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震強的話雖然不好聽,可楊宇凡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那就是有些技術國內還達不到水準。
「做一次最徹底的頭部測試,現在趕過去需要多長的時間?」楊宇凡問道。
「這個,我想最快也要一個月的時間,這還要我提前跟他們說一聲。」許震強想了想說道。
他不明白楊宇凡為什麼這麼著急,如果真的讓自己研究的話,那自然是時間越長越好。一個月的時間其實是不用的,快的話,十天也就足夠了。
楊宇凡聽了他的話,說道:「一個月的時間太長了,我最多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如果許先生以後又什麼想法,我想還是可以跟我交流的。」
楊宇凡當然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可是被人研究得太長總會有些不爽的,半個月的時間可能對方不夠,可自己也不能由著對方不是。
「那好,我盡量安排一下。」許震強沉吟道。
……
從京城到倫敦,坐飛機還是用不了太長的時間。
這次,楊宇凡將黑影留下的計算機也帶上了,畢竟就某些特殊的同能來說,世界上還是很難再找到這樣一部精準的計算器。
而楊宇凡帶薛寒素和文歡馨過去,同樣因為她們也是這方面的高端人才。
倫敦的地下研究所,這是一座有錢人投資,人體研究的活躍分子組成,楊宇凡後來打聽到,原來許震強還是這個會所的高級會員兼理事。
一個星期後的楊宇凡還躺在一張特製的電子儀器上面,他週身佈滿了五顏六色的金屬導線,這讓楊宇凡苦笑不得。
好在這樣的狀態也不是剛開始了,他已經
整整被「綁」在那裡五天了。
而整個實驗室裡面就只有躺著的楊宇凡,坐著的薛寒素,文歡馨已經很少停過動作的許震強。
楊宇凡「老老實實」地躺在儀器上面,而其他三人圍成一團,在楊宇凡的要求,正在著重研究楊宇凡的中樞神經系統。
「咦?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的電子波動。」薛寒素看著顯示器上面極跳動的綠線,驚訝地合不攏嘴。
「嗯!果然有問題。」許震強在人體學上面非常有研究,看到這異象,連忙說道:「將今天的波動記錄下來。」
其實不用他說,薛寒素和文歡馨都是手指連動,如飛的運作起來。
至於其他方面的身體機能記錄,楊宇凡不想過問,薛寒素和文歡馨也從來沒有去關心過。
良久,許震強才不捨地將楊宇凡身上
的裝置除卻下來。
楊宇凡從儀器上面坐下來,看著幾天下來自己收集的數據,說道:「許先生,你對這些記錄研究出什麼結論來了?」
「這個,楊先生,現在結果還不確定,你再給我幾天的時間。」許震強臉上有些異常。
楊宇凡忽然笑道:「許先生,你儘管直說,我楊宇凡說過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久絕對不會食言,保證一天也少不你的。」
許震強被人說破心思,臉上有些尷尬,說道:「楊先生,恕我直言,你的頭部卻是有問題。」
「什麼問題?」楊宇凡和坐著的兒女都是緊張地看著他。
「我敢確定你的頭部被人做過移植手術。」許震強沉聲說道。
楊宇凡沒有出聲,文歡馨和薛寒素卻是一臉的茫然,同時看著楊宇凡,文歡馨問道:「有這樣
的事情?」
楊宇凡道:「在我的記憶中,沒有!」
活了二十多年,自從楊宇凡開始記事開始,他可以十分肯定的回答:沒有!
