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這麼個肉棒棒,姐姐怎麼就感覺那麼美妙呢?真奇怪!”那周冰潔一邊玩捏,一邊似有疑問,自言自語道:“這麼個大東東,捅在身體裡,就不會痛?就不會把人捅死去?嘻,越來越粗了,越來越硬了,真好玩!”
我卻哭笑不得。
這年頭,這年輕的女孩,都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喜歡看男人的這東東?貌似,英子和靈子看過我一回,玩過一回;眼下這周冰潔又在看,又在玩!我靠,我可虧大了!
“冰潔,你在干嘛呢?”我正想呢,這房中不知從哪裡卻傳來一個聲音,顯然是周雅潔的。我身邊的周冰潔顯然沒防得身後會傳來姐姐的聲音,吃了一驚,一把松了手,順手一扯,一點被子輕輕地蓋到我的身體上:“啊,沒干什麼,沒干什麼!”
她的話還沒說完,那周雅潔卻笑了起來:“姐可都看見了!”
周冰潔不再作聲。顯然是很不自然。畢意,這玩別個男人的那玩意,被人撞見了,可不是事,哪怕是自己至親至愛的姐姐也不行!
“姐,你好些了沒?”卻是周冰潔,沉默了一會,很快又轉移了關注點。那周雅潔似乎是點了點。
“姐,你為這張運可真付出得多,連人流都做了,要知道,可是快6個月了!”卻是周冰潔的聲音。
我一聽,心頭大驚:啊,這周雅潔做了人流?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怪不得剛才周冰潔和文蘊醫師那麼問周雅潔能不能下床!想來,她這麼個快6個月的肚子,做人流,可不是玩兒的,好像是要引產的!
就這般一想,我腦海突然一片空明,另一個疑點也立即迎刃而解:我剛才還在思考,這周雅潔怎麼會有奶水的,原來是這般回事。貌似,女人並不是懷了孕就會有乳汁的,只有生了小孩才會有的!——原來,卻是如此!
可這樣做,為了我,也太不值了罷?不知怎麼回事,我突然有些感動。我想哭。
“我的傻冰潔!”卻是周雅潔的聲音,顯然是在勸自己的妹妹,又或是解釋她這般做的原因:“我這麼做,當然是為了張運,但又不完全是為了他!”
“曹老不是告訴我了麼,我那懷的,發育不行,生出來後肯定是個殘疾,與其讓他出生後受苦,還不如讓他現在自去。
“我原來是想著懷個孩子,自己了此殘生的;現在有了張運,我想以後只給他生他孩子,所以我現在就不能有孩子了!所以,先期做人流、做引產,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再有,文蘊不是告訴我們了麼,她說我的胎兒中有很強的毒性,而且象是野蜂毒。我後來想,八成是上次我與張運做那事後,原來在張運體內的蜂毒,全部被我吸收了,又被胎盤吸收了。這樣一來,這個胎越發留不得了!即使留下來,以後也沒得用的!
原來如此!我心頭再是震憾。一會又想,自己沒死,而且貌似狀態越來越好,怕還真是這種原因:毒被吸走了呢!
正想呢,那周雅潔又歎一聲:“只是,這胎兒我畢竟懷了這麼久,還真有些感情,還真些捨不得!”
周冰潔沒有做聲。我猜測,肯定是在扶著她姐姐。稍一會,那周雅潔又歎一聲:“張運,那般三次捨命救我,加上前一次,可是四次了。其實,他固然是救我,何嘗又不是在救我這腹中的胎兒?我這胎兒,以他這殘體,還張運一命,又有何不可?我想,我這流產,未嘗不是流得其所!”
我終於無話可說!我感動得無話可說!周雅潔最後幾句話,可說得斬釘截鐵,毫不拖泥帶水。顯然,她是早已考慮成熟的!這份真情,真是讓我刻骨銘心!
“姐,別說了!”是周冰潔的聲音,帶著一點點哭腔,顯然也是被感動了。
平靜。靜得出奇。
“姐,你干麼呢?你身體還沒完全好呢?”又是周冰潔的聲音。顯然,周雅潔又在做什麼事,讓她有些驚奇。
我正想著周雅潔在何事呢,卻覺得自己上半身被人抱了起來,而且是被一個上半身裸體的女人抱著。還等不著我思路順暢,我的嘴中卻被塞進一個肉肉的東東進來。幾乎不用想,我便知那是乳頭,而且是周雅潔的乳頭。我心頭不知如何是好,一股甘甜的乳汁卻被擠進我的嘴裡。我只得喝了起來。
“你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那一次挑逗他時,他就拼命地允吸我的乳頭!”卻是周雅潔的聲音,聽聲音有興奮、有得意、有調侃,顯然是在會心一笑後,回憶著在向她妹妹介紹我的情況。
我靠!我突然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這周雅潔也真是,怎麼連這樣的事情也告訴她妹妹呢?
“姐,瞧你說的,太羞人了!”果然,她妹妹周冰潔聽周雅潔這般一說,當下就嗔道。
“這有什麼?”卻又是周雅潔的聲音,似乎頗不以為然:“你覺得羞人,我卻不覺得!這男人啊,不僅僅只喜歡跟我們女人做那個事,還有一點特喜歡,就是喜歡揉、喜歡允吸我們女人的乳房!”
周冰潔這會兒仍是不作聲,也不知是害羞,還是在好奇地聽,又或是兼而有之。周雅潔似乎是看了一眼周冰潔,又道:“你以後就會懂的,這女人啊,對不愛的男人,連哪怕一點點好臉色都不願意給;這對自己心愛的男人啊,他想干什麼都會滿足,會想著法兒讓他高興、讓他滿足!”
怪不得。我一邊吞著周雅潔擠到我口裡的乳汁,一邊感歎,這周雅潔其實還真是看得很透。一會卻又想起她以前的光景來,那會可不是這樣。只稍一思考,我便又明白,八成是最近發生的這一連串事情,讓她徹底地感悟過來,便也看得這般透了。也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有了今日這般驚世駭俗之舉、驚世駭俗之言。不過,我得承認,她說的都是事實。至少,我,就是這般一個人,對年輕漂亮女人,除開想和她們做那事之外,還真的很癡迷她們的豐挺乳房。只是,周雅潔還有一點沒說完全,那就是,不但喜歡她們的乳房,還喜歡她們豐韻的臀部。
我正想呢,卻覺得身上的被子被周雅潔推了下去,那堅挺的玩意立時暴露出來。周雅潔一個手扶住一動也動不了的我,一個手卻玩捏起我那東東來。
“嘻!運子的這本錢,還真是了不得!”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聽周雅潔嫵媚一笑,似乎是對她妹妹說話:“冰潔,怎麼樣,他這家伙,大不大?粗不粗?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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