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的褲拉鏈被拉了開來。我正心慌呢,一隻溫暖的小手伸進我的短褲中,一把就抓住了我那根傢伙,再一抹,那傢伙就完全樹立到空氣中。
「好大!這麼粗!」是靈子的聲音。一邊說話,握住我那棒的手一邊還在動。我心中立時知道,拉我褲拉鏈的是英子,一把拿住我那棒的是靈子。
「英子姐,你也試試!」靈子的手在我的那傢伙上面套了套,終於鬆了手,又示意英子前來換手。我心中呻吟一聲,只念阿彌陀佛,但那英子卻依然換手過來,鬆鬆地握住了我那東東,全不像靈子那般緊緊地抓。
「英子姐,怕什麼羞?我早想好了,運子哥的這東東,要麼是你的,我看看無所謂;要麼是我的,我早一些看晚一些看,也無所謂;要麼是別人的,我現在看,那可是賺的!」卻是靈子鼓動的聲音。我一聽,立時哭笑不得。這靈子也是的,哪有這樣的說法?又哪有這樣勸人家姑娘看男人這個地方的?
不過,英子顯然認同了靈子的觀點,雖然沒有作聲,但我從她這會兒緊握著我身體的手便能感覺得到。先前,英子的手明顯的有些顫抖,這會兒,卻越來越平靜。
「英子姐,我知道運子哥這人。有時候,我真想先把我這清白的身子給了他,那樣,他肯定會要我的。只是,那樣做的話,我怕運子哥以後會一輩子不快樂。」這回又是靈子的聲音,幽幽的,不由得讓我都心痛起來。
但只稍一會兒,我卻又為她的想法心驚肉跳起來,再一會,卻又感懷她對我的癡情。說實在的,我平素也還與她交往多,但要說愛她,那卻是說不上的。只是,眼下聽她這般一說,我敢肯定,以後,我的心底怕再也抹不開她的影子了!我的心底不由得叫一聲苦來:我該如何辦呢?
我心底正在叫苦呢,靈子卻又驚叫起來:「英子姐,壞了!」
英子顯然正在聚精會神地撫弄我的小身體,這會一聽靈子有些驚惶失措地叫「壞了」,一把就停住。我也立時屏住氣息,想瞭解到底哪裡壞了。
「你看,運子哥的這東東,這麼粗這麼大這麼長,這要插進我們的身體,可不會把我們插死去?」果然是靈子的聲音。
我的心劇烈地跳動一下。我想狂笑!我想狂嘯!這靈子腦袋都在想什麼呢?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果然,英子「嘶」的一聲輕笑。一會兒又有些戲謔的笑道:「是的,你會被插死的!」
「可書上沒說過這樣就被插死的啊?……啊,英子姐,你笑話我……」靈子似乎有些氣惱。不過,只稍一會又對英子道:「英子姐,我再摸摸。」
「那書上是怎麼說的呢?」英子果然鬆了手,不過仍舊追問靈子道。靈子顯然不知是計,兩手一齊握住我的身體,一邊道:「書上說,會『欲仙欲死』的!……」
「還不是,果然是要『死』的!」卻是英子的聲音,依舊是戲謔的調笑。
「英子姐,我打你!」卻是靈子鬆了手,一下子下了床,那英子也跳下床。似乎兩人在追打。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冷哼一聲。兩個正在追打的女人一齊站住。我知她們在看我,依舊裝睡。
「運子哥,你醒了沒?」卻是靈子。回答她的是輕酣。
「快,幫他拉好拉鏈!」是英子的聲音。
果然,兩個女子一齊走了上來,靈巧的兩雙手只幾下,便將短褲套到我的小身體上,又將那個依舊昂首挺胸的傢伙塞進褲內,再將拉鏈拉好。似乎發覺我依舊沒醒,兩個人一齊鬆了一口氣。
「走,做飯去!」是英子的聲音。我再要聽時,卻是兩個女人先後出門的聲音。只一會,旁邊廚房裡傳來兩人動作的聲音和時不時的輕笑聲,而我的睡房中卻安靜下來。
我終於長足地舒了一口氣,卻繼續裝睡。直到那晨挺的傢伙完全恢復到正常狀態,我的心跳、臉色也恢復過來後,我才裝作酣睡後很舒服樣,重重地起床。我想,這會兒距兩女子離開房時,怕至少有二十分鐘了,她們兩個再有懷疑,應該也不會懷疑到我頭上、懷疑我在假睡。
果然,我走進廚房時,兩女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臉上都飛上一片紅霞。我自然知是何事,不過,卻裝著啥事不知,只是向她們道一聲「你們起得好早」,便自去舀水沖臉,又就著草木灰刷牙。兩女子這會似乎鬆了口氣來,又恢復到平時那種俏皮、活潑的狀態來。看她們這樣,我微微有些緊張的心,也終於平靜。接下來的早餐,便是在一片詳和的氣氛中完成了。
早餐吃完,我帶了些工具,與靈子、英子兩個一齊趕往苦竹坳去。我心中暗道,我這裝麵糊,果然起到很好的作用,靈子和英子看樣子完全恢復到正常狀態了!
到得苦竹坳,已有幾個住得近些的已經來了,都在砍竹扎排筏。我們也立即加入。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趕了過來。幾乎用不著分工,但大家卻十分明確,十來個負責砍竹,另十來個負責扎,還有一些則負責編簡單的筐。這些活大家平時幹得多,這會兒便都是熟門熟路的。這人多力量大,到得中午時分,三個排筏已然紮好。我一想,上一次扎時,我可就一個人,一幹就是三天,這一次可快多了!
看完事了,老劉頭又向這些婆娘和老人分配工作,一部分人負責排筏,五六個人抬一個,負責將三個排筏往小溪裡抬;餘下的人,則拿著那些筐去他老劉頭家裝野菜。
我也幫著抬排筏。到得溪邊,依上次的經驗,與眾人一起將三個排筏全部固定在水邊,這才返回老劉頭家。到得這裡時,一眾人正在裝野菜,卻已然接近尾聲。我們當然全部加入進去,只一會便全部裝完。這個時候,我估計,應該已到了中午時分;不過,眾人卻沒得一個人退出,全部一人扛或是兩人抬,將這些野菜全部運起,往溪邊走去。我則直接回家,將自家的那些野菜也背到溪邊。就這麼又是近兩個小時,所有的野菜全部上得排筏,而且都用籐條或是麻索固定好了,眾人這才散開,各自回家去做中餐。我掏出手機一看,時間已是下午2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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