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見我這般介紹道,那個老頭微微笑道:「小兄弟,你提的這兩個要求可是當真?」
「當然!」我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我們牛虻山的人,別的說不定,但話卻是說一不二的!只要能幫我的妹妹把啞病治好,這個靈芝就全當醫費了。如果還少了的話,我這幾天賣干野生菌的收入抵上也行。」只是稍一會,我卻又想起了什麼,精神萎頓下來,有些痛苦地道:「只是,我暫時只有這些錢了,如果治病費用還要高的話,得多等些時間!」
那老頭見我如此,再是微微笑了一下,便問我道:「你妹妹現在何處?可否讓我一見?」
一聽這話,我眼前莫名一亮,幾乎不用考慮,我便聽出這話中有話,當下對有些驚喜地對那老頭道:「老人家,您是說,……,您是說您能治?」那老頭卻不說話,仍是含笑地望著我。我大喜,激動得一步竄上去,一把握住那老頭的手,急急地說道:「那可是大好事,我先謝謝您了!」
「小伙子,你先別謝。我過去也懂得些治法,只是你妹兒的啞病是不是適合卻並不知道。只是看你真誠,所以也想幫幫你。到底如何,還得先看病人。」見我如此急切,那老頭依舊是微微笑道,卻又向我講明個中理由。我當然理解,當下收起那兩筐干野生菌和那些野生靈芝,一併背到背上,請老頭隨我一起回去。那老頭依言行事。
不到十分鐘,我們便回到了我的租住小房。小美女正在房裡自行學習。書是我給她買的。城市就是好,如今的圖書城什麼書都買得著,我當然將小學和初中的全套課本買了回來,自己教她。小美女顯然學過類似的東西,除開語文稍慢些外,對於數學、自然、地理等學科知識,初二以前的都是非常熟悉了,我便重點教語文,又知她懂日語,便也買來了日語學本,教她一些日語和日本歷史等相關知識。平日早、晚我便教她,白天她一個人在家自學。這不,我今天帶著這個老頭回家,她正在家中自學語文呢。
我將干菌放在屋外的街級上,進屋與小美女打了招呼,又講明了理由,小美女顯然很高興,連忙出來與老頭行禮。典型的日式鞠躬禮!
老頭仍是一語不發,只是微笑地檢查小美女的口腔、咽喉,又聽她發聲,只一會,便朝我點頭。我一直繃著的心一下子鬆了下來。顯然,這個老頭是在表示,小美女的啞病他能夠治好。見我要向他行禮,老頭微笑著止住了我,又告訴我,他得回去拿銀針才行,過會兒再來。老頭便這般先行離開了,我則繼續教小美女的知識。這般半個多小時後,那老頭再次出現在我們眼前,手頭卻多了一個小布袋。
讓小美女躺到床上,老頭把那布袋打開,卻從裡面取出一個長條形的木盒子。我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當時就被這個木盒子驚呆了。原來,這個木盒子可是由質量上乘的檀木製成的,我在牛虻山上呆得久,檀木的質量好壞一看即知;這木盒外面的雕刻卻精細俊美,整個就是一藝術品,一看就讓人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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