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飛虎 第一卷,長風起兮雲飛揚 第八十四章,雲中飛燕
    請各位讀者大大支持下我剛開通的新浪博客,hoho:)brb1og.s/u/1424678921br~~~~~~~~~~~~~~br槍道若水,本無定勢……br///////br眼見諸飛燕槍花有若繁星點點,亂迷人眼,切槍法來勢兇猛,趙雲也不驚慌。/|\-()更新快/|\br「看我的!流星追月!」趙雲沒有像與張合比槍的時候,幻化出同樣多的槍頭,只是甩出了很快的一槍,有若天邊流星,帶著冬日裡耀眼的陽光,直刺進諸飛燕的槍花中間。br諸飛燕的槍花瞬間散去,接著趙雲的槍勢一扭,手中銀槍彷彿有了自己生命一般快在掌中旋轉了幾圈,帶著螺旋的勁道,一下子盪開了諸飛燕的鐵槍,諸飛燕中門大開。br「好!」諸飛燕又驚又喜,讚了聲好,手上鐵也不含糊,順著趙雲盪開的勢道,順勢掄個半圓,槍從右手交到左手。br莫小看諸飛燕這手簡單的在戰鬥中快換槍的方法,能夠在戰鬥中雙手快交換槍體,並能左右手同時用槍的,在普天下也沒幾個,弄不好是要弄巧成拙,槍體脫手的。這也是頂級武將與一流武將的差別。br諸飛燕槍交左手,立刻向趙右肋下捅去,其勢極其兇猛,竟然帶起了陣陣黑風,此刻趙雲槍在右手,正向諸飛燕左心攻去,右邊空開,此刻諸飛燕臉上的失望之色卻是顯示出來。br「趙兄弟,小心。」周倉一看著急起來。br「無妨!」趙雲笑了笑,笑顏未落,手中銀槍已是一扭,瞬間變為兩根,右手之槍外擋諸飛燕斜刺來的鐵槍,左手之槍仍是直奔諸飛燕心口而去。br「好厲害的雙手槍!」自己的鐵槍被趙雲擋開的那一刻,眼看趙雲的左手槍他已經不能抵擋,諸飛燕就知道自己輸了,他到也乾脆,手中鐵槍一扔,停在那裡不動。br「師兄承讓!雲拜見諸師兄!」趙雲立刻收槍,背負於身後,跳下馬來,叩道。br「師弟,你很好!」諸飛燕微笑道,眼睛裡竟有淚光波動,那些看慣了自己大領寒著臉的眾黑山軍士兵,此刻都是驚訝萬分。br「師兄,此一別十年,雲時刻不在想念師兄,此次藝成下山,師傅還命我一定要找到師兄,一起開創基業。」趙雲也是雙目泛紅,動情道。br「嗯,此處不是說話處,師弟,你們跟我先上山,再細細談來。」諸飛燕看著眼前這個俊秀挺拔的少年,看著他的青春勃,時間彷彿又回到了十幾年前,那在山上學藝時無憂無慮的歲月。br白雲蒼狗,如駒過隙,十年的時光,又生了多少改變,年少時候的夢想又是否還回留在心間?br十年之前……br////////////br高山之巔的平坦之地,方圓大概四十幾丈,十來株果樹散落其間,一片翠竹環繞下的兩間茅草房前,有一片青青的草坪,草坪之上有那仙鶴騰越,還有野兔奔跑,一股山泉在房後汩汩湧出,向山下流淌而去。br那天空的朵朵浮雲彷彿就在身邊,那清脆的鳥鳴彷彿就在耳畔,把這裡裝點的有若人間仙境。br此刻,那兩間茅草房前的草坪上,一個少年和一個身高才到他腰部的小孩子正在打鬥,他們都是手握木槍,步行而戰。只見這兩人的槍法,一個剛猛多變,一個迅疾如風,一時間不分伯仲,纏鬥不休。br片刻,那個少年見久戰不勝,心下一急,槍上一加勁,那小孩子手勁一軟,木槍墜地。br「大師兄……」那小孩子委屈道,只見他面如冠玉,才六、七歲的年紀,面上卻已有倔強之色。br這兩個人正少年諸飛燕與他的師弟趙雲。br「小雲,是我不好,剛才一著急就加了把勁……」少年忙俯下身,承認錯誤道,這少年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高挑,眉清目秀,神情堅毅。br「我不是生氣這個,我是生氣你怎麼才用勁,咱們不是說好一開始你就要使全力的嗎?」