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農民(17k) 第一卷 美女頭兒有些自以為是的誤會 第十九章
    接著上得舞台的卻是朱丹彤,職務是南威省之堂企業集團常務副總裁、南威省之堂建築工程有限公司常務副總經理。

    我不知她什麼時候弄了這麼一個職位。我記得我原來工作的那個公司貌似「雲磊傳播」的來著,她當時是那公司的總經理,卻不知什麼時候又在這裡幹了起來。後來細細一想,似乎不管這個「之堂建築」也好,還是那個「雲磊傳播」也好,都是他們朱家「之堂企業集團」旗下的子公司,而朱丹彤又是朱之堂唯一的女兒,緊要得很。從這個角度看,她朱丹彤要想弄個總經理,那都是玩兒般容易的事。

    這舞台下面還有一大群人,其中就包括朱之堂,「之堂企業集團」的董事長;還有他身邊的兩個人,一個是岳托,一個是省發改委主任盧平;在這些人後面還有幾個領導模樣的人。岳托到我們場地來過,羅進曾告訴過我關於他的情況。他很好認,幾乎就是一尊彌勒佛,矮個頭,胖胖的,臉上永遠是笑容。而最讓人記住的則是他那極為稀少的頭髮,雖然比「三毛」要多些,但絕對可以數得清,卻又偏偏不是光頭。正是這種奇怪,讓我只看他一眼,就深深記住了。那個盧平卻是一個中等個子的中年人。盧平我也認識,上次他與副省長郭銘一起到我們工地上視察過。與郭副省長最貼近的就是他。

    只是,我有些弄不懂。按理,這些人職位明顯都在朱丹彤之上,卻不知為何要在她之後上舞台。似乎,有哪些地方不對頭。

    我正奇怪呢,卻見朱丹彤笑容滿面地與林朗?威廉遜打招呼,又分別與莎莉?威廉遜、韓冰兒擁抱,而且三個美女很快就聚在一起用英語聊起天來,倒把林朗?威廉遜丟在一邊。還好,林朗?威廉遜很有紳士風度,微笑地看著三個美女。

    原來如此!這會兒我完全理解了。朱丹彤先一步上舞台,卻是因為威廉遜兄妹和韓冰兒的緣故。很明顯,這幾個人原來就認識,而且互相之間很熟悉。

    看著朱丹彤與他們幾個在歡聲笑語,想想她對我當日的誤解和剛才那般對我的冷漠和鄙視,我萬般無賴,不由得苦笑一下,就想仰天長嘯一下,以抒發心中的悶氣!

    不抬頭不要緊,這一抬頭,我一下子跳了起來!

    因為,我分明發現,在對面那棟樓房頂部,那輛為了配合今天這個活動的塔吊,正吊起著一塊預制水泥板。而那四根捆綁預制水泥板的鋼索,有一根就快斷了!

    因為預制水泥板遮住了下面人的視線,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這個危險的情形;看得到的,只有那個開塔吊的小伙子和正百無聊賴的我!問題是,那個開塔吊的小伙,這會兒兩眼直往下面盯著正聊得投機的三個美女看,根本沒注意到那塊預制水泥板目前是一塊極危險的「炸彈」!而讓我喊他,卻一是距離遠、聲音鬧,怕是喊不應;而且,即便喊應了,他一開動那塔吊,可能讓那鋼索立即斷掉!

    危險!快讓開!我一急,大聲對著下面的場地吼了起來!但下面熱鬧非凡,所有人都沒聽見!

    危險!來不及了!那根鋼索一斷,這塊預制水泥板一定會掉落地上,那麼正在舞台上的人一定會被砸成肉餅或是肉醬的!儘管我不喜歡,甚至有些痛恨那個朱丹彤,但她顯然惡不至死;至於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我顧不得了,幾乎是下意識地跳了起來,一躍而起,從眼前這個還沒有來得及裝上玻璃的毛胚窗戶跳下,直撲舞台!

    我凌空躍下,藉著樓邊舞台一側的一個大型氣球飄帶飛速直撲那舞台。還沒落地,卻覺兩股勁風直撲而來,一股直撲我的胸部、一股直撲我的右臂!

    都是好手!正往下落的我立時感覺這兩股勁風的來頭不小。不過,憑我的身手,要躲過並不太難。但一旦躲開,那水泥預制板落下後,可就是慘景了。來不及了!我一咬牙,硬生生地接住這兩股勁風,人仍舊按跳窗那一剎那的想法去做。

    「砰!」我的右腳落處,正踢在那林朗?威廉遜的右肩上。幾乎是毫無懸念,這個俊朗英挺的英國年青人被我踢得翻了一個跟頭,一下子就飛了出去,直落到旁邊的民工堆中。

    幾乎是同時,兩股勁風全部落到我的身上。我的左胸和右臂同時傳來巨大的疼痛感。我知道,我的左胸至少斷了一根肋骨,右臂也應該斷了!我的胸口突然很悶,心頭一酸一甜,一股有些腥味的液體從內腑直湧上來,就是從我口中噴薄而出。

    說時遲、那時快,我幾乎是下意識地抑住了那股液體。幾乎是同時,我雙臂張開——包括斷了臂骨的右臂——全身用力一撲,要將那三個美女撲到舞台之下。又是同時,我的右腿和左腰分別又迎來一股勁風,但我無法反擊或是躲讓,仍舊只能咬牙硬生生地接住這兩股勁風!

    三個美女終於被我撲到台下一側。那一側都是裝飾的花卉盆景。在從樓一步躍下救人的那一剎那,我已經想好救這三個女子的程序:將三人撲下舞台的一剎那,我雙臂緊抱三個女子,在半空中轉身,讓自己那在大山中磨練出來的身體墊底,盡可能地將三個柔弱的女子護在自己的身上,免受觸地之苦。

    平時,要做好這個動作,決不因難。父親教我的時候,這個動作有個名堂的,叫「悟空抱月」,屬於地趟功夫體系。當年我學這個名堂時,並不知有何用處,只覺得這在地上滾來滾去的,似乎有些不雅。但我卻極為相信自己的父親,早已聽信父親「萬事存在,必有其理由」;加之自己生活在山區,對於在地上滾來滾去並不排斥;不但不排斥,反而異常親熱。因此,儘管心頭有些疑問,但我仍舊認真地學好這個動兒。那一天我和哥哥比賽時,就是各抱起兩麻袋稻穀練這個動作,我是完全成功的!要知道,兩麻袋稻穀有近兩百公斤!

    但今天我顯然有些困難!因為,我的胸口異常痛苦,右臂已經骨斷,腰部、腿部都受到重傷!我幾乎使不上力了!

    幾乎是下意識,我大吼一聲,拼盡全身力氣,雙臂用力往中間一合,盡最大努力往懷中抱住三人——

    砰!

    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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