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美妙的身影當然是幸子!
顯然是從那公交車上下來,正往回走呢,猛然看到我走來,當然知道我是來接她的,一把就興奮地撲了過來。我心中雖有些覺得這幸子太過熱情了,但仍是一把愛憐地將她摟在懷裡,又緊了緊。
「丹彤姐,妮兒姐!」幸子緊緊地回抱了我一下後,又與我身後跟了過來的朱丹彤和羅妮兒招呼,也同樣的撲到她們的懷中,與她們各各地擁抱了一下。這會兒,我卻又發現自己有些多心,似乎幸子對每個人都是這般熱情的,而不僅僅只是對我!我放心來,微笑地看三個美女互相擁抱。
朱丹彤卻又飛了我一眼,我能感覺那眼神中的脈脈情意。羅妮兒也看了我一眼,裡面卻有些我看不懂的神色。幸子卻不管這些,與兩個大美女打了招呼後,又回到我身邊,兩手一把挽住我的胳膊:「運哥哥,我們回去!」這會兒的我,絲毫沒有尷尬的感覺,點一下頭,興味盎然地與小美女一道走在前面,後面的朱丹彤和羅妮兒也沒先前那麼針鋒相對和話中有話了,對視了一眼,又是如先前那般手挽手地跟了上來。
我一邊走,一邊卻想:這般看來,今晚得有四個人吃晚飯了。貌似,我還沒來得及買菜的呢,晚上都要吃些什麼呢?等下得問一下這幾個美女,每人至少點一個。一會兒又想,貌似今個下午可是太荒唐了些,為了與朱丹彤的事,別的可都忘記了。一會兒又想,回到家中再去買菜、做飯,這到得吃飯的時候,怕要得七時多了,看來,今晚只怕晚飯吃不成了,我還得上班呢;得了,將菜做好後,讓她們吃,我自個兒去上班就行了。
我這般一邊想一邊帶著小美女往前走,朱丹彤和羅妮兒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著。一前一後進了小院。
「哎呀,終於回來了。再晚些,這飯菜可都要涼了!」我們剛進得小院,一個坐在我門前階級上的靚麗女子立馬站了起來,一邊輕聲嗔怪道,一邊趕緊回房去收拾。這再一次輪得我目瞪口呆。因為這不是別個,卻是那個艾婷艾美女主管;而端上小桌的五菜一湯,也都是花色樣品俱全。倒真看不出,這樣的人兒也會這般做菜的!
呸!剛這般想法,我卻又在心底這般罵起自己來。貌似,誰也沒規定,似她這般漂亮的女孩就不能會做吃的!至少,我認識的幾個美女中,郭清姐姐就做得不錯。回然初來我家時並不怎麼地,但到她離我而去時,她的手藝卻是不錯。靈子,英子,可就都是會做菜的人;朱丹彤做的菜,雖然少,但我確實是吃過的,味道還真是不錯,看得出,朱丹彤這方面訓練有素。而且我這般想法,卻確實有瞧不起她們這般美女的態度來,這確實不對頭的!
「吃飯羅!」我正胡思亂想呢,幸子卻興高采烈地拍手跳起來,一把就坐到餐桌前。朱丹彤和羅妮兒對視一眼,一齊坐到幸子對面。我卻謝了艾婷一聲,示意艾婷與幸子並排坐下,自個兒獨自坐下。不過,除了我有椅子坐外,其餘四人分別坐到兩張床上。這會兒兩張床卻又已經移開,那張小餐桌正放在兩張床之間。
艾婷的手藝不錯。我們幾個都吃得津津有味。吃得飯了,小美女要去弄碗筷。我讓她給幾位姐姐沏茶,自己去弄碗筷。朱丹彤要過來幫忙,被我止住。羅妮兒只是拿眼睛看我們兩個,臉上看不出神色來,似乎在想著什麼事。艾婷則有些高興。畢竟,她做的晚餐得到大伙的贊同,還真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休息片刻,我與艾婷辭別大家,自去酒吧上班。朱丹彤和羅妮兒則與小美女呆在家裡,自理。不過,臨走時,朱丹彤卻又趁著我出門時,大伙都沒在意的情況下,與我偷偷地握了一下手。我只好在心頭苦笑著歎了一聲,也回握了一下。朱丹彤有些嬌嗔地「啊」了一聲,艾婷和羅妮兒卻似乎發現或是感知了什麼一樣,也一齊有些笑意地「啊」了一聲。我有些臉熱。朱丹彤臉也微紅,不過,卻又找著了轉移點:「幸子,今兒個學了些什麼,都跟姐姐講講……」
我知道朱丹彤心中有鬼,這是在轉移視線,心下歎了一聲,便也帶著些狼狽離開了自已租住的小屋,與艾婷有些急急地趕往酒吧。艾婷卻不急,只是有意無意地詢問我一些事。雖然這些問題沒有主題而且多是些雞毛蒜皮事,問得又十分的技巧,但心底有鬼的我卻一下子就感覺到,這些問題卻多與今天下午我的行蹤有關,尤其與我和朱丹彤有關。下意識地,我認定這艾婷似乎知道了什麼,但細細一想,我卻又認定她什麼都不會知道,當下支支吾吾地答,就是不作肯定的答覆。艾婷似乎不理解我的苦衷,仍是漫無邊際地說著些事。
就這樣,我與艾婷在這種奇怪的氛圍中趕到了酒吧。進得門時,卻正遇見那位美女老總與李領班在說什麼。見我們兩個進來,一齊一怔。我正要答呢,艾婷卻搶先笑道:「兩位早!我正往這邊趕呢,卻正碰上張運,就一齊過來了。這不,正問我們張帥哥昨兒個請假的原因呢!」
我靠!這艾婷說起謊來可真是眼睛眨也不眨的!我有些驚訝地看向她,卻正遇上她打過來的眼色,心頭一閃,立知原因,當下也不多說,只是微笑地道:「昨兒個我回了趟老家,這不,處理完了就立即趕發過來!」
美女老總和李領班都沒懷疑什麼,各自朝我點了一下頭。我自去換衣服,上班。今晚的情況與往常一樣,我當然做得熟門熟路。那位劉伶玉大姐也過來了,喝了不少的酒。不過,今天與她同來的還有四個人,兩男兩女,兩個女的都是她那般的中年人,兩個男的,卻是一中年一青年。那個中年人還有一種官相。我也不管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是用心地做好自己的事情。劉伶玉破天荒地沒有與我多說話,只是與我打了個招呼,又與她身邊的那位有一種官相的中年男子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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