趙雲原來是在怪諸飛燕留有後手,未盡全力。br「小師弟,我這不是怕傷到你麼……」諸飛燕無奈苦笑道。br「大師兄好看不起人!我現在還是比不過大師兄,不過師兄你放心,將來我不但槍法要比你好,力氣更要比你大!」趙雲攥著小拳頭,臉上滿是倔強。br「呵呵,有志氣!子龍,師傅常誇你是百年不遇的天才,你一定要努力啊,我也會努力的,不讓你過我。」少年諸飛燕很是欣賞趙雲這股不服輸的勁頭,正色看著趙雲真心道。br「槍法本無定勢,有的只是你來我往,低者是見招拆招,永遠受制於人,高者卻可槍隨心動,來去無定,不但叫對手無法拆解,而且每一招每使用一次,都不會與上次相同!比如我傳給雲兒的清風十八槍,名為十八招,但真正高人使來,卻是千招萬招,每一遍都不會與上一遍相同!」一把聲音忽然響起,諸飛燕和趙雲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自己的師傅到了。br草房內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一個須蒼白的老者,剛才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裡,微微頜,點頭向兩人道:「飛燕,雲兒,你們過來!」br「拜見師傅!」諸飛燕、趙雲趕忙走過去,一拜到底。br「師傅剛才說槍法本無定勢,如我那清風十八槍就可變化萬千,但它為什麼還要叫清風十八槍呢?何不就叫清風槍呢?」施禮起身後趙雲問道。br「問的好,雲兒,其實這十八槍,給你的只是十八個出槍的方法,比如這面前小溪,它的兩岸就有若槍之方法,給它一條下山之路,但水亦無定勢,等它蓬勃壯大之時,必然要脫離這個範圍,有更廣闊的展,甚至變成驚濤駭浪,但無論如何,水都有其岸,所以就好比你這清風十八槍,雖然始終有十八個出槍之法,但只要你有能力,潛藏在其中的槍勢卻可以變化萬千,可以是一千個槍勢,也可以是一萬個槍勢……只要你能力無限,你的槍法就是無限!」那老者的話有若天地玄機,諸飛燕與趙雲各自細細體會,銘記在心。br//////////br「飛燕,你7歲上山,到今天整十年了吧?」看兩人領悟的差不多了,那老者忽然緩緩道。br「是,到今天整十年了。」諸飛燕恭敬道。br「飛燕,如今我傳你的那套飛燕槍法可習得純熟?」老者問。br「已經記於心,而且剛才老師那些話給了我很大啟,飛燕定會更加努力!」諸飛燕懇切道。br「很好,飛燕,你現在已經學得了為師的技藝,兵法也有所小成,可以下山闖蕩了。但為師帶你上山的時候,你一家都已經被人殺害,現在你孤苦伶仃,無處可投,所以你可以選擇是留在山上,還是下山闖蕩……」老者沉吟道。br「師傅,當年若不是您把殺害我家的那些士族誅盡,又帶飛燕上山,賜我姓名、武術,那來飛燕的今天,飛燕今身無牽掛,本該陪同師傅終老林泉,但飛燕卻對紅塵之事多有好奇,因此想下山闖蕩幾年再說。」諸飛燕少年心性,在這高山上一呆就是十年,早渴望出去闖蕩一番。br一旁的趙雲看著諸飛燕,奶聲奶氣道:「大師兄,留在山上不好麼?」br「小雲,你不明白的……」諸飛燕愛憐的摸了摸趙雲的腦袋。br「好,你志在高遠,為師也不留你,那邊已經為你準備好一副盔甲、馬匹、鐵槍,還有十幾兩金子給你當做盤纏。」老者也不強留,微笑道。br「多謝師傅一切為徒兒著想。」諸飛燕的眼圈有些紅了,跪倒在地,拜了三拜。br「飛燕,你下山前,為師有兩句話要告訴你。」老者受了諸飛燕的三拜,忽然道。br「師傅請講,飛燕必定銘記於心。」諸飛燕恭敬道。br「飛燕,第一,你下山後無論幹什麼都要無愧於自己的良心,等八年後雲兒下山後,你們若能有幸遇到,當同心協力,共創基業,萬不能兄弟相殘。」