「呵呵,楊先生不記得肯定是對的。」許震強笑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薛寒素寒著臉問道,這一下嚇了許震強一跳,忽然感覺到全身一愣。
「寒素。」楊宇凡輕喚一聲,他知道薛寒素修練的天女心經如果催出來,普通人會不適的。
同時,他還扶著許震強的肩膀,安慰道:「許先生,你繼續說。」
「嗯!」許震強稍微鎮定一些,繼續說道:「楊先生,按照我的估計,這個移植手術應該是在你剛出生不久做的。」
這次,三人都沒有說話,齊
齊看著他。
「我初步估計,這種移植手術必須在人體年幼,身體還沒有定型的情況下做的。」許震強看了三人一眼,道:「你來看,在你頭部的這個位置,有人用一種類似人體組織的晶片代替你腦中原來的那部分。」
「什麼?」薛寒素驚訝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將他頭部某個位置強行割除,然後另外一種類似人體組織的晶片,取而代之!」
「薛小姐說得不錯!我就是這麼估計的。」許震強回道:「所以我說我很佩服做這個手術的人,在二十年前,能夠做出這種手術的人,肯定相當不簡單。」
楊宇凡歎氣道:「怕是在二十年後的現在,還能做地出這種手術的人也不簡單吧。」
「楊先生說得不錯。第一,沒有人做這種手術,第二,沒有理由做這種手術。」許震強點頭道。心裡卻對這個前輩十分的推崇。
「
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現沒有?」頓了一下,楊宇凡問道。
「還有!」許震強指著顯示器,說道:「你再看這次被記錄下來的東西,我覺得晶片裡面儲存著一定的記憶,可是他又不能完全開人體的大腦,就科技上來說,我是不敢相信這種手術的。」
不光是他,薛寒素和文歡馨都是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楊宇凡卻輕聲道:「不相信不代表沒有,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從古到今不也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解釋清楚嗎。」
「宇凡,難道你……相信這個推測?」二女同時奇怪地看著他。
「相不相信已經不重要了。」楊宇凡搖頭道:「許先生,這些『記憶』都記錄完了嗎?」
「這??」許震強擔心地看著他。
楊宇凡明白了,他怕說「完了」,自己
就不讓他研究了。
他轉身看著二女,道:「解開這些程序需要多長的時間?」
「程序?」文歡馨和薛寒素都是不解地問道。
「楊先生說得沒錯,我也懷疑晶片裡面含有某些重要的記憶程序。」許震強聽到楊宇凡的話頓時一驚,他沒有想到自己沒有說出來的事情,這個奇怪的年輕人竟然已經知道。
他又怎麼會明白楊宇凡是新一代的「黑影」呢,眼前的這部異樣的計算機,就是合成了兩個人的記憶程序的高端電腦。
「這段時間我要配合許先生研究,你們盡快將程序展現出來,我要看。」楊宇凡說完有躺在了儀器上,竟然睡了過去。
薛寒素和文可馨都是眼神複雜地看著他。
她們知道楊宇凡信任她們,將解程序的工作交給了她們,而自己強行讓
自己睡著,配合許震強的研究工作。
另一方面,她們隱隱感覺到楊宇凡有心事。
……
楊宇凡這一睡就是半個月,離預先總共半個月的時間足足出了一個星期。
當楊宇凡看到解開的「記憶」,回國的時候,他平靜地看著一切。
文歡馨和薛寒素卻滿是擔憂地看著他,從離開研究所那天起,三人就很少說話。
最主要的是楊宇凡很少說話,因為他一直都保持著沉默。
「終於回來了。」薛寒素站在京城的機場,滿意地呼吸著家鄉的空氣,緊緊貼在楊宇凡的身邊。
文歡馨同樣關切地不離楊宇凡半步。
「宇凡,
現在我們就回家吧?」文歡馨說道。
楊宇凡聽到她的話突然停住腳步,展現一笑,道:「你們先回去,記住,在我回去之前,不要離開家中半步。」
「嗯?」文歡馨和薛寒素聽到這裡,滿臉擔憂的問道:「你要去哪兒?去多久?」
看到她們臉上的擔憂,楊宇凡感覺心中有愧,笑道:「你們放心,我辦些事情,等事情辦完,我們就永遠離開這裡,去一個沒有外人的地方,相信我,這是最後一次。」
文歡馨和薛寒素雖然擔心,可見到他一臉的鄭重,還是選擇相信和聽從他的話,依依不捨的離開,回家去了。
……
