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子,又想要了?」周雅潔就坐在我身側,我這神情一呆,她便嬌羞一笑,一雙美目深深地看我一眼,一會兒便注意到我那頂成帳篷的褲裝,便似笑非笑地問我道。
這哪是周雅潔?這哪是在那工作中精緻高貴的周雅潔?這完全是一個狐媚子!一個勾我魂魄的狐媚子!
我,我還真是想要了。
不過,手腳剛想有所行動,卻又記起她剛才在浴室中的情形來。貌似,她一個人根本無法承受住我的一次。她是我的愛人,我不能不顧她的感受!想到這裡,我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放下心來。
哎,我這一生做的三次愛,都讓我的女人吃苦了,做到最後她們竟然必須用口才能滿足我。我也不知我為什麼會這樣,但我潛意識中知道,這八成與我那次受到毒蜂的攻擊有關。在以前,我也遺過精、也用「五子龍」自己解決過,所需的時間大都不超過二十分鐘,哪像現在,沒得一個小時就是下不了火線,而我對一個女人卻偏偏只要十多分鐘就能讓她達到高潮。這種不對等的差別,讓我很難受,也讓她們很辛苦。這也逼得我眼下,只能看著周雅潔那嬌媚的樣子,一邊嚥唾沫一邊主動退下陣來。
周雅潔顯然注意到了我的神情,有些驚訝,但仍是伸手過來抓住我那玩意兒。我大吃一驚。這會兒這玩意兒可抓不得,要抓,要不是把我憋死,就是我把她這個狐媚子弄死。眼下,避其鋒芒是唯一的出路。當下,我趕緊壓住周雅潔的手,兩眼凝視著她,深情地道:「雅潔,我當然想要。只是,我得替你考慮。眼下,我不能這般做的。」
周雅潔伸出的手終於停在了半空,呆了一呆,突然一把撲到我的懷中,整個嬌軀全部坐到我的腿上,然後一頭撲到我的肩上痛哭起來。我突地一愣,沒弄明白她的情緒怎麼會這麼強烈。稍一會,周雅潔邊哭邊訴說,我才知道,她竟然由我對她的好想起了她的前男友對她的無情。她的那個前男友,只顧著自己,甚至在她懷了孕的情況下都離她而去;而我卻恰恰相反,事事從她的角度考慮,寧願自己承受著。
我卻無言了。我這般做,卻並不為著與她男友對比,而純粹是我的真情流露,卻萬料不得周雅潔上升到這麼高的層次來。當下感歎一聲,也理解周雅潔的感受,便輕輕拍著她的背,好不容易才將她的情緒穩住。
「運子,吃飽了沒?你看我,哎呀……」那周雅潔終於清醒過來,便又來關心我。我微笑地點頭。當下將女人抱到沙發上,自己便去洗碗筷。我正洗呢,那周雅潔卻又來到我的背後,一把攔腰抱住我,腦袋緊緊靠在我的背上。
「運子,我這一輩子不離開你了,除非你要我離開。你離開我,我無怨無悔的。……只怪我自己,當初便那般輕信了他……」我原來只顧著洗碗筷的,即便周雅潔伏到我背上,也只是感懷她的柔情,並不是很放在心上。這會一聽她這話,卻分明是她在後悔、是在責怪她自己,當初輕信了前男友,未婚先孕,現在不能給一個完整的人兒給我。我心頭一歎,碗筷也不洗了。轉過背來擁住這個感情脆弱的女人,好一會,待她的情緒再度平靜,才緊緊地盯著她,一字一頓地道:「雅潔,看著我,我是張運,我並不在意你的過去。我發誓,我這一輩子雖然不能答應你什麼,也不擔保能給你什麼。但你放心,我絕對不負你。我一定會讓你在我身邊活得非常幸福!」
女人一怔,再是大哭,又撲到了我懷中。
我這時卻又頭痛起來。這女人,哎,不說是哭,說出來讓她放心,她還是哭!不過,這懷中的女人也真夠苦的,哭,就讓她哭個夠罷!我又待了好一會,周雅潔才終於收住了聲,又抽泣了一會,才抬頭看我,卻給了我一個滿臉淚水的笑臉,然後突地離開。我知她哭出來就好了,心境已經完全平和,這會兒八成是往洗浴間去了。當下笑笑,又轉身去洗碗筷了。完後,又為兩個一人倒了一杯茶,再去休息。又等了好一會,周雅潔這才出來。已然沒了剛才那般形象,卻是又回到了往日高貴典雅的狀態。我心頭暗讚一聲。
見我又盯著她看,周雅潔嬌羞地嗔我一眼,又道:「走,運子,到大院去!」我點頭,站了起來,將那行李收拾好。當然是將禮物交給周雅潔,卻是一些衣服;又將禮品往背上一肩,便與周雅潔出得門來。直接攔住出租車,往小院而來。
可能與周雅潔剛才的纏綿太久了些,因為等我們到得小院時,卻是下午四時多了。讓我想不到的是,這小院中竟然是艾婷在做飯。一見我進來,當下就驚喜得叫了起來。我想,如果不是看得我身後跟著的周雅潔,她這會怕也會興奮得撲進我的懷中來。
我微笑地與她打了招呼。她卻仍是呆了一呆,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卻要迎我進屋。周雅潔卻從她手中接過勺子,讓我進屋與艾婷說話。我卸了行李,往裡面取出禮品,卻是清一色的圍巾。很快,便找到送給艾婷的那條,交給她。又道是周冰潔送的。艾婷卻將茶遞了過來,又接過了那圍巾,像是得了什麼寶貝似的,急急的看。
這女人啊,還真是有趣的動物。就一條圍巾,卻讓她們高興得什麼樣的。不過,稍一會,我卻又呆住了。因為這艾婷將那圍巾往脖子上一圍,那富於風韻卻又飽有氣質的神態,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的眼神。
佛要金裝、人要衣裝。這艾婷,本就長得極為高挑靚麗,又一直是白領,有一種超然的氣質,這會配上這條圍巾來,還真是讓人耳目一新。我卻在心底暗讚一聲,既讚這艾婷還真是美人兒,又讚這周冰潔的眼光精準獨到。
稍一會,我卻又想起,我們剛才進來時,她艾婷可是獨自一人在這裡做飯。我便再生疑惑:怎麼會是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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