老者凝重道。br「師傅放心,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親人,當您是我的父親一般,當師弟就是自己的親弟弟,他日山下相見,我自當幫助師弟。」諸飛燕道。br「其二,飛燕,不管怎樣,生了什麼事情,將來你有什麼解不開的都可以回來找師傅,記住只要師傅還活著,只要這草房還在,這裡就是你的家。」老者微笑著拍了拍諸飛燕的腦袋……br「師傅,我……」諸飛燕淚如雨下。br/////////br「大師兄,你真的要下山麼?」小趙雲拉著諸飛燕的馬韁繩,不捨道。br「師弟,你回去吧,這山高路陡,師傅會擔心的。」諸飛燕看著馬下的趙雲,心裡也是不捨。br「大師兄,你為什麼要下山啊?」趙雲還是要問。br「小雲,我下山是做大事業,你不會明白的。」諸飛燕耐心道。br「什麼大事情?」趙雲追問道。br「小雲,你有什麼夢想麼?」諸飛燕索性跳下戰馬,問趙雲。br「我,我想好好跟師傅學槍法,學劍法,學弓箭,學兵法。」趙雲歪著小腦袋,想了想道。br「那你學成之後呢?還想做什麼?」諸飛燕笑道。br「嗯,學成後,我要……我要回家,看我大哥。」趙雲父母早亡,只有一個年長他十多歲的大哥。br「呵呵,就不想當將軍麼?」諸飛燕抱起趙雲道。br「將軍?是兵書上說的帶領千軍萬馬的將軍麼?」趙雲問。br「嗯,正是!」諸飛燕神情忽然變得激動起來,充滿希望的眼睛看著這高山之巔的浮雲飛掠。br「那我知道了,大師兄你下山就為了去當將軍吧?」趙雲高興道。br「小雲,你真聰明!我下山之後,一定要成為一個可以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將軍!」諸飛燕的眸子裡充滿了期待。br「大師兄,你一定會成為大將軍的!」趙雲肯定道。br「嗯,一定!所以,小雲,你也要努力,將來我們都成為將軍!」年少的諸飛燕笑道。br說完,他放下趙雲,翻身上馬,看了一眼遠處已經模糊的草房,看了看滿臉希望的趙雲,一咬牙,打馬下山。br「大師兄,你是大將軍!」趙雲稚嫩的嗓音在後邊叫道。br「我一定會成為將軍!」諸飛燕心中暗暗誓,身下駿馬飛馳,耳邊山風呼嘯,山頂上趙雲的聲音漸漸遠去。br一個少年,帶著他的夢想離開了這裡,一個孩童站在原處,其時山高水長,萬物蓬勃,青春就是希望,浮雲飛掠也成風。br十年後……br//////////br「大師兄,你怎麼入了黑山軍?」一邊走,趙雲一邊問諸飛燕。br「唉……」諸飛燕長歎一聲。br「大師兄,你還記得你臨下山時師傅對你說的話麼?他說你要是有身解不開的事情,都可以回去找他。當年你下山後,我在山上日夜等你回來,想你能回來看我和師傅,但你一去就是八年,八年後我下山時,師傅還囑咐我,如果我能遇見你,一定要轉告你,他老人家很想念你。」趙雲說著說著,聲音低沉起來。br「師傅……」諸飛燕被勾起心事,幾欲淚下,但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面,卻還是強自忍住了。br「大師兄,有什麼話你就和我說吧。」趙雲忽然停住馬。br「小雲,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諸飛燕也勒住馬,抬起頭來,看著冬日湛藍的天空,緩緩講起了自己下山後的故事。身後眾兵和周倉、李天行等人都知趣的停了下來,到一旁休息去了。br原來,十年前,諸飛燕滿懷著希望下山之後,就直奔洛陽而去,他想憑自己的一身本領,文韜武略,想要成為一個將軍還不是易如反掌。br但少年心性那知道人生險惡、波折。br到了洛陽,諸飛燕先後去幾個世家去尋找機會,但他人輕言微,又沒有什麼顯赫的家世,根本沒有人給他機會。