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她們議論了一會,又提出兩點:其一,因為工作需要,艾婷將隨我一道走北京開展工作,由蔬菜公司荊楚項目部、上海項目部各出資20萬元作北京項目部的啟動資金。其二,原有的蔬菜公司股東不變、股份比例不變,但管理層進行變更。我繼續出任董事長,董事兼總經理為英子;原靈子分管的行業,一併交由英子處理;周雅潔的工作不變,仍任副總經理,但事情理順後,應積極協助新公司的工作。話說到這裡,我又想起一點,便又補充道:各公司需要招人的話,原則上由各公司總經理負責;各公司的財務帳,不需要事事報告我,5萬元以上的報經我簽字,以下的由總經理直接簽定。
說罷,我任她們幾個議論,依舊喝自己的茶,不過,那艾婷也好,朱丹彤也好,羅妮兒也好,眼內的柔情都能將我融化!我有些心驚,也顧不得喝茶了,趕緊又提出自己的意見:大夥一一表決。結果,卻是我提議的一致通過。而且,朱丹彤主動提出,她的三個物業既不作股權、也不需要現金補償;後來在大家一致意見下,接受第二種選擇。
一致通過,這是肯定的,我早有預料。一者我這邊占的股份事實上最大,說一不二;二者這都是大伙已經議定的,只是由我來出面宣佈;三者,這幾個女子,除葉淑貞外,其餘都在愛著我,雖然平時讓我頗為為難,但這會兒通過決議時,卻是一邊倒的。
接下來就容易了,大家約定,明天上午10時以前,將資金全部集中到羅妮兒指定的帳上;羅妮兒則繼續通過她的優勢,負責辦理公司的一眾註冊業務;葉淑貞則與靈子、周雅潔一道,負責新公司的所有事務;朱丹彤由利用自身優勢,請裝修隊將三處物業按要求裝修,到時再統一由新公司支付費用;英子負責原公司的一切事務;我與艾婷明天走北京開拓新業務。
事情了結了,大家又聊了一會兒,羅妮兒、朱丹彤、葉淑貞一道離去;艾婷沒去上班,與她們幾個一道離去。我待她們走後,電話與張俊的那位老表聯繫。那位老表一聽,同意下來,表示三天內給我弄兩台車。我便讓他直接對司機說,直接赴北京,到北京後再與我聯繫。他點頭應了。我又與張俊和左利克通了電話,說了些感謝的話,他們也一一樂樂地應了,又讓我放心。
當晚,我與靈子睡一床,英子與幸子睡一床。一夜無話。第二天,我當然是依頭一晚的商定,組織資金。當我確證1000萬元資本金完全注入同一個帳號時,甚至有些做夢的感覺。下午,我便與艾婷、李正夫婦一道,踏上了北上的列車。不好意思,這一次卻是艾婷定的票,我們四個剛好一間軟席。
到得北京,第一件事就是在通州同一個小區租了三套房子,一套兩室兩廳,給艾婷住,我與艾婷的房裡;兩套三室兩廳,一套給兩個司機留著,一個給李正夫婦使用。接下來卻是進行市場調查。我們四個分成兩組,李正夫婦一組,我和艾婷一組,每天不停地在外奔波,每天晚間開碰頭會。各方面的集合的資料表明:這北京的老外們,也喜歡吃小個頭的蔬菜!
這就表明我們有市場!
接下來的事情好辦,李正夫婦負責往外找那些建築工地招人;艾婷負責尋找工作間和蔬菜供應商;我則負責確定攤位鋪點。這北京的外國人怕比上海還要多,但居住分得更散。我原計劃一次性鋪50個點,後來覺得這般做法,人力資本和運輸成本都要提升不了,便也放棄,最終確定30個,而且與上海一樣分兩批次進行,第一批次15個,第二批次15個。
有了上海的工作經驗,人也齊備,僅僅一個星期後,北京的各個前期工作就全部到位;甚至連那統一的宣傳標牌、統一的價目標牌也一齊到位。兩輛郵政車也趕到北京並與我們聯繫上。我如上海一般做法,先將兩位司機何偉平、劉歆一齊安頓好,每人支付了2萬元預備金,再細細地交待了各種細節,又製作了工作草圖以及工作流程。眾人一齊理解了。接下來,我們又細細地準備了兩天。
從第十天開始,第一批次15個點在北京市各大外國人集居的地方全面鋪開。效果很好。當天中午12時半不到,15個銀行網點的短信全部到位,我的帳上多了近8萬元現金。接下來的三天,這些攤點日銷售總額達到最高的22萬元,並從第四天開始趨於穩定。我便由此推知這個量度,即每個攤點大概日銷售額1萬5千元。就這事與艾婷商量,艾婷又提議,提前啟動第二批次15個攤點,而且一開始不從每天5000元往上逐步增加,而且直接以10000元為起點往上增加。我想了想,認可了這種可能性,同意了艾婷的觀點。顯然,艾婷的這個建議很正肯,當天下午3時不到,30個攤位對應的銀行短信全部到位。我心頭了底。第二天,我直接將攤點的日銷售額提升到1萬5千元。
市場再一次證明,我的做法很明智。到得下午5時左右,各個攤位對應的銀行短信一一到位。也就是說,至此,我在北京市的蔬菜營銷工作已全面進入正軌,最高日銷售總額為45萬元,純利潤在33萬元以上。而到得現在,我的帳面上已經有超過220萬元現金!
見這邊的工作完全到位,荊楚的靈子又打來電話,荊楚方面的生鮮超市已全面進入狀態,估計10天內能夠開業。她的電話中可是特別提到朱丹彤,說她硬是特別地從她父親朱之堂的公司中抽調三個裝修隊,同步加班加點對三處物業裝修,由此確保了開業的硬件設施。至於羅妮兒,也完成了公司的註冊工作。我當然是感謝她們。話說完了,那靈子突然問道:運子哥,你長尾巴了沒?
什麼意思?我長尾巴?這人為什麼要長尾巴?
我沒來的一愣,那邊的靈子卻笑了起來,接著卻是英子接過了電話,向我祝福。我再是一愣,稍一會卻明白過來:今天我生日,實歲21歲,虛歲22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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