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下。我同樣深深地看了靈子一眼。猛地,我一把站了起來,一步沖到靈子身邊,也不管這會兒早已怒發沖冠的那個玩意,一把就緊緊抱住靈子。靈子也緊緊擁住我。兩人一齊無言,只有默默地流淚。
也不知過了多久,靈子輕輕歎一聲:“運子哥,我們走罷!”
我終於清醒過來,點了點頭。松開靈子,看著靈子拿起了衣服,便要來穿衣服。不過,那衣服卻都還是濕的。我有些尷尬地看靈子,靈子卻微笑了一下,將那衣服都接了過來,掛到客房裡。其實,客房裡早開了空調。我見靈子這般一來,立時明白了她的用意,她這是想用空調將那衣服弄干,不由得贊賞著看了她一眼。
“運子哥,我們休息一下罷!”靈子將衣服弄好,走到裡床邊,望著我回眸一笑,輕聲說道。我點了點頭,便走到另一張床邊,就要坐下。
“運子哥,我要你抱著我睡!”靈子看我如此舉動,卻又有些撒嬌地說道。
我苦笑一下,望了一眼這會兒挺拔聳立的那玩意兒,不知如何好。靈子似乎理解我眼前的尷尬,笑嘻嘻地過來,一把抓住我那玩意:“運子哥,是不是想要了?”
我越發有些尷尬。不過看她的笑臉,分明沒有指責的成份,但多是戲謔,便也點頭,道:“要說不想,那是假的。只是,……”
“沒什麼只是的,運子哥,我累了,抱著我睡罷!”靈子卻打了一個哈欠,一把伏到我懷裡,眼便閉了。一只手摟住我的腰,另一只手仍舊握住我那堅挺的家伙。
我再是苦笑一聲。有心要掙脫靈子,卻又覺得現下掙脫,還是不好,至少要破壞靈子剛剛創造的那種意境。一會兒又想,自己剛才都那麼個樣了,甚至都已經要進入她身體了,卻都沒對她怎麼樣,現在清醒了,越發不會對她怎麼樣了,睡一覺就睡一覺罷,貌似靈子確實累了,至於我自己,也很困了。想到這裡,我輕輕抱住似乎已經睡著的靈子,側臥到床上。靈子面對著我,仍是閉眼。
這一躺到床上,靈子卻微微動了動,似乎是要趴到我身上睡。我心頭再是一動,有心要推開她,因為這般對我的毅力可是一個極大的考驗,我心中自知,我快不住了。我現在正是全力忍著。但每一個人的忍耐力,都是有一個限度的!我怕我一時忍不住,做出了對不起靈子的事來。
但正要推她呢,卻見她仍是閉著眼,似乎很舒服、享受,心中莫名地一軟,想想她可能確是需要我的,便不再推她,反倒緊緊摟住她的背,任靈子的雙胸頂著我的胸膛,便要睡去。靈子的那手仍然握著我那玩意,這會兒睡到我的身上,似乎她的那手,還有我的那東東,樹在我們兩個裸體之間,讓人很不舒服,便閃了閃身,讓我那東東樹到她的兩腿之間,然後雙腿輕輕一夾,將我的那東東輕輕夾住。她的那手這會也解放出來,放到我的腰邊。
我再是哀歎一聲!
這完全是在要我的命!
我那堅挺的玩意,分明能感覺到靈子兩大腿根部肉肉的特別溫軟,甚至還有一些毛發引起的特別愜意。
我感覺這麼睡可不是事,而且會要發生些什麼事,便想要對靈子說些什麼。靈子卻仍是閉著眼,打了個哈欠,似乎在酣睡。我終於發現自己有些多心了,便不再多想,稍稍閉上了眼,一會兒便深深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又回到了那個大山。我與靈子就這般與伙伴們興高采烈地玩兒,我們一起爬樹,一起游泳。不知怎地,又回到了那個暑假,我和靈子在那裡打草。靈子坐到草垛上,讓我幫她指導功課。啊,這個場景好熟悉!不對,靈子不就是在這裡被蛇咬傷了麼?我一驚,眼角一掃,果然看到一個三角形的蛇頭,從草垛中鑽出,吐著蛇信,往靈子身上扎去。
“靈子,小心!”我再是一驚,猛地撲向靈子,一把就抄住她閃到一邊。那蛇卻跟了過來,又撲向了我們。說時遲,那時快,我全身力量突然爆發,一把緊緊將靈子護住,大喝一聲。那蛇便咬到了我的胳膊上。
“啊!”卻是靈子的一聲驚呼,似乎有些痛楚。
我一驚,這才完全清醒過來。再一看,立下大吃一驚。
因為我與靈子剛才不知怎地,竟然跌落到地上,我現在正一絲不掛地壓在同樣赤身裸體的靈子身上。
這裡仍然是客房,沒有草垛,也沒蛇。我這才清醒,剛才卻是一夢!而我剛才夢中被蛇咬住、這會兒還些痛的胳膊,卻是剛才護住靈子的頭部時,被客房中兩床之間的那床頭櫃一角給掛了一條血痕。
我發覺這般壓到靈子身上,太不是那麼回事了,便動了一動,想要起來。這個時候,我卻驚訝地發現,我睡覺之前被靈子雙腿夾住的那堅挺的玩意,這時候被一股無法言明的溫暖包裹。
好舒服!
貌似有些不對!因為這種舒服,我似曾在哪裡體驗過——哦,記起來了,卻是我進入周雅潔身體時……
啊!——
我忽然意識到什麼,心頭不由驚叫一聲。再來看時,卻發現靈子正睜眼看我呢。
天!我怎麼就麼樣完全地進入了靈子的身體?她身體前部那道阻隔呢,貌似,就在剛才那一剎那,被我捅破!
怪不得靈子剛才有些痛苦地驚呼!
我驚訝地望著靈子看,不知想些什麼才好。靈子卻不在意,似乎在體驗某種滿足,稍一會,才有些笑意地對我嬌嗔道:“運子哥哥,我剛才醒來時,看你還睡,就沒叫醒你;嘻,可你那小兄弟,頂得我有些不舒服,我正移動一下,……,這個,這個,哪知你突然叫了一聲,一把抱住我,然後我們就一齊落到地上,然後,就這個樣了……”靈子輕輕地介紹剛才的過程,不過,有個具體的細節卻支吾了兩下。
我終於無言。我瞠目結舌。
看著她的面容,聽聽她的支吾,想想上次她與英子一起撫弄我那玩意時的神情和話語,我突然理解過來。剛才,八成是靈子早一點醒了,見我仍是睡著,又確是被我那東東頂著厲害,便用她那幽密的森林來對比我那挺拔粗壯的東東,不料,就在這個時候,或者,就在她對比的這個過程中的某一瞬間,在夢中的我,動了起來,結果與靈子一齊滾到地上,結果,我的身體直接穿過她的那叢森林,捅破她保護了二十一年的童貞,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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