br眼看投靠無門,正敢上京城的衛戍部隊招收一披新兵,諸飛燕立刻趕去報名,結果憑他的本事,一路過關斬將,還真考上了這衛戍部隊。br諸飛燕以為時來運轉,每天早起晚走,就為了在長官面前博得一個好印象,那想到,這軍隊裡也和外邊一樣黑暗,這衛戍部隊,也就時禁軍,本來就大都是達官貴人的子女才能進入的地方,而這些平民中招收的士兵,自然成為了他們鄙視、侮辱的對象,一年下來,諸飛燕不但沒獲得提升,打罵卻受了不少,終於,在一幾個官員之後的禁軍欺負這些平民禁軍的時候,諸飛燕忍耐不住,衝上去,把那個禁軍一頓飽打,一失手,還打死了其中一個。br這一下子,諸飛燕情知闖下大禍,立刻收拾下了衣物,逃出了洛陽城。br現在,諸飛燕已經對這個朝廷完全失去了信心,他年少的夢想也逐漸破滅了,他到是想到過重回山上,去師傅那裡。但又因為驕傲,不想就這樣落魄而回。就這樣,一路走來,直到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常山。br說是家鄉,他卻已經十多年不曾回來,而且這裡已經沒有他一個親人,諸飛燕想起過去、今日種種,更是情不自禁,失聲痛哭。br正好張角傳教至此,看到痛哭的諸飛燕,一時心動,問明白情況後,把他痛罵一頓,說他既然身為男兒,面對黑暗時世,不去努力想辦法改變,卻在這裡顧影自憐,如女人一般哭哭啼啼,還不如死了算了。br張角這番激將,讓諸飛燕醍醐灌頂,立刻清醒過來,然後一橫心,入了太平道。br這個時候,諸飛燕已經下定決心要用自己的能力去改變這個黑暗的社會,他的信心已經恢復,只是他已經不再是那個開朗的少年,而是日漸沉穩、落寞起來。br等到張角起事的時候,他已經憑借自己的能力在自己家鄉聚集了不少人脈,於是立刻揭竿而起,最後與張牛角他們匯合,一起進入了黑山山區。br後來,黑山軍展的越來越大,張牛角漸有領導不了的感覺,他知道諸飛燕武功、兵法都是一時無雙,也就起了讓諸飛燕接替他的心思,等到一次戰鬥後,張牛角身負重傷,立刻就收了諸飛燕為義子,然後把黑山軍托付給他,安心辭世。br就這樣,諸飛燕帶領黑山軍至今。br///////////////br「大師兄,不管怎樣,你現在就是我心目中的大將軍!」聽完諸飛燕的訴說,趙雲忽然堅定道。br「小雲……子龍,我……」望著趙雲那真誠而敬佩的目光,諸飛燕彷彿又回到了那在山上的歲月。br多麼充滿希望的目光啊,曾幾何時,那目光的主人就是他諸飛燕!br「師弟!」諸飛燕甩身下馬。br「師兄!」趙雲也跳下馬,兩個兄弟緊緊擁抱在一起。br///////////////br山寨之中,諸飛燕領趙雲、周倉見過了黑山軍的大小頭領,至於諸飛燕之下的另一個領於毒也和周倉一般是個粗豪的漢子,和周倉也是舊相識。br幾個人相見,自然是歡喜了許久,然後就是擺上宴席,互道這幾年離別後的情況。果然不出趙雲所料,這山上共有黑山軍十二萬人,除七萬精銳的山地步兵外,竟然有高達五萬的騎兵,這些騎兵都是這五、六間,張牛角死前積攢下的家底。而且他們竟然擁有一個自己的小型馬匹的繁殖場,雖然因為轉移已經拆毀,但這幾天卻已經繁殖出了萬把匹駿馬。br席間,趙雲問起諸飛燕他們為什麼來到幽州,才知道,原來去年張牛角戰死後,朝廷抓緊了對他們的征剿,情勢一時間十分危急,這個時候,正好程長風對鮮卑動武,朝廷才延緩了進攻,而當戰後,趙雲成為整個東漢人人皆知的名字,諸飛燕立刻肯定這個少年天才的將領就是自己的師弟,並且想起了自己師傅所說的,讓他們師兄第下山後互相幫助的事情。