是一張茶几,茶几上顯然是一份文件。
真的很美!
看著眼前的韓冰兒,我渾然忘記了眼下的處境,卻自然而然地對這個妙人兒的天姿國色表示衷心的讚賞。當然,僅限於內心,表面上我一如往昔的平靜。
不過,我總感覺,她今天的美卻是一種冷冷的美,與日間或是晚間的卻又不同。
我感歎一聲。到得此時,儘管她什麼也沒說,但我心下卻已經有些感受了。我敢肯定,她這會兒把我叫過來,八成與今天中午和晚上,分別以兩個女孩的男朋友出現在她家的宴會上有關罷!
想到這裡,我卻又苦笑一回。有心想要說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地看她。瞅著她旁邊還有一張沙發,想也不想就坐了上去。心下稍有些煩燥,便手一掏,煙到了手上,順手點燃了煙,輕鬆地吸了一口,這才再一次來看她。
沉默。我們兩個都沒有說什麼。眼前的人的確很美。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或許,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我甚至也想念著有機會近距離地欣賞一回這種美麗。眼下,就有這種可能。不過,我卻分明感覺那種美麗與我何止千里之距!
心下才轉念過來,旁邊的一張門卻開了來,卻是一個絕色的女書端茶進來。不是別個,卻是那一對雙胞胎姐妹中的一個。我不知她到底是丁瑤玨還是丁瓊玨,卻仍是禮貌地點了一下頭,表示感謝。不過,這個小女孩眼下臉卻冷得很,理都不理我。我也理解她為何這樣,卻也不怪,只是看著她退出去的背影,好生地苦笑一回。
待我苦笑夠了,那大明星韓冰兒卻終於開口了:張先生,好久不見了!
真的很冷。我真的能感覺出來。不止她的語氣,更因為她的稱呼。對,張先生!不是過去的張運了!
我心頭一歎,再是莫名地一苦,心下便終於打消了一個念頭,昔日那個曾對病床上的我做了一個開心的手勢、讓我心下翻江倒海也起了一絲其他的想法、並最終振奮的妙人兒,如今,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
也許,我終該明白我的地位,明白我與她之間地距離罷!
再是苦笑一回。心下一通,卻也越發平靜,當下也懶得理她,只是舒心地吸自己的煙。
我想請張先生解釋一下,你與朱丹彤,以及與莎莉之間,到底什麼關係?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
一個我一直在思考,眼下早已猜出韓冰兒將會問及的問題!
我該怎以回答?我與這兩個女孩到底又是什麼關係呢?
是普通朋友關係?貌似不對。她們兩個現下可住在我的別墅裡。朱丹彤家裡,資產以億計,家裡也有一棟別墅,但她卻偏偏住在我的別墅裡,而且她家的別墅與我的別墅,還在同一個城市、甚至同一個城區。至於莎莉,更不得了,家裡資產以百億美元為單位,她卻為了一個特別的理由,從英國飄洋過海來到中國,並最終住到我家裡來。僅僅這兩點,說她們與我是普通朋友關係,怎麼可能?
是男女朋友關係?貌似也不對。儘管兩個女孩都這般要求我,但我至今未給她們兩個以肯定答覆。更何況,我眼下的女朋友可多著呢,其中有了關係的,就有五個之多!更重要的,一個男人怎麼也不可能在公眾場合,同時擁有兩個女朋友罷!
我將如何解釋?
還有,看今天這情形,我不說清楚,怕是出門都成問題。可是,我若說了真話,我又將如何面對朱丹彤又或是莎莉?連這樣一個秘密都無法保住,又算得了什麼男人?還有,我與她們兩個的關係,我有必要、有義務向別人說麼?貌似沒有,也不需要!
念頭一轉,我便越發不理了。依舊只是抽我的煙,喝她的茶。那韓冰兒卻根本看不見生氣的樣,只是耐心地等待,然後提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我一概不答。
事實上,她不問還好,她越問,我越發現她在懷疑我,而且這懷疑的原因,與我事先猜測的一般無二:她誤解了我,認定我是引誘朱丹彤又或是莎莉,然後通過她們兩個去佔有她們背後那龐大的資產!
開始時我心底還是平靜,越聽我心頭越發有氣!——你個大明星,我的事關你麼事?有什麼事情,以及那些事情的真相,你問我幹麼?你不知去問你的同學麼?
韓冰兒還在輕輕地問。越問,我心底越涼。
我竟然成了玩弄異性的無恥之徒了!——不過,貌似還真像!誰讓我有這麼多的女朋友?而且直接有了肌膚之親的就有五個?
我竟然還是小白臉——我一個農民工,一心一意追求朱丹彤也就罷了,並無門第之見的她甚至可以幫我向丹彤她爸求情,並我;但我不應該的就是,不但去惹朱丹彤,還要去惹莎莉!如果僅僅惹莎莉也就罷了,卻偏偏還要同時惹兩個,要去同時欺騙兩個女孩的感情!這一點,她韓冰兒真的原諒不了!
我依舊無言!
自以為是!再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而且,這一個竟然是萬眾矚目的大明星!
越聽著韓冰兒對我的有罪推論,我的心越發氣、越發冷,便也越發不作聲,越發不理會!啊哈,大山的強悍和倔強,在這個時候,竟然也在引導我!
韓冰兒顯然料不得我,從進門到得現在竟然是一語不言,只是喝茶抽煙,便一陣冷笑:你不說也沒關係,我相信你是無話可說了罷!
說道這裡,她豁然站了起來,在房裡來回踱了幾步,突然朝我微笑一下,原後敲門。卻是那雙胞胎姐妹的另一個進來。
給張先生開一張五十萬元的現金支票!韓冰兒冷冷地看我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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