「主人,楊宇凡去武山之後,在十幾天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你說他到底在幹什麼?」
在歐陽正的莊園裡面,古樸看著自己數十年
的主人,眉毛成了一條線。
在歐陽正身邊,正是他的外孫女蕭雪兒。
「是啊,我很想呢。該死的傢伙,每次一走就是這麼長的時間,下次再也不理他了。」蕭雪兒蹙著眉頭,想著楊宇凡,又是歡喜又是愁。
「呵呵,雪兒,我看你和他的那些女人打得火熱,要不是外公去接你回來,估計你還捨不得回來。」歐陽正滿臉慈祥地看著蕭雪兒,深深的皺紋裡面有著淡淡的憂愁。
「哎呀,外公,你還說!」蕭雪兒怒視著歐陽正,責怪道:「聽你們說什麼武山,我就知道沒好事,果然,宇凡才幾天有離開了,都是你。」
「呵呵!果然是女生外向,想不到這麼多年,外公還不如那個臭小子呢。」說完,歐陽正又是歎氣,道:「說來奇怪,你母親是個溫文爾雅的女子,可你卻像個野丫頭,若說像你父親吧,他……也沉穩得很!」
「是嗎?」
忽然,一個低沉如吼的聲音傳到三人耳中。
「誰?」古樸攔在歐陽正和蕭雪兒身前,警惕地看著四周,在他和歐陽正的眼皮子地下,竟然有能無聲無息地靠近,立時緊張起來。
「是我!」
一個黑影從黑暗中出來,一雙幽深的眼睛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蕭雪兒感覺害怕,連忙躲在歐陽正身後。
「是你?」歐陽正眼中閃過一抹恨色,隨後又有一些茫然,歎道:「想不到你還是找來了?」
「當然。找了你十年,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黑影淡淡說道。
「哼!你要的珍瓏棋局早就不在我的手上了,你還找我幹什麼?」歐陽正冷冷地看著黑影道:「不過也好,今
天你既然找上門來,我們就將恩怨一起了了。」
「哈哈??」黑影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不屑地說道:「你都躲了我十年,有什麼資格書這樣的話,如果你有本事殺我,何必躲我呢?」
歐陽正心中一驚,隨即說道:「那又怎麼樣,要不是我要照顧雪兒,還用等到今天?」
「哦?這麼說來,你有贏我的本事了?」黑影笑道。
「玉石俱焚,兩敗俱傷罷了!」歐陽正警惕地盯著黑影的一舉一動。
「哈哈,難道楊宇凡沒有告訴你,我身邊有如來之境的強者嗎?」黑影忽然蔑視地看著眾人。
「嗯?難道他也來了?」歐陽正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早早就注意著周圍的一切。
「哼!廢話少說,受死吧??」
黑影如鬼魅般的身影連著晃動幾下,就已經到了蕭雪兒面前。
「休得猖狂??」歐陽正從古樸身邊繞過,他知道古樸是決計攔不住他的。
「來得好??」黑影低喝一聲,雙手一揮,頓時將蕭雪兒扶到一邊,迎上歐陽正的雙掌。
「嗤嗤嗤」幾聲衣服破裂的聲音,歐陽正臉色大變,他感覺自己的力量就像沉入大海一般,整個身體都浮動,隨後像後飄去。
黑影如影隨形,身體離地而起,大喝一聲:「哪裡走!」
「休要傷我主人!」
黑影的身體就要接觸到歐陽正的身體,忽然從一旁的房間衝出兩道身影,幾聲破空之聲,黑影虛空倒踩,後退而去,落在蕭雪兒身邊,一手將她挾持,抵在自己??前,單手拿住她的脈門。
「是你們?」黑影見到衝出來的兩人,眼神停頓了一下。
「劍奴,棋奴,你們讓開!」歐陽正的聲音再次響起,看著兀自呆,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蕭雪兒。
這兩人正是劍奴和棋奴兩兄弟。
「主人!」棋奴後退半步,剛才就是他出幾枚棋子,將黑影破退的,這時倒退回到歐陽正身邊,連忙問道:「主人,你沒事吧?」
歐陽正咳嗽兩聲,皺著眉頭盯著黑影,沉聲道:「既然你都達到如來之境了,為什麼還要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兒!你放開他,想要做什麼,你衝我來!」
「外公??」蕭雪兒這才完全看清楚事情的展,驚呼一聲。
「哈哈,真是意外,我倒是沒有想到,劍奴和棋奴的主人果然是你!」黑影漸漸將面罩拿下來,竟是一張年輕的臉龐。
「是你??」除了看不見後面的蕭雪兒,歐陽正,古樸,劍奴,棋奴都是滿臉驚訝地喊道。
「這是??」