而且他早就聽說程長風的大名,知道那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而且行事和別人不太一樣,對於這樣一個對抗異族的英雄,他們黑虎軍都很欽佩,而且現在既然自己的師弟都在他帳下為將,去投靠他當沒有什麼錯誤。於是,諸飛燕提議全軍趁現在朝廷暫時放棄了圍剿,放棄原來的山寨,秘密轉移,投靠程長風。因此他們才一路向幽州而來。br至於為何到了幽州但又不去找飛虎軍,那是因為到了幽州境內後,諸飛燕又有些猶豫起來,他怕這樣去投靠會叫程長風看不起,就想先引起程長風的注意,再投靠也好叫人重視。那想到卻引來了趙雲。br不過,經過趙雲的一番解釋,諸飛燕心中疑慮全消,尤其是知道了程長風是張角的知己朋友,也是一個志在改變這個世界的人,諸飛燕立刻決定明日就帶全軍下山,去投靠程長風。br事情談妥,幾人心事放開,開懷暢飲,除了趙雲不喝酒外,其他三人全是酩酊大醉。br//////////br趙雲離開幽州城三日後,一支浩浩蕩蕩的大軍來到幽州城外,當頭一面大旗幟,正是——黑山軍。br///////////br「子龍果然守諾,去時兩人回來十萬大軍!」程長風看著站在面前,精神抖擻的趙雲,歡喜道。br「大哥,這就是我的師兄諸飛燕!」趙雲一指身後的諸飛燕道。br「拜見衛國侯!」諸飛燕不卑不亢。br「好,雲中飛燕,英雄雙連!」望著諸飛燕那挺拔的身姿,程長風讚道。br「大人不必客氣……」諸飛燕忙道。br「你不要叫我大人,可隨子龍與我兄弟相稱即可。」程長風笑道。br「飛燕拜見大哥!」諸飛燕那是個多聰明的人物,立刻叫道。br「飛燕,你其實比我還大上一歲,我就托大叫你飛燕了。」程長風的溫和叫諸飛燕有一種回到家回到師傅身邊的感覺。br幾個人相視一笑,一同走進會客的廳堂。br「飛燕,你手下有多少兵馬?」程長風問。br「有慣於山地作戰的步弓手七萬,有經過我親自訓練的騎兵五萬,另有良馬六萬匹,其中多是我們黑山軍這幾年劫掠朝廷和自己的馬場培養出來的!」諸飛燕毫無保留。br「七萬山地步弓手,五萬騎兵,六萬戰馬?而且竟然還建設了自己的馬場?」程長風一驚,他雖然對黑山軍的這股力量抱有很大期望,但沒想道竟然強悍至此。br「好,飛燕,那你看這樣可以不可以,我把你部的兵馬分成三部分,你自己帶五萬步弓手和二萬騎兵,我再調配給你十萬屯田的軍民;然後分與子龍二萬騎兵,其餘一萬騎兵加多餘的一萬戰馬分與黑虎、赤虎軍團。」程長風商量道。br「大人儘管分配,飛燕今天來你這裡,就已經把你當作我之明主,莫說十幾萬兵馬,只要大人願意,飛燕之命和子龍一樣,都是你的。」諸飛燕來的路上就聽趙雲細說過程長風對他的種種好,加上剛才程長風如大哥一樣的關懷問候,更讓他堅定了與趙雲一起輔佐程長風的決心。br「飛燕言重,你和子龍,還有其他這些將領,都是我程雲的兄弟,沒有你們,我算什麼,所以,你們待我如親人,我待你們也如親人!」程長風一席話不但叫飛虎軍眾將感動不已,更叫剛投附的黑山軍眾將激動萬分,他們何曾見過如此溫和真誠的官員。br「飛燕,你現在就是我飛虎軍第五個軍團的軍團長!但現在由於你們黑山軍這個稱呼敏感,你看改個什麼名字好?」程長風問諸飛燕。br「嗯,不知大人其他幾個軍團都為何名?」諸飛燕和趙雲對視一眼,後者笑著。br「一為黑虎、二為赤虎、三為飛虎、四為破天。」程長風介紹道。br「那我軍可為雲龍?」諸飛燕看了一眼趙雲,其意自流。br「大師兄,我看叫飛燕好!」趙雲知道諸飛燕是在感謝自己,忙起身謝絕。br「呵呵,你們不必爭,我看莫若叫飛龍,兵無定勢,飛龍在天。」程長風笑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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